他微微抿唇，抱着顾清浅的手心满是冷汗。

刚才，他同样在赌，拿顾清浅的性命，赌顾清离对她的感情。

若是顾清离执意不肯放他们一条生路，他想他是会带着她玉石俱焚的。

他喜欢她，可若得不到，他宁愿毁掉。

只是此法，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愿……

“我发誓，只要你们上来，我便放你们离开。”

见他仍旧站在海里，不肯上来，顾清离微微抿唇，举手起誓。

“若我食言，必将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话落，揽月楼的黑影翩然而至，望着面前僵持着的两人，面色凝重，微微抿唇：“楼主。”

“给他们准备船，放他们离开。”

顾清离冷声吩咐，看向身后的众人。

月娘第一个不满，大喊出声：“楼主，请三思。”

孤女看了看顾清离，又看了看慕容星邪怀中早已昏迷不醒的少女，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