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刚才所说的‘一纪战场模式’是什么意思？”

“抱歉，此问题不在我的回答权限内。”

一系列的无法回答，叫韩正愈发烦闷，他想了想，继续问道：

“那……是否能够使用龙珠，来寻找并定位其他的稀有编号？”

“很明显，不能。”这个问题，倒是能够回答了。

韩正又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想到，这种窘境，其实不只是自己要面对。

其他所有的稀有编号，都是在一开始并不知情，而要在某次机缘巧合下，击杀了其他稀有编号，正式觉醒后，方才能了解所有的始末。

那么在觉醒之前，他们可能都会和自己一样，毫无防备的暴露自己的编号。

想及此处，他些微的有些平衡，不过焦虑依旧存在，毕竟觉醒早的人，终究有着先机优势，仍旧不可太过乐观。

懊恼之下，他像是提问，又像是抱怨似的问了一句：

“战场莫名其妙，搞这种稀有编号，搞什么觉醒theONE干什么？”

此时，一直表情淡定，声音平静的“孙燕姿”，忽然笑了，她缓缓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觉醒空间与theONE，是战场设置出来的？”

“什么？”韩正猛然抬头，这句话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觉醒空间是独立存在的，并不属于战场。”

不属于战场？独立存在？

韩正顿时有些发怔，那这劳什子觉醒空间，算是个什么东西？

“那……觉醒空间算是什么？他为什么能对战场的战斗员，进行影响？为什么能够在战场里，投放稀有编号战斗员？觉醒空间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抱歉，此问题不在我的回答权限内。”

韩正顿时摇了摇头，一到关键问题，就无法回答……

觉醒空间、战场……还有现世……这一个又一个的，究竟有着什么关联？

他又是低头思忖了一会儿，而后他缓缓抬头，小心翼翼地又提出一个问题：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龙珠战场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原本也只是抱着随便试试的心态提出的，并未抱有太大希望。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这个问题，却得到了答案——

“战场，是破碎的真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