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华嬁的精神气被强行调了起来,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
华嬁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就感觉身下一阵坠感,“啊…嘶…”
“劝你最好别动,刚刚小产,还是静养比较好,免得大出血。”
女人?
华嬁上上下下看清了来人,那是南疆独有的羽披。
“你是…南疆的人…怎么还在华裳…居然还能闯入本宫寝室…”
华嬁一手捂着肚子,艰难地开口。
她刚刚说什么?
小产…
“闯入里宫太难了,死了好几个蛊人才混进来的,可是进你这个中宫就容易多了,根本没人看守,可见皇帝薄情。”
女子脱下羽披,冲着华嬁邪魅一笑,“你大概不认得我,皇后娘娘,我是南疆大祭司,东皇御风。”
华嬁眯着眼睛看了个仔细,她蓬松的卷发妖娆地披在身后,映衬着身上的纹路愈发的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