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秀兄说的不错,不过有一处却是不对的,其他可以不谈,但这好酒却是不能不谈的,隐秀兄这两年身子不适也不曾办什么聚会,我们可是馋了许久隐秀兄的酒,今日别的都不谈,但若无好酒可是不行!”有人看着华锦讨酒喝。
华锦哈哈笑着“就知道你们算计我的酒,诸兄金榜题名,怎么可以没有好酒,都备好了!”
“有酒就好,虽说不在苏州,没有那金桂,但在宁兄这里赏菊也是一番趣事!”因为华锦担心宁淏这院子里景致单调,从自己那边搬来了许多菊花,咤紫嫣红的看着倒是比光溜溜的显得热闹。
华锦跟大家说笑的时候宁淏只是安静的在一边站着,虽然已经是状元,但只要跟华锦在一起,他就从来都是陪衬的那个,从不会因为华锦的光芒超越自己而心中不满,更心甘情愿的给予华锦所有的光芒,见到华锦说完之后,宁淏才伸手“各位请坐!”
眼看就要中秋了,京城的天虽然说不上多暖和,但也还算凉爽,苏州这帮人倒是觉得跟苏州的冬天差不多,要说在苏州的时候,即使是冬日里面,他们也是会这样在外面结了舍来饮酒作诗。
这一次华锦也十分干脆的将宴席设在院子当中,自然是没有请什么舞姬之类的扰人清静,但是正中却还是留下了笔墨纸砚,琴棋书画等,如果有兴趣就可以直接写诗作词或者弹琴下棋,十分风雅。
钱山到的时间刚刚好,他是北方人,来了以后发现今日居然都是苏州同窗,不免有些格格不入,还好人一进门华锦就见到了“钱大人来了!”
钱山赶忙上前,将手中的盒子交给华锦身旁的杜松“华公子客气了,您称呼我一声子厚就好!”
华锦知道这应该就是钱山的字了,官场上的人大多都是称呼字的,只有十分亲近的家人才会称呼名,就想是华锦最开始的时候没有字,就用了自己的名,后来有了字,大家也就慢慢都称呼华隐秀,华锦这个称呼反而慢慢被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