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手摸上去会有细微的不同,因为那里的针脚更多,那些隐线再不起眼,也比别的地方厚一些。
她仔细辨认,隐线所绣,只有两个字:“南宫”。
这是什么意思?是姓?是名?还是地名?又或者是某个建筑的名字?
这两个字绣在这么隐暗的地方,这么晦莫如深,到底说明着什么?
燕青蕊想了一想,将东西收好,又回去拿了针线,将针脚挑开处缝好。
她学过几天苏绣,也学过手术缝线,但无疑,手术缝线比苏绣好学,而这襁褓的手工,简直是精细到极致,她费了老大的工夫,才终于恢复原样。
将襁褓缝好之后,真是长长地出了口气,时间也不早了,她将襁褓和小衣服叠好放回木匣,又将木匣放回原位,然后把那机关恢复原样。
等她再回到地面时,回头看去,依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这种机关巧思,实在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