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煞白着脸,赶紧灰溜溜地回去自己的座位。
美人是绝色,但真正花下死,他还没这勇气。
其实这要是在别的地方,燕青蕊倒也不介意大打出手,这种纨绔子弟,打起来也不必手软。但这踏云居是她的产业,没有人自己砸自己场子的。
正在那紫衣青年灰溜溜回去,他的同伴问他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时,忽地有人道:“快看,来了!”
原本还有些喧哗的大堂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都不觉把目光看向一处。
东南方的过道走来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脸上蒙着丝巾,身姿绰约的女子,一双眼睛流转之间,透着精干与利落,还没说话,笑意却已经在眼中,只是眉一扬,眼一转,便让人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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