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彦眼珠一转,立刻指向季延冲,道:“好你个季延冲,竟敢修建别院私藏匪类,清河王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季延冲原本就跪着,此时伏下,道:“臣惶恐,臣失察,臣领罪!”
上官千羽淡淡地道:“季大人的确有失察之罪,不过也情有可原,半山别院是佛门脚下,谁料到贼匪竟然会去那里落脚?季大人若知此事,又怎么会让季千金去别院小住?断无哪个人会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太子冷冷一笑,道:“清河王,烧宅院的是你,说情的又是你,这中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上官千羽冷冷道:“太子殿下言重了,烧宅子是为公事,为季大人说话是为公道。本王是非分明,对事不对人。”
皇上沉声道:“贼匪何在?”
上官千羽道:“已伏诛!”
太子:“……”
这种死无对证的事,难以查证,上官千羽摆明了已经先把事情处理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