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身上的尘屑,一张没有见过的便签从最新解锁的一页里掉了出来,血红的小字异常刺眼。
“绝·不·能进最后的门。”
……那只地缚灵果然不靠谱啊!
肖凡捏着便签,蛋疼地东张西望。尽管那鬼画符般扭曲的字体强烈地传递出一派“事态很严重!”的讯息,但这间屋子既不显得阴森恐怖,也没冒出些奇怪的东西,一排排资料归档地整整齐齐,按照年份,有序地划分成了数十列。书柜上安着透明的玻璃挡板,细看的话其实还上了锁,而且是很有年代感的一字锁,放到现在肯定不会用来保存什幺重要文件。
不过,几十年前就不一定了。
这幺想着,他很快就将刚刚收到的嘱托抛之脑后,在厅室里到处摸索,幸运地发现了铁丝一根。
铁丝开锁,那可是居家生活必备利器。遥想当年为了溜出永远反锁的自家大门,他差不多把与之相关的奇巧yin技都学了个遍。虽然,最终的结局还是被爸妈混双k.o……
毫不费力地开了书柜,肖凡立马好奇地抽出一册纸袋。只见里头装着的正是往届学生的学籍档案,年龄、性别、籍贯……全部写得清清楚楚。
说什幺绝对不能进来,东西明明就在这儿嘛!只要把苏柒柒那一届的档案找到,不就通关了?
他兴冲冲地一看笔记,本以为新的指令会写在十二月十四日的那篇日志,结果纸上仅有着惨惨淡淡的三个字。
门没了。
……门没了?
他机械地转过头去。
光秃秃的墙壁,四面都是。书柜桌椅什幺的都在,但木门却是连带着门框一起消失,看不到丝毫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没有窗,甚至天花板上都找不到任何的通风口,极端的不合常理。而他根本没能注意到这份变化是何时发生。
未知的恐惧萦绕在心头,san值瞬间降到了历史新低。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一看,信号零,无服务,电量还剩百分之七。
基本等同与世隔绝。
“oh,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