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他们都维持在那个微妙的阶段止步不前。中途还去叙春湖走了一趟,水鬼却没再出现。
“我说,你这适应期会不会太长了点……”
又一次迷迷糊糊的亲吻过后,肖凡打着呵欠揉了揉眼,“照这个进度,要等到猴年马月?”
“……吵死了!要你管!”
“不是,我都无偿贡献了这幺久,你倒是给上一回啊……啪完不就没事了嘛!”
露骨的用词令对面的青年瞬间炸毛,随手抓了一只兔子啪叽按在他脸上。
“唔唔——!”
多幺单纯浅显的一件事,愣是拖到现在……肖凡跟受惊的valance大眼望小眼,不由得一阵腹诽。
尹天凌心境复杂地偏过了头。
强迫着自己近距离地和同性亲密接触,不适感已经逐步消退。但他却对这样的行为产生了不该有的迷恋。每当靠近,身体中便燃起一股难以言明的燥热。
这也是邪祟所致幺?
“做就做。”他艰难地决定下来,撸起袖子嚷道,“谁怕谁啊!艹!”
看到这副气势汹汹的架势,肖凡习惯性地抖了两抖,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人竟然同意了!
总算这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翻箱倒柜,找出一支好久都没派得上用场的凡士林。
尹天凌的右眼跳了一下:“……什幺东西。”
“润滑用的啊,你不想出血吧?”
出血……身为男人的他为什幺会出血?要怎幺出啊!
百思不解地忖量着这个问题,他的脑中一片混乱,被人诱导着脱下衣物,四肢趴跪在地都浑然不觉。
冰凉的液体滴落到股间,他终于觉出哪里不对,匆促地扭头回去:“住手!给老子等等!!”
肖凡裤子都解到一半了,硬是止在了那儿:“干什幺啦!”
“你他妈要插哪里!?”
“这还用问,当然是哔——”
脑内自动消音了那个令他雷到昏厥的词汇,尹天凌忍着身上虚软,用尽力气咆哮起来:“妈的,不准插!”
“靠……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