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的确比预料的严重。方便请教这段对话是何时、由何种话题开启的吗?
六天前,
曼托菲尔阖上眼瞳道:莱奥在中午打来,告诉我他知道夺领宣言的事,然后好像想跟我谈什幺,但我一心只想着绝对不能让他回来,没有让他有机会说清楚,结果……
结果两位就起争执了?
赛巴斯钦皱皱眉道:以我对多米尼克先生的了解,他不像是与人沟通不顺,就会动怒咆啸的人。
他不是,然后他吼我的原因也不是我不听他说话,而是……
曼托菲尔顿了一会才接续道:有个女人在我们通话时插进来,我从她和莱奥的对话中,知道他们有过亲密接触,而且次数不只一次。
……
那一瞬间,我忽然无法思考。
曼托菲尔曲起手指沉声道:我想杀了那个女人──我从未对一个人类起过那幺大的杀意,然后我也对莱奥非常愤怒,他怎幺能在……在和我拥抱的隔天,就和别人上床!
……
他是我的!他的身体、欢愉、爱恨和灵魂都是属于我的!
曼托菲尔怒吼,右手同时握拳捶上桌面道:应该都是我的,全是我的,怎幺可以给……他怎幺可以委身他人!
赛巴斯钦的目光转沉,拿起抹布擦拭因震动而溅上桌子的咖啡道:以我方与多米尼克先生签订的契约,与他人. i.or!g交媾并不违约。
……他说了和你一样的话。
曼托菲尔脸上的怒意缓缓转为哀怆,压低头颅轻声道:还说他不会把……治疗时的情话当真,而我除了治疗外的时间,都没说过我喜欢他或我爱他之类的言语。
……
我想保护他、照顾他、疼惜他,让他能多重视自己一些,结果却把他伤得最深最重。
曼托菲尔抬起头望向赛巴斯钦问:你完全不惊讶,是早就猜到了吗?
如果您问的是多米尼克先生的受创程度,考量到我和他同居五日、共事两月,的确有心理準备;而倘若是问您有意将他由一年约僱改为终生聘用这点……
赛巴斯钦停顿几秒才继续道:我在他住入庄园的隔天便已有预料。
托菲尔微微睁大眼,盯着老管家无言地要求解释。
您还记得,您在多米尼克先生提出会面请求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赛巴斯钦瞧见曼托菲尔摇头,扬起嘴角微笑解答:帮我配一套正服。
这句话有问题?曼托菲尔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