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只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抓住,牵引着他掀开了付新言的被子……
付新言刚刚射过,身体蜷缩,赤裸的脊背弓着,突然的凉意使他的身子绷得更紧。光裸着的人体先是一僵,才慢慢将头转了过来。
“袁哥!”
袁满料到了付新言会被他吓到,满脸戏谑:“干嘛呢?想着我打飞机啊?”
“袁哥……”付新言伸手想把被子拽回来,袁满索性把被子往床边一丢,跨上床趴跪在付新言上方。付新言保持着僵硬的侧卧状,他的髋骨似乎顶到了袁满胯下那垂坠着的一团。
袁满将付新言的脸掰向自己,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来,说说,你打飞机的时候都想我什幺。都是大老爷们,别害羞。”
“想了你帮我撸。”付新言小声说道,眼神闪躲,他怕袁满觉得自己变态,也怕袁满揍他。
袁满忽地拉起付新言一直夹在腿间,呈握拳状的那只手,将付新言手里刚刚射出的jing液,尽数揩到自己手里。“想我帮你撸,然后你射在我手里是吗?”袁满故意把一手jing液拿到付新言面前给他看。付新言脸都臊红了,却诚实地点了点头。
“只想这些?没想点别的?”袁满粗糙的掌心抚上付新言的pi股,慢慢从臀尖摩挲到大腿内侧。“比如袁哥不仅摸你前面……后面也不会冷落了……”
“袁哥,别……”付新言身子一抖,袁满的手已经探索到他身体最私密的入口处。
“别什幺?”袁满佯装不懂,把手里的jing液全部抹在了付新言菊穴周围,手指沾着jing液往里探入。
袁满诧异于自己对于另外一个同性的裸体、jing液和菊花毫不排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只觉得现在的付新言比平时有意思的太多,而他想让这一切变得更有意思,比如让付新言臣服于他身下,像个yin娃荡妇一样被他干得爽上天止不住地浪叫,不复斯文内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