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时似乘风破浪,出来时,却又一阵吮吸挽留。
重重顶进去,白似雪呜咽一声弹起身体。
楚梨睁开眼睛一笑,凑到他胸口咬住艳红乳珠,一阵咬啮吮吸不说,底下的抽送力道半分不减。白似雪实在耐不住,只觉得心魂都要被他撞碎,弓起身体抱住了楚梨的肩膀,妄图减轻些压力。
楚梨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咬出一个个红痕,最后倾身更前,去亲他的嘴唇。
白似雪喘着气,顺从地探出舌头与他的缠在一起,楚梨叼住他的舌头好一阵顶弄勾吮。
舌尖酥麻,前穴被占,白似雪整个人便抖了起来。
欢畅淋漓地干了半晌,楚梨自白似雪体内抽身而出,将略有些痉挛的人儿抓起,扔在床上翻了个身。
人体曲线自有一派,楚梨捉住那自然拱起的臀丘,心安理得地掰开,白似雪抓着床单不过撑了一下手臂,楚梨便顶住他瑟缩的菊蕊,一下子贯穿进了大半。
闷在喉咙里的叫声有些长,白似雪在他身下难忍疼痛得扭动。楚梨握住他雪白的肩头亲来亲去,右手却捉着他的臀瓣奋力掰开,一下一下地把yang具钉入他的穴里。
白似雪被他撞得摇晃,忍不住探手抓住了床头,楚梨一边摸他一边啃他,挺动的力道仿佛色鬼一般急切。白似雪被那过快贯穿的动作弄得呼吸不畅,忍不住出声道:“慢……慢点……”
楚梨便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捉住他两瓣臀丘揉捏,“小师弟多担待些,师兄这时候可慢不下来……”话音未落,便吃吃地笑起来,挺动之间,用力之大用速之快,红艳的肠肉都随着性器的抽送而翻进翻出,白似雪更是一阵颤抖,抖得厉害。
按着白似雪的肩膀,不允许他起身挣扎,楚梨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将白似雪死死地笼罩在身下,时不时地,还用手在他身上摸个几把。
白似雪做到后来已是闭眼,咬紧唇瓣,两只手都紧揪着被褥,一声声地闷哼,过深的进入几乎又疼又难受,随之而来的快意,却如同蚂蚁咬啮人心。白似雪额头上都是汗水,轻微的扭动避不开楚梨插入的锋芒,反而让他性器更加粗大了几分。
牙齿松开,嘴唇红艳,白似雪闷哼一段后,全身放松下来得呻吟,除却被顶得狠了会痉挛,却是瘫软在床上,任由楚梨为所欲为。
这一番销魂蚀骨,一夜才停,楚梨在白似雪身上奋力耕耘,恨不能将他捅坏撞碎,停下时,只觉得酣畅淋漓,所有力气化到他的身上了。
白似雪面上染绯,情欲过后,便似美玉红霞,娇艳不可方物。楚梨抱着人——白似雪几乎只比他低了一寸,竟未嫌弃他长高了这许多,搂着人一阵心神意荡、意乱情迷。所谓软玉温香,纵无女子般柔软,温香二字却也是极品了。
“这几日我们都不用下场,小师弟,咱们便住在一起吧。”
赤裸着身体被他搂在怀里,白似雪面上仍热,闭上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日头高挂,转眼已是最后一天大比。
与精英弟子互斗,晚玉苏排名节节高升,升到前十,方才停下。同修为之中她只输给一人,那人还仗有法器之利,不可相提并论。比到后来,轮到长辈挑比试对象给弟子了,大比已差不多结束,所谓的比试,其实便是指导。比晚玉苏高修为的人已有许多败在她的手下了,太高修为的人,又都不怎幺适合和她打斗。
枯云子忍不住道:“似雪,你下去试试。”
白似雪立刻站了起来,拱手行礼道:“是!”
下了场去,对上晚玉苏。
晚玉苏见对上自己的是他,微微吃惊,笑了一笑,道:“还请二师兄手下留情。”
白似雪便从储物空间里抽出长剑,道:“师妹小心。”
两人互一点头,随即便战在了一起。剑光如水,衣袂长扬。一人腮凝新荔,一人面如冠玉;一人明眸善睐,一人眉目如画。窈窕绝色对上琼林玉树、豆蔻少女对上年轻风流……
比斗之间,已有不少围观年轻男女惊呼失声,呼吸急促!两人一齐的白衣,姿势潇洒,动作利落,衬上那绝色姿容,竟足以令天地为之失色!
晚玉苏初过三招,便已觉得自己必败无疑,心下一乱,招式便也乱了一些,白似雪却没有直接将她打败,剑上激出剑气,带动着她的长剑一同打转回旋——又过了几招,晚玉苏的心神便镇定了下来。
白似雪是在教她。
这只是普通的比试而已,应将它当做一场学习!
晚玉苏定下心后,招式便使得十分沉稳,偶尔在对招之时发现自己的不足,她便多使几次,令其在实战中被纠正。一百招……两百招……三百招!!
一口气竟到了三百招!!
棋逢对手,剑逢劲敌!晚玉苏越打越兴奋,几乎停不下来。
白似雪自也诧异,原本他只是想指导一下未来的小师妹,结果晚玉苏的剑术造诣竟如此之高,几乎一点就透,进步之中,甚至连他都有了感悟……
两人都打出了感觉,这场指导的时间便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到最后,别人那边都已停止,一双双眼睛,便都往这边看了。
一剑刺出,无招无式,却浑然天成。
白似雪的剑尖点了晚玉苏的剑尖,两人从空中落到了台上,一起静默……
晚玉苏的剑上已没有真气,白似雪的剑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