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雪面皮一红,把他的手打开,手肘一撑,便要起身,楚梨自上不行,便干脆扒了白似雪的裤子,捧了他的双臀。修长白皙的腿立刻露了出来,衣衫凌乱下,同时露出的还有私密处。
白似雪的脸色忽然白了起来。
白似雪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据鬼谷商阳子的说法,那就是阴阳交融,胎中带病。说是病,却又让他练功神速,十分顺畅地吸收天地灵气,说不是病,这天底下却没几个人有他这样的身体。白似雪从小性子冷淡,对这身体也没有什幺自卑不好意思的情绪,可是,楚梨这样扒他裤子,他却是有了强烈的不满,强烈的不愿。
腿往上抬,一脚踹向楚梨面门,楚梨眼明手快地侧身,只被踹到了肩膀,手上抓着白似雪裸露白瘦的脚踝,往怀里一搂,不愿意放手:“师弟,莫害羞,师兄看过你的身体,知道的……”一边说,一双眼一边忍不住往他微岔开的大腿间看。
那柔软的白衣尚未完全剥离,私密处还看不清楚,但是,一小撮毛,还有垂软的欲根,却已入了他的眼睛。少年自青年过渡间的身体修长而又柔韧,手上触摸到的皮肤,也是又滑又紧致,充满了年轻的味道。心神荡漾之下,楚梨盯着他的腿根在他小腿上亲了一口。
白似雪抿唇,脚收不回来,还被他轻薄了一下,另一只脚也往他肩膀上踹,楚梨便把他两只脚都抓住,忽然把他一压分开了他的双腿,欺身而上。
白似雪微微一愣,胯部与楚梨的胯部相贴,灼热的东西隔着衣料顶在他私密处,白似雪皱眉道:“大师兄,我要告诉师父去!”
楚梨听他把两人师父搬出来了,动作顿了顿,却是压到他身上,轻轻地用脸颊蹭他的脸颊。靠得太近,白似雪忍不住半眯了眼睛。
“师父还要好久才出关,何况这是极舒服的事情,我保管你做了一次之后,缠着我要下一次……”
白似雪没有说话,楚梨压着他时特意变换姿势,每一寸肌肉都蓄势待发,让白似雪难以脱身,白似雪敏锐地觉察到他很难跑掉——光是现在这个姿势,就很难跑了。
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却已赤裸,楚梨缓缓动腰,用胯磨着白似雪的双腿之间。那处不知什幺地方被碰到,如电击般的感觉令白似雪一僵,放松下来后,皱着眉道:“怪怪的。”
楚梨早已决定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把白似雪给办了,听到这话,便去亲白似雪的耳朵,口里咬住他的耳朵,手便往他散开的衣襟里摸。
人手摸过肌肤的感觉一阵阵酥麻,白似雪胸口被他一顿的抚摸,一点点的酥麻便从皮肤里透入骨头,楚梨的指尖好似有魔力一般,引着白似雪注意着肌肤相接之处,微微愣神,楚梨把自己的裤子也给脱了,撩开衣衫,将那勃发硬挺的欲根与他私密处接触。
属于同性的滚烫物什令白似雪浑身一震,大腿根部颤了颤,伸手要推。
楚梨哪里愿意放弃到嘴的肥肉,扶住下头几下顶弄,滑入白似雪的前穴穴口,毫不犹豫地往里挺进去。
突如其来的迫进令白似雪痛得叫了一声,楚梨压住人,在他肩头处啃来啃去去,蹭开白似雪的衣襟,抓住他两条白皙笔直的腿、抢在白似雪可以挣扎的时候,压低身子,弓腰往前,把他往床里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