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离的嘴巴接触到离夏濡湿的肉穴时,他听到了女人的呻吟,他也舒爽地哼了一声,无暇他想老离张开嘴巴猛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略带着丝丝碱味的液体便给他吸进了嘴里,伴随着下体连续跳动老离的喉头跟着滚动起来,便再也舍不得离开那里了。他连续吞吸几口下去,自己的脑袋上便给一双小手按住,耳边传来的呻吟逐渐增大,这无疑肯定了老离做出的动作,让他再次伸出舌头来,分开两片湿滑肥润的肉翅,对着那黏糊糊的肉窝飞快舔舐起来。
离夏被父亲嘬得浑身战栗,一股电流自裆部蔓延出去,从骨盆处扩散开来,如同万千蚂蚁爬遍她的身体,又麻又痒的感觉让离夏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父亲的脑袋,为了方便老离的吮吸和深入,离夏还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让双腿张开得更大一些,扭动时,用身子来回摩擦那张让她心情荡漾、情难自禁的大嘴,忘记了一切,就那样子任由他来吮吸,嘬吹。
吧唧吧唧之声不绝于耳,从离夏的两腿间持续不断地发了出来,伴随着她那更为沉重的呼吸声,在这忽明忽暗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牵动着彼此的神经,让吮吸的人热情高涨投入进来,让那瘫靠在椅子上的人浑身酸软,没了一丝力气。
一通豪吸,老离吃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无比亢奋的他似乎忘记了身前女人的身份,还以为是自己的媳妇儿呢,张嘴便询问道:“舒坦吗?”这一刻,老离终于把脸扬了起来,眼神里映出了闺女的脸蛋时,他的身子一晃,当头被泼了一盆冰水,立时从兴奋中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在那体内窜出了一股罪恶感,刚才我都干了什么?
在离夏羞欲的目光寻睃下,老离咬了咬嘴唇,一张老脸都不知摆哪了,情急之下出于本能,老离站了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情欲高涨时分,老离搞出这么一手令离夏颇为不解,她不知道父亲的心里又琢磨出了什么,想起身跟随过去看个究竟,却浑身酸软瘫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忙小声呼唤:“你回来啊……”
从屋里走出来时,老离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对于自己的这种操蛋行为他很有一股乘人之危的感觉。姑爷这刚一离家自己就背着他干那事,对自己的姑爷不公平,对自己的姑娘更是心狠手辣。
摸索着来到沙发前,老离的脸上一阵苦恼,当他再次和闺女面对男女之情时,这份心境简直比几个月前更为惶突,那次好歹是喝了酒,还有个借口,这回呢?
还说鸡巴什么呢?
搓着头发,老离觉着心吊在嗓子眼上,他想喊两嗓子,可压不下去又提不上来,那劲头别提多别扭了,摸索着从茶几下面把姑爷留在家里的香烟拿了出来,老离走到阳台前打开窗子点了一根,忽明忽暗的烟火悬在半空,在烟雾缭绕之下,老离呆呆地凝视着窗外乌漆墨黑的夜空,他想得到一丝指引,心里却更加一片茫然。
老离连续猛吸了几口香烟,想要麻痹自己,让自己什么也不想,能够在麻痹中冷静下来找到自我,他戒烟好几个月而再次吸食的后果给身体带来了一股醉醺醺的感觉,让原本急促跳动的心非但没有沉静下来,反倒变得更慌乱了。那一刻,老离只觉手脚发麻脑袋眩晕晕,心乱如麻的同时,听到身后隐约着不断传来了闺女的呼声。
回头紧张地看了一眼,老离不知道闺女那边发生了什么,他犹豫起来,被窗外的小风一淋,感觉到有些凉意,让老离眩晕的脑袋在那一刻踅微变得清晰一些。
就在老离脑子有如喝了荤油似醒非醒之际,书房那边轻唤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这催魂魔音扰乱了老离的心智,把他挤兑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来不及思考,他踉踉跄跄闯了出去,双腿不受控制地走向那个牵动他灵魂的房间,才进门,却正巧看到闺女从椅子上缓慢地支撑起身子,想都没想老离便蹿了过去,没等够到闺女的身子,却听到了一声:“把门关上。”
目瞪口呆的老离木然地回身把门关好,他也说不好此时自己的心里到底想的都是什么,本来最初计划的是想趁着闺女睡觉之后偷偷看一看白天买的光盘,自我安慰一番发泄积憋在心的情欲,谁成想最后竟然成了这样一个局面,这可如何是好啊!
虽说不知道父亲出去干什么了,可离夏知道他此时心里也如同自己一样,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边缘,给拿捏得魂不守舍了。盯着老离的胯下看了一眼,离夏心里一紧,又心疼又恼怒,您都这样了还在那独自忍着,还闹幺蛾子用手解决问题,可这话又不好直接开口去说,牙关一咬,囫囵了一声:“以后别用再用手撸了……你再给我揉揉后背吧!”却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着走到椅子后头,弯腰低头把手搭在了椅背上,把眼睛一闭,把身后的事情甩给了老离,那意图再明显不过,除非老离是个傻子。
苶呆呆地走到闺女身后,老离盯着闺女那浑圆肉滚的大屁股,当他再次听到闺女嘴里发出的催促声:“痒,还不快点……”,他怒睁着双眼,紧紧地盯着闺女的屁股。
老离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像失了魂一样颤抖地握住了自己挺耸的阳物,鬼使神差一般够着身子挨近了离夏,当摸到闺女热乎乎的身子时,老离吸过烟的脑袋仍旧眩晕,却心头清明,这一次他没有欺骗自己,他知道身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亲闺女,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了。闺女也有欲望,凭什么就得让她挨着?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就是她受委屈,比剜我的心还难受,再没什么可以给闺女的了,也已经给过她,我这脸要不要都不两可了。
定住了心神,老离再度看向身下那滚圆翘挺的屁股,捋了捋包皮,把个锃亮的龙头闪露出来,把手搭在那白皙透亮的大屁股上安抚着她的躁动,晃悠悠凑近身子,在闺女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摩擦了两下之后便慢悠悠捅了进去,心里一松,这一切都过去了,也算是彻底尘埃落定,用那背入式和闺女完成了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二次血亲交合。
“呃啊~呵哼~”阳具插进闺女那油乎乎的肉体,就像侵入到热滚滚的黄油之中,让这父女二人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道混合在一起的舒爽声音,当老离仰起脖子深呼吸时,他抬头看到电脑里播放出来的镜头,竟和自己此时所做的动作同步吻合,如此淫靡的场景陪衬,又如何叫人坐怀不乱,于是乎老离把手搭在离夏的屁股上,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奇妙的感觉在彼此融合之下通过阳具的抽插传递给了离夏,她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脚下漆黑一片,但身体里的感觉却十分充实,她轻声呻吟着,怕老父不尽兴,娇喘吁吁地开口询问了一句:“要不要穿上丝袜?”这份从容在短兵交接中让她放下了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
老离很喜欢闺女穿上丝袜的样子,但又担心丝袜束缚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时摇了摇头,低声嗫嚅地说道:“这样已经很好了!”换来闺女用鼻音回应着自己,却不曾想,闺女之所以总在他眼前穿着丝袜完全是遂了他的心愿,女人固然爱美,却从没跟父亲提起过这些,如今好事来临,自然想要把那该给他的都交给他,全了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温旧梦。
离夏挣扎着把头抬了起来,也看到了电脑里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顾盼生姿的模样直刺激老离加快了些许推撞速度,晃荡着身子让离夏迅速把头转回,哼哼唧唧的同时,一张俏脸臊得通红。
我早就该把身子给父亲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李代桃僵,用掩耳盗铃的方式欺骗自己,就算没有欺骗,心里又何曾没有他的位置。脑子里荡出了这道声音,离夏又觉得委屈了父亲,好在现今母亲已经故去,不用再回避这个问题。她又觉着本应把父亲应得的一切在公爹尝试之前就该全部交还给他,谁知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这一辈子才有多少时间?就因为爱他恋他,所以更应该让他感受一番这迟来的爱,那这么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里了。
感受来自于身后父亲的冲动,离夏喃喃自语地说:“还是你闺女对你好吧……以后别拿手撸了……”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态和身为女儿的心思彻底表露出来,让那份依恋变得坦坦荡荡,竟冲淡了离夏心里产生出来的所有负面情绪,把个老离挑逗得早就血脉喷张了,他用手不断抚摸着离夏的身子,缓慢地抽动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感动连连:“闺女好~好闺女啊~”在电脑黑屏之后,黑暗的笼罩下,把心底里滋生出来的情欲释放出来,让彼此间放开了手脚。
“呃~”男人低吼闷叫了一声,用他坚挺的下体突破着层层阻碍,一次次齐根没入到达肉穴深处,感受着女人油滑肥润的身子对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弯腰塌背撅起了自己那翘挺的屁股,方便着男人的进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了水音儿,那轻喉婉转的声音在这个封闭的屋子里回荡起来,简直没有比这个更能鼓舞撩拨人心的了,是故,让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杆子,在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中,稍微加快了些许速度,却同时让两个人快感连连,谁能想到夙愿达成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实现的,抛开生理欲望,父女间这样的情感交融或许更直接、更透彻,充分表现出来再不用束手束脚顾忌什么了。
阴阳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伦大道不可缺失的东西,用手解决固然简单轻松,却失了根本。一个是生理欲望强烈,在得不到发泄的情况下,不得不剑走偏锋选择用手解决;另一个是情欲高涨,处于女人一生之中性欲勃发最旺盛的年纪,在怀孕之后她极需男人的体贴呵护和灌溉,彼此相互结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补了过来。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交媾之时,书房的门无声无息打开了,黑洞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瞬间把老离和离夏这对激情碰撞的父女给震住了,而就在此时,老离感觉自己的下体一下子被钳了起来,像收缩的口袋那样,阳具由根部到顶端被它死死包裹起来攥了个结实,并且蠕动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变得更为强烈,不断冲击着洗刷着自己的龟头,扩散出去演变成冲击自己的大脑和心灵。
高度紧张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老离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御并压制着那份快感,不让自己爆发出来。老离大张着嘴,一张脸几乎扭曲起来,当着面前几米远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听到任何声音,又无法忍耐身下一波波传来的酸麻,矛盾中老离觉着自己的魂儿在身体里被一点一点抽离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闺女竟要命般地哼吟了一声,几如囤积在水闸一侧胀满的河水,一经那闸板颤抖抖地提放,龟头在那热乎乎的岩浆反复浇灌之下,“呃~”老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了,随之河水欢呼着,奔涌咆哮冲击开来。
“嗯啊~你,怎么~还没睡觉啊~”看着门前那道黑影,离夏强打精神,却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问出的话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时自己的身子被父亲托着,恐怕她都会瘫在地上。
离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仍旧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两声臊人的呻吟声,那快感简直太强烈了,把她冲击得没了一丝力气,好在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虽被听到了声音,却没让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
“我梦到妈妈被欺负了。”诚诚终于开口说话,黑不隆冬的房间里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妈妈为何没再屋子里陪伴自己,听那怪怪的声音也不知道妈妈此时在干着什么。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汉大小伙子了……”老离重复着闺女嘴里所说的话,安抚外孙。心惊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没法闪身出去,一个是浑身酸软无力难以自持,另一个是赤身裸体光着屁股在搀扶着对方,所以只能从那椅子后面挨着,彼此紧紧贴在一处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门口,生怕诚诚顺手把灯打开看到什么,此时也只能寄托于希望,在心里不断祈祷。
“妈妈你是涨奶了吗?”诚诚眨巴着睡眼追问了一句,朝着里面走去。心惊胆战的离夏赶忙答复:“明~明天晚上妈妈还让你来吸好了。”以为哄住了诚诚,却听这家伙凑到椅子前回嘴道:“才不要学爸爸呢,那么大人还趴在你身上吃奶,羞不羞。”原来这小东西看到过一些什么,尤其此时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让离夏觉得不能再让儿子靠近了,窘羞无限的同时,离夏不得不再次安抚起来:“好,妈妈答应你好啦……爸,您把孩子抱回房间休息吧”她昏头昏脑说了这么一句,好在后面所说的话又回归了主题,也算是临危不乱了。
险象环生,紧张的老离在喷射过程中欲仙欲死,竟从没有像这一刻释放得那么彻底过。尤其是小腹贴在闺女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断摩擦;下体埋在她那油腻腻的肉道里,反复蠕动。这滋味简直比上一回还要舒服,还要享受。不过呢,老离也知道此时不是细咂么滋味的时候,听到闺女分说,他也管不了什么善后不善后了,“波”的一声,恋恋不舍地把阳具从闺女体内抽出来,在闺女发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声时,拿捏得当,迅疾地咳嗽一声,又小声地叮嘱了一句“你先不要动”,一把横抱起诚诚,临出屋时慌而不乱捡了桌子上的睡衣遮挡下体,使劲浑身解数这才逃过了一劫。
孩子到底有没撒噫子谁也不清楚,但究其说话时的状态,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离和离夏父女面面相觑,猜测这或许是孩子半夜尿尿没见着妈妈而引起来的,亦或是受那王晓峰母子的影响造成的后果。好在诚诚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着了,老离这才跪着身子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而离夏也赶忙跟着走出了卧室,因为此时的她也没来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了好多黏糊糊的液体。
来到外面的卫生间,父女二人紧紧相拥在了一处,彼此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谁能预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解释这么多年彼此心底里埋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