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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紧密地呵护着的时候,秋艳感受到一股近似於做爱的亲密感与快感;可是当他们轻而易举地抛开她,失落感就化为对快感的眷恋,刺激着她全身的敏感带、使她情不自禁地发颤。直到下一个男人再度拥住她,她又如鱼得水般快活起来。

秋艳搞不懂了,微颤不已的自己到底是脱离不了男人的拥抱,男人的亲吻,还是男人的阳具……她的裤袜几乎湿透,部分来自一个多小时分泌的热汗,部分则是因为源源不断的淫水。可惜即便湿成这副德性,这些男人也不见得会粗暴地抚摸她那充满下流渴望的淫肉,更多的是针对她外露的大乳晕和肥乳头加以玩弄。

这些爱抚虽然总能让她舒服到差点儿腿软,却始终搔不到痒处。

当队伍尾端开始向着秋艳逼近时,她已经处於一触即发的状态。无奈天不从人愿,最后这几位纵然吻得她呻吟不断、又让她尽情抚摸雄伟的阳具,始终没有人再碰向她的宝贝私处。

“呜呵……嗯、嗯嗯……!嗯呃……!呵呜……呜……嗯呵呜……”

最后一记深吻牵起的浓厚唾液以超乎秋艳料想的速度垂落於两人之间,意识到包围住自己的体温正在迅速消失,她宛如毒瘾发作般抱紧自己频发颤、极力压抑住激烈奔走的肉欲,眼神恍惚地对着男人的背影发出可怜的呻吟。然而对方却无视她的哀求离开了。曾经人满为患的走道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边鼓掌边走向她的副总。秋艳咬紧了牙关,狼狈地来到副总身边。每踏出一步,垂晃着的乳房就滴下几滴热汗。

如果是这个男人,一定会明白的──秋艳拼命忍耐的神情在副总眼里刚松懈下来、窜流全身的情欲即将爆发之际,副总却给了她一记嫌弃的眼神。

“真髒.”

“……欸?”

副总无视於呆愣住的秋艳,迳自走到桌子前拿起她的公务手机,设定好直播后,回过头来将之套到秋艳脖子上。

“去清理乾净吧,但是不准自慰。”

秋艳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睛,沉浮於临界点的身体仍然按捺不住泉源般涌现的快乐而颤抖──这席令她备受打击的指示确实被大脑理解并接受了,然而身体却顽固地拒绝承认。副总看到秋艳陷入强烈矛盾而扭曲的表情,以卫生纸覆住的指头端起她的下巴,对那张惹人怜惜的脸蛋添上一句:“这是命令。”

副总说完这句话,便带着负责记录的年轻人转身离开。秋艳一个人被留在活动过后的凌乱现场,杵在闷臭的空间中好一阵子。直到体内那股渴望冲刺、爆发的欲火以令人窒息的缓慢速度降到勉强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她的身体终於接受了这个事实。

无论如何都必须遵守命令。

秋艳在心中反覆念着这句话,强迫自己停下各种逾矩的妄想──对於指尖的、对於口红的、对於桌角的、对於公务手机的、对於使用过的保鲜膜的──所有在映入眼帘之初就想用来高潮的玩物,都必须立刻中断联想。唯有如此,她才能确实恪守副总下达的命令。

整理完乱糟糟的现场,秋艳来到同楼层的女厕,锁上门,对着流理台的镜子小心翼翼地轻触下体,确认身体可以承受擦拭动作后便脱去裤袜、取下胸贴,以清水仔细擦洗一番。

“嗯……!”

手指碰到私处时仍然有所感觉,秋艳试着不去胡思乱想,却又很在意垂挂在胸前的公务手机。照理说这支手机是在提醒她有人正在盯着,所以不能违反命令;可是那些人却也能透过直播看见她的清洁动作,又让秋艳感应到一股被窥视的刺激感。或许正因为如此,她的乳头依然翘挺,阴蒂也维持胀大的姿态,直到清洁完毕、离开女厕以前,勃起现象都还未消退。

秋艳以全裸之姿一路遮遮掩掩地返回副总办公室,甫一进门,就看到一对翘臀从副总办公桌的边缘冒出来。

“喔,程小姐,辛苦了!过来这边吧!”

“是的。”

吞了口口水、做好心理准备,秋艳踏着清响的鞋跟绕往办公桌侧面,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位全裸的年轻女性正蹲在地上、埋首於副总解开拉炼的私处。上下摆动的玉颈、啾噗啾噗的吸吮声再再冲击着秋艳的内心,令她深感不平衡。

“稍微看了一下,活动办得很不错呢!这么努力一定会有成果的!”

“是的……”

──原来是边看刚才的活动录影,边让年轻女人帮他吹吗?既然意淫的对象是我,何不直接命令我来做呢?

目光偷偷瞄向那女人颈部上扬时、从唇间露出来一部分的湿润阳具,秋艳越想越不甘心。就算是欲火大幅消退后的现在,她的身体仍旧忘不了濒临极限当下的感受,那股极欲解放的压迫感并没有真正消失,随时都可能卷土重来。也因此,她对於副总明明有性欲却拒绝她、选择年轻妹妹一事十分不平。

“子仪,够了。”

“啾噗、啾噗、啾咕……咕呼!呼嗯……”

“你到旁边去,让程小姐来擦。”

年轻小姐子仪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牵丝、含入口中,可爱地点了点头,然后扶着副总的大腿站起来。当她挺着前端上翘的美乳转过身来,迎向秋艳的是一张充满优越感的浅笑。

这一瞬间,不管秋艳愿不愿意,她都和对方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熟龄与年轻;浓妆与淡妆;下垂与坚挺;宽与窄;大与小;深与浅;小腹与曲线;多毛与无毛;最后是两人截然不同的女性器──毫无疑问地,她的身体特徵固然受到一些人喜爱,但是从一般男性的角度来看,这场比试肯定是年轻貌美的小女生压倒性获胜。

秋艳按捺住油然而生的不悦,僵着一张脸与刻意靠近的子仪擦乳而过。没想到才刚蹲到副总大腿间、看见那根沾满口水昂扬挺立的深色阳具,一对纤细的手就绕过秋艳腋下、揉起她的乳房。秋艳吓了一跳,鸡皮疙瘩冒起。

“秋艳姊奶好大,好羨慕喔!”

“给、给我放开!”

“你一定很常给男人揉吧!下次也跟人家约一下嘛!”

“副总,请您叫她住手……!”

副总笑笑地看着秋艳,挺拔的阴茎颤了颤。

“子仪很喜欢你呢,程小姐。同为女孩子,要相处融洽啊。”

“可是……!”

秋艳欲言又止。因为子仪对她释出敌意的那一瞬间,副总是看不到的;又或者这可能是副总授意。无论事实为何,都还有凌驾於一切的服从契约,这让秋艳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子,而非主宰自我的女人。

“……我知道了。”

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秋艳只能忍受被子仪用生疏的手法按揉着乳晕及乳头,同时边听她在旁边讲些没营养的话、边拿起桌上的湿纸巾为副总擦拭阴茎。

“秋艳姊,奶头大大的是不是比较敏感啊?这样搓会不会舒服?”

秋艳无视於子仪轻佻的声音,红着脸擦拭眼前那散发出腥味与口水味的强壮阳具。那女人在一旁干扰,害她连陶醉於男人跨下的情调都没了。一想到副总阴茎上头还沾满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细。

“用抠的怎么样?这样爽吗?嗯?还是用拉的呢?我拉──!”

就算不予理会,对方还是讲个不停。秋艳越来越确定子仪是故意戏弄她的。

她假装不在乎,继续将阴茎擦乾净为止。

“理我一下嘛!还是我们来亲亲?亲亲好吗?”

“你不要烦我……嗯噗!”

“啾呼……啾咕、啾噜、嘶噜!”

突然被子仪吻住、舌头甚至溜进嘴里,一阵噁心感刺得秋艳头皮发麻,她急忙推开对方。子仪的背撞向桌子,五官皱起,似乎有点难过,但秋艳一点也不心软。她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用意为何,可以肯定绝对没好事。然而,秋艳也想起副总要她们融洽的命令──从副总不甚高兴的表情看来,这回是她做错了。

就算和同性接吻再怎么令她作呕,思及能挽救事业的服从契约,秋艳只能逼自己吞下所有不快。再说了,连这种出社会没几年的小女孩都能为了男人演戏,她又怎么会输给对方呢?

秋艳很快地把心情调适过来,接着向苦着一张脸、饱受委屈的子仪伸出了手。

“对不起,我反应太激烈了。”

“不会不会!是我害秋艳姊吓了一跳……要原谅我哦!”

子仪脸上立刻浮现甜甜的笑容。秋艳知道那是演给副总看的,於是她也展露出笑容来。这时副总起身摸了摸两人的头。

“程小姐,你的衣服就放在沙发那边。子仪,晚点再继续。”

“是的……”

“好哦!”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但是目的在於服从契约的秋艳并不以为意……本该是这样的。当副总离开办公室之后,秋艳的心情却一直无法平复。对於年轻可爱又受到副总喜爱的子仪,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对副总并没有超越契约的情感存在。既然如此,嫉妒的源头又来自何处?

其实秋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体甚至比起聪明的脑袋要更早体认到这个事实──“男人”。

秋艳在意的是,子仪将副总这个男人的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未来也很有可能将其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男人都吸引走。这是她在持续了三天的服从契约中,体验到自己身为一个能够以性魅力为傲的女人所拥有的尊严后,首度遭遇到的外来威胁。

秋艳绝对不允许子仪在这场以她为中心的契约生活中,夺走“男人”这个概念的焦点。

“秋艳姊,衣服在这哦!”

“喔……谢谢你。”

既然副总不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演戏了。秋艳来到双人沙发前,无视仍然摆出一张笑脸的子仪,一心只想赶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刚穿好内衣裤,忽然就被子仪推倒在沙发上。怒气急遽涌现的秋艳正欲破口大骂,却见子仪跨到她身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

子仪变回最初那带有敌意的笑容,勾住秋艳的鼻孔说道:“欸,你这头母猪别想太多哦?刚才只是随便演个蕾丝边给副总看而已。”

“我就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母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事情吗?比起这种事,你更关心别人对你做的事情吧?比方说这样!”

“嗯齁哦……!”

勾着鼻孔的两指再度施力上扬,秋艳因着疼痛与些许快感发出微颤。子仪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脸颊,弯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声松开手指。冷空气重新灌入鼻孔没几秒,又被某样东西堵住了。

熟悉的菸草气味透过滤嘴飘入鼻腔,顺势往秋艳双颊抹上一股红潮。

“啊哈哈!已经对这东西有反应了吗?你这头变态母猪!”

秋艳既生气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因为鼻孔插着香菸的举动引发制约了──那就是期待着男人的命令,以及烟熏带来的痛苦与刺激。尽管现在被子仪插入的香菸并未点燃,浓浓的菸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身体产生感觉。

“欸,你知道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吹,却要你来善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