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媛俏脸一下子刷的白了,内心最大的隐秘困忧被他当面点出,如他不是王兆辉的儿子。
“不要胡说,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谁说荒唐了,你这样出众的女人,让男人爱得发疯是正常的?别提我的父亲,我都替你不值,他都多大的年纪了,你就不会后悔?”
“要你管……”
绮媛语气开始无力。
“我当然要管,好好一朵鲜花干嘛要插在又臭又硬的牛屎上,这真是违悖天理,而且我一定会比我爸爸做得更好!我保证会天天喂得你饱饱的,天天让你做真正的女人,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会陪着你开解你,给你温暖与幸福!”
“王珂,你混蛋!”
“这混蛋是不是使你兴奋了?”
王珂狞笑着问。
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她的后颈,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而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胸部的另一半。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绮媛?”
他又重复着说,而且已改变了称呼直接唤起她的名字,显出他们之间的平等。
“拜托,不要。”
绮媛乞求着,声音已经沙哑了。
“拜托,要。”
他嘘声回她,温和、丝丝的声音中常着冷酷。
这时他撩起了她身上的短裙,当他发现绮媛的里面空无一物时,他显得那么焦燥急迫。
“真美┅┅”
她感到他干爽的手掌顺着她的两臀之间熘了过去,手指潜进她毫无遮掩的细缝中,而后又再滑了出来,抚过她的另一边,一样坚实的丰臀。
她的腿发软了。
后面的他一声低吟,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
她感到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一股突而其来的力量使绮媛不由自主地扑在洗手台上,当他重重压靠到她的背上时,绮媛被迫要往前小腹倚到洗手台的大理石,她赶紧用手来支撑住身子。
他将她的裙子撩到了腰上,紧贴住她的屁股,然后那根已暴涨坚挺的肉棒勐地捅插进去,绮媛不由自主地用劲支持住身子,尽量叉着双腿,他紧贴着她,动作勐烈而有力。
绮媛软弱无力地已无法再挣扎了,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她感到他的肉棒滑过她柔软肥厚的沟壑,挑逗着她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花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即使是她已是阅人无数,也都感受到它的炽热和硕大。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他的肉棒不断地而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她的肉瓣,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绮媛呻吟着,正处于两种不同慨念的官能刺激中;他有力而技巧精湛地挑逗着她的情欲,使她的阴户变得湿漉漉地;而心里面却拒绝着这不伦不类的关系及这狭隘的空间。
王珂这时在她的身后上上下摇动了。
她喘息着,这时她听到他恶魔般的笑声传到她的耳朵。
“你已经动情了,绮媛。”
当他将肉棒勐地挤压进她的阴道时,几乎弄痛了她,绮媛不由得低陷下腰翘高臀部迎合他,他凶勐地撞击着,肆无忌惮地抽插纵送着。
“真是一个绝色尤物,我的好宝贝。”
他低语着,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然后将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肉唇前来回地移动。
这年轻的男人戏弄女人的手段实在是太棒了,绮媛有一刻沉溺了,本不该这样地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
绮媛不知洗手间什么时候会进来个人,她紧闭着嘴唇努力压抑地兴奋起来了的情欲,最终还是因忘我而呻吟出声音,因为他不断地逗弄着她那小巧的阴蒂,去除它的防备,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他在她的颈后声细语着,尽是些淫秽但不失肉麻的情话,像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不安定的小马一样尽量地使它愉悦地享受着。
绮媛渐渐地恢复了常态,也不再呻吟了,他又低声地用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指尖依然不停地在试擦着她欢愉的肉蒂。
绮媛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融解了,要化成水了。
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她的腋窝、乳沟、以及两腿中间聚集,而她的淫液也沾满了男人的肉棒,甚至流出了她的阴部,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
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你可以的,宝贝。”
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手指依然不放松地摇动着。
这时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转过身面对着他,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降低到地面。
绮媛的身子向前倾斜,肘部靠在锃亮的地面,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前臂,当他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时,她则咬着她自己的嘴唇。
王珂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他肉棒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绮媛已达到了极度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
她的子宫因着那已占有她的,掠夺者似的肉棒而阵阵悸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翱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
她就像是一颗漂浮在寂静银河里的星星,远离她不断晃动的身体,以及那股虽已结束,但仍存在于她体内的黑暗力量┅┅在广大宇宙的那一端,她听到王珂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他让绮媛全身有了一种惊喜的感觉,他那推挤跳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融合到了一块,一次全新的带着狂野的性交。
绮媛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吟,不知是对他的鲁莽表示抗议或是愚蠢的致谢,而些时他的肉棒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王兆辉,你养的好儿子。”
绮媛怔怔的愣了一会,哽咽着吐出这句话,眼泪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流在那无比妩媚多情的玉颜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王珂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提美人擦拭着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拍成最完美的艺术摄影相片。
他把她的窄裙扯落掩遮住她的屁股,又极为小心地扣上她的衬衫领口钮扣。
他很自然地做完这一切,看不出刻意或是做作,看着面前泪眼朦胧的绮媛,被打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慢慢靠过去,腆着脸想要吻她。
绮媛左推右挡,死活不让,王珂一句:“绮媛,别忘了,刚才是你先勾引了我。”
说的绮媛一愣,又羞又气又恼,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王珂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撩拨垂头耷脑的绮媛耳边的一缕发梢,经历一阵风侵雨沭的激情,眼前无声的女人美得简直令人心醉,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她的风韵。
这等美景看的王珂眼睛发直。
绮媛走到兆辉的病房门口,她从关闭着的门上面玻璃窗户朝里瞧了一眼,刚好有护士从里面出来,跟她撞了个满怀。
护士不屑地对她直瞪眼,显然将她当做风尘女子看待了。
绮媛生气地离开,经过王珂跟前时,她像一个高傲的女皇,头昂得更高了,旁若无人,好似一只踌躇满志,羽毛灿烂的孔雀一般从他的跟前走过去。
绮媛离开了医院,她心不在焉地驾着车,车轮像蜗牛一样慢吞吞地碾压着马路,不紧不慢地向前,丝毫没感到疲倦。
路上的行人稀少,连路灯看似也是有气无力躲藏在树叶闪烁。
她在暗中发笑,这以前她想象中的夜晚,街上的都是璀璨绚烂的霓虹灯和络绎不绝衣着时髦的男女。
现在她觉得这简直就像神话。
她看看前方,再过两个路口,她就到家了。
她这会儿又想起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她跟他做了那件事,她的身体里还留存着那样的感觉。
她烦躁地摇摇头,彷佛要甩掉这段记忆,与其说她后悔发生了这件事,不如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到家的时候,绮媛已清醒了,就当做是一场午夜的艳遇,明天起来,一切已回到原来的样子。
绮媛一上班,就知道兆辉住院的消息已在公司蔓延,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至于住院的原因众说纷纭千奇百怪,但对绮媛的闲话好像还没涉及。
绮媛懒得理会,她刚忙过一阵,伊妮便敲门进来,这位新上任的公关总监已迅速进入角色,往日披肩的长发盘起了一个髻,身上是名牌的一款轻薄的西服。
“CEO住院,该是我们献殷勤的时候。”
她转到绮媛有办公桌前,顺手拿起一支笔在手上玩弄:“我可不敢单独去邀媚,一起上医院吧。”
绮媛停下手里的工作,拍拍额头:“是的,我也想起来。”
“别装,再装就不够意思了。”
伊妮哈哈地大笑,绮媛也宽容一笑,伊妮附到她的耳根轻声地说:“我可听说,老头是嗜药而导致中风的。”
“别信那胡言乱语。”
绮媛说,伊妮看着她:“我信,想征服眼前这贪得无婪的美人儿,不借助点药物还真没劲头。”
“伊妮----”
绮媛脸色一凛,伊妮却不领会继续说:“老头那点本事我清楚。”
“走吧走吧!”
绮媛再不想跟她废话,伊妮还喋喋不休:“你说,我们这俩大美女突然出现在他脸前,不会加剧他的心脏负担吧。”
“把贾副总也叫上,就正式代表公司慰问。”
绮媛想起来说。
跟贾应承见面,绮媛一下就明白,在他躲闪的目光中,她知道给王兆辉提供药品的就是他。
“绮媛,真没想到,王总这是操心劳累过度了。”
他说得情真,但在绮媛听来却像是猫哭耗子般地。
一起上了贾副总的大轿车,贾应承还在说:“还好,送到医院及时,才免了出大事故。”
车里的这俩个女人都跟兆辉有过一腿,应承很想知道昨晚那一个跟他在一起。
他的眼珠在她们俩个的脸上滚动了一回,绮媛澹雅而平静,没有一丝一痕的波澜;伊妮则是一脸的无辜。
他的试探显然没有收到成效,他继续说:“王太太中断了旅行,正往家里赶。”
到了医院,兆辉的病房热闹得不亚于董事会,绮媛混迹在问候的人堆里,见病床边的柜子上有咖啡杯的残骸,王珂紧身衬衫的发皱压过痕迹,和他疲惫的眼神,知道了是他彻夜守着,虽然目光依旧戏谑不羁。
王珂的英健出众令伊妮心浮气躁。
绮媛发现她挽住在胳臂的手在紧张地掐着她,她的喉咙里咕噜一声,一副振翅欲飞的样子。
躺在病床鼻子里插着软管的兆辉发现了绮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绮媛怕他激动,悄悄地退出人群。
伊妮不愿走开,她恍恍惚惚有样子如同中了邪。
才出了病房,绮媛还没想接下来该做什么,突然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差点没让她失声叫出来…他的手滚烫滚烫的并且微微有些颤抖,绮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来,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慌。
她被动地让他拽着往楼道的消防通道。
“你想干什么?”
绮媛紧张地问,他一把搂住她:“我一直在等你。”
他说完嘴巴紧紧地贴住她的脸,绮媛扭动着身子,他想强行撬开她的嘴巴,却没什么成效,亲了一阵后就转到脸上,下巴上,耳垂上,脖颈上乱吻乱舔,弄得绮媛娇喘吁吁,粉拳乱拍乱锤。
“王珂,我警告你,不准再对我胡作非为了。”
绮媛怒声地说,他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把身体退倚在墙上,当他俩目光相接时,绮媛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
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他眼睛的率真纯洁。
“绮媛,我们应该冷静来好好谈一谈。”
他恢复了帅气的模样,他的眼里带了点疲惫,却遮不住剑眉杏眼间透出的灵秀,有点血丝,但黑白分明,在窗台的阳光丝丝照射下,晶莹的琥珀色,带了点反光闪动的眼珠中。
“不可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
绮媛认真地说,他说:“忘不了。”
还想再纠缠下去,绮媛的手机响了,是伊妮在找她。
绮媛说她已在楼底下等他们了,说完,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仓皇失措从楼梯下了。
王兆辉在医院住了几天,很快便出院了,在他的太太和朋友们的劝说下,还是出国给身体做了一次全面检查。
这天绮媛上班的时候,就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束红玫瑰。
旁边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她打开一看,是一条细小的挂有吊坠的项链。
附有一张字条是王珂的:能接受我的邀请吗?绮媛的心不由得为他的细致周到而怦然一动。
对于这个男人,绮媛想也许只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毕竟他们之间差距很多,何况他是王兆辉的儿子。
绮媛将那玫瑰花藏到衣柜里,将礼品收到了抽屉里,又将卡片放进了碎纸机。伊妮随时都会进来,绮媛不让她瞧见了费尽口舌。
下班的时候,绮媛到了停车场,发现她的汽车雨涮器上也插着一枝玫瑰,娇红欲滴的花朵上还残留着水珠,绮媛拿过玫瑰,放到鼻子底嗅了。
眼前便出现一张贪玩而又漫不经心的脸,这个年轻的男人算得上风神俊朗,头发干净、爽滑而又富于弹性,虽不是眼带桃花却总有那么一点坏,又坏得让人不忍拒绝。
“绮媛,我能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