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过手去解他短裤上的带子。他的裤结宽松,很容易解开,不用几秒钟她便轻易地扣住了束带,她的手继续搜寻着,手指钩住了内裤,然后顺势地把他的内裤拉了下来。
“来吧!”绮媛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地催促着,这时亿军温驯得像个小孩,抬高他的臀部。她猛然地把他的内裤拉到足踝处,而他的阴茎因为内裤猛地脱落,绊缠了一下而轻微晃动,绮媛见着到这个可笑的动作,她压抑着,没有笑出来声。
阴茎的龟头已经湿濡,继续向上挺举,而他的下腹也不断地有汗滴。绮媛跪坐着,仔细端详眼前的景象。男性的阴茎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如一把利剑直竖向天。亿军的阴茎并不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像古时武士的长剑,它看起来饱实,坚挺,形状优美,而且很长,它湿润的龟头引发她嘴里的欲望。
甚至就在这时,绮媛注视着的时候,一滴体液渗流了出来。她想,这家伙刚才还深插在绮丽体内,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才他们俩人的疯狂,以及让他压在身下的绮丽。她想,他的阴茎是不是还残留他们的味道,尝起来是不是也略带咸味呢?或者他有他自己不一样的味道?
她背对着他俯下身,随后向前倾身到他俩腿间,让他的腿伸直。她压着他张开的膝盖,尽量使他的下部更贴近自己,这时,他的阴茎直挺挺的在她眼前,对着她的嘴。而当她弯下去舔他那坚硬的下体时,他像个小孩似地叫了出来。
她感觉到他正颤抖着往后退缩,他的头扭动着,颈部看起来有些脆弱。绮媛本来想再继续其他疯狂的动作,不过,她最想要的是他那赤裸的下身,他的大腿,还有最重要的,他的阴茎┅┅。当她只是轻轻的开始吸吮他时,他的阴茎在她嘴里抽搐着,臀部不断的挪动。彷佛绮媛的这种举措让他无法承受,他想要脱逃,但绮媛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溜走。
这竖起挺拔的家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是她快乐的源泉,她决定对他为所欲为。她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握住阴囊。而他不禁呻吟着,他的脸上有大滴的汗珠,咬紧牙根,两眼紧闭着,表现得很是乖舛、顺从她的摆布。
现在,这个男人属于她的了,他的阴茎是她的了,她可以随兴而至。她要让他感觉她的手段,她的狂热野蛮,她的柔情蜜意,而且她还要耗尽他的体力,竭尽每一滴,像金子娇贵的精液。但是,慢慢地来,不必焦急,因为远还不只是这些。
对于绮媛来说,此刻她感受到一种可以操纵男人的快感。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以满足他,也可以拒绝他。绮媛性爱的经验非常丰富,而且她的情感热烈奔放;她对自己的床第功夫从不曾有怀疑。她所做一切远比她的妹妹狂妄大胆。
尽管绮媛的嘴巴里含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脑子里却从末停止正进行着周密的思考,那是充满诱惑和狂喜的,就像她的吸吮。略带咸湿的液体,不断地从他龟头上的小孔渗流着,而当她更用力吸吮并且把它再往外吞吐时,这个男人像是受到极刑般地吟叫着。
她发觉他的手正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颤动。欲火交加,他正在跟自己爆发的情欲交战,为了保持平衡,他必需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阴茎往她嘴里挺动。而此刻绮媛的汗滴不断地流过脸颊,嘴里含着他的性器,不过心里却相当冷静明白她所正在做的。
她能够感觉他正奋力着,渴望戳刺,射精,然后高潮,但又怕这样恐怕会弄得她不能呼气。终于,他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不是“绮媛”,也不是“媛媛”,而是“小淫妇!”人活这一辈子要至少被“骂”过一次——小淫妇,才值。
她差一点就要为感到胜利而笑出声来,可是由于她的嘴巴正忙个不停,正不断地在摩娑着,吸吮着龟头,而且正抓着它,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直到她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泪花。她得到的回应是亿军一连串大声的淫叫,声音回荡着整个房间。
亿军本来是她所见过经历过的持久能力最强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她的头,黏稠温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溢满她的嘴。一次接着一次,他的精液涌出,从她的颈部流了下来,而她正使力地在吸吮,吞咽,而同时,她也正注意倾听着,这个被她调弄得几近晕眩疯狂的男人叫了些什么。
他的胸部起伏着,他正喘息、呻吟着,大概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所以绮媛不能确定他是否说了他爱她。当一个男人高潮的时候,他什么都说得出口。绮媛这样想着,她让他抽离开她的嘴。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龟头,她想,他刚才说的不过是一些早就听烂的陈腔滥调。
她又伸出舌尖舔弄他的大腿内侧,他覆着浓密毛发的腹部,然后逐步地往下,忍不住,又再次吻了他疲软了的阴茎。不过当她又开始舔它的时候,她发觉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游移着,动作异常轻柔,每一个抚触的动作就像是对她的吸吮的回应。
刚刚射了精的阴茎渐渐有了起色,绮媛口腔里灵活的舌头功不可没;她吞含舔弄得特别认真,一个步骤一个步骤不急不躁,她要让亿军慢慢地体验,让他记住在她温湿的口腔里是怎样的每一次反应,他的每一寸肉体、每一下跳动是怎样愉快。
她要让亿军相信,在取悦男人这方面绮丽只是个稚儿,充其量也只是个仗着美貌和魔鬼身材只图自己享乐的性感娇娃;而她则不同,她知道如何去操控男人。
她能够轻易地把玩他们,让他们俨然成了她的奴隶,随她高兴怎样地处置。
他的阴茎已完全恢复了雄风,像一尊巨炮竖起着,绮媛跨上他的身上,她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阴茎吞纳进去。当那坚硬的东西一抵到底时,绮媛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的身体不禁后倾,双手撑按在他的膝上,摆出的这个姿态,能让她的腹部涌动出一股柔弱又强轫的感觉。
此刻,她就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双膝跪下,大腿尽量分开,肩膀向后倒,挺起胸脯,她喜爱如此顺从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体一目了然,她胸前跳动的双乳、紧绷的腹部和吞吐着阴茎的肥厚花瓣,以及隐藏在柔软凹处,快感核心的阴蒂凸现而出为他开放。
她看着他的阴茎在她湿润的花瓣滑行进出,他硕大的龟头擦过她的肉蒂,她极想把眼睛转移开,但是她做不到。她的欲火狂热地燃烧起来,男人的手在她的耻骨上来回摩擦,他粗大的手指捏挟着潮湿的肉褶,绮媛快活地呻吟,催促他将渗出的淫液抹在她凸出的蓓蕾上-绮媛的头向后仰着,前后摆动着腹部,她红艳的嘴唇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她那丰满、鲜红的嘴巴像一朵受了伤的玫瑰。她舐着嘴唇,为自己激动的情欲发慌,她甚至担心她能不能离开这个男人。他的阴茎似乎越战越勇,这时已变得笔直坚硬,在她的碾压砸落如宝塔般耸立。
我爱你爱你我离不开你。每当到了极乐的时候他总是不停地说,绮媛当然醉心于他这藉慰般的甜言蜜语,不过她脑子里却浮现出一个新的念头。此时此刻,面对着他,她多想询问他她跟绮丽到底谁在床上功夫更捧,仅仅是技巧而已。她更想知道绮丽是怎样取悦他的,只要绮丽能做到的,她也一定做得到。
这个想法让绮媛感到愉快。她不需要假装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她只要做好她自己,尽情的享受就行了。高潮伴随着他的喷射而来,绮媛像只出水的鲸鱼跃出了海面,这是忘却所有忘却自我美妙的时刻。意识麻木的她荒谬自认她就是这床上的新娘。
完事之后的那一刻,当亿军在她身上喘息着的时候,她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告诉他们不再可能了,但是尝到了快乐高潮的她还是想再给彼此一些机会,她知道,刚刚经历过的高潮不是一次的侥幸,是双方的那种欲壑难填即离即弃激烈爆发的结果,他们恣意纵情的影像此刻浮现在她心头并且动摇她的意志。
也没起床清洁,绮媛忱在他厚实的胸前,他的手捂在她乳房上,绮媛无力说:“我该走了。”她不敢看他的眼,那里有挽留她的殷切。他吻着我的耳后。尽管他的脸上尽是失望,还是说:“好的,我送你。”“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好了。”
她的语气虚弱但不容置疑。
起身穿衣服的时候,绮媛被严重的沮丧感笼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经过去之后,如同电影的片尾,银幕上的人物和故事都已经结束,绮丽的脸在她的脑里左右摇晃。绮媛离开的时候,他们倚在门边再一次紧紧拥抱亲吻,她说:“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这句话在绮媛的脑子里已重复了无数次,也许以后会经常再现。
“好吧!”他庄重地点点头,这是他每次偷情了之后表示赎罪的方式,这话能让他得到一种面对两个心爱女人的心理平衡。在电梯里绮媛自欺欺人地在心里暗说。“这是最后一次。”这使她振作了起来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使她无从适从的公寓。绮媛回家时已近凌晨,她睡得安然,这是这段时间里从末有过的好觉。
绮丽跟亿军的婚礼在绮媛的策划下在江心岛的海悦大酒店盛大举行。大型宴会厅布置得简洁,高雅而不失创意。纯黑色的舞台上低垂着酒红色的天鹅绒幕布,上面用激光投射了新郎新娘亲密无隙的婚照,四周没有任何装饰,干净得几近单调。
舞台的两侧盛开着雪白的马蹄莲,也就是在同样白色的磨砂花瓶之间,耸立着一个三米来高的巨型花架,下面是铺满玫瑰的T台。现场有一流的外籍乐队演奏蓝调爵士,就在这和谐细腻的音符之间,冠盖云集,名流纷呈。
男人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与其说是参加婚宴,不如说是撞进了流行时装或是首饰新款的个人秀,每个人都显得那么从容,而从容恰恰是身份的象征。
穿制服的男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香槟。人们频频举杯,整个大厅看上去觥筹交错。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客人将分散到大堂周边的五个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美酒佳肴。
绮媛跟着亿军的父母恭候在门口中,迎接着一批一批参加婚宴祝贺的客人,她始终如一地保持微笑。身上是一款宝石蓝的连衣裙,裙子无领无袖也无肩,紧紧的上身有碎钻和珍珠点缀,纤细的腰下是直简及膝。修长匀称的美腿穿着肉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大腿的白嫩与细腻,同种颜色的高根鞋。
客人差不多到齐了,偶有迟到的步履轻快的几位。这时,绮媛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门口,她订下了酒店整层的客房,就当新郎新娘及家属的休息室,同时,一间套房是绮丽专用的化妆间。直到进了电梯她还在生着闷气,这亿军怎么搞的,都箭在弦上了,还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而这恼人的电梯似乎每一层都要停一下,怎不快点呢。
到了套间时绮媛刚抬起手准备揿按门呤,就听见里面的声音:“绮丽,天啊,你看起来真美!”是若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快活,令人兴奋。若芳替她开了门,她的脚踝已经痊愈,但绮媛也没让她跟着到门口迎客,安置在楼上套房里。她也经过一番妆容,灰白的头发染黑了,两鬓刷出几只俏皮的月牙钩来,衬得她丰白的面庞愈加雍容矜贵起来。
绮媛推门进去,屋里的几个人正忙碌着,婚纱早已准备好,挂放在伸缩的钢质衣架上,一个女人帮着绮丽扣牢前面的胸衣,另一个人拉紧后面的带子,腰间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紧。绮丽的脸已化好了妆,美得令人瞩目,一头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髻,就像一顶皇冠;身上穿了一件罕见的粉红色丝绸束身衣服,把她的身子箍得曲致蔓妙。
“腰部再系紧一点。”一个化妆师说,看到绮丽流露出明显的快乐时,绮媛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能坚持得住,她赤裸着身体时,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镶着花边的胸衣紧紧裹着的几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细腰。
胸衣上端将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撑住,并向上托起,乳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态突挺耸立,奶头呈深红色,下身着一条有褶边的透明衬裙,里面她什么也没穿,脚上是一双华丽的高跟拖鞋,丝带十字交叉系住了踝关节和部分腿肚子。
“亿军呢?什么事火急火燎的?”绮媛见套间里没有亿军,问道,绮丽说:“就在隔壁的房间里。”绮媛出来时没忘了关闭套间的门。
隔壁的房间开着一道缝隙,绮媛敲门进去,便见到亿军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他的身上是永恒的黑色西装,配着蓝白色条纹的衬衫,完美地显出着他矫健的运动身材。他的眼睛在些许黝黑的脸皮上闪耀着。他洗手的时候,一些水溅到了他古典式的黑色厚底皮鞋上。他打开洗手台下面的门。拿出一个清理鞋子用的包包,轻微地擦拭着他的鞋子。
“我想知道几位重要的客人到了没有?”没等绮媛开口他就问道,绮媛说:“都到了,按照我们计划好的,都安排到小餐厅,到时,我会亲自过去陪同的。”
他欣喜地点点头,眼睛不自觉地凝视着跟前浓妆艳抹的她,这时的绮媛在他眼里更有另一番风韵。
他相信这是他见到她最为动人的时刻,她的头发褐红,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她的脸呈心形,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上涂着蓝色眼圈。绮媛选择的这套宝石蓝的晚礼服,她的蓝只是为了衬托绮丽婚纱的白;但却把自己大面积裸露的眼肤映照得更白,水盈盈的眼睛闪烁灵活,而那丰满的双唇像是偷偷尝过了酒一般,有着玫瑰红的色泽;华丽的绣鞋、从头到脚,散发着成熟的丰韵和性感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