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好舒缓地冲走了她的白天疲劳,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工作上所受到的压力。她倒了些沭浴露擦着疲乏的皮肤,水里立即浮出了很多的泡沫。这时贝尔赤膊着上身,胯间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他把端在手里的两杯红酒放到浴缸的撂板上说:“酒能让你的身子暖湿起来。”说着,他对着绮媛扯开拢着的浴巾,将他已经坚硬了的肉棒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绮媛想把它拥入口中,但贝尔却另有打算。
“这浴池很宽敞的,再加上一个人没问题。”他解开了浴巾,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湿湿的地上。然后从绮媛的脚下溜进了浴缸。浴缸很宽敞足够两个人在里面,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贝尔紧绷的皮肤还保留着沐浴露的芳香和湿润,她快乐的舌头从他的肩膀舔到胸膛,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懒洋洋的情欲像一只蜥蜴在阳光的照射下,展开身体,这是一个充满情欲的夜晚,绮媛倾听着城市夜间的喧嚣,由远及近的汽车引擎声,不时响起刺耳的警笛。
柔软,甜蜜的享受,不带一点儿影子,如果有一种黑,它就是丝绒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绮媛的手指尖轻轻滑过他快乐的肌肤,沿着他的肋骨向下滑,她整个身体感觉到他快乐的反应,他渴望她的肉体。
她的头滑向凉爽,结实的腹部,在苍白的月色下,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她纵情的吻。她的手指跟着舌头,探寻贝尔的凹凸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唤起每一根神经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大腿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淫荡的抚弄紧张而竖立着。
贝尔已按标不住了,他很轻易举起她的身子轻柔地放在他的肉棒上,她的双手就扶在他的肩膀上,扭摆着腰肢屁股蹶起轻而易举把肉棒吞没了去。然后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肉棒坚硬地抵住在她的里面,似乎控制了她的整个身体,她不一会儿就已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浴缸里的水在他们的搅动中溅得遍地湿漉,他的双手攀到她的腋窝让她稍为远离自己,这样他就能够将她的乳房吞塞进自己的嘴巴。绮媛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绮媛的性欲的高潮即将来临了。
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户,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贝尔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入她的体内,绮媛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她像一个沙袋一样沉重地的摔倒在他的肩膀上。
俩人也顾不得擦净身体便赤裸着回到了卧室,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敞开了的窗户透过夜的凉风以及闪烁的霓虹灯影,他们都感到懒洋洋的。绮媛显然很满足,她躺在那里,手臂搭放在贝尔的胸脯,一只手抚摸着他胸前饱实的肌肉。
贝尔显然还不满足,他的肉棒在射过了精液之后很快地又挺拔了起来,对着这位千娇百媚充满魅力的女人,他还需要更多,更加疯狂热烈。他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
他稍微用力地扯动着,开始时只是轻轻地,然后就用劲的拉扯。绮媛依然双目微闭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这时,贝尔从忱头底下抽出了一根领带,他说:“媛,我们来玩个特别的趣的游戏,我要把你的双眼蒙上。”
没等绮媛答应,他便熟练地将领带折好扎上,然后往下一拉遮住她的双眼,顿时,绮媛的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贝尔,你想干什么?”绮媛高声发问。
“你别动。”他说,绮媛本能地感觉到他正贴近自己,将赤裸的身体贴着她的背,这时又热又闷,他的身上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唤起了绮媛的欲念,他十分轻柔地抚摩她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绮媛动了一下,翻过身,用她热切的手臂搂住他,他的坚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就要插进去一般。
绮媛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蒙上眼睛,她无法判断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种无法确定的忧虑无情地噬咬着她的心脏,伴随着一般女人常有的无助的、失落的恐惧。“亲爱的,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绮媛对着黑暗喊道。
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奶头,在乳房间留下吻过的湿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小腹一直舔到她浓密的阴毛中,逗弄她卷曲的毛,几乎就在触碰到她微微启开了的花瓣。
由于眼睛被蒙住了,所以对他的感觉犹为强烈,绮媛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贝尔的肩膀,他长长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吮阴蒂的滋味,还体验到了一阵痉挛折磨着她,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灼热。
“噢,大洋马,舔我,快,快点。”他对绮媛的热切急迫尖叫充耳不闻,慢慢舔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调动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用舌尖轻轻挑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阴户粉红娇嫩的花蕊,绮媛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这一姿势已赤裸裸地表现出她的邀请,唯有他的肉棒抚慰才能减轻她此刻所受的折磨。
贝尔轻巧灵活的舌头继续游动,舌尖在她阴唇上面滑过,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欢快的乐章,清澈的淫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一股浓郁的带着海洋气息的腥臊。贝尔像蜜蜂采集花蜜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淫汁。而后他又将舌头抵住在洞口上,像和风一般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绮媛就被一种贯入骨髓的美妙感觉搅乱得花枝乱展,她的脑袋无助地摇晃,双手倒扣到了自己的乳房上抚摸起来,而且手指捏住了坚硬的奶头。
她已让快感的海洋掩没在了其中,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永远处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贝尔能把她送到快乐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惊喜中。贝尔的舌头还不肯碰触她的阴蒂,绮媛不能自持地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对此毫不怜悯只想长时间玩弄她。
看着一脸亢奋的绮媛,贝尔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他,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绳子。
他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捆准备着的红色绳索,他跪坐在绮媛的身旁,她没有看到,若是让她发现了,绮媛一定会大喊大叫地拒绝。他快速地抓住她的一条臂膀捆扎,绮媛大惊,她由于害怕而轻声尖叫:“贝尔,你干嘛!”
绮媛伸手想挡开,并意识到了要发生的事。挣扎的时候右臂膀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贝尔力大无比的手掌如同铁钳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她咬着牙没有痛苦地呻吟出来。
贝尔将她的两条臂膀张开着分别绑定在床的两侧,绮媛的呼吸急促起来,贝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他对选择这种惩罚感到满意。接着又抓住了她的脚踝,绮媛感到他的大手将她的一条大腿抬高了起来,然后又费力地将小指粗的绳子捆扎在她汗湿的肌肉上往上拉。
绮媛这时大张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而贝尔的绳索娴熟在她身上继续捆绑,他迫使着她抬起臀部努力配合,绮媛感到缠绕在她大腿的绳子延长已到了腹部,又从腹部绕到她的阴户,绷紧的绳子使阴户鼓了起来,磨擦着她的肉唇。
意外的磨擦使她的阴户一缩一缩的,可同时感到一滴滴湿润的东西开始从潮湿的阴道口淌了出来。绮媛从末受到如此的屈辱,她憎恶紧缚在她身上的东西,和贝尔这异想天开所做的事,她开始口无遮拦咒骂。贝尔又拿过胶纸贴住了她的嘴巴,他似乎变得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丝毫的怜悯。
贝尔又过来在她身旁,她能闻到他刚洗漱过后的味道,并几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动。这阵静寂像黑暗那样深沉,她不知贝尔还有没有其它疯狂的举动,恐惧感和性骚动同时上升,恐惧感刺激了她的性欲。她摇晃着脑袋,痛恨四周一片黑暗。
贝尔又拿来一根绳子,他的手指头在胸前两乳间乱动,指甲刮着绷紧的娇嫩的肌肉。绮媛胸前横七直八的绳子使她的乳房胀起时,绳子就在她身上贴得更紧,使奶头及周围乳晕突了出来,这又成了贝尔攻击的目标。
贝尔随即低下头,去衔那粒已经通红的奶头,让唾液湿润那鲜红的部位。然后用舌头舔弄乳房上那些被绳子挤迫而浮出的嫩肉,直到最后他也无法自控,将整个奶头及周围的肉体全衔进嘴里。绮媛的双眼被遮住了,那种毫无预料无法准备激起的快感比往常更令她欲罢不能。
当他用力吮吸她那膨胀的乳房时,她感到小肚子里正火辣辣地聚集着一种灼热的冲动。这时她只能躺着无法动弹,但是贝尔唤起那种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开始膨胀。而这又使得绳索绷套在身上绑得更紧,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压得胀裂一样。
绮媛发疯地想发出快乐的叫声。想挪过手臂,搂抱他的头,但她更清楚地知道她的四肢此刻已无法动弹。这时她的奶头突然一凉,贝尔暖湿的嘴巴已经撤去,就在气流拂过她那湿润的奶头时,贝尔的嘴唇已在她的两腿中间,他吸吮着她的花瓣,绮媛能感觉血液在全身奔流。
绷紧的绳索使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更加强烈。贝尔的舌头在挑逗她花瓣之后,准确地坚舐到了花瓣上端凸现的肉蒂上,他上下来回舔动。那兴奋的小豆粒也骚动着跳动着生命的节奏。绮媛试图逃避或是躲开这种刺激,却力不从心,她既不能看到也不能喊叫甚至动弹不得。
一股从末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上下,那是一种无助软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要体会一下受束缚被男人支配的感觉。他的摸索他的舔弄甚至在停歇的时候,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绮媛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由一个男人摆布,她的身体像是赤裸的羔羊任由宰割,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阴唇已经分开,流淌出性欲的淫液,他的舌尖卷直地伸进滑润的阴道,带着节奏刺激阴蒂,她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绮媛的心脏怦怦跳动得厉害,她身体的深处也跟着颤动。她在心里默默恳求他要她。“求你了,嗯──啊,快──快点。”她觉得已经无法忍受了,是火山就要喷出熔浆的感觉。
尽管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但还是敏锐地他那粗硕的肉棒正接近她的阴唇,龟头在她的花瓣上碰撞,在缝隙间滑动,往上、再往上,抵住了她花瓣顶端上那凸突的肉蒂。绮媛的心已提到了喉咙,但他就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久久地磨擦。
她的身子里焦躁难奈,浑身翻腾着一股热流,只能从胸腔深处发出鸣呼。他似乎在坏笑,却不忘继续玩味着,根本就无顾她的饥渴。他就这般上上下下的磨蹭她,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滴地溶化,在发颤,感觉心中的痛苦与抗拒揉成焦灼的热。
绮媛的阴户里流渗出的淫液已濡湿了她的腿根和阴毛,他会意地地咧开了嘴,腰板往下一沉肉棒昂扬下滑,坚硬的东西就要侵入。绮媛在心里欢呼,恐惧的折磨与欢愉的快活将要开始。她的身体极其渴望,但她更害怕,怕失去了他的坚硬充实。
她倒抽一口气,感觉浑圆的龟头慢慢进入体内,肉棒一寸寸没入她,撕开她,直至她感到自己被填满,她刚刚扭曲的嘴唇和咬牙切齿般的不安正在缓慢消融,她的身子似乎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出迎合他冲刺的动作,随着每一次强而有力的撞击,阴户和屁股在美妙的感受中绷紧。
现在,绮媛正在追逐快乐,她兴奋到了极点,突然,她清醒地意识到这种束缚的游戏很是异类变态,而带给她的是一种前所末有的体验。同样让欲火焚烧,贝尔根本不在乎绮媛能否接受他小小的异想天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个银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绮媛奶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贝尔!你干什么?”但绮媛的声音只能自己知道,被蒙住了眼睛,就像她现在这样眼前一片的黑暗,也不知他会怎样地变态地折磨她怎样处置他。现在,绮媛深深体会到了迷失方向的感觉——看不见自己身处怎样的境况,不知道他接下来又是怎样的惩罚。也许不久,就连自己是谁都产生了怀疑。
一阵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绮媛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绮媛的心里痛苦地鸣咽,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鸣咽,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无形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
贝尔这时把握住时机,他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还沉浸在疼痛的她立即感到了另一阵快感,这一半是烈火一半是海水的感觉让她的身上获受着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红唇,当贝尔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绮媛品尝着自己快乐与疼痛。
“啊──”随着贝尔一声沉闷的喊叫。两人的下身紧挨住无半点空隙,密密实实地烫贴在一起,绮媛浑身已经瘫欢,如烂泥般坍塌在床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聚了,她与他都没有动。唯有那衔合着的器官,这时肉插着肉,肉裹着肉,随着两人的心跳搏动灼热地紧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