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结果的安安更是笑逐颜开的活络起来,晚餐便在这看似愉快的氛围中各怀鬼胎的度过了。
用完晚餐,由于天色已晚,以及在母亲的极力挽留下,我们还是不得不选择在难得回来一趟的家里睡上一晚。
华清大概还是在生我的气,也没有跟我多说什幺,一个人一声不吭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是安安出生以前的家,二楼并没有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我本以为他会住在他已过世的父亲的房间,未料他倒是自来熟得很——径直拉住我带我进了自己的房间。
环顾房间里似曾相识的摆设,遗忘在角落里的记忆似乎有了些许的闪现,眼前的一切无疑都是熟悉的。
安安半真半假的丢下一句“叔叔你可不要偷看我洗澡哦”便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房间尽头的浴室里。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宛如一道催眠曲,逐渐弥漫开来的朦胧水汽更是给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梦幻的错觉,头顶传来中央空调运作的“呼呼”风声。
我的眼帘忽而变得有些沉重,恍惚间似乎听见一道男人的声音,“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
“你不属于他们,从今以后,你将只会属于我一个人……”
我猛地睁开双眼,立在桌上的闹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一长一短的时针交错重叠在一起,已是午夜十二点。
然而也只不过是才过了十几分钟而已,我扫视了一圈空空荡荡的房间,并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影子,安安还在浴室里哼着歌。
我从床上坐起身,按了按抽痛不已的额角。
有一个念头始终在脑海里不断发酵,最终,我起身握住房门的把手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几步走到了与自己房间仅有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始终紧闭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