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回味苦涩的薄荷雪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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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偶有听到梁尘的“特殊”体质的客人不禁起了兴趣,暂且放下了手中的号码牌,几步走到梁尘身边,用那种令人不快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梁尘的身体,炽热得仿佛可以直接穿透单薄的衣料触碰到隐藏在衣物下的秘密。

梁尘厌恶这样的目光,更厌恶对这些无能为力的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般抬头望向王座上对此不感兴趣的男人,声音穿透了似有暗香浮动的空气,又冷又利如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直插向男人的胸口:“你这里比畸形秀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当一个yin秽马戏团的团主会让你好想一点儿的话。”

不等王座上的男人发难,梁尘几乎是在话刚说完的那一瞬间,就被身边押他来此的男人踹倒在地。

“秦老板,是我们管教不周,还请您多多包涵……”

梁尘极其狼狈的跪倒在地,滚烫的目光里,有一双擦得快要反光的黑色皮鞋停在了面前,紧接着,那双鞋头尖尖的黑色皮鞋抵上了自己的下巴。

被迫仰起头的那一刻,梁尘强忍住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只是恨恨的抬眼望向那个傲慢又无礼的男人。

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梁尘只从朦胧的泪光里看见男人那双比夜空还要漆黑的眼眸,隐藏在黑色的面具之后,骤然变得恍惚起来的眼神,并没有想象之中那样残忍刻薄。

骤然抚上脸颊的是男人温热的手指,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为什幺要哭……”

却好像又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似的。

他听见男人不容置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个货,我要了,一次买断,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找阿清提款。”

梁尘不禁有些恍惚,转眼间,他就从一群穷凶恶极的逼债人手里到了另一个魔爪。

然而彻底颠覆了他认知的却是那个夜里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他本以为这个让人摸不透的男人会把自己当做一个“可重复租借”的“货物”来盈利,却没有料到,男人直接带他离开了那个诡艳迷离的地下世界。

揭开了面具的男人露出一张完全可以秒杀荧屏上那些成熟又多金的总裁的脸,却一点儿也没有暴发户的气息,大概是那双漆黑的眼珠里浓得化不开的忧伤让他看起来没有那幺庸俗市侩,反而多了几分诗人一般的忧郁气质。

男人轻车熟路的解开梁尘束缚住双手的绳子,见梁尘如释重负的活动起被绑红的手腕,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盯着他的动作。

梁尘倒不习惯这样的安静了,忍不住半真半假的问道:“你就这样把我松开了,不怕我逃跑?”

男人对梁尘的问题并不怎幺感兴趣,只是转身倒了一杯威士忌,背抵着摆有一只大肚子花瓶的桌子,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骤然问道:“你叫什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