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之后,华清带我参观了一下这个居住了数十年、现在却被自己遗忘掉的房间的布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天夜里来得匆忙,更何况我在车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所以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住在什幺地方。
现在仔细一瞧,原来这是一栋位于街角的独门独户,一楼是一家环境幽静的咖啡店,二楼则改造成了我们兄弟俩的豪华居所。
咖啡店的an.点e t老板当然是华清没错,而那个由失忆之前的我一手创建的地下乐园则位于咖啡厅的下方,只有午夜十二点之后才会向特别来宾开放,隐蔽的入口藏在咖啡厅用来储藏各种品类的咖啡豆的储藏室里。
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日夜里隔着玻璃走廊所看到的那光怪陆离、活色生香的一幕幕,难以想象在这样宁静别致的咖啡店地板下面,竟然藏着那样一个充斥着金钱与最原始欲望的罪恶世界。
咖啡店外的柏油马路被夏日炙热的阳光烤得袅袅生烟,我隔着被擦得亮晶晶的玻璃一边享受着店里凉爽的冷气,一边欣赏着窗外路人热得满头大汗的英姿。
啊真是惬意。
华清在跟我一起吃过早餐之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忙忙的把我带到了楼下的咖啡店,随即忙得不见人影了。
我不知道他是否跟店员叮嘱过什幺,每当我有意图靠近门边的时候,那几个年纪轻轻的店员就会轮番上阵,不是给我捶背捏肩,就是给我端茶递水上甜点。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是生怕我出了这咖啡店,再一次遇到什幺奇奇怪怪的人,或是干脆迷路。
不过这幺高温的天气,我也乐得待在冷气充足的室内哪里都不去
喝着店员为我特调的冰淇淋苏打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缺了点什幺,是什幺呢?
窗外并肩走过的短裙少女亲密无间的谈论着什幺,手里举着一支挂满了吊坠的手机,凑着头看着屏幕,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对了,手机!
一旁正在擦桌子的店员抬头迷惑的看了看我,我再接再厉的朝他招了招手,果然对方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似的,立马放下手中的抹布就跑了过来。
“大老板,有什幺事吗?是不是肚子饿了?我让他们再给你做一份提拉米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