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娘听了,掩口娇笑道:“睡哪儿?自然是五爷想睡哪儿就睡哪儿。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几间院子,上房,厢房睡哪间都成啊!七个管事姑姑,四百几十个宫女,您睡谁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来我们都要听您的摆布,您就是现在让我去跟贱女们挤通厢铺,我也不敢不听呀!却来问我睡哪儿?”
高五爷愣住了,这哪里是浣纱院,这是美人窟。
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宫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
敬事房太监全程跟踪监视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
没想到小小个浣纱院三品掌印官,却有这无边艳福。
温娘见高五爷晃神,便解释道:“这浣衣局没钱没财,只是不缺女人,五爷尽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样都随意。不过看上谁得尽快,这里经常换宫人的。”
“换?……我怎么没听说浣衣院宫女还会外散回去?”
温娘变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动情间已然失言,正是冷宫大忌,连忙凿补道:“是奴婢嘴贱,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晓...爷~弄我吧。”
高五爷知道这里人多耳杂,不便多讲,也就不再细问,道:“浪货...上来吧,我看你还能如何本事。”
这时,身下的秋娘早把个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润滑的鸡巴水光锃亮。
就连久经风月的高五爷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京城名楼里的头牌也没有秋娘这般品萧本领。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温娘可是“后庭花魁”,这浪蹄子后门儿深缠紧密,我不信五爷能受得她三五十坐。”
温娘听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脸回高五爷道:“爷别听她乱嚼舌头,哪有那么夸张。五爷想玩屁眼儿,这院里青涩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爷的火撩起来,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
张五爷素爱后庭紧致,听有此事如何肯错过此美事,便令温娘后门伺候。
温娘无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将宫裙撩在腰上,将个雪白的肥臀露了出来。
高五爷本觉得自家杨氏已经是难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较,温娘的大屁股更为绝品,不但皮肤白嫩细腻,而且挺翘浑圆,无论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耸着。
手捏上去浑然无骨,弹滑熘手,更难得的是两瓣屁股像两个肉蛋,软而不散。
秋娘见温娘羞涩,却不客气,俯身过来死死压住温娘的柳腰,用力掰开女人两片臀肉。
温娘的股沟深邃,这姿势再无法躲藏,把个水润润的阴屄和那见不的人的菊纹屁眼都显露在男人面前。
温娘惊道:“真当是羞死个人了。”
高五爷却不已为意,只见这温娘玉臀雪股之间,那秒处微分隐露着屄内的嫩肉,花唇娇小可爱。
难得的还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内,似温娘本人般羞涩的紧缩着,让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残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着眼热,嫉妒的对高五爷道:“温娘的后庭屁股长的好生美艳,连我作女人的都爱不释手。这妮子可爱护的紧,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润,绝无半点异味,也不知她在这见不得人的地界儿留给谁去。”
说着,便拉了五爷手指捅弄温娘菊肛。
高五爷只觉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肉绵软紧致,并无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听温娘在身上急颤,叫道:“爷!...碰不得的...啊~!贱奴那里只可操干,...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浑身无力了。”
见温娘小屄一阵痉挛,两片肿胀的肉唇间一股透明淫水喷涌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乱颤,在温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骂道:“就凭你还没伺候爷就泄了,就该绑了抽你的鞭子。还不快把爷的鸡巴插入,用心巴结。”
温娘挺起软绵绵的身子,将玉手伸在胯下,羞涩得将那阳物顶在股内,长吸了口气,咬了咬银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鸡巴慢慢吞入肛内。
高五爷只觉得此女不同她妇屁眼外紧内松,下体阳物被那秒处像绵延软肉箍紧了一般,越陷越紧,越入越箍,不由赞叹:“好秒物!”
温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触到男人的胯上,轻扭腰肢,慢动肥臀只一磨...高五爷便觉得那龟头被股内软肉四面紧压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险一险便把那精儿喷将出去。
“噢~!”
高五爷被刺激得浑身一紧,不自觉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处用力扭了一把,将那丰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闪,忍痛埋怨道:“爷~~...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
温娘却心无旁顾,缓缓提臀,股内锁紧男人鸡巴,等到屁眼儿内龟头半露,才长长呻吟一声,勐的坐将回去。
臀内软肉刮弄,给男人带来的无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
伴随着温娘淫靡的呻吟声,每一下起落,坐入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那秀气的长脸蛋儿上,挂落了点点汗水。
同时,面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促。
显然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轻松。
秋娘一面忍耐着被高五爷用力掐拧胸口带来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这贱货的骚浪模样,婊子也没你这么发春的,简直就是条叫春的母狗。哼~!...我不信你还敢再在爷出精儿前泄出来...看你还能挺多久。”
可惜,高五爷实在是没秋娘说得那般争气,只撑了二十几坐,就被温娘柔媚的屁眼儿缴了出来,全身哆嗦着射了几次,才算浑身瘫软了下来。
温娘也像脱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爷一眼,又讨好的对秋娘道:“好姑姑...我没力气了...求姑姑抱我下来吧。”
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好个没脸的骚货,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们都干巴巴的眼馋。抱你下来可以,但是爷的精儿可不许与我抢。”
说着便伸臂把泄得软泥一样的温娘,从高五爷身上抱下来。
从那幽深的股缝里乳白色的精水不断的淌出,秋娘像见了肉的母狗一样探过身去,香舌轻吐,也不论净污,把鸡巴上,大腿上的精儿全都舔了嘴里,妩媚的冲高五爷道:“主子莫笑话,奴婢快有十年没尝这男人精儿味儿了。”
说罢,俏舌还在唇边微舔,彷似回味无穷。
高五爷见她放荡形骸,把旁边伺候的几个年少宫女臊得无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高五爷在秋娘房中,众宫女细腻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来。
屋内只剩两名秋娘的贴身伺候丫鬟还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爷也不理会,便出了小院,各处巡检不提。
隔日,高五爷正拿着各房钥匙随两名女佥事查看库房。
就见秋娘慌慌张张跑了来,禀告他,内务府掌司太监孙公公来了,传掌印高五爷速去迎接。
孙公公是何贵妃心腹,国公爷临任前曾嘱咐高五务须配合其便意行事。
高五爷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带了管事儿,侍卫统领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内,孙公公并内务府司苑司太监押解着两名二十四五岁的貌美宫娥正等候着高五爷。
见面交割了文书,宣何贵妃娘娘谕:寿熙园倚竹殿兰贵人,潘选侍触犯宫规,贬罚永世入浣衣院为奴。
按浣衣院规矩,宫出罚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
两名身材强健的宫女将两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宽凳上,由行刑的宫女褪去下身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啪~!...”
的用起刑来。
既有监刑的太监,高五爷自然不敢多言。
可怜两位已有品级的宫娥口里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几下都已疼得晕了过去。
孙公公彷似作惯了这个差使,临别前拉着高五爷的手嘘长问短。
瞧着旁人不在意,依旧笑咪咪的轻声道:“人我交给你了,何娘娘密谕:此二女十五日内寻衅处死,不要太难看。”
高五爷不由得平白白打了个冷战。
******************************************************十数日后,高五爷重刑处死了刚来不久的宫娥兰贵人和李选侍,整个浣纱院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气氛笼罩起来。
对外自然宣称是二位宫人不惯生活,得绞肠痧病死。
可是一连数日,入夜刑房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夜深人静传出老远,众宫人纷纷掩耳不忍闻听。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只当是这二位有名分的宫女不肯就范受奸,得罪了掌事儿的高五爷,才被极刑处死。
只有高五爷清楚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临幸,才惹来杀身之祸。
可怕的是这位高五爷在刑讯两位宫娥的日子里,没事人一样照常巡视各院,和蔼可亲的探问生病的宫人,不时吩咐尚膳房改善浣纱院的伙食。
“笑面阎罗”
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在宫女间传开了。
自此,众宫女越发对高五爷惧怕三分,甚至一次他咳嗽一声,竟有年幼的丫鬟吓尿裤子的事情出现。
高五爷就是要借此立威,让这些宫人怕他,如此一来就连他经常留宿狎玩的温娘,秋娘见了他也是颤颤兢兢,再不敢随意玩笑了。
自然高五爷的话也比圣旨还灵光,甚至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让下面宫人猜测揣度半日。
而高五爷下一个处死的目标是谁,像谣言一样的猜测在浣纱院里也暗暗的传开了。
随着手里权利的日益增大,高五爷对这些宫女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这日入夜,高五爷看着当日最后一批浆洗烙熨平整的衣帘由内务府的官车运走。
便命值夜宫女锁了院门,提了灯笼领了两个贴身使唤丫鬟向各院走来。
浣纱院例来白日里浆洗,晚了缝补裁量女工。
用了晚饭,各院里便都锁了门,直到天明才由值夜宫女打开院门,整个浣纱院另外唯一有钥匙进出各处的自然是掌印管事儿高五爷。
明日就是官假之日,高五爷今晚兴致很好,信步来在监工佥事秋娘的洗桐院前。
他已经一连十几天没来这里留宿了,众宫人私下传言秋娘已经失宠了,因为她原本在院中权势极大,高五爷很可能下面就要拿她开刀。
这谣言一直使得秋娘更是杯弓蛇影,坐卧不安。
开了院门,进得屋内,听到开锁声儿的秋娘连忙带了丫鬟迎了出来。
短短几日这美妇就消瘦了不少,见得高五爷连忙陪出满面笑容,和四个丫鬟跪了叩头陷媚道:“五爷~您可有时候没过贱奴这院来了。我还当您就忘了秋娘呢。今儿个贱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您玩个痛快。春萍儿,快去叫东厢里这些贱货准备着,听候爷召唤。”
谁知满腔春意的秋娘,高五爷就根本没搭理她,抬脚径自进了内屋。
按规矩高五爷没叫起,她们是不能起身的。
秋娘从进门就余光发现高五爷脸色不善,一改平日慈祥脸孔,不由心里忐忑不安,跪伏在那儿更加不敢乱动。
过了半晌,才听里屋高五爷冷冷的道:“进来吧。”
秋娘看了眼身边四个吓得面无人色的丫鬟,按常例,没叫起身就不能起身走进去,只能用爬的。
秋娘素来都是唤别的宫女爬来爬去,自己可是有日子没爬着行走了。
她虽然是监工却也是女奴待罪之身,平日权力极大也是对其他下等宫人,在掌事儿这里可行不通。
秋娘无法儿只得手脚并用,母狗似的爬进内屋。
她不敢起身,四个丫头更加不敢,只得都乖乖的跟在秋娘身后,看着她扭着大屁股爬进了里屋。
进屋一看,高五爷武马长枪的高坐榻上,除了带来贴身的两个丫鬟在外屋伺候,自己外房内住的五个秋娘特别甄选的貌美宫女早就一排挺直的跪在内堂里。
秋娘顾不上被清条石硌的生疼的膝盖,尴尬的爬到主子面前,怯怯的看了主子一眼,见高五爷满脸杀气,又念起日间的传闻,心中骇得如鹿乱撞。
高五爷伸手抬起秋娘的下颏,看到的是一张美丽妖艳的面孔,秋娘长了张桃脸杏花眼,鼻子挺直,嘴唇红厚,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
但是今晚陪着谄笑,多少有几分不自然。
“脱!”
又是一声冷冷的吩咐,秋娘倒是像听到赦令一样,主子虽凶,毕竟不过是要玩嘛。
急忙转头吩咐下面跪着的数名宫女脱光衣服。
“你也脱!”
“...是。”
秋娘不知道高五爷是什么意思,她倒是听说五爷曾经在别的院招来十几位宫女连带管院姑姑,扒光了衣裤,看哪个满意就抱哪个上床奸淫狎玩一番。
想来今天也是要弄这个玩意儿。
便不再犹豫,哆嗦着手,解开身上宫装宫裙小衣,跟其他宫女一样,规规矩矩迭齐整了,放在身旁。
脱光了身子的秋娘更显美态,她不过三十二三年纪,正是前噘后翘的成熟时候。
白净光滑的皮肤不算,胸口两只奶子又圆又大的丰挺着像两颗成熟的蜜桃,腰身因为劳作还能看出几分蛮腰,双腿修长滚圆,只是屁股稍显肥大,又宽又圆白嘟嘟像个大发面团。
一小撮阴毛柔顺的贴在阴户上方,显得俏皮可爱,双腿间阴唇肥厚,典型的馒头屄。
人又风骚,轻轻一碰下阴就淫水涟涟,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高五爷欣赏了一番屋里群美裸露的娇躯,突然间高声对着外屋吩咐:“传板子~!!”
秋娘知道这位主子喜淫爱虐,经常边操弄妇人,边鞭挞她们取乐。
听到高五爷传板子忙道:“五爷,不必。我这屋里板子,篾片,皮鞭,藤条连并夹奶的夹子都有......莫不是...”
正说间秋娘就愣住了,她想起,自己房里有这些家事儿高五爷早就知道,还是前任张老公儿就置办下的物件儿。
高五爷不但知道,还在自己身上用过,不但用过还夸赞过十分精细好用。
知道还传?整个浣纱院里只有一个地方还有另一种板子,就是刑房。
那里的板子可不同于自己房里的闺中虐玩之用。
那是踏踏实实的刑具,打起来伤筋动骨,下重手是要死人的。
难道……秋娘看了眼板着脸孔的高五爷,脸上杀气更浓。
她真的害怕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啪哒啪哒往下掉。
她急忙跪爬到高五爷脚前,可怜巴巴的看着主子,求饶道:“五爷......贱奴从来都是小心伺候主子,不敢怠慢呐......五爷,求求您。......别...别杀我!~我不要去刑房......五爷~!我好好伺候您,您就饶了贱奴吧~~!...我不想死啊~~!”
见高五爷无动于衷,秋娘更怕了,她再顾不得什么羞耻,拉住男人的裤脚,分开粉白的双腿把下身小屄掰开给男人看,那粉红色的蛤肉一下一下的蠕动着。
又转过身,扒开肥大的屁股,把菊肛展露给主子看,梨花带雨的哭求道:“贱奴的屁眼儿也好用的,五爷想怎么用都可以...五爷...别对贱奴动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