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天天哥哥,我再也没有见过谁像你一样,堂而皇之、里表如一。我想着现在人人都很擅长演戏,你可能余生都没有吃醋的机会了。至于担心,更不必了。有你罩着我,谁敢给我亏吃?”
丁成天的脸色又活了过来:“可你怎么知道兰生有这东西?”
糖糖将两瓶白葡萄酒并排放在冰镇桶里,并在其中一瓶瓶身上做了个微不可察的标记。做完放好,欢脱地跳到丁成天的身旁,手指滑过丁成天的高挺鼻梁——明明很***,偏糖糖一脸纯真——轻柔地说道:“人人都知道。只有你不屑于知道罢了。”
丁成天:“还有什么,你认为是我该知道而不屑于知道的?”
糖糖:“你有兴趣?晚上我说给你听……”
“等等。你开了两瓶,只给余勒喝其中的一瓶,你不怕他有所察觉?”
“你错了。是我们三个共喝一瓶。至于那瓶没药的,是给她喝的。”糖糖眸光流转,看一眼两米开外,正手足无措的师妹。
“为什么给她喝没药的呢?”
“兰生说这药很霸道。我怕女生太主动,不符合成新的性格,把余勒吓醒了可不好。”
丁成天:“我忽然变得很期待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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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余勒吩咐出租车改道,去与丁成天会合。见到那位某个角度颇似成辛的姑娘,余勒和煦地开口问道。
“周欣悦。”
糖糖低头倒酒,假装没有发现余勒的主动询问。
“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疲惫?”丁成天认真打量余勒,抬手按下糖糖意欲递给余勒的酒杯。
会所还是那个会所,只是不同的房间。仍旧是个套房,却更像是个私家餐厅。望江楼的厨子正垂手立在一旁,随时准备介绍菜的来历、特色。穿了望江楼制服的服务员正低眉垂眼上菜。
有人想吃个晚饭,又不想亲自跑一趟,所以大动干戈请厨师带食材过来烧,顺便带俩服务员?
余勒并不仇富,也不仇恨特权。丁成天怎么折腾,糖糖乐意,他自然也无话可说。他感兴趣的,只是另一个人。
在与丁成天的通话里,他神使鬼差地问:上回见的那姑娘,忘了叫什么名字,她能一起来吗?
无他,只是想睹物人思人,一解相思。
糖糖温顺地放下酒杯,甜美地看着丁成天,帮他擦去额角的细汗。
周欣悦穿着红色小翻领仿绸短袖,衣服上绘着白色小狗图案,既文静又俏皮,短发齐肩,正是成辛离校时的头发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