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滨水杯都举唇边了,听闻余勒的话,尴里尴尬地只好递给余勒:“行,给你。快点喝,快点说,我好去上班。”
说?说什么?
余勒茫然。
“总不至于一句努力当个好徒弟就把我打发了吧。”师傅嘲讽。
哦,说为什么凌晨出现在本市最豪华的别墅区呀。
余勒嘴角露几分反讽:“师傅,难道你的特殊人才招聘说明书上,遗漏了事关我出身的重要一条?”
张滨眼神暗沉下来:“我就知道你可能知道。”
余勒点点头。
“所以,你的立场?”张滨追问。
“我的立场?我以为我已经用行动表达得很清楚了。”
张滨默然,用肃穆得不能再肃穆的眼神盯着余勒使劲儿看。末了,像下了决心,开口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早点告诉你也好。我的师傅,追查你父亲时,反被他咬了一口,受冤含屈,跳楼自尽了。这笔账,我势必要他还!”
“你错了!”余勒陡然站起:“我父亲,是一名品术兼优的大学教授,一直做着教书育人的工作。”
张滨似乎有些意外余勒的决然,迟疑一二,伸手拍了拍余勒的肩膀。统一战线,算是确立了。
“你补个觉吧,下午去上班。”张滨伸手指指一扇半掩的门,想来是卧室。
余勒确实有些困顿,所以也没打算客气。
张滨转身去上班,都一脚跨出房门了,又退了回来:“你的那些事儿,我的这些事儿,不要跟任何同事提起!”
余勒点头。
咔嚓。门锁关上,师傅走了。
余勒伸个懒腰,推门去了卧室。
他没有乱翻、乱看,是因为,他几乎本能认定:房间隐秘的地方,一定有不止一个摄像头。甚至,在不不宜为外人看的地方,有一触即发的防御装置。
余勒,才不会吃饱撑的找不自在。
他只想睡个觉,充个电,中午时分,给他的成辛打个联络感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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