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了早餐时间,丁成天心情大好地到余勒休养的房门前敲门。
敲了两声,无人应答。丁成天天性敏感,直觉惊人,才没有耐心再敲再等,径直就转手打开门。
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再看一扇窗半开,又扫到空调已关,甚至不需要到卫生间检查,丁成天就暗叫不妙。
也只有余勒那样的孩子,才会牢记出门关灯、关空调。
出于谨慎,丁成天还是查了一遍卫生间。果然如他所料。
丁成天脸色相当凝重,主要是,他无法理解余勒的偷跑动机。而且,他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应该配合地拖延一二,还是应该立刻汇报给父亲。
毕竟父母双方对余勒持有泾渭分明的态度。
他是期待着胞弟回家的感动时刻,但一定不是被抓回来的那种回家。
丁成天在空无余勒的房间愣了一根烟的时光,最后秉持听天由命、见机行事的态度,去了二楼。
恰巧迎面在二楼走廊遇到父亲的背影。
因为余勒在一楼,父亲几乎被禁足在二楼之上。
“爸爸,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说。”父亲甚至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丁成天跟上他的步伐,道:“余勒昨天夜里走了。”
背影明显一滞,父亲像踩到什么,脚下打滑,慌忙用手扶墙。
他立住脚,缓缓扭回头。
楼廊一头是房门,另一头是落地窗,只是窗帘未拉起,走廊仅靠夜灯照亮,显得光线昏暗。父亲的脸,隐在暗淡的光线里,看不清表情。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索,做一件仅喜欢却并不擅长的事,有意义吗?
但是,只要我一想到我一路收获的感动,就觉得,有人不离,我必不弃!
抱住笑颜忘,举高高,转圈圈!你是我的动力!
表白悉尼米娜,知道你一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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