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恢复视力的我,不需要蹎起脚,也不用工具辅助,就可以清楚看见:明的身影,以及蜜。
喂养者和我们的领袖靠得非常近,简直是叠在一起。
等等,那股过分强烈的味道,显然是来自汗水以外的体液。
不是乳汁,而是──jing液?我说,两腿瘫软;似乎是因为语调太尖了,让丝和泥都竖起右手食指,对我嘘了一声,像是在教训小孩。
我只是外型变得年幼,不应该受到这种对待!很难得的,我因为太专注於眼前发生的事,而忘记抗议。
明正在对蜜进行喂养,没有其他可能。
但蜜不是都已经充满术能,连装於肉室内的槽子都已经不够用了。
这也表示,正在我眼前发生的,根本就不是喂养,而是单纯的亲热;先不管程度和花样,重点是,那样快活的蜜,我可没看过。
明是比贝要来得阳光的女性,这不难预料。
身为喂养者的明,得长时间面对像蜜那样的傢伙;好可怜,我想,轻咬双唇。
蜜总是拉长着脸,比谁都还像老人;面对一族的恩人,她可能又表现得比平时还要严肃,根本是比泠还要缺乏魅力。
从以前开始,我便这么认为;可来到现场,却未有任何尴尬或僵硬的感觉事实上,眼前的蜜,远比我印象中要来得肥嫩。
她──应该不是真的变胖了,只是皮肤变得很细,毛又变得极为蓬松;屁股和耳朵看起来都充满弹性,连关节也是,简直──快和幼犬一样了,好可爱!等一下──我从来就不觉得她很有趣,如今,却产生在那之上的感想,不可思议啊!这时,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丝,问:真教人感动。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泥就接着说:在隔了近一个世纪后,蜜也嚐到幸福的滋味了。
她们想强调的,我很清楚,只是不确定该回些什么而已。
明不愧是我们的喂养者,可以在稍微补眠之后,就忍不住要和照顾自己的人做爱我记得,生完小孩,铁定会失一些血;即便不谈什么年轻所带来的优势,她好像也比普通人要来得强韧。
搞不好比触手生物还厉害,我想,牙齿打颤。
在大致消化先前得到的资讯后,我说:明不是普通人,这我早就知道了,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你安静一点!丝说,好像会有火花从她的齿缝间喷出。
又蹲下来的泥,接着开口:先别评论,看就好了。
眼前,明和蜜都已经装上主要触手。
论体格,后者显然较为粗壮,节奏却是由前者来掌控。
吐出舌头的明,把蜜照顾得很舒服:先是针对乳头,然后又针对两腿间;把yin唇分开,在仔细舔舐一阵后,又直接亲吻阴蒂。
蜜不仅yin叫连连,全身上下还不停颤抖,真的就跟触电一样。
好夸张,比我想像中的亲热还要激烈不只十倍。
本以为,明应该是更被动,甚至会表现得更像受害者。
而蜜就算不那么冷漠,反应也不至於大到哪去。
集中注意力的我,努力让自己站稳。
就算不是打从一开始就身在现场,单凭手边的资讯,我们也能确定:明和蜜,都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没错,现场的味道很複杂;虽说没人流血,汗水和唾液也都还好,却还是有不少更浓、更呛的气息,正迅速蔓延开来。
之中,有不少是来自蜜,而来自明的,似乎更多;她们都装上主要触手了,不会只是做为装饰而已,但──她们都已经射过了,不是应该会想要休息才是吗?我忍不住问,丝立刻回答:你的经验太少了。
什──我很不高兴,却也没法反驳。
丝一定比我有经验。
她是第二个脱离处子之身的触手生物,平时可能没事就和喂养者腻在一起。
我就算没有直接表示要向谁多学习,也已经准备好要接收新奇的资讯。
然而,丝却只用一句话还不到十个字就把我给打发了,这感觉实在很糟,除内容不完整外,好像我还不配听似的伸出右手的泥,指着我的鼻子,说:都是因为怀着你,明这几周都不怎么好行动。
丝在点过头后,补充:都已经恢复了,却还赖在里面!竟然那样说!我想,很快回:这、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也对啦,没人会逼你说抱歉的。
泥说,耸一下肩,你还是出来了。
比预产期要早呢,其实。
只是仍会让我们有终於啊的感觉。
丝说,嘴角下垂;语气好多了,但表情还颇不耐烦。
就算她没故意要让我感到惭愧,也还是会让我有些难过。
稍微恢复笑容的丝,再次开口:身体一下变得轻松许多,会想稍微宣泄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别把我说得像是多大的负担,就算是,通常也应该要记得用甜蜜等形容!使劲低吼的我,努力让自己看来像是一只狮子。
无奈的是,气势不够;同时,和我料想的一样,丝和泥对於加强这方面的修辞都没有太多兴致。
过没多久,她们又因为明和蜜已经进展到了下一阶段,而开始忽视我。
在不知不觉中,丝和泥都前进了好几步;现在,感觉真像是她们抛在后头。
轻咬双唇的我,没打算花太多时间在处理内心的冲突上;这辈子第一次,在如此寂寞又脆弱的情形下当个观众;已有相当多的预兆,只是我都不愿意去正视。
在刺激蜜的阴蒂时,明有稍微用牙齿;不会是咬的,只是轻轻磨蹭;温柔,却也很大胆,足以让蜜又再次高潮。
啊──!蜜大叫,听来有些淒厉,却也透着一种我从未感受到的稚嫩感觉。
简直──比明还要像个小女生。
就算不受贝的阴影干扰,蜜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的被击垮。
别忘了,蜜不仅是第一个触手生物,也既是我们的领袖。
性经验最丰富的她,怎可能会──我问,话还没讲一半,就被丝的次要触手堵起来;位於她的左边肩胛最内侧,脉动极为清晰;触感不错、力道适中,一下就分开我的嘴唇和牙齿;就不担心我会偷舔,或一次吸个过瘾吗?显然,她可以为了喂养者,缩短和我之间的距离;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好複杂。
丝不关心我想问什么,只强调:蜜高潮后,两人有休息至少一分钟,之后──又不想花太多时间去思考的她,在停顿了约两秒后,只说:是明把蜜推倒的!眼神呆滞的我,已经不会太觉得意外了。
没错,那就是重点,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一开始,想必也是明主动邀请,蜜才会把她抱离灰池。
接近人型的蜜,肌肉极为发达;特别是胸围,已到了难以环抱的地步;就算盖满柔软的毛发,也比较接近图腾柱,不那么像布偶。
而明无论是要和她接吻,又或者是扑个满怀,都不会显得勉强。
年仅十六岁的明,好像要把蜜给生吞似的。
这就是喂养者,太可怕了。
然而,在丝和泥的眼中,我只看到对明的爱与崇拜和我猜想的一样,她们对明的态度,与其说是迷恋,更像是着魔。
有爱情和友情等基础,就不会真的缺乏理智;蜜曾这样教导过我们,可眼前的情况,好像又不那么符合常识。
我在感到兴奋之前,先是先觉得无力。
原因为何,我先不透露。
无论是处於何种情形下,都不要和喂养者公佈我的弱点;据说,为了避免尴尬,蜜早就已经和大家要求过。
虽是一件小事,但──也算是约定好了吧?谁都不会打破,应该。
还是别太常惹丝生气吧,我想,真要长时间维持下去的话。
现在,蜜应该叫做半人,还是狼人?比起这些琐碎的小事,我更在乎,她之所以选择这个外型,是重视双手好抓取等功能性,又或者纯粹是因为明比较喜欢她这个样子。
我要是提出这个问题,丝和泥铁定会觉得我很烦;除时机有问题外,可能也太过深入了。
身为触手生物,却还是很重视隐私;又或者,纯粹是觉得和我分享,也没什么意思。
终究,我因为自己所追求的形象,而导致许多不便。
蜜无论是处於何种型态,都生有爪子;就算稍微给毛盖着,看起来还是非常狰狞。
的确,比我以前看过的要钝上许多,但仍是相当具有威胁感;有趣的是,明不仅一点也不怕,偶而还会用舌头去舔;主要是针对左手无名指,我猜,是因为这根指头最有可能戴上婚戒,才需要集中照顾。
爪子的断面有经过处理,可用舌头碰触,感觉应该还是很粗糙;瞇起眼睛的明,竟能够像是吸吮奶嘴那样,发出嘶、啾声。
很迷人,且没有任何勉强的感觉。
那边的神经应该不多,蜜的反应却还是强烈。
心灵上的刺激,大於一切;但要说之中没有任何伪装成分,也是不正确的;我们都知道,她是因为不想哭出来,才会想要用yin叫来掩饰。
所幸,明也营造出拥有足够包容力的氛围,将各种彆扭和尴尬的感觉都看成是微不足道的。
一些负面情感,甚至被当成是配菜,有可能吗?只交给触手生物,通常不会多理想;而要是有喂养者介入,就会变得极为简单。
现在的蜜,既不像狼,也不像狗;有趣的是,就算她是四脚着地,又未刻意打扮,看起来仍然很像是明的新娘。
不知从何时,起我就觉得,各类结婚仪式中,有关不幸的暗示,远比祝福还要多。
会需要法律和宗教来认可,又强调有多少人在一旁见证,这本来就是个偏离自然的过程。
可蜜现在的样子,又好幸福。
不仅粉碎我的刻板印象,也把她自己的阴影都给突破了。
而要说到甜美和精采,明也不惶多让。
她的乳房、肚子和背脊等处,都被jing液给覆盖。
一开始,范围还不算大;是她刻意去抹,又故意引导主要触手的方向,才会让身上的这么多部位都变得黏乎乎。
算不上是腥或臭,但味道还是很重;就算肉室内的空气流通,温度和湿度也都会尽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身在现场的我们,还是会有种脑门受到冲击的感觉。
明之所以没因此咳出来,是因为闻多了导致嗅觉麻痺,还是掌握了某些我们尚未理解的诀窍。
话说回来,要是她没有用身体去接,大部分的jing液都会落到地上,脸颊和脖子等处只会波击到一点点。
我猜,明之所以没靠着墙,也未进到更小的房间里,就是为了挑战自己在这方面的功力。
不比起什么技术上的,更让我摸不着头绪的是,她们常会因为一个吻──或是一次鼻头的轻触──而笑出来。
连肩膀都会抖,简直跟孩子一样,怎么会,她们可是在做爱啊。
四处飞溅的,不是jing液就是yin水,可她们的表情,却又不带有邪气。
有不只一次,我甚至觉得,她们很纯洁,这──也是喂养者的魔力吗?还是说,一对正在享受性爱的情侣,就该是这个模样?很难确定真相的我,很想再问些问题,但丝和泥都是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
不,更正确的说,多数时,她们只能听到明和蜜的喘息;除此之外,她们几乎就只关心自己的心跳──或许还有口水吞嚥──声。
因为太过陶醉,导致专注的范围变窄了;就目前看来,丝和泥都很安分。
无可免的是,她们的yin水也早就流满大腿内侧;不只是膝盖窝,连脚背和脚弓上都是;用氾滥成灾来形容,还嫌保守了;在肉室的光线下,满满的湿黏光泽,实在教人难以忽略。
我记得,只要启动特定的术式,肉室地面是可以保持乾燥的。
丝和泥之所以选择维持原状,是因为不想分神吗?若是没有泥的触手裙帮忙处理,姊妹俩或许早就已经滑倒。
稍微蹎起脚的丝,屁股摇个不停。
从未回头的她,显然没在勾引我。
尽管如此,我还是流了不少口水;不愧是最为幼小的触手生物,连发情时的样子都好可爱。
丝很想加入,但──和我预料的一样──她绝不可能打扰明和蜜。
如果泥愿意被她舔遍全身上下,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感觉,应该会减少许多。
奇怪,为何我会这样想?要是我不在这里,丝和泥或许会尝试手yin;但要说到互舔,也太过头了。
我也不是没事就会幻想这类情节的人。
虽说,她们是曾经遵照蜜的建议,用彼此的身体练习过。
而丝又比泥要认真些──所以,是以前的印象,在我的脑中浮现。
也是因为丝看泥的眼神总是非常特别,让我有了错误的联想;居然用有色眼光来看待姊妹之间的深厚感情,真是罪过。
呼──明和蜜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浓了,让我们的脑袋都变得有些怪怪的。
别忘了,丝和泥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预习怎样服侍喂养者;一直提醒自己当时的情况是如何,有助於我保持冷静。
另外,不愧是最为幼小的两个触手生物,在体温上升时,居然会冒出一股很接近玉米粥的香甜气息。
没有整个人贴上去,只能闻到最表层;很类似糖蜜,又或者是味道更深奥的酒槽;丝很强烈,泥也差不多,几乎──是一样的。
我可没忘记,她们是双胞胎,虽然长相差很多。
通常,我也只注意丝。
小矮子永远都是最可爱的。
我猜,明也会同意这种说法。
同样都是凡诺的作品,只有丝,像是从花苞中诞生;不像泥那样俗气,也比我要内敛得多。
丝是我们之中,唯一有可能被人类误认为是妖精的孩子。
如此可爱的她,自然是会先我一步成为女人。
没办法,虽让我感到有些複杂,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蜜一定会先派她出去。
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人,很容易只因为和丝接触,就对其他触手生物都产生期待。
就算我没有严重退化,这种工作,也不可能轮到我来做。
丝在出发前,可能也觉得没什么希望,甚至是觉得无趣,但绝对不会像我们这样,带有其他类型的负能量。
以泥为例,老把什么义务啊责任的挂在嘴边,太容易让人感到压力了。
还有,这个胸部大小很微妙的傢伙,既小心眼,又不懂浪漫;她也许很会做菜,又常幻想自己能戴上婚戒,但那种以为自己能烧几道好菜,就一定能吸引另一半的蠢脑袋,是最容易让人冷却的。
话说回来,明有被泠吓到吗?可以很快就接受蜜,那──她是否也在半天内,就和泠有过身体接触?就在我试着消化脑中所浮出的更多问句时,明有了更进一步的攻势。
说也奇怪,在看到她凭着直觉取出次要触手时,我没有太惊讶;先影响地面的缝隙,在东西探出头的瞬间,就伸手去拿;很顺畅,好像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完成了整套动作,跟触手生物一样。
没有聚集术素的痕迹,又缺少手势和咒语;在这种情形下,要像个使用召唤术的老手,必定得完全依赖肉室的安排。
肉室原先就是用於避难,原型──大概就是取自圣经中的诺亚方舟,只是长得更噁心一点。
品味上的东西先不提,总之,老石说过:凡诺是个自大狂,因此,为避免自己出糗,他可是竭尽心力啊!意思是,他并非没有羞耻心;为维护自己的名誉,或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对各项挑战的坚持,基本上,各种可能在未来遇到的问题,他都曾想像过,然后,再试着去设计一套完美的解决办法。
可以预见,喂养者八成不是召唤术士,可能也没有学习召唤术的才能;就算能提供大量的术能,这种人对於召唤术的体验,铁定又不同於触手生物。
从以上角度看来,触手生物很难成为喂养者的老师。
於是,凡诺乾脆就把肉室内的一切都设定成会因为喂养者而降低使用门槛。
别的先不管,只要确定使用者是喂养者,便迅速放行;有点胡来,但还算合理。
推动这一切的,是欲望;以喂养者为中心,就算不具有经验和技术,也能够在一定程度内达到心想事成这个目标。
像现在,明不仅把次要触手装在手肘下方,也装在肩胛下;初次尝试连接时,需要的是勇气,可在那之后,动机才是最主要的。
左右各一对,一共四只次要触手;动作已经算细緻了,只是还不到能拿来写字的地步。
有心研究这些新花样的明,已经快比我还像个触手生物了。
时常摇尾巴的蜜,很难止住yin叫。
看到自己的乳房被缠绕,yin唇和阴蒂都受到连续舔舐,勉强抬起头的她,先问了一句:我、很没有大人的样子,对吧?这个嘛──稍微抬高眉毛的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都高潮过不只一次,主要触手却还是在短时间之内彻底充血。
累积在她们脚下的jing液,已经多到可以形成一个小池子;yin水也是,给这一片纤细的白色浊流又增添了许多複杂的光泽。
明的味道,是比蜜要来得强烈;这还算普通,因为她是人类,新陈代谢的内容会比我们要複杂些。
可要是她连jing液都比触手生物要浓,就实在是太夸张了;一开始,还是和粥差不多的质感;然而,在长时间接触到空气后,就会变得和橡皮没两样。
正因为没有施展更多法术,所以那些几乎都已经彻底凝固的,还是维持着有菱有角的样子;被这堆东西从里面冲击,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我猜,丝和泥也有过类似的经验。
搞不好,她们比蜜还要熟悉之中的滋味。
目前看来,我是唯一被吓到快失去血色的人;不行,得先离开现场。
要不是双腿已经失去力气,我真的会迅速转身;就算可能被嘲笑,或者是被贴上对喂养者不敬等标籤,也没关系。
这跟明对我多好无关,纯粹是因为我本来就没那么坚强。
明迟一些才会晓得,其他人则是早就知道了,连那个没用的泠也──可恶,我讨厌他!就在明准备插入时,蜜再次开口:抱歉,你生产后的第一次,是和我这种人。
和蜜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啊。
明很快回,嘴角上扬。
比起满意或无可挑剔,像幸福这类蕴含更深意味的字眼,更能让蜜的眼眶泛泪。
为避免低气压降临,眉毛也迅速抬高的明,故意在蜜的耳边说:我爱死了!用词很年轻,非常符合喂养者的年纪;蜜听完后,尾巴猛摇;过於开心的结果,是不慎把一堆jing液和yin水都给甩飞出去。
让气氛变得更轻浮些,哪怕带有闹剧色彩,也能为场面带来修饰效果;原来,还有这一招。
所谓喂养者的才能,就是没经过练习和脑内模拟也能做到这些事;随着气氛,自由发挥──太厉害了!在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之前,明装於两边肩胛下的次要触手,也都张大嘴巴;咕、啾声同时响起,蜜的乳头含住,使劲吸吮,还真的有不少乳汁出来。
蜜可没有怀孕,我应该也没有咬过她才是。
所以,是受到明的影响?因为蜜对她用了子触手吗?我问,可没人回答。
丝和泥都看得很专心,还都一副好像快喝醉了的样子。
一阵带有彷彿带有酒气的奶香,自明和蜜之间扩散开来;很浓郁,又带有一点青草味;脂肪含量不低,很容易附着在嘴边;只用舌头舔,很难除掉痕迹;明是为了避免等下剧烈运动时导致反胃,才会只用次要触手来喝。
不过,在两只触手松口前,她还是用自己的双手,去轻掐蜜的乳房。
瞇起眼睛的明,用下巴挤压蜜的乳头,发出嘶噜、咻嘟等声响;头几秒,先享受香甜的沐浴。
之后,明立刻伸长脖子,用自己的嘴巴吸个过瘾。
终於忍不住了,我猜,眉头轻皱。
有那么一瞬间,喂养者大人看来非常狰狞;好像可以先把蜜给生吞,再把我们也给拿去塞牙缝似的。
性欲高涨的明,气势极为惊人;不只是表情和动作,好像连阴影中都有什么东西正在蠢动;要是能够与术素连接,铁定会有很惊人的反应,足以让老石和凡诺都吓一大跳。
不得不承认,这画面不怎么柔和;有趣的是,正因为如此,才会让我们之中的多数人都好有安全感。
触手生物对喂养者的崇拜,必然带有不只一点病态;同样的,喂养者对触手生物的爱恋,也必定会混入不只一点的反社会倾向。
像是从不停歇的火山群,又一次照亮夜空,还把周围的板块都吹飞;如此强烈、迷人,但──我却配不上。
渐渐的,我的双腿可以使出力气了;没颓坐在地上,已是奇蹟。
瞇起眼睛的我,小声说:不愧是喂养者赐予的身体。
佑要是还在的话,应该会说:凡诺的设计,很依赖喂养者提供的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