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明彷彿亲眼看到自己千疮百孔的良心已经举白旗投降。
如果她在这时轻敲自己的额头,再发出熊一般的怒吼,就能够把阴蒂和乳头的充血都给舒缓;而那一连串动作未免也太即使不把装满白开水的肉柱算进去,宵夜看上去还是非常丰富。
只是份量比正餐要少上许多,这一点在明的意料之外;然而,先前若没有高潮那么多次,她还是极有可能会因为这一餐而发胖的。
而基本上,孕妇不该在意这一点。
即使没有和明讨论过,泥应该也早就不把是否会造成肥胖给视为是多严重的问题。
现在已经接近十一点,已过了明的睡觉时间。
她要是说自己丝毫没有眼皮沉重的感觉,那绝对是在骗人。
虽然花了一整天时间,蜜的过往,明才听不到一半。
当然,明想接着听下去,但又担心自己会打起瞌睡。
即便蜜能够谅解,明也很难接受自己对她竟然如此失礼。
在仔细闻过香肠和布丁的味道后,明开始觉得饿。
选在这时把宵夜端上来,泥算得刚刚好;这种情况,明已经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了。
在开口要求前,就被触手生物及时满足;多数时,都是触手生物却先得知她的需求。
而在他们出手前,她可能还没料到自己接下来会有何种需求。
明的营养需求、消化速率,和新陈代谢等资讯,早就在几次密集相处过程中,透露给他们了;如此轻松、惬意,年收入多上不只百倍的家庭,也不见得能过上这种生活。
自己在产下露后,有可能变得越来越懒;在短时间之内,明只愿意去思考自己过得多么幸福,而不会拿其他问题──像是这样会不会很糟糕等──来令自己烦恼。
她很感谢丝、泥、蜜和泠,也非常感谢露;能这么早就体会到当母亲的乐趣,让她对几年后的日子充满了期待而看到眼前的料理,一时之间,明的脑袋又被泥的身影填满。
她越是在心理感谢泥,就越是容易想到泥最近的穿着:只有一件围裙。
而稍微露出乳房,乳头若隐若现,背部与腰部曲线也因为绑带而显得更加诱人;泠真了不起,晓得怎样让泥看来更加可口,不仅是明,连丝想一连舔上不只十口;有些遮掩反而更好,若是全身都包得像是以前的厨师或仆役,明也会更想仔细感受她肌肤与布料间的温度。
在欣赏泥的背影时,明往往会不自觉的瞇起眼睛;只看上半身,就已经够耀眼了,若在接着看向下半身,明必须得使劲咬着牙,才能勉强束缚心中的野兽;线条柔嫩的屁股,散发迷人的体香,如果有汗珠从上头滑下,就美到让明想在上头印上大大的吻痕;丝或许想留下齿痕,明一边在脑中描绘那景象,一边舔着自己的门牙和犬齿。
泥在被她们的视线舔舐全身时,即便在怎么重视自身仪态,膝盖却仍常相互磨蹭。
禁欲是如此痛苦,却仍努力嚐试;这么可爱的少女,全身的气息闻起来都是那么清新,让明和丝都想赶快把她按到床上,把那双并拢的长腿给分开。
当然,她们不会对泥太粗暴。
再怎么说,泥都是该被好好珍惜、疼爱的对象。
像这样的女孩,世间少有。
而有时,她还会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难免会让人想要稍微欺负她一下,明一个不小心,又把自己胸中的欲火给烧得更旺。
在和泥接触时,不只是明,连丝都被多次兴起犯罪念头。
有的时候,明和丝就是共犯。
对泠,明也常有类似的想法。
而在拥抱这个细緻的大男孩时,明通常选择独享,没有共犯或协力者。
明在脑中複习泠湿滑的舌头时,也再次想起泥细緻、嫩滑的yin唇。
两者都充满弹性,明都可以品嚐很久。
而只要暴露在足够的光线下,它们都会冒出不输绸缎的光泽。
而相较於舌头的灵活,yin唇可以慢慢分开;感觉就像是在拆礼物,明想,两手盖在自己的腹股沟上。
对丝来说,肛门的美感可能也差不多;所以短时间之内,明不打算和她讨论这类话题。
泥要是并拢双腿,就更有机会将yin唇藏在阴影中。
瞇起眼睛的明,接下来当然会用上手指或主要触手。
而在那之前,要先用嘴唇、舌头来品嚐;为增加危险的感觉,明还会以牙齿轻轻碰触。
到时候,泥的反应一定会更加激烈,可能在有更多碰触到之前,就已经分泌不少yin水;比被舔过还要来得湿润,这会让明的罪恶感减半,并在不到十秒内就进展到下一步。
相信在天冷时,泥的身体还可能会冒出一点白色的热气;可爱极了,又有些可怜;相较之下,明和丝都像个坏人;会把一堆糟糕的念头付诸实行,还常常在受害者的面前舔着牙齿和嘴角;这种离谱的画面,最近越来越常出现在明的脑中。
往后,她仍得常常提醒自己,别真的给泥带来太多困扰。
虽可能已经太迟了,但明仍希望,自己在理智方面还远胜过丝。
持续玷汙好孩子,感觉实在很不应该;而明和丝都不打算戒掉,因为这比甜食还要容易上瘾,让她们欲罢不能;不是短时间之内,而是永远都不去认真做任何尝试;这一点,相信不只是泥,连蜜和泠都看得出来。
明不过是把几天前的经验加入更多妄想,表情就已经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不仅眼尾大大上扬,连舌尖也开始敲打臼齿和门牙。
她一边複习自己前几次的舔舐动作,一边回忆在那过程中嚐到的美好滋味:泥的yin叫声,听起来有点像是哭喊,而她在使劲扭动全身的同时,也常露出笑容;那一点点的罪恶感,配上媚惑的刺激,是多么的美味。
又一次,明脑中的性欲压过食欲,饭菜再可口,那些yin秽念头还是能把视觉、味觉和嗅觉等都给彻底覆盖。
她要是说自己以后会把泥抱在怀中先舔两口再开动,显然还不够诚实的,她比较想把泥抬到餐桌上,或按在备料区。
她们会先确定瓦斯炉已经关上,刀叉等也确实收好。
即使性欲高涨,也不能忘记安全问题。
当然,明很珍惜食物。
这一点,她敢保证;即使常挑剔妈的料理,也极为讨厌学校贩卖的便当,她还是皱着眉头,全部吃光光。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明想,握紧双拳。
而选在厨房亲热的大前提之一,就别打翻或弄乱什么东西;至於木头桌面和不鏽钢水龙头等必然会带来的冰凉感,则是过程中的美好点缀。
没什么问题,反正客厅就在附近;只要感觉对了,她们随时转战到沙发或地毯上,那一定非常好玩;越想越开心的明,乐到差点哼起歌来。
选在厨房或客厅,泥搞不好也期待已久。
到时后,不用张开肉室,这样就算是从头到尾都以最接近一般人的方式做爱;有如猴急的老公扑向太太,即便可能令饭菜放到凉,而在抽插的过程中,胃酸也可能会一下就涌过喉头;这些问题,明都能够忍受。
她要先品嚐泥的身体。
而在兴奋到最高点时,直接装上主要触手,搞不好会一下就射出大量jing液;先把泥的身体给染白一部分,明想,这也是不错的点缀。
把围裙放到网路上卖,每件都至少能有不只一千元的进帐。
毕竟是泠的作品,即便外型再朴素,看起来也比市售商品还要精緻、可爱。
但稍微撕破几处,将更符合情境需求。
泠做为情趣用途的衣物还未制作完毕,明有点等不及了。
这样当然不符合用餐礼仪,还有点野蛮。
而按照惯例,泥不但不会挣扎,还可能在一开始就相当欢迎明。
而在这看来有点失控的那过程中,泥应该会有些紧张;即便许许多多的激动情绪都不是那么负面,还是会使得她眼泛泪光。
好可怜,和缩在窝里的小动物一样,明觉得自己真是差劲透顶。
还是拜託泠泠做几件好撕的围裙吧,想到的多数画面都能够快点实现。
为此,身上的衣服可以晚点再做。
幸好泥已经先离开了。
要是她待得再久一点,明就有机会展露自己的另一面给蜜看。
虽不比和丝或泥初次接触时要来得剧烈,明却有自信让自己无论哪个角度,看起来都很像是一只野兽。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而最近,明却挺想在蜜的面前如此表现。
显然在明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若在狂野上若胜过蜜,就能更像个喂养者。
这逻辑很幼稚,而即便彻底实现,也没有什么好骄傲的。
当然,明不会常常弄破他们身上的衣物,就算是为了好玩。
应该、尽量,明想,眉头一连皱了好几下。
在咕嘟声响起后,抬高下巴的明,以左手背擦一下嘴角。
明可以自行坐到泥准备的椅子上。
桌椅距离两人不远,但很显然的,泥之所以没有帮忙,是为了给蜜制造表现机会。
在明猛吞口水的时候,刚伸长脖子的蜜,后腿稍微用力。
不要一会儿工夫,蜜就像人类那般站立。
她正准备转换型态,明不用问也晓得。
蜜决定,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明给抱起来,而不是使用插在地上的次要触手。
而在阴郁的感觉消失大半后,蜜就像是给人拿零食逗弄的大型犬;嘴角上扬的她,看来不仅不在意,还挺喜欢营造出这种形象;明虽已慢慢习惯,却仍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过分。
在盯着蜜的乳房和前脚时,明会想用额头和脸颊去磨蹭。
深吸一口气的蜜,肌肉和骨骼都发出咖啦、啪啦等声响。
变化开始了,而这一次,速度更快;蜜在变为触手衣后,好像就更能掌控眼前的这个过程,明认为,这表示两种型态在结构上应该有不少共通之处,而蜜变为触手衣的次数远比变为狼人型态的次数要少得多。
才不过几秒,蜜看来就已远比四脚着地时要来得粗壮。
她的尾巴也变长一些,还微微往上卷。
而最吸引明目光的,还是蜜的乳房;在迅速往上移动的同时,好几个乳头都消失了,只有靠近横隔膜的两颗变得稍大一点;它们的颜色还是非常淡,有如刚开始膨发的麵团,明想,忍不住嘟起嘴巴;蜜若是在变化过程中被吸吮乳头,搞不好会叫得非常大声。
在四肢的变化结束前,乳房已经来到胸前;非常的坚挺,不需要任何的布料去支撑;形状几乎和人类相同,只是后头有比明还要发达许多倍的大胸肌,让明在环抱她时,需要多花点力气。
配上周围的细緻毛发,若不是考量到蜜的舒适问题,明还真想趴在上头睡觉。
像这样的变化过程,明还想再多看几遍。
无论是在何种时候,触手生物都非常的性感;相信过不了多久,她也能欣赏蜜变成触手衣时的过程。
泠还是比蜜要来得高,只是前者常常弯腰、屈膝,而后者肌肉在变化完全后,又实在很突出。
连时常看到她们一同出现的明,也要多花几秒钟,才敢重新确定这一点。
而在变化完毕后,有将近一分钟,蜜的体味会变得比先前还要浓。
明伸长脖子,使劲吸一大口气。
她在面对泥准备的宵夜时,还没有像这样主动嗅闻。
蜜此时採用的,当然也是托着腿和背的公主抱;由於体型的缘故,她在视觉上带来的冲突感,远比明给丝或泥这样抱的时候要少得多。
略凉的毛发,温暖的皮肤,与肌肉之间的脉动,让明又吞下一大口口水;再加上类似枯叶、泥土的香气,自蜜的全身上下冒出,让明好想去含住她的爪子;上头的味道,足以令明头晕。
这次,明又偷偷期望她能抓得再用力一些;让自己的四肢、屁股、背部甚至乳房上,都留下几道她的爪痕。
这不但能做为不错的装饰,也能让明睡得更加安稳,好像那一点疼痛,能够连的灵魂身处都按摩到。
自然而然的,明把头贴到蜜的左边腋下;那里的毛发特别柔软,用鼻头和嘴唇碰触,感觉就像是在亲近什么极为娇小、年幼的动物。
也正是因为蜜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已不再那么沉重,明才会有这种感想。
能有这样大改变,当然是再好也不过的了;明才不会去怀念以前与她相处时的那种不安感,有些压力纯粹就只会带来不快而已,对身心健康无益,也无法用於增强性刺激。
而回忆先前,蜜化为触手衣时,是怎样帮忙调整胎位的,明又兴奋到额颈冒汗;那时,也等於是被蜜抱在怀中呢;想到这里,明没伸舌头去舔。
蜜的心跳声不小,但不像丝、泥或泠那般剧烈。
她很高兴,但态度非常冷静。
至於她有没有对贝琳达做过类似的事,明晚点应该有机会知道。
被如此粗壮的双手托着,明当然是觉得非常有安全感;为了更进一步服务,蜜先是稍微弯下腰,再把双臂给抬高一些;这样,她们的乳房就能够贴在一起。
明只要稍微抬高脑袋,就能把整张脸都贴在蜜的左乳房侧缘。
接下来,明还慢慢把把身体往右翻;既是让肚子去碰触蜜的腹肌和胸口,也让自己的右腰侧能受到这些肌肉和毛发的密集刺激。
第一版主正版网站:dyΒ只是从地上坐到椅子上,这之间的距离最多只有两步,两人却花了不只一分钟才完成。
若不是考量到料理的最佳品嚐时间,她们会玩得更久。
不意外的,明又分泌一些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