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蜜停下动作后,明先用双手的食指到小拇指去夹弄她的乳头。
在深吸一口气后,明才开始小心揉捏、拉扯蜜的乳房;力道先是轻得像是拨弄毛发,而差不多每动一次,再稍微加重。
明想,所谓的适中,差不多是比手yin时还要再小力一些。
抬高下巴的蜜,呼吸变得急促,尾巴又开始摇晃。
而加倍感受蜜的乳房,不仅让明流出大量yin水,连阴蒂也硬到发颤。
明伸长脖子,把脸给埋到蜜细緻的颈毛和胸毛中;表面冰凉、底下温暖,类似枯叶、泥土和蕈类的体味,一下就充满鼻腔。
而被细緻、滑顺的毛发包围额头和下巴,这触感总是能让明愉悦到分泌大量唾液;舔舐这些漂亮、丝丝分明的毛发,那一时的口感或许很过瘾,但感觉又有些糟蹋。
在又考虑一次后,明没有伸出舌头,只是深吸一口气。
和以往一样,蜜没有任何的皮屑和毛发脱落;明也从来没真的担心过自己会产生咳嗽或呼吸困难等问题。
接着,她以左脸颊磨蹭蜜的左前脚。
晓得明的意思,蜜点一下头,后退一步。
而同一时间,明也把头给抬高。
两人的嘴巴刚好碰在一起;她们互看一眼,决定先不分开。
又过快十秒后,明才稍微嘟起嘴巴。
这一次,她们吻得比较浅;鼻头碰鼻头,舌尖对舌尖,连嘴唇也只是稍微摩擦一下。
在嘴巴分开后,她们只牵出一条极短的唾液丝线。
这表示她们都同意,该进入重头戏了。
在明的体内,前一次的高潮余韵只会再持续不到十秒;蜜推算,大概只剩几波而已,难以再随着几下刺激而导致延长或高涨。
呼一口气的蜜,在抖过全身上下的毛后,来到明的左手边。
即便被肉柱托着四肢,明大部分的肌肤还是暴露在外;这也是架子的一大设计重点,蜜想,排在安全和舒适性之后。
在前往明身后的过程中,蜜用自己左半边的身体来轻蹭明的肋间、腰侧和屁股。
直接用肌肤感受那一堆蓬软的毛发,让明痒到笑出来;而敏感的肋间和腰侧一下受到这么多刺激,也令她忍不住大叫。
蜜把头往左转,用脸颊和嘴巴使劲磨蹭明的屁股。
又一次,明的肛门使劲一缩,与阴部的起伏几乎同步。
抽插是不可少的,而蜜也很喜欢这类简单的方式来品嚐明的身体。
可明好像已经快要等不及;由於不太确定现在的最佳节奏是如何,蜜乾脆开口询问:我也想蹭蹭右边,可以吗?明点头,说:就按照你喜欢的节奏。
竖起耳朵的蜜,一边摇着尾巴,一边绕过明的屁股。
在肉室的一角,刚放下针线的泠,正在翻阅一本厚重的服饰字典。
他不可能完全没注意到另一头的情形,却装得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事实上,他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在忙於工作的同时,稍微听到明和蜜的声音、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味道,会给他一种不同於偷窥的快感。
和泠比起来,待在明房间里的丝和泥则就直接一点;两人正一边嗅闻明脱下来的睡衣与内裤,一边透过肉室内的简易观察系统,来大致得知明和蜜那边的情况。
现在,蜜相当高兴,以致於她有点想用跑的。
而为顾及眼下过程的完整性,她还是故意走得很慢。
先用左半边的身体,来磨蹭明的右大腿、臀部、腰侧与肋间;在途中,蜜不仅尾巴轻轻拍打在她的臀部、腰侧和背上,还会低头舔舐、吸吮她的右乳房。
明张口,大声yin叫。
她的阴蒂硬到发疼,而蜜尾巴带来的新奇触感,也让她一连颤抖好几下。
而在来到明的右耳边时,蜜会以半边脑袋来磨蹭明的颈子、耳朵和脸颊。
那既柔软又多层次触感,让明非常着迷。
而蜜闭上眼睛的样子,看来也好陶醉。
在明的心里,可爱这两个字几乎快压过她对蜜的其他形容。
说不定,蜜真的是个喜欢撒娇的人;她曾说自己比较适合当狗,这话也许就已经透露出许多。
对此,明不晓得该高兴还是伤心;虽试着这么感到疑惑,而实际上,她当然是高兴的成分比较多。
蜜必定是在非常放松,又彻底认同明的情形下,才会说出那些话。
不单是因为明身为喂养者,也是因为明是个好女孩。
至於自己喂养者以外的部分,是否能让蜜有更多看法,明不敢过於期待。
但能和蜜的关系发展至此,已确实让明感到安心。
往后,要是能和蜜维持至少像今天这样的关系,就该感到满足了;尽管这么想,明也意识到:以前,蜜一定也对贝做过这些事。
贝毕竟是蜜的爱人──是蜜献出第一次的对象;就算那段经历在一开始就似乎就带有不少沉重的成分,蜜对她的情感也更加纯粹。
蜜现在给予明的,是把以前对贝的爱给分一些出来。
光就这一点,能够得出一个老结论:没有贝,蜜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在做完爱之前,明不打算想得太複杂。
她承认,贝给她带来的印象是有些负面。
而若要谈到对贝的敌意甚至忌妒情绪,她可说是完全没有。
这样反而不太正常吧?明想,不确定同年纪的人是怎么看待这问题的。
她不可能询问同学的意见;那帮人的想法通常都很肤浅。
再说,明也不知道要如何把自己的经历给修改成另一种核心成份不会差太多,而整体听来又较普通的故事。
其实她也不需要太多例子;光是丝不会忌妒泥、泥也不会忌妒丝这两件事,就已经透露出最适於肉室生态的价值观。
与其对人类的缺点有所坚持,不如多学学触手生物的优点,明想,且不给周围的人带来多余的压力,也是做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
到目前为止,蜜和她算是相处的非常愉快。
即使如此,有关贝的种种回忆,必定还是会常常自蜜的脑中涌现。
在事后,蜜是会想要主动谈起过去,还是会变得更不愿意分享;明不敢确定,更不敢问。
为暂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是为了让能够蜜尽兴,明说:这一次,你也要彻底满足才行喔。
蜜睁开双眼,耳朵动一下。
明嘟起嘴巴,亲一下她的鼻子,说:你要做到射出来为止,无论我最后会高潮几次。
耳朵竖直的蜜,吞一口口水,说:我会射在里面喔。
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听起来就像是丝会说的;蜜先前预告的可不只是如此,而故意把最主要的段落又说一次,当然是期待明会吐槽她。
嗯。
明应一声,点一下头。
她晓得,比起呆呆的回应我很喜欢或我非常欢迎,不如说:我期待、嗯哼、身体内外有更多地方,都染上蜜的味道。
光这样力道还嫌不够,於是明又加上一句:让我的肚子变得更大吧。
蜜的尾巴使劲摇晃;虽然和原先期待的稍有不同,但明这样讲确实会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明把双手后伸,轻触自己的肚子上缘和侧边。
要让肚子变得更大,就得要令子宫更加突出。
而既然是透过肛交,就表示是由肠子灌满jing液所导致的。
竟然连这都能视为一种浪漫,明想,真是堕落了;继泥之后,又把蜜给污染了。
明打算把帐全算在丝的头上。
明舔湿双唇,一种既甜又酥的热痒感充满胸腹,让她几乎是不自觉的摇晃屁股。
这样的发言和动作,再配上由肉柱拼成的架子,有不少性虐待的味道。
好不知羞耻,明想,汗毛竖起。
而良心越是激烈运作,她的yin水也就越是加速分泌;比唾液浓稠,拉出的丝线更细,正一点一点的滴下来。
蜜张大嘴巴,吐出舌头;体温一下升高不少,让她不得不开始哈气。
现在,蜜尾巴的摆动幅度极大,可以把明的屁股给拍得极响;明应该会喜欢,蜜想,可惜这只能用於前戏。
在正常位时,她有机会拍打到蜜的小腿甚至脚踝,而那样连称为点缀都有些勉强。
慢慢垂下尾巴的蜜,迅速将耳朵竖直。
她先是全身一缩,再以四条腿和颈子的力道,奋力一弹。
不要几秒,脚步轻盈的她──既是奔跑又弹跳的──,来到明的身后。
和几分钟前相比,明的体味变得更加深奥;这是高潮后又再次发情所产生的必然结果,蜜想,深吸一大口气;让那些浓厚的香气被自己的鼻腔和肺脏充满,等过了将近五秒后,再慢慢呼出来;这样,连脑袋、眼窝甚至血管里,都会满溢明的味道;差点完全出神的蜜,一直要到过了快十秒,才发现自己有不少口水滴到地上。
先前,蜜勉强压下性欲;这必然会导致她现在更为飢渴,而之所以没有马上用主要触手挤开明的肛门,是因为她咬着牙,又让每一根爪子都扣着地面。
明也注意到,蜜的身体早在半分钟前就往前倾,全身上下的肌肉也都非常紧绷。
在心跳一直加速的同时,还继续细细品嚐明的体味,却又没有更多进一步的动作;起先,蜜还可以透过这种方式得到一种自虐式的快感,而刚刚有好几下,她差点失去意识;不仅张大嘴巴、舌头从嘴巴左侧垂下,眼睛还稍微往上翻。
有超过半秒,神情恍惚的蜜露出大量眼白,一副玩疯了的模样。
或许还有点中毒的感觉,蜜想;没办法,明的魅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尽管丝的行为举止很常被明和泥吐槽,但真要论什么极为夸张的反应,蜜认为自己可不见得会输给她。
晓得明不会介意,蜜是感到轻松一些;而在多数时候,蜜还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表情实在是丑到极点。
若是丝、泥或露这样做,就没问题;蜜外型最接近人类的她们,表情夸张一点反而更显得活泼、可爱;泠的样貌尽管最具有异形成份,却能用较为抽象的方式来表达;他眼中的光芒变化,可是个极为优雅,又富有深度的过程,足以用艺术甚至哲学来形容。
泠虽然对自已的长相感到很自卑,而他拥有那两颗比世上所有珠宝都要来得多变的大眼睛,其实很令蜜感到羨慕。
拥有犬科动物外型的蜜,看似比他吃香,实际上却不然;早在最初的几次尝试时,她就晓得,自己的魅力其实不如真正的狗。
由於个性和心情的缘故,导致她的神态和举止常显得既不像狗。
也不像人,蜜想,要是让一只真正的狗来披上她的外皮,应该是远比她还要能够让人放松;要有这一前提,才有可能让对方心花怒放。
前后形象差太多的问题或许已经解决过半,而她内外在的不协调却会一直存在下去。
就算这一阵子密集见面,要彻底习惯她这样的存在,势必还是要让明花不少精神。
泥真是相当了不起,能一次就逆转明心中评价;像这样的能耐,蜜不认为自己拥有;而像泠那样,光是站在一旁就能时时散发出温和气息、让明感到身心舒坦的,蜜则更不敢对自己抱持太多类似的期望。
她承认,上次把泠叫到身边,除了是要他在一旁监督之外,也是想要借他这方面力量。
好让过程更加顺利,蜜想,那可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影响。
一个先前表现得过於严肃的人,在不久后又展现出柔和甚至的一面,通常除了消除隔阂、使人放下戒心之外,还是有可能会招致反感;他是吃错药了,或选择戴上一层假面具?毫不意外的,像这样多面的傢伙,也可能会使大家更为不安、不满。
就算明没那么难相处,她还是会多多少少感到噁心、不适吧?蜜想。
她很在乎明的感受,所以才会思考这么多;而在这些思考过程中,也暴露出她其实既胆小又纤细。
蜜晓得,就一个最年长的触手生物来说,自己的个性实在是麻烦到了极点。
明有时会觉得无所适从,也是理所当然的;想到这里,蜜忍又不住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说到接触明的时间,蜜和泠几乎一样。
而明认识她,花的力气却比认识其他人要来得多。
这实在很不应该,蜜晓得。
而对於这一点,她会选择直接面对,绝不逃避。
鼓起勇气的蜜,先在明的面前展开镜子。
又是那面镶在衣柜里的镜子;高度超过明,大概止於泠的肩膀之下。
蜜在把镜子拉近的同时,舌头上也聚集不少唾液。
在镜子就定位后,她很快弯腰,舔舐自己的主要触手;先稍微润滑末端和茎部,以利於等下插入。
在确定主要触手裹满唾液后,蜜后脚一蹬,挺起上半身。
她动作尽可能轻柔的,趴到明的背后。
蜜在把前脚踏在地上时,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
她撑着身体;避免体重直接落在明的身上,也要注意别踩到明丰满的乳房。
而现在,她的爪子和粗毛等就已经时常搔到明的手臂、腋下、乳房或肋间。
这表示只要气氛对了,她随时都能给明带来密集刺激。
可惜现在几乎没法舔到明的肚子和乳房,所以蜜还是比较喜欢正常位。
让明的那几个重点部位贴着地,蜜想,实在是太浪费了!尽管刚才已经舔过好几遍,并又一次喝光明的奶,却还是觉得不过瘾;每次性欲高涨,焦点自然又会再次回到明的正面;这是当然的吧!蜜想,使劲呼气,后脚的爪子也用力扣着肉室地面。
她决定,事后一定要好好舔个够。
蜜一边全力摇晃尾巴,一边让乳房贴着腰后。
明的嘴巴吐出一声呣咻,听起来有些微妙。
因为腰侧刚好被蜜的乳头摩擦到;这新奇的刺激方式,明在彻底消化之前,身体就先有所反应。
而全身紧绷,又让她的气只吐到一半;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她刚才的喘息声听来是介於yin叫和打嗝之间。
虽然姿势都已经就位,蜜的主要触手却还未插入;为了沾上更多yin水,确保等下插入更加顺利,她正在磨蹭明的yin唇和阴蒂,明咬着双唇,额头上满是汗水;刚才的几次接触,已经让她彻底发情。
光是从膝盖到腹股沟的颤抖,就足以显示她有多等不及了。
蜜的主要触手早就已经非常湿润;即使抹的是唾液,而非奶油也没关系,明想,反正自触手末端涌出的腺液,也能提供足够的润滑。
为了加快节奏,明把双手伸到腰后,使劲把自己的屁股拉开。
又一次,她露出肛门;不同於抽插yin道,离生殖目的有好一段距离,卫生也……诸如此类的抱怨,虽然没有完全自她的脑中消失,却变得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即便这么做会使得自己更没形象,明却还是兴奋多过於娇羞的大喊:进来吧,蜜!明一直要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时再过於猴急。
她的鼻息甚至导致眼前的花朵摇晃,显示刚才她有多激动。
比起又谴责自己有多变态,这种节奏蜜可能不喜欢,才是最明此时最在乎,也最感到不安的。
事实上,蜜才听到一半,脑袋就一片空白;她使劲一挺,主要触手立刻挤开肛门,进入直肠里。
明大叫,肛门使劲一缩,肠道也迅速蠕动。
蜜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做出这些动作。
尽管主要触手受到吸吮,她还是要快要三秒才回过神。
蜜晓得,自己才不是没法思考;正好相反,她的脑袋可能在明说完之前,就已经先算出结果,并发出指示。
身体先随着极为抽象的讯息动作,蜜想,而在那些讯息全化为文字之前,身体就已经先完成了命令;这是事实,听起来却像藉口。
而后来过快的动作,连她的脑袋也有些跟不太上。
插入瞬间的感觉,她几乎完全错过;有一大部分仅是隐隐约约,只能藉着回忆来慢慢拼凑;很可惜,但不是特别要紧;蜜提醒自己,该表现得更细緻些,可不能只是为了性欲而忘记体贴明。
而隔着肠壁,碰触到明的子宫;露传来的鼓动,甚至连露散发出的温度,蜜不需要特别集中精神就都能够感受到。
和yin道比起来,肠壁的轮廓比较规律;没有太明显的皱摺,质感也比较粗一些;只看这些细节的话,蜜想,舒适度其实比口交还要低。
而当她把注意力放在更深处,直肠壁彷彿瞬间消失──或至少是变成仅托着主要触手的存在──;那好像整只主要触手贴着半面子宫的感觉,不仅使蜜的体温上升,热痒感也窜至她的骨髓深处。
现在,她难以靠几下深呼吸就使主要触手软化。
而一下分泌不少口水,让她来不及吞嚥,几乎都从嘴边流下来。
为避免让自己看来过於狰狞,蜜选择把嘴边的口水甩开,却还是有几滴落到明的头发上。
她一连哈好几口气,让体温降下来一些。
而只是滴几滴唾液到明的背上,蜜晓得,以刺激来说,这样有点不上不下。
於是很快的,蜜伸长舌头,开始舔舐明的颈子和背脊。
在连明的锁骨都舔过后,蜜才开始看向她肩胛下的次要触手。
和大量泌乳或怀着触手生物比起来,这些次要触手才是明在身体上开始偏离人类的最显着证明;蜜第一次看到时,其实有些心疼。
而在听闻到那些触手血管浮凸的样子后,她又更为心疼;绝不是嫌弃明的魅力降低,而是她担心明在面对它们的时候,会累积不少心理压力。
虽然这些触手有助於明保护自己的身体,让她重摔到地上的机率降低。
可在初期,蜜想,明又似乎是配合他们喜好的部分较多。
一直到听见明会主动练习使用触手,还为了操控技术进步而感到开心时,蜜才开始感到心安。
原来,明尝试使用触手,和愿意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是差不多的心态。
为了解决一个像这样简单的问题,竟然要绕那么远的路,蜜觉得自己真的是蠢到极点;特别是答案在初期就已经显露出来。
由於不打算让自己悲观又多疑的形象再次增加,所以她也不太可能主动询问。
没办法,蜜一辈子都在学习认识一般的人类,而明实在非同寻常。
这种异常,正是明的迷人之处;就算是生於资讯爆发的时代,每天接触这些常识外的刺激,也有可能会压垮一个现代人,蜜想,特别是年轻人。
所幸明最常见的几种反应,他们都大致已经见识过;无论是出於哪一种情绪,都没有多少足以称得上是失控或太複杂的部分。
因此,他们对她造成的内心影响,已经从最初的有些悲观,变得几乎可说是全然乐观。
也多亏了丝和泥,蜜想,虽然充斥不少蛮干甚至意外的成分,却总是能加速好结果来临。
在实际见到明之前,蜜可是连这类发展的十分之一情节都不敢想。
所以还是一开始的结论:明非常适合成为他们的喂养者。
早在一周前,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彻底进入状况。
尽管时间极短,结果却十分理想。
简直像是上天赋予给她们的,蜜想;没有宗教信仰的他们,可不曾真的祈祷过,而在见到明之后,他们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使用这种形容。
重新意识到这几点,蜜胸中酸疼的感觉即使未全部转向,也有超过一半起了变化──其中,心痒痒的部分至少有五成──。
现在,她可以放心、彻底展现出自己身为触手生物的一面。
看向明左肩胛下的触手,蜜伸长脖子;先以鼻头用力按压,再以小心翼翼的以牙齿轻碰。
明张大嘴巴、曲起双臂,从头顶到屁股都在颤抖。
同一时间,她背上的两只触手都变成波浪状。
它们先是微微开口、吐出舌头,下一秒,一点既白又浊的液体从它们的嘴边冒出来。
是前一次高潮时,累积在触手茎部的jing液,蜜想,混合不少唾液和腺液。
她先把左边的触手含到嘴里,吱噜一声,里头jing液被她吸得乾乾净净。
而对於右边的触手,她则只用舌头慢慢舔。
虽多花了一分半钟,她却一点也不嫌麻烦。
一边喝下明的jing液,一边感受明全身上下的脉动;蜜打算在今晚睡前,好好回忆这一段。
再来是根部。
蜜说。
位於左边的触手,她刚才已经仔细刺激过了。
现在改针对右边啰。
蜜吐出舌头,双眼半睁。
她先用舌头包覆触手根部,再用牙齿轻咬。
明十指曲起,一副要遮住嘴巴的样子。
如果可以,她真想叫得小声一些。
除了对自己的叫声没有什么信心外,她特别不想在蜜的面前显得过分贪婪。
非工作模式的触手实在太敏感,几乎不下於阴部被舔弄,而明也舍不得调整;面对蜜的刺激,却故意把敏感度降低,这绝对是很不礼貌的。
此时,明只期盼自己别表现得太不像少女,而没自信多营造出一点娇羞的感觉。
在碰触明的触手根部时,蜜的动作既不快也不大。
而明感受到的刺激,却都强烈到足以让骨盆间的寒暖流逼近。
很显然的,明的触手根部最为敏感。
而把触手接在肩胛下方,就会让周围都变得有如耳根甚至腰侧那样;蜜只要轻轻一碰,就会让明全身发颤。
明移动手肘下的两只触手,轻触蜜的后腿和屁股。
蜜在给它们磨蹭鬍鬚和嘴巴时,全身的毛发几乎全都竖起。
屁股迅速抬高的她,主要触手先是拔出过半,再全力一挺;挤开肛门、磨蹭肠道,不仅稍微影响yin道的形状,也把子宫给撑的高一些。
明张口,却没有大叫。
只是呼出一大口气的她,现在才把一半以上的注意力给从自己的触手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