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46)(2 / 3)

淫印天使 房东 8174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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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如今,还说这样的话,蜜晓得,实在有些破坏气氛。

她先是看过明的乳房,再看向明的眼睛,说:为了生存,我们竟然得把像你这样的好女还给弄髒,这样真的有些残酷。

然而,到了现在,我却开始对这些把你弄髒的行为,感到欲罢不能。

这或许最让明感到兴奋的一句话,比先前蜜称讚她的乳汁好喝,还要能够让她全身发热。

想把这话题再延续下去的明,接着问:那你想要怎样把我弄髒呢?说完,明笑出来,自双眼到嘴角都透出一股浓厚的暖意。

若只看这张脸,蜜想,很难与前一段对话联想在一起。

蜜内心的罪恶感加重,而在这同时,她体内的寒暖流开始集中。

她晓得,明之所以那么问,可不要她修正刚才的说法。

此时,明无论是语气或眼神都清楚表示:她只对弄髒的部分有兴趣。

明抬起头,在蜜左耳下小声说:无论多狼狈,多不道德,都没问题喔。

蜜动两下耳朵,说:我想要射在你的体内。

当然不会只有这么简单,蜜想,哈一大口气,继续说:就算不能射在你的子宫里,我也想用jing液填满你的yin道。

明嘟起嘴巴,睁大双眼。

她想假装自己被吓一大跳,却又差点吹出口哨。

一股热流先是在蜜的脑内反覆压缩,然后又瞬间展开。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原本习惯维持冷静的她,变得比之前都要更顺从自己的欲望。

蜜把上半身放松,以乳房轻压明的腹股沟。

这除是让自己的乳头能够更常磨蹭到明的阴蒂外,也是为了让yin道内的纹路更贴近主要触手。

明大声yin叫,两手使劲扣着地面缝隙。

蜜几乎是一边抖着鬍鬚,一边说:在拔出主要触手时,我为了不让jing液流出来,会先以法术让它们凝固一半。

到最后,jing液全部化为固态时,会纪录你的yin道形状。

在最理想的情形下,jing液块会连你子宫口的形状都完整呈现──说到这里,蜜闭紧双眼。

若她没有长满毛发,脸或许已经变得比明还红。

听到这些话,明当然没被吓到。

其实,她极为感动,甚至到有些刺激泪腺的地步。

这虽然有点夸张,但确定蜜对她有这么多的色情念头,是会让她内心感到无比安适。

蜜也再一次证明,只要有足够的性欲,触手生物都会变得特别老实。

泠前阵子也是如此,明想,希望他可别退步了。

而更让她高兴的是,蜜还没说完:我打算让你的头发、乳房、背部和腰臀,都裹满我的jing液!对明来说,这类告白最近可常常出现,而出自蜜之口,可足以用希罕来形容。

欲火上升的蜜,不仅吐息微微颤抖,声音听还还有一点乾涩,好像随时都准备要大吼,或是要以现在的数倍力道抽插。

她咬着牙又睁大双眼的样子,看来也真是有些狰狞。

明看了,汗毛竖起、两臂起鸡皮疙瘩。

然而在这同时,她不仅是脸颊,连胸口到喉头发烫。

她觉得好刺激,可说是一点也害怕。

一下吐出这么多实话,彻底展露出自己极像野兽的一面;这样的蜜,明想,真的是非常性感。

有些奇怪的是,丝也常这么做,却常常会让她忍不住吐槽。

泥和泠最近也挺诚实的,明同样不常吐槽他们。

毕竟可是花了些功夫,才让蜜说出这些话,感觉终究不同。

何况风格上的差异还是太大了,明想;尽管正确答案应该是丝的猥亵程度有点过头,而明尽量不在自己的脑袋里拼出这句话。

过快一分钟,蜜才注意到自己的表情。

她以一下摇头,使自己的眼神恢复原状。

而又想到自己刚才讲的话,内心一下被既黑又黏的罪恶感填满,让她垂下耳朵,说:抱歉。

不需要这样啦。

明开口,两手捧着蜜的脸颊,你刚才想的,和现在做的,我都很喜欢喔。

明亲一下她的嘴巴,继续说:记得吗?你当初说我是如此适合成为你们的喂养者,就指这一点吧?而且啊,真要说有什么该感到罪恶的,也该是由我来才对。

因为在很多时候,都我主动跟你们索求。

没有办法,我的性欲,啊嗯、实在是──热流一下穿过横隔膜,涌至喉头,让明一连叫了好几声。

尽管她闭上眼睛,又使劲咬牙,却还是无法避免让更多热流翻到耳根附近。

要是想要快点讲完,就得努力止住yin叫,明想,两手握拳,说:而且,因为嚐到你们带来的滋味,我现在实在不可能喜欢上人类。

我的幸福,只能由触手生物来、噫啊──明张大嘴巴,把头往右偏。

下一秒,她慢慢曲起双手,把自己的乳房往内揉捏;淤积在胸腹之间的热流实在太多了,除了大声yin叫外,她也必须得要受到更多的性刺激,才会有有足够的释放感。

看到明的动作,蜜也低下头、微微开口。

她先使劲舔舐明的颈子和胸口,再以前脚轻压明的两边乳房。

而过不到几秒,明又会让胸肌紧绷,把一些冲往胸腔热流拦截住;不单是为了让喘息更加顺利,也是想藉此创造新的翻腾。

蜜既然这么诚实,明觉得,自己好像也该坦承些什么。

在她的脑中,是有句不晓得已经複诵过几次的话,可以对蜜说。

明的嘴角上扬,而在开口的瞬间,她从背脊到腰臀还是既热又麻:我有时,啊哼──其实是常常啦,在和你们做到一半时,会想到爸妈的脸。

蜜吸一口气,把两边耳朵往前转;下一秒,她的耳背几乎要并在一起,显然是想要听得更清楚一点。

明不仅脸变得更红,语气也变得有些结巴:其、其实以往不只有爸妈的脸,但这次──该怎么说──就比较单纯一些。

她忙着解释,连这些过於细微的部分都不忘说出来。

蜜的嘴角迅速往上勾,好像有点想笑。

明看得很清楚;这样欢乐的气氛,让表情习惯严肃的蜜,眉头也迅速舒展开来。

既然气氛如此,明想,乾脆挑战问些更羞耻的问题。

她只考虑不到三秒,就开口:蜜也常这样想吧?蜜动一下耳朵,头略往右歪。

明晓得,自己问得有点太模糊了。

她看着蜜的胸口,继续问:你是不是常认为,我该对此感到困扰?这个嘛──蜜说,语气难得带有捉弄意味,却又不像丝那般轻浮。

过约十秒后,她稍微放慢抽插速度;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方便思考,而是想要更仔细的点弄子宫口。

此刻,蜜在抽插的同时,还会小心翼翼的左右扭腰。

这样,她的触手末端就能够擦过明的大半子宫口,也有机会点弄到最中心;有几次,触手几乎要进入子宫颈中;角度当然都在计算之内,而蜜却故意处理得像是不小心的。

每一下轻触,都会让明全身颤抖。

而比起集中磨蹭上缘和下缘,碰到侧边时的触感,最让明身体颤抖。

一想到那附近一定会发出,咕啾、噜噗等声响,明的乳头和阴蒂又硬到快失去知觉。

位於骨盆深处的寒暖流,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同样的,在不到两秒之内,化为无数漩涡的激燥热流,也开始往骨髓深处钻去,让明的乳头和阴蒂都胀得有些难受。

这过程会在持续一小段时间,她希望能够稍微转移注意力,而蜜有方法,明现在这模样,绝不能给爸妈看到。

明睁大双眼,蜜接着说:毕竟你是在跟狗做嘛。

张大嘴巴的明,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蜜的注视下,明不只是耳朵,连鼻樑和眼窝都发红。

原先胸口的累积热度,一下就被阴蒂和子宫口给超过了;而几乎同一时间,骨髓身处的燥热感也瞬间消失,明觉得这真是相当神奇。

过了快五秒,她才想到该吐槽:你是狼吧?都差不多啦。

蜜说,轻咬明的左耳,我在很久以前就发现,当狗其实更适合我。

这不像是蜜会说的话,而明又想到梦里的那个女人。

也许,蜜是在和贝认识之后,才开始想让自己看来像只狗。

之中的故事应该非常沉重,明想。

而此时,她当然避开可能让蜜鼻酸的部分,只专心在提升彼此的性欲上。

为暂时止住yin叫,明先把体内的热流压在腹腔之下,再开口:可是啊、呜嗯、我也非常好奇,真的被爸妈看到时,他们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她看着蜜的鼻子,问:蜜觉得呢?蜜动一下耳朵,好像真的没听清楚。

嘴角上扬的明,再次开口:你认为我爸妈会怎么说?无论怎么修饰,答案一定很不好听;而她是故意如此的,蜜晓得,有这种集中刺激羞耻心的玩法。

在明的心中,丝算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泥的嘴巴只在头两次见面时很毒,明想,有点怀念那一小段时光。

蜜既是触手生物的领袖,又是之中最为年长的,明想,和她进行这种交谈,感觉最适合了。

而此时,蜜在感到极为兴奋的同时,也有一点不知所措。

明把节奏加快,虽不至於太过头,却还是让蜜有些跟不上。

在过约五秒后,蜜把头往左偏。

这次换她不看明的眼睛,说:他们一定会非常惊讶吧?明笑出来,吸一口气,说不定,这会成为我必须搬出去住的主要原因喔。

就算只让爸妈瞧见万分之一的段落,情况还是会非常糟糕;明想,他们的思考方式不至於太古板,而这也不表示他们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和人类以外生物建立这种关系。

即使她努力为触手生物说话,而触手生物又积极证明自己──首先当然是内在,然后才是物质方面的能耐,明想,那画面一定会有些好玩,特别想看丝紧张的样子──,爸妈仍是会感到既难过又生气。

被赶出家门,听起来似乎是再合理也不过的发展;想到这里,明从yin道到子宫口又被热流填满。

她居然连这样狗血的剧情都能做为配菜,到了所谓尴尬的年纪,就是会有这种倾向。

不同於明玩笑式的态度,蜜竖起鬍鬚,非常认真的说:有我们在,就不会让事情发展至此。

且明若真的要搬出去,像是是寻找住处和经济来源等问题,都可以由我们负责。

说完,她抽插的速度加快;似乎是在不知不觉中,把刚才那番话的斗志全注入自己的下半身,明想,嘴角上扬。

通常在做爱的时候,不该这么严肃的谈论未来规划。

蜜对此可能缺乏概念,而明没觉得扫兴;正好相反,她在听完蜜的许诺后,体内的热流再次爬往一个新的高峰。

身为喂养者,内心必定要坚强,所以不能回避这类话题。

无论内容多么残酷,她都必须得一一嚥下。

而明晓得,这种说法太过好听了。

在她的内心深处,显然有不少和爸妈作对的欲望。

这样的她,能认识触手生物,而不是被哪个怪人给糟蹋,真是太好了。

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现在,她从脊髓到头皮,都透着一股轻盈、凉爽的感觉。

她早就想要和牠们谈谈这类话题,而一次全说出来,果然会让她的身心都感到极为畅快。

蜜所说的因应方式,明也早就想过。

而无论幻想到什么地步,在现实中,明绝对不会把这些事跟爸妈说。

去外面住听起来室很酷,但明实在不想再更加麻烦触手生物。

而按照她以前的个性,应该会想在家里赖到二十多岁。

这一点,爸妈可能早料到了;就算偶有微词,他们也愿意敞开双臂环欢迎她。

明可以安於这种情况,即便这样,会使得自己与──正为踏入社会做出积极准备的──姊姊成为更强烈的对比。

她大胆估计,自己大概到三十岁以前,都不用去烦恼住哪的问题。

虽说维持这种和平的生活,就等於是要继续欺骗爸妈。

他们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最小的女儿实际上是过这种个性;每次想到这里,明总会有些过意不去。

而在此时,那个再清晰也不过的结论,也会从她的脑中自然浮出:让父母活在平静的世界里,才是最好的办法──这类话在经过简化后,可总结为喂养者的宿命。

明虽然在心里抱着头,却不是因遗憾,而是为过於繁複的思考──同时又必须得消化大量性刺激──感到头疼。

不过,明想,相信再过一阵子,她甚至能以艺术的角度去看待这些事。

虽逐渐发展成一种奇怪的自我满足,但也没什么不好,而一想到晚点又能和蜜分享这些心得,真的是会让明感到相当兴奋。

接下来,明几乎是不自觉的主动挺腰。

啪啦、啪吧等半湿半乾的声响,都变得比刚才还要大上许多。

四脚着地,又採取正常位的蜜,双腿必然会和明的屁股相互碰触,乳房也会更常撞击到明的阴部、大腿和肚子。

明相信,自己即使摀起耳朵,也听得见。

比起使劲yin叫,身体拍击出的声响,更反映出她们此时的动作有多激烈。

无须隐藏、尽情展现出自己见不得人的一面;有几秒,她们好像都听到,在那些声响间有这种诱使人彻底解放的低语。

正是受到当下气氛的影响,明现在更常吐出舌头。

蜜的嘴边滴下不少口水,舌头也在嘴巴左侧垂下。

她看着明,忍不住说:在提到爸妈后,明就变得更加兴奋了呢。

说完,蜜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呼嗯声,显然就是在笑。

瞇起眼睛的她,眼神相当温暖;明先是感到着迷,又因为难为情而把头往右转。

为彻底避开蜜的视线,明选择在短暂的尖叫后紧闭双眼,此举却让爸妈的脸比前几分钟都要来得清晰;她一边想像爸妈大喊太过分了!和简直叫人不敢相信!等话,一边用尽全力去拆散骨盆间的寒暖流。

明先是抓着肉室地面,再使劲伸长舌头。

通常光是这样,就能够把寒暖流留在原位,再与摇晃上半身的动作相互配合,明想,寒暖流的间距就会增加。

在这同时,她还把注意力放在露带来的一连串鼓动上。

后者正小幅度的摇晃手脚,却不像是在为明和蜜性行为而抗议。

这种让胸腹一阵暖呼呼的轻柔动作,显示露应该是很开心;也许她正一边笑,一边为明和蜜的关系献上祝福。

想到这里,明在更加兴奋的同时,也更难以阻止寒暖流的瞬间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