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把再次升高的欲火压下来,明除了掐自己的大腿和深呼吸之外,也把注意力放在烤箱上。
随着时间经过,派的香味是越来越大。
明在实际嚐到料理之前,就让食欲大大压过性欲;这是前所未见的!主菜已经送到烤箱里,泥不再需要做更多複杂的动作。
这样稍微闲下来,让她即使背对丝和泥,很难不去注意她们的视线。
泥觉得好害羞,可是用触手裙挡住,感觉又不太对。
明要看当然没问题,而丝又是亲妹妹,更不用计──错了!泥想,丝正是最该被吐槽的!差点就搞混的泥,在心里狠拍自己的额头。
她那种自动赋予妹妹特权的逻辑,正是丝期望的。
而泥的判断方式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当然是因为丝这几天的胡闹所导致的。
那个色鬼、禽兽、变态、近亲相奸魔!泥咬着牙,在心里全力责骂。
她的杀气,丝多少可以感觉到。
而姊姊不可能在明的面前发飙,丝晓得这一点,所以笑得有些像豺狼。
泥怎样也不会破坏饭前气氛,因此丝就尽情的对她的屁股、阴部、背脊等处,送出更加湿黏、灼热的视线。
至於晚点回到肉室时会怎样,丝想,就先不管了!泥在内心又大力宣泄几回后,感觉舒畅许多。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的阴蒂、乳头和主要触手都开始充血。
她尽管及时控制住次要触手,主要触手却还是把围裙给撑起来。
惊讶得差点大叫的泥,赶紧使劲往把围裙下拉,却忘记注意别让自己的动作看来太大。
背对着她们,应该没暴露出什么,泥想,其实已经不怀抱太大希望。
明正在专心嗅闻肉派的香味,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现。
而丝却鼓着双颊,发出一声噗呼,这是种混合不少意思的yin笑。
泥听了,在心里叹不只一口气。
烤箱被擦得非常乾净,泥只要稍微往下瞄,就能看到自己的脸:虽皱着眉头,却满脸通红。
显然她内心有一大部分,其实很怀念前天的经验。
前天中午,她发现自己在完全发情时,也会成为不输丝的大变态:不惜和明抢,也要射精在自己妹妹的子宫里;想到这里,泥真是羞耻到想要躲在山上好一阵子。
她不懂,为什么身为姊姊,竟会对自己的妹妹发情。
但比起丝对她发情时的情况,频繁度和严重程度的差异就再明显不过了。
所以泥不至於在那次事件之后,就变得没资格责骂丝,只是事后变得总要吐槽自己几句而已。
意识到自己终究与丝有不少共通点,还是让泥有些没劲。
再说明的视线只是灼热,丝却还带有一种能够渗透皮肤甚至骨骼的涩麻感,泥想。
晓得丝吃定她现在不会骂人这一点,一点不干心的泪水也自她的眼头涌出。
而在她心里的一角,那个想压倒丝、抽插丝、在丝的子宫里大量射精,好达到惩罚和征服等目的污浊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很显然的,那些蛮横的念头正是以泥的负面情绪为粮食。
泥可不想把那个恐怖的玩意儿再次养大,乾脆吹一声口哨,把自己对丝的想法给中断。
既然盯着烤箱一点用也没有,泥决定了,要多想想明;先想想自己大前天被明疼爱时的段落,再想想明晚点和蜜在一起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模样。
泥左手按着胸口,右手揉捏自己的左乳房。
惊觉这不对的她,立刻在内心谴责自己,家庭主妇不该这样!过了这么久,泥的阴蒂和乳头都未停止充血。
而她的主要触手又把围裙给撑起一大块,末端也冒出一点把围裙给弄湿一小块的腺液。
当然,有更多yin水从她的yin道里流出,让她的左大腿内侧也变得湿黏。
当泥一部分的yin水还滑过左小腿肚时,连──脑袋被肉派给占满九成的──明也注意到她的情况。
丝呼一大口气,吐出舌头。
双手紧抓大腿的她,背上的八只次要触手无不开始咬牙。
丝觉得喉咙乾渴,而她很乐意帮泥把流到腿上的yin水都给舔乾净。
丝要是真能贴上去,才不会只舔泥的腿而已,明想,承认自己也想要偷舔更多地方。
为压下性欲,又不想偏离现在观察到的重点太多,丝打算和明聊聊。
为与明肩并肩,丝先稍微把身体往右倾。
慢慢伸长脖子的丝,在明的左耳边小声说:明换了套衣服,姊姊自然会想像明刚才裸体时的样子。
明脸红,阴蒂和乳头又胀大一圈。
肩膀一震的泥,假装观察抽油烟机。
丝见效果不错,继续说:然后又想像自己妹妹yin叫的样子,姊姊就发情──明咳一声,伸出左手。
她在轻抓丝右大腿的同时,食指也轻搔丝的阴蒂。
丝咬着双唇,两腿一夹,鼻子吐出一串有点像哀鸣的yin叫声。
成功制止她再继续说下去的明,问:我这样不算太粗鲁吧?丝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明轻咬她的右耳,继续说:还是我该问,像刚才那样的突袭,是否合你的胃口呢?泥吹出一串零零散散的口哨,既是在遮掩自己的笑声,也是在感谢明。
在视奸的同时,还加上悄悄话,这样的骚扰实在稍嫌太过分了些,明想。
而尽管良心有确实在运作,却无法使她非常讨厌丝刚才的行为。
明还有点期待,以后也和泥一起这样欺负丝;而有这种想法,再回忆自己一开始的行为,明不认为应该被泥感谢。
明也晓得,除骚扰泥之外,丝也是希望能够好好被吐槽。
特别是关於强调姊姊对妹妹发情的段落,明想,含着丝的右耳垂,说:你不是更常对她发情吗,嗯?你是不是认为只要逮到她几次,就能够淡化你往后恶行的不道德之处?明以为丝会大力反驳,或者把头偏过去。
而丝听了,只是脸红,稍微低头。
嘴角上扬的她,以右手摸着后脑杓,一副就是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明的推论完全正确,丝就算不直接回答,也不会否认自己的变态念头。
做人得要有原则,丝想,挺为自己感到骄傲的。
沉默约三秒后,丝发出既细嫩又湿黏的笑声:噗嘻嘻嘻嘻嘻──听起来像个小孩,也像个邪恶的妖精,明想。
泥心中的形容可不会这么客气。
丝兴奋到快要从椅子上跌下来,不只是因为观察泥时的丰富收穫,也包括让明提早发现自己的阴谋。
这一天,她到睡前都将挂着笑容。
泥以为自己就和明一样,早就习惯丝的各种反应。
而丝却一连笑了十多秒,不像失控,比较像是又在刻意胡闹。
到后来,泥还是起了鸡皮疙瘩,腰上的触手也开始警戒。
明听完全程,却只是半睁着眼,轻笑一声。
她低着头,以鼻子轻搔丝的颈子和触手头发,说:你这个做妹妹的还真是不乖呢。
除吐槽丝以外,明还期待自己的发言能再次唤醒泥内心深处的欲望。
第一时间,泥是不觉得有什么。
而就在她准备好好叹一口气的时候,腰上的次要触手却开始向触电一般扭动。
也像是被暴风吹拂,丝想,那正是过分压抑内心的证明。
所幸没敲打到柜子或水龙头,泥想,现场只会有丝发现而已。
当明抬起头时,泥已经控制住所有的触手,让它们又贴着大腿。
泥把头慢慢压低,假装自己在专心确认烤箱的运作情形。
明也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完全没发现。
已经不再吐出噗嘻嘻嘻──等声音的丝,脸上继续挂着不符合自己年纪的yin秽笑容。
明好想从她的乳房一下舔到脸颊,或者从颈子舔到耳朵。
而在考虑半秒后,明只是轻轻亲吻丝的左脸颊。
毕竟再过不到几分钟就要开饭了,明可不想在品嚐美好料理时也不专心。
而明在欲火缩小的同时,脑袋还是加速运转:先和泥在餐桌上做,用jing液裹满泥的全身上下,再把丝叠在上面。
她们俩应该不用建议,就会自动开始磨蹭,明想,而把jing液弄到起泡,变更得像是用鲜奶油涂抹身体。
正思考该为这种甜点般的画面取什么名字的明,已经懒得再吐槽自己。
派烤好后,泥用蓝色的连指棉布隔热手套取出。
不是泠做的,也不是她前几次出门买的,而是直接从柜子找出来的,明想,妈买来超过两年,看来却还是跟新的一样。
派装在陶瓷容器里,而不是常见的铝箔。
泥有仔细计算过水量,即使加入新鲜菠菜,也不会湿湿烂烂的。
而尽管她拿出百分之百的实力,看来还是会有些紧张。
明猜,大概味道非常特别,甚至有些非主流;派皮或菠菜不至於有什么太夸张的表现,所以应是碎猪肉有些特别的调味。
虽是一人份的派,厚度却不只五公分,不算特别小。
明把派切开,舀一匙内馅、嗅闻两下。
凭着过去外食的经验,她大概晓得有哪些成分。
除筋和肉之外,还混入一些内脏,除让口感绵密些之外,也赋予整道料理强烈风味。
派从烤箱里拿出来后,内外全都符合泥的想像,而她还是怕明会不喜欢。
之所以不因此改做别的料理,除是因为好奇明的反应外,也是因为泥有心要分享真正的好东西;不只是个家庭主妇,也是个料理人,明想,晓得不仅味道新奇,营养也绝对充足;这可是泥做的料理。
明把汤匙上的馅料送到嘴里,马上说:就是要混入一些内脏,才能做出这么棒的味道!其实她有没有非常懂内脏料理,只是诚实说出自己此时的感受。
听到明说这句话,泥终於露出笑容,看来有确实放松不少。
一开始,泥就不需担忧,因为明不是那么胆小的女孩。
且食用猪的内脏在台湾极为普遍,生在此地的明,还吃过很多人不敢吃的料理。
田鸡太常见了些,明想,打算和泥分享一些比较特别的。
在明的印象中,蛇肉通常比较能够让同学稍微讶异。
明记得,当初是爸带她去的。
他大概是想要吓吓她,没料到她真的敢吃。
不做成三杯的话,其实就是既韧又没多少味道的鸡肉。
想到这里,明突然不敢和泥说,怕到时候是泥不敢和她接吻。
而无论泥幼时的生长环境与自己差多,明少迟早还是要告诉她。
泥知道自己的才能可以完全施展开来后,大概会想做些实验色彩强烈的料理。
明或许不能提供太多构想,但很愿意当试吃员。
希望能有更多参与的她,当然会希望往后不只是帮泥从货架和冰箱里搬出材料而已。
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很快把派吃到快剩下一半。
泥选择材料的能力不用说,对葱、胡椒、大蒜的比例拿捏功力,她也是一等一的,明想,内馅与派皮有堪称完美的一体感,味道是既丰富又有深度。
晚些来到饭厅里的明,只见到派待在烤箱里,现在她真好奇前面的制作过程。
以往明即使再满意泥的料理,也不曾这么想研究整道菜所使用的材料和烹煮时间──明承认,纯粹就是因为懒──。
但派皮的香脆实在令明吓一大跳,而馅料的浓厚肉香,更是让她好奇。
过几秒后,明老实说出自己的疑问。
泥蹎起脚,一脸高兴的回答:我在派皮里加了培根油,肉的话,主要是採用猪颊肉。
原来如此!明嘟起嘴巴,边嚼边说。
在泥如此强调之前,明根本不晓得猪颊肉的风味会有别於其他部位。
而刚才明说话的过程中,有几小块肉和派皮喷到派里。
她很快重新捞起来,吃下去。
注意到这样不太淑女的明,有点想遮住嘴巴。
即使她晓得该更注意一些,却还是无法让自己接下来吃慢点或吃小口些。
放凉就太糟蹋了,明想。
她几乎用和做爱时一样认真的态度,享受菠菜和猪肉的汤汁混合在一起的美好滋味。
其实她也从没听过哪道料理会用到猪颊肉,而对这一猪肉部位的陌生,让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完全没吃过。
也许有摊贩会用在肉燥里,她猜,不敢说出这种感想。
明不想让自己显得孤陋寡闻,尽管丝和泥都不太介意,还会对明常常需要问她们问题这点而感到高兴。
明左手握汤匙,右手握叉子。
她左右来回的,把派给一点一点的送到嘴里。
而有很多地方的派皮光靠叉子和汤匙根本搞不定,所以这次,她常常到刀子。
泥很乐意帮忙,明还是比较想要自己来。
派皮比原先预想中的要硬,明得多花一些力气才能切开,但真是味道好到没话说。
再吃一大口的明,把香脆的派皮和几片热腾腾的菠菜一起吞下去。
味道是既细緻又强烈,越嚼越有存在感,让她忍不住说:这派真是太美味了!这次,她有先确定嘴里没有太大的食物才开口。
没任何东西喷出来,明看得很清楚,但还是会偷偷检视桌面和瓷碗。
若不是担心会打扰到蜜,明刚才会喊得更为大声。
泥两手使劲抓着围裙,嘴角上扬。
无疑的,她感到非常幸福;能让明非常满意,泥真的是高兴到快要哭出来。
姊姊双脚颤抖的样子,像是在享受高潮余韵。
或者就是在经历高潮,丝想,吞一大口口水。
瞇起眼睛的丝,现在几乎侧坐。
她的眼睛先是往左,约过两秒后,再慢慢往右移动。
明和泥感动时的表情,也让丝心跳加快。
尽管触手生物不需要像人类那样排尿,自头皮、胸口等处涌出的酥麻感,还是会让丝和泥都有种膀胱受刺激的感觉。
泥现在与明面对面,部分焦点又是在料理上,所以表情不需要太多遮掩。
身为旁观者的丝,得避免一下太陶醉,不然可能会让自己的视线又有具有侵犯性。
她要隐藏自己的气息,以微风拨露水的力道,轻舔、啜饮眼前的美好景象。
而她快勾成螺旋状的嘴角,还是让泥的左边眉毛动了一下。
不再注意丝的表情后,泥右手托腮,对明说:明喜欢的话,改天我可以专做猪颊肉,也许──双颊红润的泥在思考几秒后,说:做法式调味,明觉得呢?明根本不晓得法式调味大概是怎样──大概就是葱和大蒜少用一点吧?她猜──反正听起来非常好吃,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很期待。
明说,用右手背掩住打隔。
原本她想接着说:泥做的料理,品质可比美一流的餐厅。
而这讚美听起来有点老气,明觉得会破坏眼前的清新气氛,便没说。
明的肚子已经有五分饱,而在持续进食的同时,她还能想像到自己下次对着餐盘里的东西口水直流的样子。
以前,她只有边吃饭边看电视里的美食专访才会这样。
妈对此通常都没有意见,爸却每次都要明别这样。
他很疼惜老婆,是个好男人,明想。
过快十秒,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又在讽刺妈。
不小心的,明想,用两口肉馅把罪恶感压下去。
眼前的派,这两天吃到的三明治,以及更久之前的黑醋淋番茄、起士沙拉,都是明希望在未来一周内再次吃到的东西。
她一直有在仔细品嚐,而在吃完时,她还是很惊讶。
原以为至少还有一个拳头的量呢,明想。
明差不多在吃超过一半时,就很少低头看盘子里还剩下多少。
吞嚥时,她会花一秒左右的时间偷看泥的胸部。
明晓得,光这样已经很那个了。
而她还以左右触手偷蹭丝的大腿和屁股,让饭厅内的气氛又变得湿黏。
她期待丝会抓住其中一只触手,往两腿间塞。
而丝一直都没有那么做;一直到明吃完,丝真的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明的吃相和肚子上,也许再欣赏几下泥穿围裙的样子。
丝最多会试着摆头,想从围裙侧边看见泥的乳头。
明晓得,自己才是饭厅里最低级的人。
而对此,她只是露出一抹尖锐的微笑。
明的良心有试图挣扎,却比以往无力。
明在喝泥泡的红茶时,则是在想等下要怎样和蜜亲热。
不过比起抽插,明更在乎前戏;蜜的毛发、肉垫、乳房和肌肉,这几个部分有相当多的潜力,而蜜的耳朵、鼻子和鬍鬚,触感也是相当的棒。
若蜜今天没那么大的兴致,明即使只是拥抱她几下,感觉也很不错。
而要是全按照预定,和蜜进展到抽插的段落,明也有自信不会现得太过僵硬。
因为和丝热身过,明想,又觉得自己这样的逻辑有不少道德瑕疵。
把一点碎的派皮吃掉,再喝完一杯红茶,明觉得全身舒畅。
血液现在应该正往胃部跑,她认为,此时不会再有什么离谱的性幻想。
而明看着茶杯,先是想到下次还要喝奶茶;接着,她意识到,在产下露后,会有机会使其他人也开始分泌母乳。
让露的一对尖牙穿过乳房,明想,嘴角微微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