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脚不再内八,但双手却使劲磨蹭到好像会擦出火花和白烟。
没有人再继续屏住呼吸,但每个人吐息的速度都放慢,现场因而变得非常安静。
很快的,泠注意到,尽管自己动作没有丝和泥那般大,他摩擦双手的声音却是唯一在此刻划破现场寂静的。
这样显然有点破坏气氛,泠想,赶紧把手放到腰后。
难得逮到机会的丝,立刻以眼神谴责他,而他竟然也真的因为丝的眼神而缩起身体。
泥看着丝,皱一下眉头。
她左手轻捏丝的右边屁股,让丝差点笑出来。
咬一下舌头的丝,承认自己刚才是有在小小的欺负泠。
其实没人介意他的撮手声,明甚至觉得那些声音既能使现场的气氛再轻松一些,好像还能催蜜快点回应。
蜜半睁着眼,吐息变得很缓。
吞了两次口水的她,嘴巴微张。
很显然的,她也愣住了。
明把视线从蜜身上移开不只五秒,好注意丝、泥和泠。
在蜜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除原有的冰冷和锐利感之外,现在还多了好几分深沉感。
明只能暂时移开视线,才不至於有吞下一堆冰块的感觉。
过快一分钟后,蜜冷静的说:遵命,喂养者大人。
无比恭敬的蜜,口中吐出的每个字,好像都足以使肉室里的气温降低,甚至连阴影也一并变得厚重。
看到她好像不比丝、泥或泠要来得兴奋,明又有种噎到的感觉。
但这就是蜜的风格,其实没在明的意料之外。
又被叫做喂养者大人,明却没要求蜜修正;按照对泥和泠的经验,在开始做爱的时候,再要对方只叫名字,会更有意义。
当然,现在修正也非完全没有感觉;明只是还是喜欢把这些遗憾,给累积到最后再解除。
若非已经高潮两次,她现在就会想和蜜做,用最直接的方式突破这冰冷的气氛。
那样的话,明想,今晚大概最多只温能书不到十分钟吧?蜜伸直前脚,抬高屁股,把头和尾巴都尽可能往下压。
样子像是伸懒腰,但她却是在向明鞠躬。
蜜身上散发出的严肃感,实在多到有些破坏气氛,让丝、泥和泠看来也比一分钟前要沉重不少。
明在向蜜点过头后,还是积极思考,有没有把蜜现在这模样给浪漫,甚至色情化的办法。
不像个高潮两次的人,明承认,而能以一下吐息就拉回思绪,显示她的性欲终究下降不少泥要去一趟超市,临走前,她问明要吃什么。
明的脑中只浮现火锅肉片和鱼丸等火锅料,都是些非常好处理的东西。
许久以前,当她极度想逃离妈的料理时,会提议要煮这些东西。
在把这些过分寻常的画面抹去后,明脑中浮现一些精緻的料理。
主要都是从旅游节目看来的,而比起夸张的大餐,或罕见的异国菜,她更想吃那种常在宴会上出现的那种小三明治;外型简单、可爱,包的东西通常不多,可以一口一个。
明实际上没吃过多好吃的,但以上特性,使它成她明心中的治癒系食物首选。
她以为这种提议听来有点秀斗,毕竟比泥做的其他菜还要不像家庭料理。
而泥听完后,立刻说:没问题!泥满脸笑容,不再多问的她,脑中已经思索出几个关键材料和调味方法。
明很高兴,在身心受到食欲刺激的同时,她又想大口吸吮泥的乳房;这逻辑显然有问题,她却还是做了。
自知奇怪、不道得,而还是坚持完成,明想,这大概就是犯罪者的思考模式。
她在最高兴的时候,无论起什么样的念头,都能让性欲沾上不只一点边。
而她却不如以往那样担心,尽管已经有些研究资料指出,这种人若再自我陶醉一点,就会像电影里的重大要犯那样,开始认为自己的犯行是艺术表现。
明想到这里,只决定要好好培养自己的品味。
而现在,先不管有多突兀的她,张开双臂,伸出左右触手。
先注意别冲击到肚子,再迅速把泥抱在怀中。
一下短促的吼呣声后,明开始大口享受泥的左乳房;在舌头、牙齿之间的滑溜触感,还有那稍微结实,配上一点汗水后,更加无比细、緻可口的乳头;以及泥彷彿做到中段时的连续yin叫声,再配上一连串小小挣扎──连搔痒都称不上──,这些都让明心中的野兽很满足。
过约一分半钟,她才把泥放开。
神情恍惚的泥,脚步不太稳的转身。
她挥过右手之后,在墙上开洞,进到肉室里。
先从肉室进到超市,接着,泥会和前天一样,再次穿过肉室,却把洞开在门外;她就是要提着大包小包的,打开正门回来,好营造出家庭主妇的感觉。
不用实际看到,明光是想像那画面,心头就一阵暖。
很难得她心中的感动相当纯粹,不带一点狰狞的性欲。
原来,在传统观念里,娶了老婆,晓得三餐几乎都由她负责,是这种感觉,明想。
而实际上,眼前的情形更夸张,明忍不住喃喃自语:后宫吗?丝听到了,马上说:只属於明的喔。
说完,她用右手食指轻戳明的脸颊。
明很快把她的食指、中指都给含到嘴里,用比吃奶还大的力气吸吮,好像要把她的手掌都给吞下肚。
丝笑出来,也装出一副挣扎、惊慌的样子。
在与他们亲热之后,明有不只半小时都未穿上衣服,却不曾觉得冷──当然不能把蜜在上一段尾声带来的感觉算在内,明想──。
因为她一直都很激动,除此之外,蜜也引进肉室内的暖空气,让她的体温一直维持在一定标准。
明想要在泥回来前,先洗个澡。
明想,大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泠用舔的来清洁。
但那次,她在做之前有洗过澡,这次则是大半天都没洗澡。
虽然以当下的状态而言,现在的她,不会比上次要难清理。
可距离前次洗澡太久,又连续两天都让泠那样服务──即使他可能非常乐意──,明还是会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清洁通常只需要一个人,而明这次要丝和泠一起帮忙;不是认为两人能让速度加快,纯粹只是想让情况变得好玩一点。
进到浴室里,为了止滑,也要让明坐得舒服些,泠先展开至少两坪大的肉室地面。
不到三秒,他做出一张舒适的凳子,配合她的臀部线条。
在泠的搀扶下,明可说是毫不费力的坐下。
高度来看是凳子,宽度和表面质感却可比高级沙发;明有更贴切的形容:感觉就像是被你捧在手中呢。
泠笑了,鲜红色的脸又变得更红。
丝也笑了,表情看来却有点邪恶,显然又有点嘲弄他的意思。
泠和丝引进肉室内的软管,淋下不少绿色液体。
这种比水还轻,比微风重一点的触感,除了能带走污垢外,也很能激起明的性欲。
而毕竟高潮过两次,她现在只是体温上升一些,心跳几乎没变快。
在用清水淋的时候,皮肤上的绿色液体会被立刻冲散,明觉得那种轻拉汗毛的感觉很好玩。
就在丝的右手举起莲蓬头,泠也准备要负责顺头发的时候,明张大嘴巴。
於两下不算短促的哈哼、吼呣声后,她轻咬、吸吮丝的右乳房。
同一时刻,明伸出左手,握住泠的主要触手。
因专住在清洗工作上,丝的乳头和泠的主要触手都软化不少。
在明的这几下刺激后,两人的主要触手又几乎完全充血。
将左手掌转半圈的明,以手背磨蹭丝的阴蒂和主要触手根部。
丝叫出来,右手一松。
落到地上的莲蓬头,与肉室地面碰出既沉又闷的声响。
明哈一口气,说:距离开饭还有很多时间,我乾脆在这里,把你们都舔到射出来吧。
不能只有自己高潮,这几乎成了明的原则。
在受到先前的服侍后,晚点要让他们也得到一些惊喜;就算因体力和时间等缘故而无法顾及到全部人,也至少要照顾到最接近自己的两位,明想。
她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是在让露进来之后的隔天早上,即他们第一次带她上学时。
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他们的主要触手包围,明脑中自然而然就浮现出在浴室里尽情舔舐他们的画面。
以往,双方无论是在抽插yin道或肛交时,都会故意採用最持久的玩法,但在口交、乳交,或纯粹只是以双手套弄时,就不会是这么一回事了。
他们会放任体内的寒暖流交缠、深入脊髓,不那么压抑、保留,明想,觉得很合理。
对这牵扯到身上肌肉较少的刺激,脑中自然而然会有着急促、想要快速解决的想法。
或许会被称为是速食,但也是不错的玩法,明想,能在一天中的急短暂空闲时间完成,显然将使他们拥有更多的生活情趣。
为了锻炼自己的基本功,明选择把次要触手拆下来。
她希望自己能在十分钟以内,让丝和泠都高潮。
这是个很大的挑战,而明觉得自己做得到。
除满足性欲之外,此时的她,还有种欲完成某些艺术的执着。
比起担心自己是不是变得更加堕落,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自己都放在动作的细緻度上。
不能只是为了挑战快,而表现得太过粗糙,明如此提醒自己。
在最多只有一成肉室化的浴室里,丝和泠都站在一块软嫩的肉室垫子上。
他们的身体几乎并在一起,而丝的头只到泠的肚子。
明还是坐在凳子上,为配合她的嘴巴高度,泠几乎完全跪下,丝则只需蹲一点。
两人的主要触手也都碰在一起,舔湿双唇的明,先亲吻过它们的末端开口。
在丝和泠都全身一颤,呼一大口气的时候,明立刻用嘴唇包覆牙齿。
接着,明动作很小心、但神态又十分热情的,把两人的主要触手都给含到嘴里。
盔状末端滑过口腔内壁,几乎要与喉头碰触,又被舌头舔过大半茎部;在最多只有一秒半的时间内,明所带来的这些连续的刺激,让丝和泠先是咬着牙、全身颤抖。
而才过不到三秒,丝就大叫,屁股夹紧。
泠也跟着叫出来,他带硬壳的脚指,把地面敲出连续声响。
无论是在墙壁、天花板、角落,甚至浴缸里,两人的声音都产生极短暂的回荡。
明家的浴室很普通,并不是特别容易引起回音的构造。
而只要声音反弹的质感稍微不同於肉室,她就会觉得特别兴奋。
也和房间不一样,明想,此处充满温热的水气,又距离客厅不到三步,光就这两点来看,浴室本身的色情潜力就比房间,甚至肉室要来得高。
丝也有同样的看法,从泠主要触手颤抖的幅度看来,他也非常喜欢在这样的环境里接受明的服务。
丝和泠的声音混在一起,明想,除新奇之外,好像也比只听丝或泠一个人叫,要更像是在犯罪。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而她才思考不到三秒就发现,是因为这样,很像她把一家最年幼的较年长的都上了。
实际情况也就是这样嘛!明想,懒得再思考自己刚才怎么慢半拍,和自己此时像不像坏人等问题。
她口齿极为不清的问:呼呣嘛?意思是:舒服吗?丝和泠没回答,受到这么多的刺激,他们根本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即使晓得这一点,明还是又问了几次舒不舒服?和兴奋吗?全是明知故问,她面前的两人都已经站不太稳。
一连叫了好几次的丝和泠,呼吸和心跳不只是急促,还有些乱。
他们都无法完全掌握体内的热流,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
他们真的是很克制自己,才不至於让上半身的动作太大;要是完全顺着体内热流的骚乱来扭动身体,他们就会变得像是在死命挣扎,那除了有些可笑外,也很妨碍明的动作。
如此拚命压抑,让他们全身又都变得像是触电那般。
明的呼吸声,也受到他们主要触手的颤抖影响,而变得断断续续的。
能让丝和泠这么舒服,明非常有成就感。
这次经验,又会让明摸索出不少新的心得。
她记得自己的其中一项目标,就是在刚起床时,只用上半身就让他们多数人都射出来。
她有可能在产下露之前就做到这种事,而若是四个触手生物的jing液量,别说是小型浴缸,装满一般的家庭式浴缸都绰绰有余。
明实在太喜欢泡在jing液池里了,而这显然比左拥右抱要更不道德,却很少使她心中有罪恶感。
她也幻想过,自己在jing液淹过肚子的浴缸里,和他们做。
就是要逼得他们融化才甘心吗?明想,又被自己给吓到了。
到这地步,她显然不能把责任推给丝以前做的梦。
而不久后就要开饭,今天只是洗澡时顺便这么做。
制造jing液池一事──即使只到最大规模的一半──,她决定下次再说。
过半分钟后,丝乾脆升起小块肉室地面,让自己和泠能坐在地上。
不这样的话,他们迟早会因为腿软而摔倒。
那可能会造成不少问题,丝想,泠的想法和她一样。
坐在地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调整地面和双腿上之后,他们体内的热流散得更开。
丝和泠都感觉到,已经有不只四分之一的身体,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而明又持续以鼻子、下巴,按压他们主要触手的颈部。
过约一分钟后,她改以耳朵、头发、颈子、额头磨蹭,带来更複杂的连续刺激。
一开始,明避免使用太多头发。
毕竟没沾多少水,即使与唾液、腺液混合,发丝的触感也可能会过於乾涩、锐利。
过约两分钟后,她还是询问他们的意见。
丝和泠当然希望她能够够多使用头发,丝还说:明、嗯哼、的头发,很棒、不会乾、啊哼──。
丝真的是用尽全力,才挤出这一段话来。
明点一下头,把双手伸到颈后。
她一加入从两鬓垂下的头发后,丝和泠立刻叫得更大声。
明笑出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头发会在这过程中变得凌乱。
听到她的笑声,丝以顺时钟方向扭腰来做为回应,而还未转过半圈,丝又必须得坐定位。
和泠一样,丝从大腿到脚掌,都几乎无法使力。
明在稍使劲舔舐、吸吮两只主要触手的同时,也没忘记要使用自己的乳房。
而她几乎只以乳头和乳房内侧来磨蹭他们主要触手的根部,茎部有大半还是得靠双手和脸颊来负责,稍微有别於寻常的乳交。
这样在视觉上或许不够过瘾;没用那对巨乳从头到尾包得紧紧的,实在有点可惜,丝和泠难免这么想。
明认为,要把刺激给最大化,就得透过骨头与紧绷的肌肉来进行深层按摩。
而从丝和泠伸长脖子,早坐不直、几乎已是仰躺在地的样子看来,明的想法可说是一点也没错。
丝和泠难以坐正后,主要触手又远离明不只三公分。
明只需把手伸直些,就能够解决距离的问题。
而为了做得彻底一点,她乾脆也换个姿势,从坐着变为半跪半趴。
这样应该能更诱人一些,明想。
看到她的动作,泠在眼中的光芒扩大的同时,也马上为她做个能容纳肚子的凹槽。
这方面的舒适度,明从来就不需要担心,丝想,晓得自己慢一步。
明重新适腰部以下的应施力点后,又彻底专注在如何使他们更加舒服上。
多亏有装上主要触手的经验,明晓得要使热流扩散开来,需要施加的力道其实比想像中要来得大。
决定要稍微大胆一些的她,更使劲握住他们主要触手的茎部,开始上下套弄。
在他们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她会更加把劲;在舒服到一个地步之后,她则会稍微把力道分散,让刺激方式变得迂回、间接一些。
明要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通常得看丝和泠的喘息是否有变长;若丝和泠呼吸变得急促,主要触手也紧绷到极限、流出不少腺液时,就表示他们其实期待更多刺激,反之则否。
过程几乎不需要言语,因为触手生物的身体反应比人类要好懂得多。
明觉得这应该不是错觉,虽然她根本没有和人类做过。
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丝,那次的经验,明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可怕。
但能把处女留给丝,而非那个薄情、不值得投资精神的傢伙,明想,这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过快三分钟后,十分兴奋的明,简直要把每一根头发都给用上。
她将舌头伸长到极限,嘴巴也是张大到让嚼肌会有些酸的地步。
明晓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太好看:脸颊鼓起来,眼睛几乎瞇成一条线,使劲舔着他们的主要触手,神情还陶醉不已。
她又偷偷在心里,和肚子里的露说:对不起,妈妈真的好变态。
丝的体味闻起来像是香草、糖浆,泠的则比较像是岩石、柴火。
当然,明真正嗅一大口,嚐到的不会只有如此。
她习惯扣除最浓厚的部分,把注意力放在味道的最表层,这样才好维持意识清楚。
丝和泠的体味混在一起,明真不晓得这样到底是比较像焦糖,或是比较像烈酒。
总之,是很能让明着迷、着魔的味道,充满力量和渗透性,让她舔舐、吸吮到忘记时间。
不断嗅闻的她,眼睛稍微往上翻,嘴角也咧得更开。
明很难说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下流、不丑陋,但已经是做到最激烈的时候,这种满肉食性的yin荡风格,反倒能够助性。
丝和泠尽管双腿无力,却还是不自觉的挺腰。
他们的手指脚指都紧扣着肉室地面,快把地面缝隙给撕开,甚至要抓出洞来。
不只一点和腺液一起冒出的jing液,让明喝得非常过瘾。
而这些不断涌出液体,也等於是在告诉她,再更下流、大胆一些。
丝不敢这么说,泠更不会说,而明很确信,此时从他们脑袋里闪过的,都是这类念头。
不同於几分钟前,丝和泠早就说不出话来。
部分肌肉极为紧绷,更多肌肉则是根本无法使一点劲;因此,他们得非常专心,才不至於使身体的姿势看来不会太奇怪。
有时,丝和泠简直感觉像是被明的yin道吸吮,而以前她使劲吸吮时,他们的反应可没这么大。
明的技术显然又进步了,再一次的,她确定自己在这方面确实有才能。
不到一个月,就可以把触手生物压倒在地,此时明比起又被自己吓到腿软,其实有更多的自恋情绪从她的心头冒出。
她在感觉轻飘飘的同时,也发誓会好好锻炼自己在这方面的能耐。
又过一分钟,丝和泠已经看不太清楚眼前的景象。
旁边没有镜子,没有摄影机,更无旁观者,晓得这几点的明,为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里,故意使脸上的表情看来更像是要生吞他们。
然而她的嘴唇、舌头,双手,又是那样的温热、柔滑。
力道、刺激的点,明全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这些都使得丝和泠尽管想再把时间拉长两分钟以上,却还是在屏住呼吸不过三秒的时候,又再次大叫。
寒暖流早已在他们的骨盆间聚集、交缠,也几乎是在它们变得尖锐的头一秒,就突破触手根部──这是最后一道防线。
射精的感觉已无法抵挡,主要触手接下来的颤动,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掌握的了。
无论是握拳或闭气,都无法把寒暖流压下去,让丝在感到很幸福的同时,叫声听来也有些可怜。
这是她最投入时,最不带任何修饰的叫法。
泠也是如此,而让明稍感意外的是,他最投入时的叫声,听来也有点悽惨。
明得透过两下咳嗽,才能忍住笑。
即使一样能让她着迷、心跳加速,而当他在叫得像是恐怖片的主角时,那种滑稽感实在很难让她忽略。
一次又一次,明都藉着几下轻咳,来忍住笑。
也许笑出来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可为专心吞下他们冒出的腺液和jing液,明还是得确保自己的喉咙运作顺畅。
丝和泠就要高潮了,也许就在五秒之内。
明不介意呛到,但怕自己不慎咬伤他们。
就在明倒数到两秒时,两手握拳的丝,稍微挺起上半身,射出大量jing液。
明的嘴里一定容纳不下,而她却不急着把丝的主要触手给吐出来。
jing液很快填满明的右半边口腔,左半边的口腔则是有泠的次要触手挡着。
过一秒后,jing液仍是只往她口腔右侧的深层、角落挤,只有不到四分之一能来到她的口腔左侧。
第一时间,明当然是想全部吞下。
而才刚嚥了一点点,她就想到,该为泥的料理留点肚子。
明纯粹是为了好玩,而试着坚持下去。
但才过不到三秒,她就不得吐出大部分的jing液。
她股到极限的双颊,迅速恢复原来的大小。
大量jing液盖过她的嘴角、下唇、下巴、胸口,也落到她的肚子上;盖过她的肚脐、腰侧;又过约两秒,这些jing液才流到他的大腿和阴部。
而即使口腔内的压力减少许多,还是会有jing液从明的嘴角喷出,偶而还会挤开她的嘴唇;这些通常喷得最远,一些落在丝和泠的腿上、肚子上。
明先故意稍微把头往上抬,再往左转,让一些jing液也落到丝的脸上,甚至嘴中。
过快十秒后,明才小心翼翼的将丝的主要触手从嘴巴里拉出来。
把嘴巴张得更大的明,让丝有机会看到她嘴里的牙齿、舌头、硬颚,以及泠的半边主要触手,都被jing液给盖满的样子。
在这同时,明的右手也慢慢移动,让丝的主要触手对准她的右耳、脸颊、额头和大片头发射精。
因为是在洗头前对他们这么做,明的头发还算有点蓬。
而在接触到jing液的瞬间,这些发束立刻陷下、变得沉重;它们黏附在一起,紧贴明的身体。
目前已经用掉丝一半的jing液,剩下的一半,明则准自己的颈子、锁骨和腋下。
丝的表情恍惚,而为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她只好咬着牙。
虽会有些辛苦,可看到自己的jing液正把明的大半身体都给染白,丝还是笑出来。
沖刷的瞬间,感觉其实不会和用把水开到最大的莲蓬头沖澡差太多,明想。
而jing液的温暖、黏滑,遇到水和空气便开始凝固,如此特性带来的质感,让她的皮肤、汗毛和深层的肌肉,都被一股甜美、柔滑的苏麻感充满。
就在明感到非常陶醉,而丝的主要触手也将要射出最后一点jing液时,泠高潮了。
为了把射精时间延后至此,他忍得非常辛苦。
就在他再次大叫、挺腰的瞬间,明的嘴巴也又一次被jing液填满。
两人的jing液味道立刻混合,而泠的则稍微盖过丝的。
明故意让嘴巴吸入一点空气,再慢慢吐出泡沫,使那些浓厚的味道能散得更开。
由於移走丝的主要触手,明一感到放松,就把泠的主要触手给含得有些深。
这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明想。
所以泠现在几乎是直接对她的喉头、气管射精。
所幸她在舌头感觉到主要触手迅速颤抖时,就屏住呼吸,不然一定会呛到。
即使jing液从鼻孔里跑出来,对明来说也不算什么,重点是别让哪颗牙齿伤到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jing液又使她的脸颊股起,而她不但没有张大嘴巴,还以嘴唇紧贴触手颈部,又一个反射性的动作。
不要两秒,明的双颊就鼓起到极限,简直快像是塞了两颗拳头在嘴巴里。
泠射精时的沖刷力道比丝要强一些,一次喷出来的量也比丝或泥都要多。
即使不照镜子,明也晓得自己现在是变得更不好看,甚至些好笑。
但果然,就是要这样才最过瘾,明想。
若是无需顾虑胃部空间,和会把喉咙弄痛等问题,她会试着把两人的jing液都分三到五口吞下。
她以前为泥口交的时候,就曾做过类似的挑战。
等下要吃饭,又要複习功课,明想,还是别把自己弄得太不舒服。
她的口腔早就觉得酸,而她又多撑一秒,才张开嘴巴。
大量的jing液瞬间涌出,比jing液囊爆开还要猛烈,声响听来也极为失控,简直和水管坏了一样。
明若只是旁观,大概会觉得这景象非常恐怖。
虽实际参与,又是非常好玩,她想,也发现自好像已经对这种充满激烈动态的过程上瘾。
泠的jing液不只盖过明的下唇和下巴,也淹没她的乳沟,把她的大半乳房都给裹住。
而她为了让构图更複杂一些,刻意以双臂把乳房往中间挤。
jing液没法通过乳沟,只好往旁边流,接着不到三秒,她连两边腋下与肘关节也被覆盖大量jing液。
大半身体都被染白的明,简直像是刚从深度足以灭顶的jing液池里爬出来。
丝早已射完,而泠才射不到一半。
明舔一下右边嘴角,把头往右转。
左眼瞇起的她,让泠的主要触手对准她左半边的头发射。
jing液渗入她最深层的发丝,甚至把她的耳壳都给沖到稍微翻起。
明曾打算像以前对丝和泥时那样,假装挣扎,试图用手挡住jing液柱,然后再被沖开,像是外行人面对坏掉的水龙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