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29)(2 / 3)

淫印天使 房东 7415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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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去上厕所,通常是叫泠或泥,叫蜜帮忙也没问题;而明故意叫丝来。

丝很快的跳出洞口,一脸兴奋,显然已猜到明要她做什么。

握紧双拳的丝,真的是非常努力,才只让自己乐到瞇起眼睛,而不至於又撑开鼻孔,或发出太猥琐的笑声。

我要喝!她说,语气坚定。

为加强效果,她还举起右手,好像在对什么大型仪式进行宣示。

和泥或泠都不同,丝一开始就表明自己是为此而来,完全没有一点扭捏。

好像比以前还要直接,显然跟泥做过之后,丝成为一个更愿意直接表达内心所想的人。

不太确定这样到底算好还是坏,明想,也说出自己的感觉:可逼你喝下我的尿,那样好像是我在伤害、虐待你。

不会的。

丝说,接着,她皱起眉头,纠正道:而且明才没有逼我呢!明抬高右边眉毛,呼一口气。

她今天也有分泌一点母乳,打算晚上再喂他们,到时候,丝胃里的尿液应该已经排掉了。

但明难免会想像,在丝的体内,乳汁和尿液混在一起得画面。

很快的,明觉得不太舒服,脸色一下青一下白。

丝晓得她是在烦恼些什么,还抬起两边眉毛,一脸得意。

仔细回想,那两种体液混合,早在和泥地二次见面之后就发生过,这对姊妹真是!明皱起眉头,叹一大口气。

既然丝是真的喜欢,明也会试着肯定之中的浪漫之处,诀窍应该就是别去想像那味道,先从温度感受起。

明两手稍微拉起裙摆,说:好像也不用进到厕所里了。

睁大双眼的丝,很作做的摀住嘴巴,明这样──好大胆喔!丝相当兴奋,但没那么惊讶。

她只是装样子好开玩笑,即使晓得这一点,明还是会脸红。

几秒后,明右手搔着脸颊。

丝又把双眼睁得和猫头鹰一样,头略往右边歪,问:竟然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明,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好像和明的提议比起来,丝的行为还比较正派似的。

很难不生气的明,眉头轻皱,咬着牙,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她在瞪过丝之后,把头往左转,很快说:不给你喝了。

拿这种事威胁人,明觉得自己既蠢又下流。

而丝是真的吓到了,一下把双眼睁大到极限。

她眼眶泛泪,微微缩起双手,说:别、别这样啊!对她来说,不能喝明的尿,真是一件极不得了的损失。

看到自己的威胁奏效,明是有些得意,而眼前景像透露出的更多讯息,却让她的嘴角一下垂到底,下巴也皱到极限。

已经够努力的她,就是无法理解丝的这项兴趣。

过约两秒后,明点头答应。

又乐到瞇起眼睛的丝,一边哼着从书店听来的爵士乐,一边帮明把内裤脱下来。

不脱裙子,因为丝喜欢整颗头都被裙子罩住的感觉。

明考虑以后使用两边绑带的内裤,虽穿不方便,但解下来会很快。

她尽量把腿张开,而即使有幻象保护,她在这时还是很难不注意其他同学的视线。

丝在把嘴巴完全贴上去之前,会先以鼻头磨蹭明的阴毛,对明的yin唇和阴蒂小口呼气。

明大叫,丝笑出来。

皱一下眉头的明,看丝的脑袋在她的裙子下起伏,像是一只活泼过头的小动物,正呼出大量热气。

丝现在是期待被吐槽,或期待头被狠狠按压?明在思索这些事的时候,也想到丝先前的性奴幻想。

现在到底是谁比较像性奴?明还真的搞不清楚。

而在内心的一连串吐槽后,她也开始感到轻松。

丝的标准弹性十足,这表示她们之间有很多可能性。

她一直都这么夸张,那表示肉室内的什么最低标准或负面教材等,都不至於会落到明的头上。

决定了!明想,──虽然有点突兀──以后,她要跟孩子们说,多跟妈妈学,少模仿爸爸。

在明的心中,仍坚持自己是妈妈,丝才是爸爸。

在呼一口气后,明伸出双手,小指尖才刚碰到颈子,丝就把头往前挤,让嘴巴对上。

屏住呼吸的明,两腿间使劲,一次尽可能尿多一点,这样才能快点结束。

半秒后,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做。

要是丝没接好的话,就会弄髒裙子或椅子。

而丝仔细算过吞嚥节奏,没让一滴流出来。

非常喜欢这种沖刷力道的她,还有余力在大口喝的同时呼出一些声音,像唬呵嗯哼噫哼,意思是:我十分满意喔!明宁可自己没听懂。

丝为表示自已有细细品味,继续在那边哼嗯、呼呜的叫,以为自己这样像个懂得享受的美食家;明只觉得她是个猥琐的大变态。

丝呼出的气息,大到穿过裙子的后半部,连明的小腿都能感受到。

好像真是嫌这样还不够离谱,丝抬高左手,先以食指和拇指围一个圈,表示非常ok。

约三秒后,她左手迅速一转,变成竖起大拇指,嘴里也发哼嘻嗯等声音,表示:棒极了!明想维持镇定,但只坚持不到三秒就又闭紧双眼,摀住耳朵。

她不想再听了,玩这种羞耻游戏,通常都是丝佔上风。

尿完后,在嘴巴离开之前,丝稍使劲舔舐、亲吻明的yin唇。

刚好把手放开的明,听到两腿间发出啵、啾、嘶噜等声响。

要是没幻象罩着,五步外的同学都有可能听得到,明想,放心大叫。

裙子上没沾到任何尿液,丝一滴也没浪费掉。

而在离开裙子后,她果然连鼻息都有那股味道,这种弄髒不是明喜欢的。

要是喜欢上这种玩法,感觉也是彻底堕落,明想,而和滥用法术比起来,这种堕落因有着抗压性提高、宽容度上升等正面意义,其实算得上是成长。

而暂时想过得朴素一些的明,可不会把这种分析告诉丝。

假设真有时光隧道,明说,吸一下鼻子,一个月前的我,大概会想宰了现在的我。

丝笑了,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了。

尽管内心有不少挣扎,但她舔嘴唇的样子,还是会让明感到好着迷。

为了不给明带来太多压力,丝通常不会在这时主动要求亲吻。

而为早点认识丝的兴趣,明抓住她的右手,搂着她的脖子。

两人深吻,明闭着眼睛,味道不至於太刺激,而她还是过快五秒才敢呼吸。

混合丝的唾液后,尿液嚐起来就不至於那么难以接受,而明还是宁可她是随便去吃了什么重口味的料理,把尿的味道洗掉后再接吻。

表情紧绷的明,仍像前几次深吻时一样,仔细舔丝的嘴唇和牙齿,把带有那些味道的唾液都给吞下去。

丝的呼吸缓慢,表情软趴趴的。

四肢瘫软的她,好像真的幸福到快要融化。

明以左右触手勾着她的胳肢窝。

丝现在的可爱样子,让明差点忘了要使语气严肃一些。

在咳了一声后,明提醒:拜託你,务必记得要刷牙、漱口。

呼呼。

丝笑了,一脸得意。

即使言行、心态都很欠揍,但她笑起来还是像个完美的小孩,什么象徵纯洁的花都适合用来形容她。

以貌取人果然是错的,明想,为何像这样的女孩子会那么糟糕呢?不是因为丝是触手生物,也不是蜜的教育问题;泥和泠的个性就与丝完全不同。

明真为自己以后的孩子担心,也开始想像自己在管教孩子到无力时,会像上个时代的老妈那样说:这部分一定是遗传自你爸!认真思考这种事,让明感觉自己一下老了不只十岁。

晚点,她要找泥和泠来好好治癒一下。

老师进到教室里,明把地球科学课本收好她根本没读几行字。

在看一下黑板上的考试时间表后,明才确定这一堂真的是考地球科学。

从铅笔袋里拿出文具后,她用两只触手亲一下自己的肚子,下一秒,露的动作就稍微大一点。

和过去一样,这可能只是巧合,而明还是倾向於相信,真是露在回应她刚才的吻。

有露陪着,其他人又随时都能回应她的呼唤,明即使面临考试,压力也比以前少多了。

到这时,明也才发现,以前自己在学校是真的有些孤单。

初中、国小时期,无论是真对什么事感到不满,或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她是会与一些人吵架,甚至动手动脚,但还不到每个人都讨厌她的地步。

事实上,平常那些对她说话很难听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和她算是朋友。

但很显然的,她没有死党或知己,而那些人几乎也不可能成为他的死党或知己。

她这方面的缺憾,在认识触手生物后,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填补。

而认真分类的话,他们是她的爱人。

明已经忘了是从哪听来的说法,指真正的相爱,在友谊方面也绝对不匮乏。

爱人嘛,明想,丝绝对可以确定,泥当然也是,泠也称得上──虽然明觉得和他的亲密程度还可以再高一些──。

露的话,目前是没有办法,明咬一下双唇。

产下露以后,明必定有一部分的意识,会把露当成是自己的孩子。

而按照丝和泥的描述,露也有可能把明当成是妈妈。

就算两人都晓得真相不是那么一回事,那种尴尬大概要花不只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消除。

明叹一口气,而监考老师已经进到教室里,坐在讲台前。

这是大家都该回到教室里的时间,但考卷还要再过一分钟左右才会发下来,明因此无法马上转移注意力。

爱人的话,蜜呢?明晓得,自己无法取代她过去的爱人,也不怎么想挑战那种事。

对蜜,爱的标准或许不能太高,但要当个好喂养者──或顾及到喂养者以外的部分,明真不确定要採用哪种说法──,她和蜜之间得要有足够程度的友谊。

而那所谓的一定程度又是什么样的详细内容,明好像也说不出来。

不能急,明想,得慢慢来才行。

以爱人为题目,却提到不只一个人,她发现,自己早就已经习惯这种思考方式了。

地球科学难不倒明,但写到最后,她还是会有些不确定感。

不少题目似乎根本不可能在学测出现,但学校就是认为现在难一些,到时真的要面对学测时才会感觉比较轻松。

好像有点道理,而即使这么想,明还是高兴不起来。

不少同学是越来越拚,即使明这次稍微努力一些,成绩可能还是中间偏下。

爸妈已经好几次降低标准,而不看分数,只看排名的话,他们应该还是会念个几句。

原本可能更糟呢!明想,没有遇上触手生物,她大概会觉得更无所谓。

在他们面前,就重视起形象,那爸妈又是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影响力了呢?明笑出来,吐一下舌头。

接下来是考国文,算是明较为擅长,不确定感也较少一些的科目。

很快的,来到中午,她准备吃泥做的料理。

不是便当,而是泥在家里做好后,直接送到学校来。

明在感到有些虚荣的同时,也还是会觉得这种体验实在不可思议。

只要专心在自己的饭上就好,而明就是忍不住,也看一下别人在吃什么。

不可能比她的美味,所以她总是在半秒之内,就对他们投以轻视与同情的眼光。

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种人,反正有幻象保护;在同学眼中,她大概只是眼睛盯着桌面或黑板,一脸无聊的吃着麵包配矿泉水洞口开启,直径约一公尺半,就在明的右边地上。

在进到教室里时,他们多半不选择在墙上开洞。

如此,就不需频繁移动周围的座位,也不会再次影响同学的行经路线。

这一次,泥没有推餐车。

端着盘子的她,施法调整肉室地面,从底下升上来。

用这种方式从肉室进到教室里,有种舞台机关风格,而她无意让这一切看来夸张,纯粹是为了让明能快点嚐到刚做好的饭,而选择最短的行经路线。

明早上吃了不少,但燕麦粥非常容易消化。

大概在半小时前,她就觉得饿了。

露也吸收不少养分,明想,从肚子上缘摸到下缘。

闻到蛋的香味时,明简直高兴到想要拍手。

又看到泥穿围裙的样子,明考试时累积的压力更是瞬间消失。

虽是第一次做饭时就穿过的基本款,最为简单的样式;而比起其他围裙,这一件的厨师风格最为强烈,穿在泥的身上,会让明幻想,自己有机会和泥在各种大小厨房内亲热。

明又差点流口水,只有不到两成是因为饭菜的香气。

泥把盘子放到桌上时,明真想和她聊起福利社的炒饭有多糟糕,或者抱怨主菜通常是一块油腻炸鸡的便当。

在过去,明宁可去吃麵包,不然就拜託妈准备一个便当。

只要别那么像福利社卖的就好,xo酱就随便啦!想到这一段,明的胃有点不舒服。

正因为选择多半都很糟,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认为午饭就是不需要多讲究。

而到最后,明这方面的话题是一句也没说;在享用泥刚做好的美食,和泥亲切的服务时,还聊那些讨厌的回忆,无疑是糟蹋人生的行为。

主菜是欧姆蛋,里头包的是烤干贝柱与烤马铃薯,比两个拳头宽一点,厚度也逼近一个拳头。

淋上混合今早剥下来的虾壳熬成的酱料,有种很高级的香味。

有加一些奶油,让酱料呈现极淡的橘色。

闻起来不像明的乳汁,昨天的那些奶油果然是用到全没了。

想到这里,明为使自己的思绪转向,抬头看着泥,问:酱汁是加入虾头熬的,对吧?没错。

泥说,两脚蹎起,双手在胸前握紧。

除她以外,明不曾在现实中见到任何人会在被问起料理的做法时,会有这般乐到要跳起来的模样。

泥等不及要介绍另外两样东西:一碗中式风格的牛筋汤,和一杯抹茶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