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28)(2 / 3)

淫印天使 房东 12438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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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了一下肩膀的泥,十指曲起。

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几乎就要从丝的背上移开。

过约三秒后,泥提醒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丝现在无法使出多少力气。

肌肉还未完全恢复的丝,无法把泥压倒在地上的。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泥的力气会比丝要大得多。

丝果然没失控。

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往泥的左耳。

笑出来的丝,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

听完,泥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她迅速脸红,想以手刀或几只触手殴打丝的头和背。

即使採取平常打闹时的一半力道,还是有可能会让现在的丝痛到哭出来;若不慎对丝造成伤害,让她的身体状况即使到明天也无法好转,泥真的会很自责。

也很难和明交代,想到这里,泥的脑袋一团乱,快把丝刚才提议的事给忘掉不只三成。

察觉到这一点的丝,开始催促:我是病人,我要吃粥。

丝说的粥,就是泥体内的jing液。

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挥,皱眉低吼道:别用那么下流的说法!丝听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盖住鼻孔。

把双手伸出来的她,也不顾肌肉疼痛,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拍着被子,说:粥、粥、粥,给我吃、我要吃──现在的丝,简直像个胡闹的小孩,泥先是这样想,但很快修正──你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泥说。

丝不为所动,还用她那嫩得很的声音发出呜嗯嗯、吼哼哼的声音,像是在模仿狼或狮子。

配上拍击棉被的动作,真的,泥从未看过她这么欠打的样子!然而,泥若再次拒绝,丝就会改变战术,露出幼犬、小猫似的可怜表情。

太卑鄙了!泥想,丝这一招连明都拒绝不了。

先前丝融化时,肚子里的jing液都流光,有大半都被泥给吞下。

即使泥还告诉她,她也一定猜得出来。

丝说不定就会提到这事,然后狠很讽刺泥一番。

而嘟起嘴巴丝,不打算那么做。

看到她的眼眶真的开始泛泪时,泥迅速站起来。

抬起右脚的泥,在咳了一声后,跨过丝的脖子。

心里虽满是挣扎,泥还是慢慢蹲下。

丝抬高双手,抓住泥的屁股。

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点。

泥咬着牙,没改变速度;她不想一个不稳,压到丝的胸部或头。

泥皱着眉头,说:你这个粗鲁的孩子。

她蹲到底后,慢慢跪下。

挺着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调整过双腿肌肉,动作也无法多灵活。

而被肚子挡住,她怎样低头,也看不到丝的脸。

这样也好,泥想,确定不会看到丝的得意表情。

才刚这么想,在感受到丝的鼻息,又接受来自她鼻头和嘴唇等处的磨蹭,又让泥考虑施法,引进明房间里的镜子。

可那样会打扰到明念书,泥想,小声说:还是算了。

在呼一口气后,泥把刚举起一半的左手给重新放到肚子上。

丝的侧脸被她的大腿挡住大半,即使有张更大的镜子,最多也只能照到丝的额头和耳朵。

在泥的子宫里,里有明的jing液,也有丝的jing液。

之中,丝的jing液已存放超过六小时。

丝嚐过不少自己的jing液,但熟成这么久的,她还没喝过。

和明的新鲜jing液混合,会是非常不一样的风味,丝想,认为自己绝不能错过。

明因拆下睾丸的缘故,jing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

在这种情形下,她jing液的口感和味道是否与一直装着睾丸时有差,和完全不装上睾丸时又有无不同?这会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丝想,姊姊一定懂的。

此时,丝觉得自己和泥的想法应该一样。

而泥才没有在想那些事。

她只希望丝能够做得再含蓄一点,别又像前两次那样。

丝看得出,泥刚才和明有做到高潮。

在一个小时之内,泥若又被丝给舔到高潮,就会落到和丝一样的情况。

泥对体会极端酸痛没那么大兴趣,也不觉得成为第二个──或唯二──在一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有什么好荣幸的。

丝没那么不体贴,所以头几下,她的确是慢慢来。

先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染白,然后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嚥下。

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嚐,丝想。

她还挺喜欢这种节奏,能感受到这过程中的诗意。

在过约半分钟后,丝一边喝,一边发出咪呼、喵呼等声音。

虽有些作做,但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泥想。

然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就突然暴出一串和猪没两样的笑声:噗噜呼呼嘻呣噫呜──无疑的,丝现在非常高兴。

而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她脑中又冒出更多的猥亵念头。

泥看不到她的脸,但透过自己的阴部和大腿,泥能感觉得到,她的五官形状都变得尖锐。

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龄太多的下流模样,泥想。

原本丝应有的可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更多杂质──的丑陋给取代。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

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

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问题。

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

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

泥瞇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

丝若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jing液,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

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声嗯。

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

丝可不忍心那么做。

所以,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

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yin道中段的jing液膜时,大量的jing液立刻涌出。

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於等到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头。

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了丝。

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jing液,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

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阴蒂,所以在这过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不要十秒,泥yin道里的jing液就已经流得差不多。

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泥子宫里的jing液。

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jing液,终於把子宫颈里的jing液膜给彻底压破。

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既挤压里头的jing液,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八成给泥。

而对泥肠道里的jing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

填满直肠与大肠的jing液,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

她两手抓着泥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泥晓得她的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

尽管在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髒不髒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

在泥又说出色情狂等字眼前,丝说:姊姊,我爱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阴蒂。

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

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

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

很不好意思,拖到这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分隔线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

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jing液。

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潮。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於怀。

当然,丝是在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徵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经历。

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

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乾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

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都不算清楚。

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

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那样乖巧。

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

有几段非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

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

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

在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jing液。

丝还很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

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

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入梦乡。

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

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

而自认是个文静少女的她,没那么好动。

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桶里的饮料。

明的奶,没有掺水,整桶都是!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在。

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乳汁:从最底下吸上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

现在周围没人,她可以尽情的喝,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人会说她不得体。

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

丝说。

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口中的奶也是少了几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

又吸了一大口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

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极乐、极乐──!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

不过,是幸福的酒鬼,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

在丝的梦里,肉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

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种又香又浓的雾气,大大降低肉室内的能见度。

根据丝的推理,是明的乳汁多到能把室内的湿气给提升两倍以上,可能是来自其他的桶子。

丝说:应该要封好才对。

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检查其他的橡木桶。

在梦里,明累积的乳汁已多到能装满不只百桶,不输小型酒厂的规模。

可以做很多用途,丝想,右手摸下巴。

拿来做起司的话,明会觉得讨厌吧?在又考虑几秒后,丝说:哼嗯──看来只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

说完,她发出呣呜呼呼呼的笑声,现在的她,无论表情还是声音,感觉都只像个猥琐的成年罪犯,而不像个小孩。

才刚走不到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泥走过来。

泥的表情严肃,眼神似乎还有些憔悴。

她挺着大肚子,至少有八个月大;不是装满谁的jing液,而是真的怀孕了!笑出来的丝,把吸管丢开,跑向泥。

她为姊姊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子宫里空空的,稍微有点寂寞,但只要明乐意,我也很快会有的吧?丝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

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哭着说: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丝的主要触手勃起,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除了明或丝之外,还有人射在泥的体内?如果是泠或蜜的话,丝想,虽有点複杂,但还算能够接受。

梦里,露已经被明产下,但还没学会使用主要触手,所以犯人不可能是露。

露现在应该正在哪里睡觉,丝想。

她试着再回想一些有关露的事:那个全身白的傢伙,还要再过一阵子,才会再度长回原来的大小。

而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事,丝想,两手抓着泥的肩膀,问:射精在姊姊体内的,难道会是我不认识的人?该不会是明的同学?丝想,怎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她又觉得,泥是会在某种情形下,被精虫冲脑的人类给逮住。

姊姊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人侵犯的那种角色啊!丝说,咬着牙。

双拳紧握的她,立刻来个演技派式的大转身。

可怜兮兮的泥,连眨好几下眼睛,不只两滴泪水滑过脸颊。

平常,丝在幻想这种事时,是会感到很兴奋的──主要内容都是泥被陌生人逮住,而丝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做爱;后半段当然是泥为感谢她而选择以身相许,而不是她硬上泥──。

如今,剧情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

一百分恼火、愤怒的丝,肌肉开始膨胀,骨骼也逐渐扩大。

约五秒后,她用变粗、压低的声音,大声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屍万段!不!泥抱着她,很快解释,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吗?说完后,泥哭得更大声。

丝的两边腋下发出一连串的噗噜声,像是放了气一样,她两秒内就缩回原来的大小。

原来情况是这么简单,丝想,睁大双眼。

梦中,她有对泥体内she精不只十次的印象。

触手生物近亲怀孕,也可能会影响后代的健康。

泥当然只想怀明的孩子,丝想,她们平常的状态是绝对避孕的,而泥现在却还是怀孕了。

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为了刺激,而偷偷越过界线。

尽管没印象,却很像是她会做的事。

现在,终於理解泥在担心些什么的丝,胸中满是罪恶感。

和以往那种普通的罪恶感不同,丝这次感觉肠胃绞痛、胸口彷彿被瞬间结冻又解冻。

不要几秒,她也流下泪,抱头尖叫。

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变得这么大,明或蜜等人竟然都不晓得,这实在不合理。

丝现在是在睡梦中,没有多少脑袋空间去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想到明和蜜会如何谴责她。

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她说,奋力擦去眼中的泪水。

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噁心,丝想。

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人的画面,只可能在梦里出现。

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来自极深处的欲望──命令自己不准醒来。

泥两手放在下巴前,看来有些担心。

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就能够晓得了!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个既丑恶、彷彿来自深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屏住呼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头那样细緻.她不要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

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挣扎。

而当丝把主要触手插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禽兽!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

而禽兽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入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

舔湿双唇、吞下两大口口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

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头。

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命令的语气也更多──:再骂多一点!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色情狂、近亲相奸魔!简直像是一齣歌剧;两人颤抖的呼吸声,和抽插时的连续拍响,鹹湿到能让空气都变混浊。

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头了些。

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口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子。

一瞬间,肉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

除中文、英文、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日文和俄文。

原来肉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

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声音足以传遍肉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

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

的确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头,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丝吐出舌头。

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

啪的一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

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情。

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

歪着头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

左脸颊根本不痛,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

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人兽性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

她又好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妇做那种事。

确定是明的孩子,两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

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

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她要用大量jing液填满泥的yin道,让泥从头到脚都被jing液覆盖。

丝一脸正经的说: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肉强健,智齿也不会──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头紧皱。

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

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

两人都闭上眼睛,大声yin叫。

为了满足性欲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此。

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痺.至於她好不容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於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

在丝的灵魂深处,怎么可以这样!和怎么不能这样!有过激烈交战。

最后是哪一方胜出,实在太明显了。

泥瞇起眼睛,叹一口气。

看来已经放弃的她,双拳握着,但没有握得非常紧。

虽眼中满是泪水,而她看来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生气或伤心。

和以往一样,她选择迁就自己任性的妹妹。

此时,泥的笑容已经不像姊姊,而像个慈母,丝想,马上说:不愧是先怀孕的。

说完,丝又冒出一堆很没品的笑声,完完全全就样像个坏人、犯罪者。

这种介於猪和驴子之间的笑声,连明也不曾听过。

看到丝的表情,听过她的一连串奸笑,原本还能维持情绪稳定的泥,看来又非常生气,也叫得更大声。

突然,肉室内的浓雾化开了,在丝和泥的周围,明、蜜、露和泠都在两秒内出现。

面对一脸不可置信的他们,丝只是右手摸摸后脑杓,吐出舌头。

其实他们都能够阻止丝,却又因为有所顾虑──其实也没什么逻辑,只是丝的强烈渴望,造成如此剧情需要式的段落──而迟迟不行动。

蜜看来有些生气,而又十分无奈;泠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露两手紧抓着积木,一样是看傻了眼;至於似乎是有些忌妒的明,正猛力吸吮右手食指,而这动作提醒了丝。

吐出一大口气的丝,挺腰的动作未中断。

她趴下来,使劲吸吮泥的左边乳头。

泥的乳汁嚐起来蜂蜜还要香甜,口感比明的奶要薄一些。

适合、唬噜呼囌、在早上喝。

丝口齿不清的说:姊姊、啾噜嗯咳、绝对能当个好妈妈、噗噜呣呵、和明一样。

不要多久,丝就准备迎接第一次高潮,一道白光充满梦中的肉室。

她和泥都挺起上半身,大声尖叫。

醒来后,丝觉得好想吐。

这不是什么怀孕的徵兆,纯粹只是内心冲突导致的身体不适。

在现实中,她当然晓得自己是个无可救要的傢伙,但还不至於做出侵犯孕妇的事。

就算是在安定期,那样也……而且,梦里的气氛也有够──丝讲得断断续续,因为实在找不到适当的形容;当然没有任何好听的形容能够代入其中。

她觉得自己在梦中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些,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

虽然是个梦,但在梦中,她可是快活得很。

一点也不隐晦,彻底反映出她的真实欲望,以梦来说,不算很常见。

而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内心的罪恶感比明或泥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