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她在担心些什么,明露出微笑。
面对面的好处是,明一低头,就能看到丝。
看丝靠在她的乳房上,使劲挺腰的可爱模样,让她好想舔遍丝全身。
明的左边触手动得更勤;她从丝的颈子一路舔过丝的左肩,最后舔到丝的左大腿,即使丝身上流有不少汗,这么长的距离,还是让那只触手的舌头在中间乾掉两次。
明让触手抬高舌头、嘟起嘴巴,帮助分泌唾液。
乾裂感刚爬过舌尖,她就会把它的舌头收回,直到浸满唾液,才会再伸出来。
不想让丝更辛苦,明很节制右边触手动作;不再碰触子宫口,不吐舌头,也减少张嘴的次数。
右边触手只负责简单的抽插,而这一点压抑,也间接造成明的左边触手动得更勤。
它舔过丝的胳肢窝和肚子,接着又缠住丝的小腿和脚弓,如此迅速的上下来回,已经能让丝联想到泠的舌头丝插在明yin道里的次要触手,则是继续大胆舔舐、亲吻,完全不需要保留实力。
虽然明听不到,但触手的嘴巴在亲吻她的子宫口时,一定会发出啵、啵的声响。
明没有一点被过分拉扯的感觉,只觉得被快速吸吮。
那只触手光是头几下亲吻,造成的刺激就比舔舐还要大,明不只叫得更大声,还曲起双腿。
为了让体内蓄积的热流散开,她的脚指不是扣着地面缝隙,就是夹着一部分的肉垫。
丝为不让自己的刺激太为公式,还不时让插在明yin道里的触手甩动舌头。
明睁大双眼,流出大量yin水,以舌尖迅速敲击明的yin道,泥或泠都没做过这种事,这也使得累积在明胸腹的热流,一直都比散开要来的多。
明的阴蒂勃起到极限,而一直大叫,也让她的喉咙乾涩。
明闭上嘴巴,这未让她止住yin叫,但至少能稍微用唾液润润喉咙。
她再次张口,而新分泌的唾液还是有限,她在吸一口气后,咳了两声,也造成她的yin道和直肠都猛力吸吮两下。
丝大叫、弯腰,尽管射精时间可能提前不只一分钟,但她记得自己说的:不停下来。
明咬一下舌头。
她稍微把注意力从yin道转移,改仔细感受自己的肛门和直肠。
主要触手推挤肠壁,磨擦yin道和子宫,而yin道里的次要触手也会推挤到直肠,两边都好紧绷,却也让明觉得相当舒服。
最初抹上去的yin水已经流出不少,而鲜奶油带来的润滑,让她的肠道一点也不乾涩。
明的肛门绷得最紧,却没有一点撕裂感,在加起来将近半小时的抽插后,丝主要触手给她的感觉就变得极为温润、细緻.明也感受到,累积在屁股间,肛门周围的奶油,在经历长时间的抽插之后,被打得更松散。
落在她yin道附近的奶油,在和大量yin水混合后,也被触手搅出无论韧度、颜色都和jing液差不多的细小泡沫明的胸和背都大量出汗,丝对她yin道的连续攻势,让她高潮的感觉持续逼近。
明在高潮之后,身体会变得更为敏感,所以尽管丝此时的抽插的激烈程度,还不到她们前次做到最后的八成,明却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叫声。
明的意识模糊,热度持续累积,让她只能一直大叫。
她无法把一个词给说清楚,脑中甚至拼不出一句话。
明不想咬到舌头,也不想让喉咙更为乾涩,她以双手套弄围在她胸前的两只触手,向丝表示:动作可以再更激烈一点。
不到三秒,原本只是简单磨蹭和舔弄的七只触手,都露出牙齿。
它们开始轻咬明的肩膀、耳朵,和乳头。
为专心控制它们,丝低下头。
说也奇怪,在受到更多刺激后,明除了高潮的时间提前外,意识也变得更为清晰。
先前累积的热度不知道散到哪去,只是暂时不被察觉而已,明想,像这样思绪清晰的时间,应该不会持续非常久。
明要趁着这再度能够说话的短暂时刻,让自己看起来更诱人一些。
这不会太困难,她只需说出心里的话,做出自己最想做的动作,让难为情的感觉再次提升就行。
明在吞一口口水后,双臂在肚子上交错,把乳房往中间挤。
同一时间,她还以指关节磨蹭丝插在她yin道里的触手茎部。
明在舔湿嘴唇后,说:丝触手的、嗯啊、动作好温柔──丝抬头,看着明的眼睛。
明笑了下,继续说:牙齿也,哈、啊哼、我好像、可以再晃得更剧烈一些。
丝低下头,看一下自己触手的牙齿,说:其实──没关系。
明说,晓得丝不太放心,我、嗯哼、应该算是熟悉你的控制极限,即使、嗯哼、有点磨破皮,或是留下大半天都消不去的印子,也没有关系,啊哈、和吻痕一样,都是爱的印纪喔。
在明说完前,丝的双眼就变得有些恍惚。
几秒后,丝张口,用力吸吮明的左边乳头,把乳腺里的水分给吸出来。
这么做,明天和后天的乳汁量大概只剩不到一口,而那对丝来说已太过遥远。
现在,丝就想要尽可能满足吸奶的欲望。
明舔一下嘴唇,心想,计划相当成功。
她就希望丝做到这个地步,别压抑,尽可能的直接、贪婪、大胆。
明不希望丝因为强忍,而让这过程有太多遗憾。
性欲淹没丝的部分理智,让她变得像是一头野兽。
但昨天在听泥炫燿时,丝是性欲未得到宣泄,那时的情况和现在大不相同。
是言语的魔力──特别是出自明的嘴巴──,总是能给丝带来出乎意料的影响。
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也让明更快迎向高潮。
她感到相当惊讶的,是前次高潮的余韵,竟然还在她的体内回荡。
或许是因为说了太多难为情的话,让在她身体浅层盘绕的快感,把落到深层的热度给拉上来不少。
这一切,也把明的下一次高潮给提前非常多。
高潮的余韵和当下的抽插快感结合,明已经嚐过不只一遍,但下一次的高潮与这两种感觉结合,这经验明还没有过。
要是再继续下去,她说不定会昏倒。
而明会努力维持清醒,她要抱住失去意识的丝,让丝在她怀中融化。
明低头,再次和丝接吻。
两人的舌尖迅速擦过,然后便使劲舔舐彼此的舌底、硬颚。
丝专注於维持抽插节奏,所以这次的深吻,多半是由明主导。
让自己的嘴巴处於被动,丝不觉得遗憾。
明总是不放过她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吻法相当大胆。
她不干预,就更能欣赏到明一次深吻的精采全貌。
明先以双唇包覆牙齿,轻咬丝的下唇。
接着,明把头稍微往左歪,舔到丝的臼齿和舌根。
吞下不少丝的唾液,让明有点乾涩的喉咙在几秒内就变得滑溜许多。
丝毕竟是触手生物,她的唾液量比明要来得多。
丝若要像泠那样,把明全身都涂满唾液,也非不可能。
越是靠近丝的舌尖,明的体味就越多。
明也嚐到自己的jing液,就在丝的舌底和口腔两侧。
为嚐到更多丝的气味,明往更深处舔去。
在大致舔过丝的舌根后,明又嚥下一大口口水,呼出一大口气,一直到这时,丝的体味才充满她的鼻腔。
有几秒钟,丝屏住呼吸。
而她再次呼吸,却因为激烈的抽插动作,不小心把胃里的气体翻上来。
丝打一个嗝,她觉得自己这样很失礼,想转头。
而明不用手,不说话,只用舌头勾住丝的上排门牙,就让她再次把头摆正。
明觉得很有趣,竟然在做爱逼近尾声的时候,又嗅到自己的乳汁气味。
而混有一点jing液和奶油的味道,却不会让明感到反胃,让她不知道该佩服自己,还是该佩服丝的消化系统。
已经过不只一分钟了,两人的嘴巴还未分开。
明伸出双手,揉弄丝的乳房,以直接针对胸部的刺激,要丝放弃只用触手呼吸。
她们每次yin叫时,都至少会让嘴角打开,这使她们不会因为只吸到彼此的吐息而喘不过气明注意到,丝的触手没再从的她双乳间穿过。
她们面对面,而丝又是趴在明身上,两人之间几乎没剩下多少空隙,故丝只让那七只触手用於撑住明的身体,和忙於刺激明的四肢。
明抬高左手肘下的触手,让它从自己的双乳间挤过。
先前她没办法舔到丝的乳房,现在用这只触手,她可以尽情吸吮丝的乳头,在丝的乳房上留下不只五个吻痕。
丝也张口,舔舐、亲吻这只触手,而她没办法含着,即使她能用触手的口鼻来帮忙呼吸,她也需要咬着牙,才好控制射精时间。
明抬高左边触手。
头几秒,她先轻蹭丝的脸颊,接着她把触手再抬高一些,磨蹭丝的额头,一直到出现浅浅红印,她才停下来。
她张口,使劲舔舐丝的额头,上面没有一点jing液的味道,丝先前清理得相当乾净。
明改舔舐丝的触手头发,除以舌尖点弄髪根周围,她还将丝左耳上方的半只触手头发含在嘴里。
丝大叫,她的头发也是相当敏感,和明记忆中一样。
明双手搔过丝的肋间;掌腹用於轻触腋下,指关节则用於轻柔背后的触手根部,让丝的身体一连颤抖好几下。
第一次加速之后,丝的臀部一直都很紧绷,而她在应明的要求,让次要触手都动得更激烈一些前,快要射精的感觉就已经开始迅速蔓延,只差一点,就要爬过触手根部。
在丝的骨盆间,两条最大的寒暖流先是彼此碰撞,接着很快开始交缠,变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尖锐。
她的触手末端早已紧绷到极限,挡不住射精的冲动是迟早的事。
而她依旧坚持不停下来。
再过不到两分钟,丝就要高潮了,能倒在明的怀中,她觉得很满足。
突然,明十指张开,咬着牙。
她的屁股迅速颤抖,体温也再次升高。
明有可能比丝还要快高潮,这几乎在丝的意料之外。
感到很高兴的丝,紧咬双唇,把高潮时间再延后一些。
不到一分钟,明握紧双拳,脚指和屁股也紧绷到极限。
她高潮了,yin道没喷出腺液,但两只触手又射出一些jing液;位在明右手肘下的,抵着丝的子宫口,而位在明左手肘下的,则贴在丝的左乳房上。
两只触手的射精量都比前次少得多,丝和明都可以用一只手盛接,也没有沖刷的感觉,视觉等方面的满足感当然没装上睾丸时要来得高。
这一点点遗憾,有机会满足的,明想,或许就在今天中午。
而明前次的高潮余韵,真的和这次高潮混在一起,再混入抽插的快感,让她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耳朵也只听得到一点心跳和尖鸣声。
将近五秒,她即使努力睁大双眼,再摇晃脑袋,也无法改善快感所带来的视听阻碍。
尽管这次体验十分强烈,明一回过神来,马上把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丝的身上。
明伸出左手掌,将丝乳房上的jing液抹开,说:要做到、嗯哼──最后喔。
全身紧绷的丝,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都连续颤抖。
满身汗水的她,把双手放在明的肚子上。
不要十秒,丝停止抽插,她胀大倒极限的主要触手,在明的直肠深处射精。
大量的jing液迅速填满直肠,一部分还进到大肠里。
丝很快抽出两只触手。
她左手按着明的大腿,右手抓着明的次要触手──避免它从自己的yin道里滑出来──。
无可避免的,一些jing液射到明的肛门上,而丝再次全力一挺。
这次,她把主要触手插到明的yin道里,将剩余的jing液都射向明的子宫口。
丝大喊:明、我──不等丝说完,明便使劲吸吮。
丝露出大大的笑容,让明晓得自己做得没错。
尽管四肢渐渐无力,丝还是继续挺直身体,射出更多jing液。
为集中沖刷,丝把jing液都集中在主要触手。
明yin道和直肠内jing液量加起来,比丝前次射的还要多。
用上最后一点力气,丝把主要触手从明的yin道里拔出来。
她倒在明的左手边。
丝的眼睛已瞇成一条细缝,颤抖的双手几乎抬不起来。
丝相当小声的说:抱、抱──明马上照做。
她先搂着丝的腰,在确定抱稳后,她双手往上,以手指轻贴丝的背脊,手腕则轻压丝的触手根部,希望这样能让意识逐渐模糊的丝清楚感受。
丝,明在她的左耳边说,我爱你。
明把她稍微抬高,亲她的嘴。
丝还有意识,也想对明说我爱你,而她现在没法张口,或伸舌头回应。
丝不只是眼皮相当重,甚至没法转动眼球。
明留在她身上的触感也渐渐拉长,比较像是沾到唾液或糖浆,而不像是肌肤相触。
明的体温和心跳也变得越来越遥远,丝觉得有点感伤。
而躺在明怀中,那无比的安全感,和高潮时,在胸腹中连续绽放的满足和欢娱,让丝即使意识坠落到极深处,也不会觉得寂寞。
感谢回应,触手生物要求的可能只有三分,而名总能做到十分以上,真不愧是喂养者。
我的产量是固定的,这点实在很难再提升。
我很高兴有不少人能消化这种长篇文章,而接下来是新的篇章。
分隔线丝发出细细的鼾声。
她的吐息很长,心跳渐渐变慢。
身体放松之后,会变得相当重,考量到这点的丝在趴到明身上时,把重量集中在明的双腿上,又以触手撑着上半身。
明还是可以把她稍微举起来,只要以手肘触地,就不会太累。
而明到现在才发现,她们不再使用架子之后,背后肉垫的质感就和她房间里的床垫一样。
这会是丝醒来后的聊天话题之一。
当丝停止呼吸,心脏也不再跳动之后,融化就会从最深处开始。
明把耳朵贴在丝的胸口,真的可以听到一点咕哇、咕噜的声音。
不要多久,丝的胸口凹陷,约两秒过后,一个窟窿出现,明身上的汗毛竖起,要说这过程一点也不恐怖,那绝对是骗人的。
所幸,丝的骨骼和内脏都没有露出来,也没流一滴血。
先前明还曾看到她流鼻血。
现在丝的身体内外,都全化为一种具有高度韧性的软黏物质。
这算是触手生物保护身体的方法,但要说她们的身体全是由这种液体组成,可能也不算完全正确,眼前所见一切的运作原理,明当然好奇,但有关他们融化阶段的详细资讯,蜜也不见得回答得出来。
他们的创造者即使有教导蜜一些知识,也不表示他会透露出自己的研究资料,明想,何况他在死前,已经烧掉了所有的文件。
明把丝抱在怀中,丝的体液一点一点的淋在乳房上,即使乳头没再那么硬挺,这一点刺激,还是会让明体内深处的高潮余韵有密集的起伏。
很快的,丝的指尖也开始像腊、像奶油那样化开。
明亲吻她的额头。
透过嘴唇,明感觉自己只要稍微用力一点,丝的额头就会被压得变形。
泠融化那次,明以为自己下次就会习惯。
看来要花更多的时间,明想,一个月应该不够,那半年或一年呢?会直接採用这种计算方式,表示她认定自己以后还会常常让触手生物融化。
明脸红,把脸转向大窗。
至少她已不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害怕到连高潮的余韵都中断。
为逼使自己习惯,明两手勾着丝的胳肢窝,把丝抬高。
丝的关节也很快变软。
她的双臂被拉长,像橡皮,或某种糖果,看起来不像人类或触手生物,而比较像是一件衣服。
这是比较不失礼的形容,明想。
而即使丝变成这模样,明还是觉得她很可爱。
明提醒自己,这是丝在她怀中密集享受的证明。
自己的身体,能给爱人带来那么大的欢愉,明甚至觉得,视此为生命的意义也不为过。
而无论是以哪种姿势,丝的五官都会塌下来。
丝在失去意识时,面露微笑,而当她的眼睛和嘴巴都垮下来时,就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情绪。
丝的眼脸已经融化,明没看到眼球,所幸丝的眼窝都被体液给覆盖,明不至於又看到窟窿出现。
再过一段时间,明的jing液就会从丝的体内流出来至於丝还未射出的jing液,则和血液等一样,都融入淡红色的体液中。
若明有装上睾丸,jing液量足以撑大丝的子宫,那jing液自然就会更快流出来。
现在,明必须要盯得很仔细,才有机会看到那些jing液,而每次都是刚流出一点,马上就被新融化的身体部位挡住,让她有点想用手指抠挖。
太粗鲁了,即使不会对丝造成伤害,明想。
即使不那么做,而只欣赏丝融化的身体,明也觉得很有趣。
说来有些俗气,但明真的觉得,丝淡红色的身体融化后,看起来就像是桑葚或莓果口味的雪糕。
明伸舌头,舔一大口。
最外层的味道有些鹹,毕竟融化时,汗水是最先涌出的,她猜,触手生物融化后醒来会感到腰酸和头痛等不适,大概是因为失去大量水分的缘故。
在鹹味之下,就是丝的浓厚体味。
明以舌头磨蹭硬颚。
她一边细细品嚐,一边想,不像桑葚或莓果,更接近蜂蜜。
而和跟真正的蜂蜜比起来,丝的体味非常淡雅,稍不注意,就会从舌尖溜走。
明又多舔了几下,还把丝的左乳房给含在嘴里,只要吸吮一下,丝半融化的乳房就会被拉到变形。
明看向镜子,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比刚才高潮瞬间所看到画面还要抽象。
明把丝的乳房给慢慢吐出来,心想,这景象若是给蜜或泥看到,会很不好意思的。
又过几分钟,丝全身上下都变得像是果冻的半成品,完全看不出原来的轮廓。
明把头往后靠,平躺在肉垫上,身体尽量放松。
她把手稍微往上抬,让自己的肚子、乳房和脖子,都被丝的身体给盖住。
这时,露动了一下,她手脚的伸展幅度不大,和几分钟前差不多。
露可能已经找到自己喜欢的姿势,明想,笑出来。
听着雨声,明伸出双手。
她摸丝的身体,也摸自己的肚子。
闻着自己的体味,和更多丝的体味,让明最后一点高潮余韵,变得更为细緻.感到很平静的明,想小睡一下,又睡不太着。
她坐起来,注意到眼前出现一双金色眼睛。
泥出现在镜子前,更正确的说,是她出现在明的房间里。
两手按着触手裙的泥,在向明鞠一个躬后,用左腰上的一只触手打开镜子前的窗口,进到肉室里。
看到丝,泥没什么反应;她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明身上。
闻到明的体味,泥全身震了一下,脸颊马上变红。
虽触手没有明显起伏,但明可以看到她的乳头很快勃起。
泥十指相扣,眼睛左右飘移。
为遮掩流到大腿内侧的yin水,她双腿并拢,回避明的视线,但又不时瞄向明的胸部和肚子。
呼一大口气的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明需要人来帮忙清理一下。
泥双腿并拢,十指扣得更紧,说:我来负责,好吗?通常这问题应该不用问,明想,大概是因为今天的主角是丝,所以让泥觉得有必要确认。
麻烦你了。
明说,把胸前沾有不少汗水的头发都给拨到背后。
明左手一拉,丝立刻从她身上滑下来。
接着,明坐起来,两手并用的,把丝慢慢推到左手边。
只是很简单的安放动作,视觉上却又有点外遇,甚至背叛的感觉,根本不是那样,明却一直忍不住那样想。
然而,她其实也不会觉得很紧张或挣扎。
在很早的时候,明就晓得,这是一种和泥相处时的乐趣,特别是在丝失去意识时。
明真希望自己别因此发展出什么太离谱的嗜好。
说到清洁身体,向来就是谁有意愿,就由谁来做。
对触手生物来说,这是一种享乐过程。
跪坐在明右手边的泥,左右腰侧各伸出两只触手。
她先让明的身体往左躺。
接着,她深吸一口气,两手分开明的屁股。
发现她瞄准的正是自己最介意的位置,明两手贴着屁股,赶紧说:那里很髒.而泥的鼻息距离肛门越来越近,那真是泥最期待的部分?不会吧,明想,大声说:虽然我有浣肠,但──没关系的,泥说,鼻子几乎已经贴到明的肛门上,没有明害怕的味道,再说混合明的体香,和明的奶油后──泥因为嘴巴里累积大量唾液,而不得不把话中断。
她早已发现奶油,明想,还感觉到她的指尖因兴奋而颤抖。
透过镜子,明看到泥瞇着眼睛,满脸通红的说:如果明不准我这么做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泥抬起头,她眼中真的泛有泪光。
太狡猾了!明想,闭紧双眼,根本无法拒绝。
泥弯腰、低头。
她先是深吸一口气的,再吞一大口口水。
原本,明想在泥清洁时,和她轻松聊到昨天晚上的事,而现在的情况实在太难为情,让明的脑袋一片混乱。
两滴汗水从明的额前滑过。
她咬着牙,又很快张口;泥已经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肛门。
明大叫,思绪被打断。
原本她还对泥会用法术来清洁抱持一点希望,而那样清洁就会在几秒钟之内结束,这不是泥希望的。
不过几下舔弄而已,泥就让躺在地上的明好几次扭动手脚。
简直像是在模仿猫或狗的动作,明真不想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在乳房被揉弄,或腰侧受到舔舐时,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
明的肛门实在太敏感了。
在把周围的奶油和jing液都给舔乾净后,泥的舌头挤开明的肛门,伸到明的直肠里。
明大叫,肛门迅速收缩,肠子也迅速蠕动。
除了担心肠道内的气体外,她更担心胃袋里的东西会不会已经跑到肠子里。
明希望泥的舌头不要太深入,但泥一直伸长舌头,好像不只是直肠,她连明的大肠也要舔到。
若泥有看完全程,就应该会听到明和丝的对话,晓得明很不希望她们用嘴巴碰那里。
泥是假装不知道,明猜。
泥可能也想听她大叫,看她使劲挣扎。
这对姊妹,实在是──而就算想吐槽几句,明每次开口,都只吐得出yin叫声。
有好几秒,明一直摀着脸,不敢看泥的动作。
她觉得自己把泥给弄髒了。
让那么可爱的少女舔那种地方,明觉得自己好过分。
明内心的起伏之大,甚至流下泪。
注意到明叫声中的哀伤情绪,泥马上收回舌头,停下动作。
明很快伸出双手,抓着泥的肩膀。
从地上坐起来的明,把嘴巴张开,与泥深吻。
明曾经说过,若丝在洗乾净之前就舔她的肛门,等下她和丝接吻的时候,会很痛苦。
明说谎了,即使是清理之后再舔,她还是感到很挣扎。
但既然触手生物能容纳她的肮髒,明就觉得自己有责任包容。
到此,她很难说自己不后悔答应和丝肛交。
发现泥连直肠内的皱摺都没漏掉,明的心痛远多过於感动。
她很快把舌头伸到泥的舌底,再猛力吐气。
明嚐到奶油、jing液;她闻到丝的、泥的,和自己的体味,没其他更複杂、令人讨厌的味道,那个肉块,真的有帮忙清乾净。
明还是不太相信,毕竟丝说会保留益生菌。
但只要没有臭味,就已经让明安心不少。
晓得明的内心感受,泥稍微抬高舌头,任由明检查。
明的泪水,实在是在泥的意料之外。
明的情绪很快平复,几秒后,她们就像过去一样,尽情享受接吻的感觉。
明不再认为口中的jing液髒.她可以像往常一样,大口吞下,却为了要玩更久,而不那么做。
两人转动舌头,把嘴巴里的jing液搅打出大量泡沫,为使泡沫更大,散佈范围更广,明和泥还故意让jing液靠近喉咙,用力呼气,不要几秒,大颗的泡泡遍及她们的口腔,而两人还利用牙齿缝,漱出更细更密的泡沫。
即使和丝吵架,泥也不排斥喝,或玩丝的jing液,明想晓得,即使自己不介入,她们也能够合好。
明的介入,能加速这过程;而明还有其他期待。
约两分钟后,两人嘴巴分开。
她们的舌尖与唇尖各牵出一条既长又浊的丝线,成分大部分是jing液,极少量是唾液。
泥伸长舌头,负责把两条牵丝给舔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