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明先把身体往后倾,再稍微往左转,主要触手滑过她的肩胛,来到腋下。
在这几下磨蹭后,泥的主要触手变得更硬,应该在从体内拔出来的时候清理,明想。
泥的主要触手已经用毛巾擦过,而明当时却不觉得自己有漏掉些什么。
前天才对泠做过,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明想,果然是睡迷糊了。
与上次高潮的时间间隔够长了,泥即使不小心射出来也不会融化。
即使猜到明的意思,泥也只停下洗头的动作,没把主要触手放到明的嘴边,那样感觉太不雅了。
因为不好意思,泥还有点想把主要触手往下压。
明可不打算跳过这一段,她伸出右手小指,轻轻从泥主要触手的根部搔至末端。
泥这才把下半身往前挺。
明以唇尖轻触泥的主要触手。
她先亲一下触手末端,再张口含住;末端下缘用舌尖稍使劲磨蹭,偶而再以舌头侧缘舔过开口。
明缩起脸颊,以口腔内壁轻触泥的触手两侧。
明没嚐到自己阴部的味道,显然泥刚才已经用水仔细淋过。
尽管必要性不足,明还是决定要做得彻底一点,这是她给泥的补偿,当然也是因为她舍不得太早放开。
主要触手的毎一下脉动、逐渐升高的温度,和因绷紧而变得细滑的外皮,明都用嘴巴好好感受。
现在是她位在泥的两腿间,不会被肚子挡住。
看见泥满脸通红的样子,让明做得更勤。
明吸一口气,哼出一个很低的音,在口腔内造成将近两秒钟的连续震荡。
泥叫出声。
为使泥的整根主要触手都能感觉得到,明让嘴巴含到根部。
舒服吧?明问。
她故意的,光是这几个字带来的震颤,就让泥的两腿瘫软。
泥恢复力气后,先是蹎起脚,接着又把双腿抬高一些。
现在她只用触手撑着身体。
明还没问完。
她让声音只从一边嘴角发出,这样说出来的话才不至於太过不清楚。
同时,她尽可能让主要触手靠近喉头。
要我──嗯噜、舔到你射出来吗?明说。
泥的触手末端冒出一点腺液,被明混着唾液嚥下。
泥咬着双唇,点头。
她两手放到明的头上,继续帮明洗头。
在按摩头皮的同时,她也感受明的头部动作。
几秒后,明哼起那首摇篮曲──若泥没在做爱前哼一遍,明可能又得编首新的──她的音没泥唱得那么准,毕竟要忙着调整对主要触手的刺激位置。
明以口腔右侧磨蹭泥的触手末端,过程中,明尽可能避开牙齿,但她偶而也会故意让触手的末端和茎部从齿面上滑过,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滑溜触感。
泥的主要触手因此又流出不少腺液。
明试着把主要触手含得更深一些,而让触手末端挤向舌根,会让她感到些许不适。
明只好把嘴巴张大,这样她舌尖也刚好能碰到泥的阴蒂──就位在泥的主要触手下方。
泥大叫,连支撑身体的触手都一阵猛摇。
明伸出双手,托住泥的胳肢窝,让她不至於滑倒。
莲蓬头从泥的手上掉下来,水现在只淋到她们的脚踝。
明的舌头来回於泥的阴蒂尖和主要触手根部,连续的刺激,让泥的触手在不知不觉中伸长,这反应很符合明的期待;一但泥把身体抬高,明也必须把头往上仰,这样她就能够用下巴碰到泥的yin唇。
明稍微加快舔舐速度,但吸吮就必须得和缓一些,才能让让泥仔细感受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及摇篮曲所带来的每一波阵颤。
原本泥一直看着明,现在她必须挺直上半身,才好把胸中累积的热痒感都随叫声散发出去。
不要多久,泥的主要触手紧绷到极限,开始颤抖。
她大叫,两手放在明的头上,断断续续的说:明、啊哼、拜託、哈呜、嘴、张开──明马上照做。
预料到泥等下的动作可能会很大,明在舔最后几下的同时,也用嘴唇包覆牙齿。
泥赶紧把主要触手从明的嘴里抽出。
在触手末端碰到明的嘴唇前,泥就射出大量jing液。
明闭起右眼,一点jing液溅到她的眼皮,一些也落在额头、耳朵,和头发上。
不少jing液进到明的嘴里,而更多jing液则盖过她的脸颊、下巴和脖子。
泥很快把主要触手往下压,好让剩下的jing液都射在明的胸部和肚子上。
即使没对着明的阴部射,jing液还是盖过明的阴毛,量和先前一样多。
明吞下口中的jing液。
其实她原本打算把泥射出来的jing液全吞下去。
明有次几乎成功,现在她想再次挑战,但仔细想想,胃里装满jing液,这样就没多少空间容纳泥的料理了,而这显然也是泥极力避免的。
在泥喘过气,吞下一口口水后,明把自己的推论说出来。
泥点头,她脸相当红的说:当然,我也喜欢看明吞下jing液的样子。
说完,泥把眼睛转向左边,明两手捧着她的脸,要她把视线再转回来。
即使嘴里的量只有这么一点,也够让明觉得满足了。
都是美好的回忆,明说,无论是吞下你的jing液,还是吃你亲手做的料理。
听到这句话,泥刚开始软化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勃起倒极限。
明还担心泥会不喜欢她把这两件事相提并论。
明亲吻泥的触手末端,把里头的最后一点jing液给吸到嘴巴里,有过这个动作后,她才有全部完成的感觉。
玩心很重的明,还用两边脸颊磨蹭泥的主要触手。
在摸过泥的乳房和腿后,明把双手放到自己的胸部和肚子上,说:要洗更久了呢。
明双手在自己的胸部和肚子上朝外画圈,把jing液给抹得更均匀些。
泥看到这景象,主要触手更难在短时间内软下来。
意识到已经浪费太多水,泥赶紧捡起莲蓬头。
她只舔过明的阴毛和肚子下缘,其余的部位都用法术来清洁。
被法术融化的jing液,质感和洗澡乳差不多,明想,搓揉一阵,说不定也很容易变成泡沫状。
明两手贴着泥的颈子,偶而以食指和大拇指搔过泥的触手头发。
泥很快为明洗过全身,只比预定多花不到三分钟而已。
在泥帮忙擦乾时,明稍微回想一下刚才的过程,说:口交所花的时间,可能比洗净我们身体所花的时间要来得多。
泥腰上的触手又骚动一阵。
她的主要触手刚刚才压下。
泥露出笑容。
明从她轻皱的眉头中,看出她还有些担忧。
明说:吃完晚饭后,还会再做一次。
泥高兴得蹎起脚。
明没猜错,泥果然在担心她们是不是已经做完下午的份,毕竟先前的约定是中午和下午各做一次。
但在明的眼中,醒来后和洗澡时的各一次高潮只是意外。
明说:这表示我们今天至少会高潮三遍。
比预定次数多一点,但我觉得就是要这样才对。
你觉得呢?泥把明给抬得更高、抱得更紧。
她使劲亲吻明的嘴,吸吮明的舌头。
明也抬高下巴,热情的扭动舌头。
两人看来完全不像几分钟前才高潮过。
回到房间,泥替明换上衣服。
明的两件裙子──分别是用碎布拼接,和整件都是用薄单宁布缝成的──都拿被拿去洗了,剩下的就只有牛仔裤,而泠没有改到这件。
睡裤不列入考量,运动裤也是。
明只好再次穿上学校的裙子。
她现在特别想穿裙子。
其实她以前对裙子没那么偏爱,衣柜里也是裤子多过裙子。
普遍观念中,穿裙子看来较有女人味,除此之外,裙子的暴露程度也较裤子来得高,想到以后或许可以穿着裙子和他们做爱,明就很自然而然的会以裙子为优先选择。
泥把明带到客厅里。
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
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泥在把冷气打开后,回去整理房间。
先把旧床单先丢到肉室里,再换上新床单,泥展开部分肉室,把她们留在房间里的味道都给吸掉。
房间内的工作告一段落后,泥提着放在厨柜里的米黄色购物袋,出门买晚上的菜。
明想要跟去,但想到泥除了提菜以外,还要抱着她,只会增加泥的麻烦而已。
明也不想坐在手推车里,那实在不太好看,逻辑也大有问题。
明也不想改让丝或泠来抱着她进超市。
在又思考几秒后,明决定负责看家。
她以乾脆、爽朗的一声慢走,不让泥察觉她内心的遗憾。
关门声响起,家里只剩明一个人。
以前有这种机会,她会觉得很自由,现在却会感到有点寂寞。
说只剩下她一个人也不对,明想,她随时可以叫丝或泠来陪她,却又觉得这样打扰他们有点不应该。
明摸着肚子,心想,似乎这阵子被他们照顾得太好了,导致她在精神上变得比过去要来得脆弱,这可不行。
晚饭的多数材料,泥在早上就已经买好。
看过明前两餐的反应后,让泥有了新主意。
明多少察觉得出来,她心想,原来真的有这么热衷於料理的人。
在遇上泥之前,她只在电视上看过,明周围的人类没一个透露出这方面的兴趣,就算必须掌厨,他们做的也多半都是负面示范。
明在思考要练习几年才能有像泥那样的好手艺的同时,也想起自己应该把这段时间用来複习考试内容。
晓得她需求的泥,早把书包给放在她的右手边。
而泥也在她的左手边也摆了电视遥控器。
明压下想看电视的欲望,拿出化学和数学课本。
她尽量不去想先前与泥的亲热画面。
而泥只花不到二十分钟就回来了,明这才想起,她去超市不会是走大马路。
泥一定会穿过肉室,而她又特别擅长操控漩涡。
那泥为何要从大门离开?她老实承认:这样比较有家庭主妇的感觉。
原来如此,明想。
下一秒,明立刻坦白:我脑中先后浮现你穿婚纱和围裙的样子呢。
泥腰上的触手一对一对的缠在一起,几乎都变成麻花状。
她两手压着主要触手,露出极不好意思的笑容。
看到她的动作和表情,明的阴蒂和乳头再次充血。
泥把材料都放到冰箱里。
以往总是有不少空间的冰箱,现在被塞得有些满。
这一个月,泥打算每天至少负责一餐,甚至更多。
这表示明可以少吃几道妈用xo酱调味的料理,也能好几天都看到泥穿围裙的样子。
明在感激的同时,也提醒泥别太累。
而和料理前两餐时一样,泥未显露出任何疲态。
她把购物袋举在胸前,十指尖交叉,一边思考等下该做什么,一边摇着屁股,看来相当开心。
明用左手背擦了下嘴巴,对她来说,最可口的还是泥本人。
明花了好几分钟,把脑中新生出的色情妄想给赶跑。
爸妈不在家,客厅就不会有电视机的声音,她可以继续在客厅里看书;前几天都在房间里,这样可稍微转换心情。
客厅里的沙发还算讲究,爸妈为久看新闻,选用真皮、附脚踏垫的高级沙发。
因难得买这么昂贵的家具,爸还会一个月替它擦一次清洁液与保养液。
这张皮沙发相当的宽敞、有弹性,比房间里的电脑椅要适合明现在的身材。
而这不表示她会想在这张沙发上做爱。
明想,皮革的味道与她们的体味不合。
五点前,明多数时间都待在客厅,只在需要上厕所,或拿其他课本的时候,才会拜託泥带她离开一下。
晓得明要准备考试,泥除一开始为她端上冰红茶和枕头外,就没再打扰她。
枕头是从明房间里拿来的,红茶则用早上泡好的那一壶。
红茶一直放在冰箱里,不需添冰块,而泥加了一点糖和柠檬,味道和饮料店卖的一样,甚至更香。
明只要喝一小口,就能够恢复活力。
而即使有泥照顾,努力念书超过两小时已是明的极限,若不是因为肚子里的露曾活泼到打断她的阅读,她可能会在半小时前就投降。
几秒钟的休息,和露健康成长所带来的温暖,把她在强塞课文后,从胸腹深处涌出的噁心感给降到最低。
明想,这次的成绩,应该会是她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
明决定休息到开饭。
除非做完爱后,还剩很多时间,她才会在睡前再翻课本。
泥把调味料的位置,和笔记的内容再确认一下后,离开厨房。
看到明已经把书都放在一旁,泥才放心的坐在她左手边。
为使明放松,泥选择较悠闲的话题:我买到很棒的醋喔。
有了那瓶醋,泥对晚餐就更有自信。
就在她描述到那种醋是摆放在哪家店里,以及其他的材料与它是如何相配时,明把鼻子凑到她的左边腋下。
泥被明的鼻息弄得笑出声。
说到放松,这才是最让明觉得有效的方法。
明伸出双手,抚摸泥的屁股和大腿,最后複习的数学实在太折磨人,为驱散头昏脑胀的感觉,只靠抚摸和嗅闻是不够的。
明首先想到泥的阴部,但马上就刺激那里有点过头。
她想亲吻泥的脚指,用舌尖轻舔泥的脚背。
即使泥一整天都光着脚走来走去,明也觉得没问题,可她现在不适合弯腰或趴下。
在又考虑几秒后,明选定更靠近自己,也能带来较适中刺激的目标。
她伸长脖子,张口,含住泥的耳朵。
泥叫出声。
明低头,舔她出汗的脖子,也慢慢抚摸泥的大腿。
鼻腔里满是泥的味道,让明背脊中的热痒感扩散开来。
泥往右转身,与明深吻。
她双手轻揉明的乳房。
泥忍不住吐槽:以热身来说,有点太早了呢。
明笑着说:这是预习。
泥也笑了,她当然不希望明停下来。
泥把额头贴在明的肚子上,小心磨蹭。
泥想伸舌头舔,又觉得气氛还不到那地步。
但明主动解开釦子,晓得自己无须客气的泥,马上低头,张开嘴巴。
看着明浮凸的肚脐,泥先亲右侧,接着往下、往左、往上。
泥共留下四个淡淡的吻痕,如果丝也在的话,她们会各负责两处,或一共亲八处。
当泥把舌头贴在明的肚子上缘时,露又动了一下。
明呼一口气,虽只是短暂的震颤,但那一下还是穿过肠胃。
泥笑出声,她收回舌头,说:露出来后,说不定会叫明妈妈喔。
那样也不错。
明说,右手搔着脸颊。
泥看着明的肚子,说:虽然露看起来比较年长,但她若真要躺在明怀中撒娇,明也很难拒绝吧?事实上,明说,我还真有点期待她会这么做。
有这念头,应该不会太臭美才对,明想,摸着肚子。
就算有其他地方会显得怪,明也只要半天的时间就能完全适应。
泥还说:露的个性说不定会改变喔。
怎么说?遗传到明啊。
泥笑着说,显然认为这会是一件好事。
明对此不抱太大希望,泥的态度也像是说好玩的。
泥敢说出这些大胆的妄想,正是她感到无比幸福的证明。
泥解开更多釦子,好让左脸颊能贴着明的左乳房。
明左手摸自己的肚子,说:产下露后,我在你们眼中的魅力也会少一些吧?不会的!泥摇头,说:明可能会觉得有些过分,不过丝说:那就是从挺着大肚子,变回准备大肚子,前一种具有神圣感,但要说到自由度嘛──。
泥停在这里,不希望明觉得她是在破坏自己妹妹的形象,虽然好像有点太迟了。
严格来说,这责任也不在泥身上,明想。
泥不用解释,明也晓得丝口中的自由度,指的是能玩的花样。
明点头,心想,真不愧是丝。
是有一点过分,明却完全不觉得生气。
令明稍感困扰的是,她很难不为丝的这些话感到兴奋。
这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的道德观。
明看着泥,说:看来你也没反驳她嘛。
我、我有。
泥赶紧说,不只结巴,脸也相当红。
很显然的,即使觉得不够文雅,又曾吐槽过,泥在心里也很同意丝的论点。
明不想继续欺负她,觉得自己也该更老实一些。
啊──其实,明语气尽可能轻松的说,我也很期待喔,子宫里再次装满你们的jing液。
这个兴趣她几乎不隐藏,还时常强调。
明透过左乳房,感受到泥的体温上升。
又把讨论方向带到这边,两个人却都觉得很自然。
泥一开始和明聊的是醋,极普通的话题。
明早意识到是自己不对,该把话题的稍微拉回来一点但不会太多,她问:你的触手明明比丝多,为什么前天会是她轻易的把你扑倒在地?泥舔了下明的胸口,说:当她发情时,我可能用上所有的触手都制止不了她。
虽然露的情形还不晓得,但说到压制人的能耐,我可能是触手生物中最弱的。
但也足以把一名体格健壮的人类制服,明想,又回起忆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而在明和泥第二次接触时,丝曾因为误会而生气。
那时丝的样子可吓人了,明想,还好当时有及时阻止,不然可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明很好奇泥被扑倒在地前的段落。
明问完,泥马上说:她跪在棋盘上。
她膝盖下压着棋子──我已忘记她压的是哪一个棋子──但我们下的可是西洋棋,不是围棋呢。
传统样式的棋子可不小,明想,连那种疼痛都可以不顾,是蛮惊人的。
泥回忆这一段,倒没有感到多害怕或愤怒,只是两手压着主要触手,显然是回忆到丝舔舐她那段。
看到泥的动作,明故意问:你一定有机会逃跑吧?嗯。
泥说:可又觉得不该放丝一个人在那边。
真是个好姊姊呢。
明说。
而泥也承认,当时只听到声音、闻到味道,却看不到,又要过几天才能满足性欲的感觉──也不错呢。
当然最后是有满足,不过,这等待与飢渴本身──不知道该继续描述的泥,担心会把话题带到更怪的方向。
她赶快做个结论:总之,多亏了明。
明抬高眉毛。
她伸出右手,摸泥的头。
泥闭上眼惊,慢慢摇晃脑袋,好仔细感受明的手掌。
明觉得现在的时机不错,说:其实有件事,我在意好一阵子,但一直没提。
除了感到很不好意思,也不知该怎么说起,而现在的气氛介於一般的谈天和性挑逗之间,明想,应该可以说得直接一点,其实,我很羨慕你们的──嗯?一次射精量,明想说的是这个,但这话不只是露骨,还有点肤浅。
她决定多绕几圈:嗯──等下,我不是要装上主要触手吗?嗯。
泥点头,无论表情还是语气,她都毫不掩饰对此事的期待。
脸比泥还红的明,鼓起勇气,仔细叙述:我也希望能把大量的jing液,全射到你的体内。
可我前几次的量,实在只有人类的标准而已。
明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修饰效果,多叙述一点听听起来反而更蠢。
又一次,明表示希望能使自己更像触手生物。
她一直不太清楚,蜜以外的人是怎样射精到她的子宫里。
那么大量的jing液快速通过子宫颈,却不会感到不舒服,明也希望能做到。
泥愣住了,明赶忙说得更清楚些:所以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使我、我的──量增加一些。
明说完,泥也点头。
她们的脸都变得更红。
明想,泥应该会要她多练习,或调整饮食习惯,更可能只是她触手连接次数不够多,或戴的时间不够长,不足以产生够多jing液而已。
约过三秒,泥一边回想,一边慢慢说:我若记得没错,有个东西确实可以──不只是有,好像还是很方便的东西,明想。
泥合起双手,在两腿间缓慢搓揉,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是希望别增加你的心里负担。
先前明在问他们有关装上主要触手一事时,她们也有类似的反应。
而泥的表情也和那次一样,是有些期待的。
明想,事后丝知道了,应该也会是一样的反应。
明问:是要接上什么东西吗?泥点头,明要现在试吗?明抬头看一下时钟,现在是下午四点,离预定的开饭时间还有一小时。
好的。
明说。
泥伸出左手食指,在沙发扶手上开启洞口,一部分的肉室地面露出。
接着,她把右腿上方的一只触手伸到肉室里,轻点底下的一条缝隙。
周围的坚硬肉块立刻开始像鱼群般扭动,被点到的那条缝隙迅速扩大,一条明曾使用过几次──颜色偏紫、末端圆钝──的触手,和两颗球状物,从底下冒上来。
明摸着下巴,回想这只触手初次从地下升上来的情景;那次夸张的光芒,果然是丝另外加上去的。
她把注意力放到多出来的东西上,那两颗球状物黏在一起,有点像jing液囊,但它们色泽更为黯淡,表面光泽也较为扭曲、複杂。
显然是以男性生殖系统里的睾丸为范本,无论外型或功能皆是。
触手生物的创造者虽没负责喂养,但为替往后的喂养者增加情趣这方面,他倒是发挥了不少创意。
泥表示,在几次拿出触手的时候,没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一部分也是因为它的外型实在不美观。
对明来说,这连个障碍都不算。
看到这东西,又跟泥确定它是要装在触手下方,明还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
显然不论从哪一段开始分析,明都是怪人中的怪人,她自己也不会否认。
虽然外观上不会比只装上主要触手要来得简洁,但重点是──只要装上它,泥说,明射精的量就有机会和我们一样。
而明的潜力惊人,说不定──泥摸着肚子,会超过怀孕三个月的大小。
泥陶醉在想像中,腰上的触手又一阵骚动。
她们的阴蒂也都勃起到极限。
明难免好奇,这东西要是给蜜或泠装上,他们一次的射精量是会有多惊人。
泥也讲到一些她完全忘记问,甚至完全没想过的问题:装上这些,不会明改变赫尔蒙的分泌。
而即使明射精的量增加,体内的养分也不会被大量消耗。
都是些明应该在意的问题,她竟然要泥提醒了才注意到。
所幸听到的都是好消息,明松了口气。
和肉室里的多数东西一样,它没有名字。
蜜也不曾用任何具代表性的名词来称呼它,总是被叫那玩意儿或那一对东西。
明摸着下巴,无论喂养者是男是女,都很有可能会对这东西有兴趣吧?我们也这么想过,泥说,但当我们注意到这东西时,正好是肉室里的气氛最为低迷时期。
随着时间过去,它渐渐成了带有讽刺意味的存在。
所以他们把它丢在一旁,有点複杂,但明能懂。
与触手或法术都不同,眼前的这一对东西则是真正被遗忘在肉室角落。
泥还说:它没有一个专属的名字,实在会造成一些不方便。
她希望明能为它取个名字。
明是喂养者,她在命名方面的权利还高过身为最年长触手生物的蜜。
明甚至可以为他们每个人重新命名。
明还真的认真思索了近半分钟:她还未替他们的法术命名,而为眼前这东西命名,绝对是比替法术命名要来得难多了;直接叫睾丸感觉有些无趣、太缺少修饰,但又很难有睾丸以外的称呼,虽然是奇幻产物,但若真给它取个带有奇幻色彩的名字,那会蠢到让她也想把它给忘掉。
要想个既符合功能,又能维持之中的暧昧部分──明咳了两声,觉得自己不该为这种事认真思考太久。
和琐碎的部分比起来,实际操作还比较合明的胃口。
她把手伸到裙子里,泥立刻蹲下来帮忙。
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下时,泥想要正经一些,但一看到明的阴部,她就很难不露出笑容。
泥不想像丝那样,但要把表情中色瞇瞇的感觉降到最低,比她想像中还要困难。
把内裤和裙子丢到一边后,泥还是忍不住。
她用脸颊磨蹭明的双腿,大腿内侧的柔嫩触感,让她想开怀大笑。
明没叫出声,但流出不少yin水。
泥把那只紫色的触手放在明的手中。
明将触手的底端贴在阴蒂上,她勃起已久的阴蒂在接触如不鏽钢般冰凉、坚硬的根部时颤抖一阵。
触手底下,一根根细如蕈折的组织迅速蠕动、贴合,与阴蒂、周围的肌肤,和毛发等都融为一体。
等质感和长度等都恢复成和上次使用时一样,就表示连接完成。
因被肚子挡到,明只好用手指确认。
那一对睾丸也有呈放射状的接点,与触手底下一模一样。
在摸索过一阵后,明成功把它装在触手根部。
不要几秒,睾丸的组织就变得软些,也充满她的体温。
明觉得这对东西看起来相当脆弱,似乎不比主要触手来得敏感,还挡住yin道口。
即使是她负责插入,也可能会想要用手去抠弄yin唇,而泥的次要触手可能也不会只舔舐或磨蹭她的阴部。
晚点得把触手装得上面一些,明想。
一次射精的量会变得和触手生物差不多,而她现在除多挂了些东西外,没有什特别的感觉。
泥睁大双眼。
一般人在知道她们有更多改造身体的方法后,只会增加对他们的反感,而明不是一般人,在泥的记忆中,明对异形事物总是很快就显露出学习欲望,现在也是。
泥想,难怪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蜜,也会为明感到惊讶。
为让气氛更放松一些,泥说出一个刚刚从她脑中浮现的念头:我可以负责舔左边,而右边就交给丝。
明的主要触手马上勃起。
她反射性的想拉裙子,忘记自己的裙子早已脱下。
明不伸手去挡,但两腿还是会稍微并拢。
她说:你做那种事,竟然也不忘自己的妹妹。
明说过,我是个好姊姊嘛。
泥说,靠在明的左耳边,我和丝一起用鼻子和嘴唇,轻轻按摩你的主要触手。
听过这句话后,明主要触手的充血在两分钟之内都很难消下去。
泥伸出双手,从明的屁股一路摸到大腿,最后停在膝盖上。
晓得泥的意思,明右手摸着胸口,慢慢打开双腿。
泥把右手移往明的两腿间。
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明的睾丸。
只是这样捧着,明的主要触手就流出一些腺液。
泥闭起眼睛,伸舌头,把腺液都给舔到嘴里。
主要触手不比阴蒂敏感,但大面积的连续刺激,更容易让明的全身热起来。
泥的手掌好细緻、好温暖,明想。
若泥舔得更彻底一些,再以乳房轻轻碰触睾丸,明会很快就射出来。
泥半睁着眼,左手轻轻握着明的主要触手,说:都已经胀热到这地步,射出来会比较轻松喔。
明两手放在泥的头上。
泥已经吐出一半舌头,准备好要替明好好服务。
明哈一口气,说:到最后再释放,才会比较有意义。
泥微笑、点头。
她收回舌头与双手,起身。
泥主动帮明把上衣的釦子釦起来,但不是用手,而是用牙齿。
过程中,她隔着布料轻轻磨蹭明的乳房。
明继续戴着主要触手和睾丸。
为了早点习惯同时戴着这两个东西的感觉,她要等到做完爱后再拿下来。
明只穿上裙子,不穿内裤,她没办法像泠那样,靠着毅力让主要触手的充血消下去,而女用内裤的容纳空间实在不够大。
在又磨蹭过明的大腿和肚子后,泥转头,看墙上的时钟:四点五十分。
差不多了。
泥说。
她要准备今天的晚饭。
再过不到半小时,爸妈就会回来。
泥把明抬到饭桌前。
看泥穿上围裙,在炉子前忙碌的样子,明很感动,也忍不住坦承:在菜上来前,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屁股流口水。
泥很高兴,但还是羞得用手盖一下屁股。
此举让明更想咬她一口。
明在啃过右手拇指后,伸出双手,把主要触手和睾丸的位置往上调一些。
听说让睾丸受伤的疼痛逼近百次分娩,一想到这事,她不只头皮发麻,手脚肌肉还一阵紧缩。
她也想起学校里的一些男生,在两腿间受到猛种程度的冲击后,还能继续站着,晚点走路时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困难。
应该没想像中那般脆弱,明深吸一口气,她在装上主要触手的时候都还没那么紧张。
明深呼吸,得放轻松一点,等下和泥做爱的时候才能拿出最好的表现。
当泥弯腰洗锅子的时候,明又再次勃起。
产下露之后,明应该会想跟丝和泥试试背后位,她要尽情舔她们的背和颈子。
她们不见得要让脖子增生,因为可以面对镜子做,这样就不会有看不到脸的问题。
露的背和屁股也是很漂亮,她在长出像人类一样的手脚后,身材看来会更为性感,明在想到这里时,子宫里传出几下鼓动,应该是巧合,而不是露真的能感受到她的想法。
明回忆,露也不是每次都在她有大量色情念头的时候伸展手脚。
在闻到蒜头爆香的味道后,明的主要触手才垂下来。
血液往胃部集中,让她注意到自己的胃有多空。
泥已经在瓦斯炉上摆好中华炒锅和平底锅,都是家里原本就有的东西。
泥从一个长盒子里抽出义大利麵.没有煮麵锅,泥只好用中华炒锅来煮义大利麵.她在开冰箱或拿柜子上的瓶瓶罐罐时,会用到腰上的触手,而在使用菜刀或锅铲,她只用自己的双手。
泥在把蒜头用锅铲取出后,将一盒未结冰的鸡胸肉给倒入平底锅里。
她火开得不小,不要几分钟,鸡胸肉就起锅。
泥把番茄和起司都给切片、装盘,接着,她替番茄和起司都倒上一点黑色的东西──似乎就是她说的醋,不过浓稠得有些像黑糖。
一样是做菜,明却觉得泥比妈要来得有架势。
泥的手脚动作相当熟练,感觉像是从小练到大,根本看不出她长出现在手脚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
明以为全程观看就能学到一些技巧。
而只在泥的背后,又隔着几步距离,不太可能知道所有细节。
几分钟后,妈先回到家。
不到十分钟,爸也回来了。
他们没闻到味道,没听到声音,也注意到她们在厨房里。
明转过头,饭厅与客厅间隔一条走廊,爸妈一起坐到沙发上。
他们如果开始亲热,明不确定是该回避,到房间里吃;还是他可以继续待在饭厅里,装做没看到也没听到。
有幻象保护,她还是会介意这些事。
而爸妈只是打开电视机,转到新闻台。
明觉得为他们紧张的自己真是蠢到极点。
她把头转回来,泥刚好端上主菜和沙拉。
泥用右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甜点很快就端上来。
明不希望泥太累,但泥似乎爱上这种忙碌的节奏。
主菜是外观油亮的蒜味义大利麵,放上淋有一点绿色酱料的鸡胸肉。
沙拉是番茄切片配莫札雷拉起司。
起司湿湿软软,去除脂肪,部分口感有那么点接近白吐司。
明以前只在书上看过这道料理,没想到会在自家餐桌上嚐到。
泥还在盘子里先淋了一些橄榄油不是妈常用的那种。
散发清爽香气,嚥下去后还有令人愉悦的微微辣味,明对这种橄榄油非常陌生,但马上就能学会欣赏。
淋在上面的黑色液体更令人惊讶,酸酸甜甜的味道,不像醋。
明以为是某种糖浆,泥告诉她,这是一种特制的陈年黑醋。
装在方型的玻璃瓶里,上头写的还不是英文,铁定不便宜,明想,至少要五罐xo酱的价钱,但还是值得。
那一瓶醋可以用在不只二十盘料理上,妈一罐xo酱则不见得──明懒得算下去,总之,她站在黑醋这一边。
这真是个好东西,难怪泥一坐到她身旁就等不及和她提。
而明当时更想和泥亲热;虽有另一种情调,但简直跟动物没两样,明觉得自己真是粗俗无理。
带有水果香味的陈年黑醋,与起司、番茄和橄榄油都极为相配,说十句讚美都嫌短,而明为了把注意力都放在品嚐上,只在吃第一口时说了句了不起。
这些料理,泥只在试味道时嚐过一点,甚至只是闻过而已。
想到这里,明又觉得自己现在享受的一切,真是奢侈得过份。
触手生物不需要人类的食物,她们所需的能量是透过性行为来摄取,明是在清楚也不过了,但她还是会有点罪恶感。
明不会再那么狼吞虎嚥,特别是沙拉,要仔细品嚐。
麵或许可以大口点,但这不表示麵就比较平凡无奇。
鸡胸肉和妈平常用的一样,却嫩得不可思议,泥只煎没多久就起锅,而里头竟然是全熟的。
麵相当有弹性,裹在上头的大蒜和油也是比餐厅里卖的还要香,很难相信泥做这道菜用的都是超市里买得到的材料。
这道菜得趁还热的时候吃完,明不可能吃得多小口,只有尽量多嚼几下。
她一边吃,一边高兴得发出呜哼哼,呼哼哼的笑声,不像是在高级餐厅里的淑女。
几分钟后,泥端上甜点。
似乎觉得自己拖延太久了──明刚好把麵和沙拉都吃完──为减少尴尬,她开始讲解材料:巧克力口味的营养榖片,加上奶油和棉花糖,用平底锅炒成。
听起来是很不可思议的组合。
若是由我来做,明说,可能会变成一堆恐怖的玩意儿,连锅子也毁了。
泥笑了。
甜点的外观很简单,就是由巧克力营养榖片组成的巧克力球。
盘子里一共有三颗,泥做了不只十颗,似乎是怕泥摄取太多卡路里,其余的都被她装到保鲜盒中,等下应该会放到冰箱里,。
泥伸出右手,用食指和大姆只拿起一颗。
巧克力球刚起锅不久,泥在吹凉之后,放到明的嘴前,发出一声:啊──一股苏麻感从明的胸口涌至两颊。
她张口,泥把巧克力球放到她嘴里。
比市售的巧克力球大得多,明觉得相当满足。
咬下去,咖滋声响起,明先是瞪大双眼,几秒后,她瞇起眼睛,细细品嚐。
奶油和棉花糖,让巧克力片的味道变得浓厚,且越嚼越有味道。
因未完全冷却,明可以很轻易咬开,她试着将舌头深入最中心,没被烫到,温度刚刚好。
一颗应该就将近一百卡,吃超过三个绝对不得了。
明口齿不清的说:太棒了!泥走到明的左手边。
她抱着明,以右脸颊磨蹭明的左脸颊。
她被明称讚乳房或屁股漂亮时,还没这么开心。
明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晓得平底锅里里粘着一堆溶化的糖果、奶油,和巧克力营养股片,一定很难清理。
炒鸡胸肉,和拌义大利麵时,都需要用到平底锅,而泥先前是用烤箱来烤苹果或脆皮,所以这次才无法让甜点与其他菜都同时上桌。
明不太记得妈上次使用烤箱是什么时候。
泥喂明吃下第二个。
明闭上眼睛,鼻子吐出嗯哼哼哼哼的笑声。
单吃营养榖片不可能嚐到这么强烈的香味。
当泥拿起最后一个巧克力球时,明有点期待泥是用嘴巴喂她。
看到泥手指上沾了点糖和奶油,明把嘴巴张得很大。
她不故意吓人,但尽量快的,将泥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都给含到嘴巴里;牙齿咬住巧克力球,嘴唇使劲吸吮泥的指尖,舌头也全力舔舐。
泥还是吓了一跳,且有点抗拒。
处理过大蒜和鸡肉,她手上的味道可杂了。
明才不会嫌弃,那可是泥为她忙碌半天的证明。
明稍微放慢速度,把泥的食指和大拇指都给好好舔舐、吸吮。
泥连手指也是这么的可爱、可口,让明想在睡觉时也含着。
渐渐的,泥感到放心。
她伸出左手,抚摸明的肚子。
明在把嘴巴里的巧克力球给好好嚼过、吞下后,开始舔泥的虎口与手掌心。
甜食让明的唾液增加,不要多久,她就舔过泥的掌心和手腕。
几分钟后,明把舌头收回来。
泥的右手满是她的唾液,还沾有更多的碎榖片,看起比起之前要来得髒.抱歉。
明说,想从书包里拿面纸帮泥擦乾净。
泥只是静静的伸舌头,把手上的唾液和碎榖片等都用舌头铲起。
明以为她就算是自己处理,也是擦在围裙上。
泥站起来,稍微弯腰,把舌头伸到明的嘴里。
和泥的手指比起来,明嘴巴里的味道一定更杂。
明曲起手臂,吐出惊叫声。
她不介意泥手指的气味,但对自己嘴巴里的味道就是会在意到不行。
泥持续把舌头往里头探,就像明有心要接纳她的一切那样。
为避免碎榖片跑到明的气管里,泥的舌头不过份深入,动作也相当小心。
泥在舔过明的硬颚和口腔两侧后,再舔遍明的舌底。
嘴巴分开后,泥以乾爽的左手摸明的下巴。
明呼一口气。
她伸舌头,把泥左边嘴角上残留的碎榖片都给舔掉。
明在吃完饭后,会大量出汗。
泥再次伸舌头,舔明的脖子和胸口。
现在两人的热度都已足够,但为了做爱时的品质,明坚持不省略洗澡。
等下她还会想上厕所。
有一直注意肠胃情况的明,大致算得出时间。
等上过厕所之后,再洗澡,这也表示她们要再等不只一个小时。
除了对肠胃好外外,也确保她不会做到一半突然有便意。
妈来到瓦斯炉前,准备要做饭。
而和明想的一样,妈果然又先拿xo酱。
明吐出好大一口气,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