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觉身体彷彿是浸到温水里似的同时,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后仰。
丝和泥发出惊呼声,明自己也想大叫,但吐不出一点声音。
在肚子被撑得这么大的情形下跌倒,很不妙。
明意识模糊。
过了至少两秒,她没有撞击地面的感觉。
至少从两个方向伸出来的十多支触手,立刻把她接住。
明一直没太担心;她内心有一部分,早料到他们做出这种应对。
从轮廓判断,有八支左右的触手是丝和泥的,还有几支,可能是蜜或泠的,除了主要触手外,明还未看过和接触过他们两个的次要触手。
明感觉身体变得好轻,意识迅速沉入好柔软的地方。
她睡着了。
一段时间后,明醒来。
她没睁开眼睛。
身体有一部份让她觉得好沉重,另一部分她却又觉得好放松。
她几乎可说是动弹不得,沉重的部分显然较多。
像戴上用水泥或铅制成的枷锁似的,明想,自肌肉和关节深处浮出的酸疼,让她连稍微移动手和脚都有些困难,有种重量训练做过头的感觉。
明睡着了,但不在床上。
她脖子以下都泡在黏液里。
她还在肉室里。
这些液体,明想,闻起来不像jing液,可能触手生物睡觉时包覆全身的绿色黏液。
感觉自己是躺在浴缸里,不像是身处在她上次看到的囊中。
颈子和背部以下的触感都很柔软,明想,比起浴缸或肉室地面,她感觉像是靠在蜜的胸口,或躺在丝和泥的屁股上。
如此想像,让她脸红,也流出一些yin水。
若黏液的透明度很高,她睁开眼睛后,只要稍抬起头,就能够越过肚子,看到两腿间流出混着jing液与yin水的白浊液体。
不是周围有整排类似肉柱的凸起,就是地面有一大块凹陷,才造出这个像浴缸的结构,明不用睁开眼睛也猜得到。
她背后稍微用力,柔韧度刚刚好,比以前在同学家里坐的休闲躺椅还要来得舒服。
明的颈子和四肢若是更放松一些,就会再度沉睡。
有种赖床的感觉,明想。
她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不只是因为她心中有疑问,也是因为她肚子有点饿。
肚子饿通常是她睡不着觉的原因。
那一下轻触,明回忆。
是法术,蜜为何要这么做?显然是为了强迫她休息,明马上就理解了。
她现在全身放松的感觉,正是黏液的效果,为了修护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没有浮上来,照理来说,黏液的密度比水高,胸部应该会贴到下巴甚至鼻子才对。
幸好没有浮那么高,明想,那样子会有点噁心,虽然丝和泥可能会很喜欢,其他人应该也不讨厌。
她轻轻动一下指头,再稍微晃一下身体,除了腰和背感到酸疼之外,肚子里轮廓複杂的股胀感──表示jing液没排出去。
虽然这是造成她腰部酸痛的原因之一,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这会让她更期待排出时的感觉。
体内的jing液已经没那么热了,是和她的体温达成平衡,或说是充满她的体温。
注意到明的动作,蜜伸出舌头。
明早闻到她那近似落叶和蕈类的体味。
蜜舔明的左脸颊。
明睁开眼睛,看到蜜,也看到位在她左边的丝和泥。
明躺在肉室地面一大块凹陷,不是围栏式的,她想。
包覆她的液体是浅灰色的,有点像是她让丝和泥进来时会产生的苦味液体。
浅灰色液体的透明度很高,不足以遮住她的身体,一点jing液和yin水混合而成的白浊丝线,自她的阴部漂出。
和明想像中的几乎一样。
蜜看着她,说:你太勉强自己了。
蜜的语气严肃,但和前次相比,少了悲伤的感觉。
做爱也是一种重劳动,而你又这么投入──即使蜜採用一般说教的语气,这样的内容,还是会让明脸红。
丝和泥跪在地上,身体向前倾。
听到蜜的话,丝和泥的脸上除了担忧之外,好像还有一点歉意,不只是对明,也对其他触手生物。
这是明最不希望看到的,此时她心里的罪恶感,比和露做的时候还要强烈。
感受此时体内深处传来的酸疼,明晓得,蜜若没阻止她接着和丝、泥做的话,她身上的几条韧带可能会拉伤。
明以前有过这种经验。
那样她会好几天都没办法走路。
明吐一口气,仔细一想,就根本不觉得光荣,因为勉强做爱而变成这样,太夸张了。
这段不用大脑的逞强过程,以后回忆起,只觉得蠢而已,明想,但当时的不适感远不如现在这般强烈,显然是因为太兴奋了。
也太久没有锻炼身体了,明想,因课业的缘故。
这说法相当好听,让人以为她是多用功念书,实际上,她常常听不懂老师讲的内容,也背不了课文,一回家,就心烦到只想赖在床上或电脑前。
这些才是主因,明晓得,而昨天的节食和剧烈运动,也减少她的体力,增加她的身体负担。
你若不休息,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
蜜严厉的说,答应我,你就这样继续躺着,至少半小时。
明先是看蜜的黑鼻子,又接着看蜜毛绒绒的脚掌。
明点头,说:好的。
蜜的求不难。
有他们陪着,明也不会觉得无聊。
丝和妮的眼睛有点肿。
她们哭过,明现在才注意到。
明越看越心疼,说:别露出那种表情嘛。
她心里一缩,皱了下眉头。
这不是安慰人的表情。
一直到明对她们微笑,她们才露出笑容。
明连脖子都觉得酸,是扭身体造成的。
她的回应方式相当激烈,一点也不像是上周才脱离处女的人。
在和蜜、露和泠做的时候,明真是用上全身的肌肉。
明没看到泠和露,他们都不在蜜身后,也不在明的右手边。
明忍着酸痛,稍挺起身。
她伸长脖子,往后看。
泠距离她不只十步之遥,身上的壳全脱下来了。
甲壳恢复原来的颜色,堆在一旁,看起来有点像是煤炭堆。
泠新生的纯红色皮肤看起来很嫩。
除黄色的眼睛外,他的身体几乎和肉室一样的颜色。
泠若背对着明,明得瞇起眼睛才能看到他。
和先前一样,露躺在泠怀中。
在肉室里,露的白色身影,比红色的泠还要来得显眼。
露还没醒来,这在明的意料之内。
明特别在意的是泠。
他怎么离我那么远?明问。
蜜说: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可能会让你──吓到?明说,心想,又是这原因。
她根本不怕他。
即使跟他做过,他还是不了解吗?明有些生气。
她抬起动作有些迟钝的双手,抚摸胀大的肚子。
里头有近八成都是泠的jing液,这不就是接受他的最好证明?才不会因为他脱了壳就有所改变,明想,他脱壳也不正是因为有接收到能量,表示她对他有足够的爱意。
明还真宁可泠变得像丝和泥那样,会不时对她毛手毛脚。
像现在,丝和泥看到她摸肚子的动作,几乎同时把嘴唇往内收,避免口水滴下来。
蜜转身,对泠晃了下头,要他过来。
泠姿态轻盈的跑过来,尽可能不摇晃到怀中的露。
他的皮肤很薄,可以看到底下的肌肉组织。
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泠不小心擦撞到会有多痛,而是她舔舐时,他会有多少感觉。
泠说──声音稳重到让明从头顶到背都发麻──感谢你所赐予的一切,喂养者大人。
叫我明就好。
明说。
明已成为他们的喂养者,而从她的许多决定看来,她也的确有资格被叫做大人。
但她就是不喜欢这种叫法,感觉有隔阂。
纵使他们有肉体关系,常这么叫,精神上也会出现距离。
明模仿蜜的语气,说:你很漂亮。
光这一句话,泠就晓得她愿意再次和他做爱。
明想,这对触手生物而言,应该是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
不单是为了尽喂养者的义务,也是因为她喜欢他。
明以后还会提醒他。
比起言语,用身体更能让对方加深印象,明想,差点不自觉的扭腰。
在上高中前,明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变成这样,而对象不是某位善变的同学,不只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还有种合乎正义的感觉。
和泠多做几次,应该就能让他变得更有自信,明晓得,这想法有点自以为是。
明看向露。
躺在泠怀中的露,已完全恢复原状。
在和露做的时候,明只高潮过一次,和蜜以及泠做的时候相反,高潮两次的是露。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就会融化,明觉得这没什么道理,除非这设计是为了提醒喂养者和触手生物都要有节制。
露同样接收到三次能量,却还是看不见。
仅手脚萎缩情况改善,即使如此,露醒来后,可能还是站不稳。
又一次,蜜注意到明的眼神,并猜出明在想什么。
只是这一次,她交由泠来和明解释。
蜜动了下耳朵,泠开口──明马上脸红,心想,以后很难认错他的声音──她确实有从你身上接收到能量。
只是她的身体已经太过老旧。
露必须要有一副新的身体,才能消化你所给予的能量。
肉室里没有能帮她更换新身体的设备。
她──泠犹豫了一下,要等到蜜点过头后,他才说:必须得要在你的子宫里住一阵子。
明先前就想过这种可能。
多久?明马上问,心里猜想,大概要半年。
回答的是蜜:至少一个月。
太简单了,明想。
没问题。
明说。
但仔细想想,她这学期还没结束,要超过三十天的时间,带着露上学、吃饭,偶而还会到更远的地方──下礼拜开始吧。
明说,不想让露等太久。
很快就决定大概的时间范围,明想成为符合她们一切理想的喂养者,尽管在思考过各种可能后,她晓得这不会太简单。
蜜会觉得她很坚强,或怪异。
触手生物具有一般人类的常识,特别年纪最大的蜜,明想,除感到高兴之外,蜜也可能会觉得她很──变态。
明早晓得,自己很不正常,而也唯有变态,才可能与他们有这种关系。
丝和泥等人即使不说,也绝对同意这点。
明想,蜜可能认为她这个性还潜藏许多隐忧,不单只是逞强而已。
蜜听了,只有不到两秒停顿。
她低下头,向明鞠躬,说: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都在肉室里。
露动了动肩膀,好像快要醒来。
蜜和泠离去,明猜,他们是要把露安置到囊里,也告诉露好消息。
明向泥问时间。
下午一点。
泥说。
早就过了吃饭时间,明想。
他们家十一点开饭。
明不确定自己和蜜、露以及泠做的时候,花了多少时间,但按照飢饿程度来计算,她应该是在十一点左右睡着的。
在不到几分钟之内就进到这池子里,泡了至少两小时,明想。
而她的指尖却没有起皱,要她再这池子里多待一小时,也不会是一种折磨。
明闻到位在她们身后的东西,摆放在距离她们不过两步距离。
注意到明的视线,丝和泥把转身,把那几碗东西拿到手上。
丝说:是我和姊姊去拿的。
放心,泥说,没有穿帮。
是妈做的午饭,明光闻就晓得。
最近妈用xo酱上瘾,明想。
主要是加在羊肉炒空心菜里。
那道菜的量几乎和饭一样多,家里除了姊姊和爸爸以外,没人喜欢。
妈买的又是便宜的羊肉,味道很骚,比jing液要来得难闻多了。
若不是因为明饿了,可能还不会觉得可口。
此外还有鲜蛤汤和牛蒡丝,这些味道和肉室里的气氛很冲突。
应该是第三次了,明很庆幸自己的乳汁不会受到这些食物的影响,甜腻总比有羊肉或xo酱的味道好,这也是她和真正的孕妇,或纯粹母乳体质差异最大的地方。
明真好奇那些积极补充营养的孕妇,在面对好奇心旺盛的老公时,是要怎么沟通和处里内心的挣扎。
菜和饭正冒着烟,已经重新加热。
他们也许是使用家里的微波炉。
即使肉室某处有加热食物的功能,明也不会太感到太惊讶。
今天是星期六,和往常一样,爸、妈和姊姊围着一张桌子吃饭,明想,只是这次和他们同桌的,是触手生物所使出的幻象,不是她本人。
吃到最后,他们都以为她的份已全进到她的肚子里。
妈还多做一个整理和清洗的动作。
完全没发现任何异状。
他们家在吃饭的时候会聊天,明想,丝和泥在她肚子里时,都听过她平时和父母的对话。
模仿她平时的聊天内容和语气,应该难不倒她们。
爸妈应该和以往一样,要她多注意功课,思考以后的出路,慎选交往对象等。
如果老姊今天实在非常无聊,还会考她英文单字或片语。
她到底是在关心明,或只是喜欢看明出糗而已,无论如何,丝和泥应该能狠很反击她,明想。
丝和泥就算不是出生自英语系国家,也至少懂英文,这主要是从蜜的过去的一些描述里所做的判断,明想,她们现在使用的可是中文呢,惊人的学习能力。
明晓得,自己在他们眼中铁定不算聪明,她早认了。
仔细想想,丝和泥必须连她的愚笨之处都模仿到,才好瞒混过去。
虽很好奇实际情况是怎样,但明决定以后再问。
现在,她要填饱肚子。
明伸出双手。
她的手湿湿黏黏的,不方便吃饭。
明原本想擦在头发,或身后的肉室地面上。
丝和泥晓得她的不便,心中早有解决办法。
丝用汤匙舀了点饭,泥用筷子夹起羊肉。
丝说:让我们来喂你吧,喂养者大人。
叫我明。
明说,那称呼从丝的嘴巴里说出来,戏弄的感觉就是比泠等人要多。
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丝和泥期待的表情,明只好尝试看看。
饭、羊肉,和牛蒡丝,明各嚐了一口,她发现,比自己吃还要来得美味,相当惊人的心里作用。
但只有这一次,以后明即使生病,也不好意思拜託她们这么做。
她不确定自己能多坚持。
子宫里满是泠和蜜的jing液,不只是会压迫到她的膀胱,也会挤压她的肠胃,但一直到喝下汤,她都不觉得难受,明显是因为泡在池子里的缘故。
明觉得很幸福,而他突然想起,在网路上曾传闻在睡觉时,身体的一部分若接触温水,会导致尿床。
这是一种恶作剧方式。
她忍不住问:刚才我睡着的时候,有没有尿出来?丝和泥互看一眼。
她们先把汤匙和饭碗等放到一旁,在趴下来。
明若有尿,她们应该闻得到,她尿出的瞬间,她们一定也看得见。
明想起,飘在自己两腿间的jing液丝线,可能就是被她的尿液给带出来的。
但她们还是低下头,伸舌头到池子里,嚐了一口位在明阴部附近的浅灰色液体。
在舌尖拨出波纹的同时,她们都露出勾人的表情。
泥说:有的。
她那超过一肘长的舌头收得很慢,还故意从双乳间滑过,让明看了心跳加速。
有耶。
丝说,刻意把口中的浅灰色液体啜饮出声音来。
明真想把脸给盖住,无奈她双手都泡在池子里。
她不想把睫毛弄得湿黏,只好低头,彷彿要把脸给埋到乳沟里。
吃完饭,明觉得很满足。
半小时已过,若不是因为她尿急,她还想要再多躺半小时。
幸好,丝和泥没看出来,不然她们可能又要把嘴巴给凑到她的那里。
明从池子里爬起来,手脚完全不酸。
腰部还隐隐约约有点不妙的感觉,但大致上,她和刚进到肉室里时一样好。
该回房间了。
明说。
她不想经过漩涡,虽然她已经渐渐习惯漩涡里的诡异空间感,但她才刚吃饱,不想搞得胃不舒服。
就在丝和泥要帮明清理身体和拿衣服的时候,丝说:我们要帮你把肚子里的jing液给排出来。
明差点忘了。
她的身体恢复,即使挺着肚子,也不再那么辛苦,但肚子大成这样,回去之后,即使是绑带式的裤子她也套不上去,那容易着凉。
得买那种常和孕妇装搞混的娃娃装才行,明想,或者就买孕妇装。
以后泠进来时,才会比较好活动。
丝和泥的舌头或触手伸进来的瞬间,她们可能会感觉得到她膀胱的情况,而那几十下刺激,可能也会让明失禁。
只是jing液流出来倒还好,明想,若混了尿液,感觉就会很糟。
她不晓得丝和泥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又是很喜欢。
丝摸明的肚子,泥也模仿她的动作,把耳朵贴明的肚脐左侧。
里面只有一人份的脉动,明想,也许还有大大小小jing液囊挤压摩擦的声音。
丝一边摸着明的肚子,一边慢慢的说:要好好处理才行喔。
语气很诱人,像在玩护士游戏。
让明流出大量yin水,羞到说不出话来。
她们没伸任何东西到她的yin道里,过程比前几次都要来得简单许多,丝和泥都同意,明应该好好休息。
原来,子宫内的清洁也可以靠法术达成,丝向明简单说完后,保证:会排得乾乾净净。
不过,泥说,那些顽强黏附在肉壁上的,法术也有加速你吸收的效果。
明听过这种保养方法,好像可以预防许多疾病,而照和泥第一次做的经验,她晚点流汗,可能会有蜜和泠的jing液气味。
光靠法术就能做到清洁和畅通,表示丝和泥先前那些花上不只两分钟的舌头清洁法──就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她们坦承,脸相当红。
我不反对你们下次又用回那种方法。
明说。
她打开并抬高双腿。
因为jing液的黏附,她的yin唇闭得比平常还要紧。
丝和泥都伸出右手。
坐在明右腿旁的丝,手贴着明的左腰,靠近明左肩的泥,手贴着明的右腰。
她们的手掌心都发出紫色光芒。
不要一秒,一颗拳头大的jing液囊通过子宫口。
明大叫,jing液囊在通过的瞬间有点变形,但没有破裂,质感有点像气球,但更为细緻、滑顺。
jing液囊在出yin道口的瞬间变回原状,明稍微抬头就能看到。
几乎是纯白色的,相当漂亮。
紧接在jing液囊之后,大量的jing液立刻涌出。
溅到明的两腿内侧,淹过她的膝盖、脚踝,甚至脚根。
不要几秒,明的双腿几乎要被整个覆盖。
肉室地面来不及吸收,一部分jing液还流到明刚刚躺的池子里。
先前,在和蜜做过之后,明体内涌出的jing液喷出近一指的长度。
这次──显然是因为法术效果比以往都要来得彻底的缘故──jing液柱的落点是在明的膝盖旁。
说喷发一点也不为过,甚至可以用爆发来形容。
四散开来的jing液,有点像她的乳汁,但量更多,气味也更加浓厚。
明的肚子慢慢变小。
子宫内只剩下jing液囊,明感受到的那一颗颗轮廓就变得更加明显。
和前次一样,排出jing液会带走明的不少体温。
有过一次经验的丝和泥,在第一时间内就提高肉室的温度,还把身体靠到明的身上,让明不会觉得冷。
丝在左边,泥在右边,贴着明的背和腰。
明轻轻搂着她们的脖子,也按着自己的肚子。
这一下喷发,也带出较小的jing液囊。
它们很快的堆叠在一起,粒粒分明,像白色的鱼卵,和几乎凝固成块状的jing液黏成一堆。
喷发暂时停止,明的肚子里还有不少东西。
泥说:接下来的,几乎都是大的喔。
她看向明,要明有心理准备。
明露出笑容,表示自己没问题。
丝和泥的右手发出更多的紫色光芒。
明可以感受到,体内jing液囊在向外推挤的同时,会先溶化一点,带来更多润滑。
明大叫,头往后仰,弓起身体。
离先前第一颗出来,还不到两分钟,快五秒后,第二颗才慢慢挤过子宫口和yin道,然后是第三颗──目前为止最大的一颗,通过的速度却是最快的。
从外面看来,浮凸不会太明显,但明的感受一直都很强烈。
她不断大叫,两手在肚子两侧捏出掌印。
其中有超过两对jing液囊是连在一起的。
jing液囊的总数不只十颗。
明咬着牙,流下泪,看起来好像很痛苦,但丝和泥都看到,她在咬牙之前,瞬间闪过的笑容。
明觉得很好玩,也乐於挑战。
比起让丝和泥整个人进来或出去,此时的辛苦程度真的不算什么。
一样是挤开子宫口,她完全没有哪里快被拉伤,或骨头快要散开的感觉。
这些经验,多少让她以后更有选择自然生产的勇气。
在明的两腿间,每颗刚落地的jing液囊都会有几下弹跳,离地不会很高,声音听来有些沉。
明把原本抬高、曲起的双腿给迅速放下。
泥注意到,明是为了挡住那些jing液囊,她想把jing液囊都给留在两腿间。
意识到自己的失职,泥赶紧用腰后的一根触手,轻点肉室地面。
在明的脚前,几块肉室地面突起,刚好把一颗滚得相当远的jing液囊给挡住。
明看到了,很高兴,但不好意思把感谢的话给说出口。
那几块突起形状有点像是海岸边的消波块,面向明的一侧,还设有一排凹槽,能容纳不只一颗拳头大的jing液囊。
好像在玩弹珠那一类的游戏。
明想,马上把自己的感想告诉给丝和泥。
泥点头,是有点那种感觉没错。
三人都忍不住笑出来。
排出结束,最后一点jing液的模样,像是被汤匙划了两道的奶酪。
丝和泥没用到舌头,与她们最初决定的一样。
明抓起一颗jing液囊,相当的滑,她用双手试了三次才让其中一颗留在手中。
明以舌尖轻触,味道不是很腥,有种近似果仁和牛油的香味,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味道。
若是在欲火最为高涨的时候,明会试着把她咬破。
她现在最多只会用脸颊磨蹭。
丝和泥在清理明的头发和皮肤时,也是用法术。
从头清理到脚,只花不到半分钟,相当的快。
几秒钟后,肉室关上,明回到房间里,她不可能就这么背对着她们离去明回过头,看到墙上用漩涡开了个洞。
见明回头,丝和泥立刻把嘴巴张开,脸靠在一起。
和上次一样,明同时亲吻她们两个的嘴唇。
她还忍不住摸她们的乳房。
她们不挥手。
几个小时后,她们会再见面,为了解决乳汁。
明抬着自己的乳房,已经没那么塌了。
里头的乳汁已经补充近五成的量,明可以感觉到,可以和真正的乳牛一较长短的量与生成速度。
太惊人了,明想,觉得有点可怕。
46下午五点,明进到浴室里,脱下上衣和胸罩,看着发胀的胸部,晓得里头已经充满乳汁。
她伸出左手,轻抓左乳房。
只要稍一用力,她就可以把眼前的镜子和水龙头等都给染白。
稍早和泠做的经验,开启她新的兴趣,若可以收放自如,她在外面也一定会想这么做。
但她只要一挤压,乳汁短时间之内绝不会停下,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没那么好玩,但能让她的形象好一些。
明不会浪费的,说不定蜜和露也会想吸。
喂饱两个触手生物绰绰有余,但他们一共有五个人。
以后她要更注意量。
为了不让他们失望,明多喝了些水。
看着时钟,再过几分钟,明就会呼唤他们。
就在这时,妈开浴室的门。
明赶紧遮掩胸部。
又变大啦?妈问。
没。
明说。
妈叫她,不会只是关心她女儿的发育状况而已。
她有事要拜託明。
帮我去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一盒鸡汤块。
妈说,递出铜板。
明看着铜板,有点紧张。
便利商店虽开在附近,但来回也要近百步,她现在没有罩上幻象,希望不要有任何意外。
刚进便利商店,明就注意到,结帐的队伍排得有点长,最前面的人还是在缴信用卡帐单:一名中年妇女掏出数张钞票,仔细数过后,再由机器确认,店员还要盖章,比买一罐饮料或一袋零食要多花不只十秒。
柜台后不只一个店员,但只有一台收银机在运作,另一台故障故障,又是这么刚好。
一名老爷爷偷瞄明的胸部几眼;一个蹦蹦跳跳的小男孩差点撞到她的胸部。
终於,轮到明,她赶紧把那盒讨厌的汤块给结了。
为了节省时间,她还在店员开出发票之前,要店员帮忙捐出去。
回到家里,没发生任何事,明松了好大一口气。
胸口一松,乳汁立刻溢出来,明张大嘴。
幸好只有一点,她赶紧把衣服往前拉一点,希望乳汁只沾到她的胸罩。
但显然易见的两大滴还是出现在她的上衣左胸处。
她交出那一盒该死的汤块,妈在接下的时候,刚好转头注意新闻。
明小心翼翼──但绝不慢吞吞──的转身,回到房间里。
门关上之前,姊姊刚好经过。
姊姊戴着眼镜,还瞇起眼睛,一副公司主管的样子。
她瞄了明一眼,明不喜欢她的眼神。
明锁上门,呼唤丝和泥。
明现在叫谁都行,但她还是习惯先叫她们两个。
肉室只花不到两秒就完全张开,眼前和脚下的一切都是瞬间弹跳出来。
丝和泥出现在她的右手边,刚从充满黑白线条的漩涡走出来。
她们看来早准备好。
有一点流出来了。
明说,边脱下上衣,你们应该晓得会发生这种事吧,却还是忘了帮我罩上一层幻象?她们一脸惊讶。
明有点不高兴。
丝说:我们真的忘了。
她和泥都低头,她们是真的很感到很抱歉,准备接受一顿责骂。
见她们如此,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她还记得,上次的讨论只针对她们进到她体内时的情况,且她心里对需要长期靠幻象保护的生活方式,也有些抗拒,虽然这以后基本上是很难避免的。
明原谅她们,以一个拥抱来表示。
她还有些话要说,所以尽量不压迫到乳房。
要不要把蜜、露和泠都找来?明问。
丝说:泠要留给她们。
他今天喝很多了。
泥说:他对明的奶评价很高喔!明真希望他是当面称讚。
丝说:蜜和泠正在为露检查身体。
要修复那样的身体,泥说,除了依赖明的子宫外,还需要法术来引导。
丝点头,蜜和泠正在确认最后的细节。
但我们不会独占的。
泥说,我们打算把你的一些奶给放到肉柱里。
泥轻点一根肉柱的根部。
不到两秒,她她手上的肉柱变成桶状。
丝说:这样大家都喝得到……下次,他们应该会亲自前来,明想,摸着胸口,表示自己很期待。
丝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考量到明的身体情况,她们两手轻捧,小口小口的喝。
这种喝法,要花不只一个小时才喝得完。
明觉得很不过瘾,她相信丝和泥也这么认为。
你们可以大口一点,没关系。
嗯?丝回应,含着乳头,让她的声音听起来雾雾的。
明语气坚定的说:那样比较好。
泥也嘴巴不离乳头,声音含糊的说:那就不客气啰。
嗯嗯。
丝附和。
丝和泥停下动作,似乎是在倒数。
果然,三秒后,她们一起用力吸吮,大量的乳汁直冲她们的舌底。
她们的脸颊马上股起,又很快缩小。
明大叫,丝和泥用舌头和嘴唇挤压乳腺。
几秒过后,她们用手挤压明的乳房,把头往后仰。
嘴巴故意离乳房有一段距离,这招明上次看过,较不一样的是,这次两道乳汁都喷到丝的嘴里。
明可以看到,两道又粗又长的乳柱覆盖丝的舌头,更多时候是直冲喉咙。
沖刷和吞嚥的声音都相当大,还混了点丝的笑声。
丝的舌头上下左右翻动,看似随意,却没有任何一点乳汁落到她的嘴巴外。
多数时,丝会立刻吞下,偶而也会积存到盖过整排下颚牙齿的量,再选择是要一口,或慢慢嚥下。
有次她的喉咙还刻意吐出一堆泡泡,同时哼着随意编的曲调。
比起吐槽她一连串行为的品味,明还比较担心她会不会呛到。
丝看来完全不担心这类问题,她闭起眼睛,脑袋随舌头翻动的节奏摇晃,越喝越高兴。
丝的表情,明发现,简直和性高潮时一样,且持续时间更久,全然欢乐的感觉也更多、更强烈。
享受过几下乳汁沖刷的快感后,丝伸长脖子,把明的一对乳头都给含在嘴里。
除用鼻子和脸颊按压乳房外,丝还以舌头钻动明的左右乳头,实际上她也真的把明乳头给撑开和泥先前做的几乎一样,稍有不同的是,丝的舌头好像真要进到明的乳房里,直接舔舐位在深层的乳腺。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在如此舔弄的时候,她比以往更小心,绝不造成明的不适。
因丝舌尖的轻堵,两道乳汁变得断断续续。
强烈的刺激感,让明叫出声。
光这样还不够,丝用脸颊和手掌挤压,往各个方向拉扯,动作不小,但明完全不觉得疼。
无论丝怎么做,从乳房前端传来的都是全然舒畅的快感,让明忍不住向后仰,蹎起脚。
这几十秒,泥在一旁静静欣赏。
她使劲吸吮两手拇指。
丝没忘记自己的姊姊。
在约定的时间进入最后倒数时,丝点头。
泥走过来。
她伸长脖子,嘴巴贴在丝的左边嘴角上。
丝把头稍微往左转。
泥先接过右乳房,然后是左乳房。
她们在乳汁未中断的情形下交换,过程中,泥染白了嘴角,肩上洒了一点乳汁,但没有一滴落到地上。
在实际看到之前,明还以为她们不会再有新花样了。
喷出的乳汁只有两道,几乎有指头般粗,不会像明自己挤或和泠做的时候那般分散。
这么集中,明问,又是法术吗?丝说:这不会消耗多少能量,和你给我们的比起来,可说是零头中的零头。
而她们上次就用过了,明想,自己竟然到现在才注意到。
泥不像过去那么在意形象,她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把明一对乳房的近五分之一都给塞到嘴巴里。
即使只是一部分,为容纳明的一对巨乳,又得让嘴唇紧贴周围肌肤,不让乳汁溢出,泥的双夹马上股起至极限。
见到泥使用如此夸张的吸法,明不觉得害怕。
因为泥是她熟悉的对象。
当然,泥长得相当漂亮也是一大原因,明不会否认这点。
明希望她能放得够开,玩得尽兴。
泥那副十分卖力,又十分享受模样,简直像个小孩,明觉得她相当可爱,想要紧紧抱着她。
而明是不会打扰她的。
又一次,明见识到触手生物把简单的过程给处理到艺术般的境界。
明想静静享受,但还是忍不住叫出来,泥的下巴刺激位在她乳房下缘的乳腺。
泥用两手挤压自己的脸颊,让口腔内壁碰触明的乳头能碰触,那相当细的触感,让明忍不住伸舌头。
泥的牙齿早碰触到明乳房,但力道相当浅,明一点也不觉得痛。
泥把头往前推,明的右边乳头已经碰到她的喉头,而她好像还打算让它进到更深处。
很符合明内心深处的期待,但碰触到喉头,不是一定会产生噁心感吗?明不希望泥感到不适,相较之下,自己的乳房会不会变形,明早就不那么在意。
泥闭上双眼,表情柔和,鼻子的吐息相当的顺畅,喉咙还发出带点撒娇感觉的呼嗯声。
她看来好得很,只是嘴巴内的空间实在有限,她不得不把明的左乳房吐出来一点,才好让明的右乳房能持续碰触她的喉头。
明看向难得露出九成以上面积的左乳房,上头除了一点浅浅的齿痕和吸吮造成的红印外,没有乳汁的痕迹,泥吃得乾乾净净。
两道乳柱直冲至泥的喉咙深处。
泥还压着胸口,把刚进到食道的乳汁给吐上来一点,重新品嚐。
她用舌头使劲舔着乳房和乳汁,几次搅拌后,乳汁会在她的嘴巴变成泡沫状。
泥把这些泡沫全集中在嘴巴右侧,当她也以舌尖暂时堵住明的乳头时,她会边呼吸,边让这些泡沫滑下喉咙。
丝靠过来,贴着泥的右边嘴角,泥让出左乳房。
又回到最初的情景:泥负责明的右乳房,丝负责明的左乳房。
明感觉出,乳汁的量只少不到三成,表示她们吸才不到两分钟。
更惊人的是,如此激烈的吸奶过程,丝和泥不只是可以平稳呼吸,甚至还可以说话,只是声音快和泠脱壳前一样模糊。
明依稀听到丝说了一句更多用途。
明希望自己听错了。
又过了不到一分钟,明乳房里的乳汁降到五成以下。
丝和泥互看了一眼。
约过三秒,她们又一次吸到双颊股起,然后,她们同时张嘴,把头往后仰。
丝和泥满脸通红,眼睛稍往上翻,鼻子缓慢吐息。
她们把嘴里的一点乳汁全吞下时,还用力闭紧双眼,好像她们刚才喝下的是一大口烈酒。
看到她们的反应,明不禁想,她们边做边喝,可能只要一两分钟就会高潮。
休息几分钟后,她们才开始把明的奶给挤到桶状的肉柱里。
明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被饲育在牧场里的乳牛,不同的是,丝和泥不单是用手挤,还会用脸来压。
她们脸颊的软嫩触感,耳朵和触手头发的清晰轮廓,让明流出不少yin水。
两分钟过去了,一桶装满。
泥用另一个肉柱做成长形的盖子,将桶子给密封住。
这容器整体呈胶囊状。
关於下次乳汁充满的时间,泥为明计算了一下。
可能在明天早上三点左右。
泥说完,笑了。
明笑得有些苦涩。
她想,若在睡觉时挤压到的话,床单和被子都完了,说不定还会喷到天花板上。
不是在肉室,而是在房间里发生这种事,就会让人觉得是一场闹剧。
明说出自己的烦恼,丝和泥马上表示,有法术能帮明解决这困扰。
泥说:你可以选择到一定的量之后,就停止分泌。
或是关得紧紧的,丝说,除非你伸手去按某个部位,否则绝不会流出来。
丝和泥还表示,可以设定是要按哪里,和用哪支手指去按才会有反应。
明一听是关紧就觉得很有压力,马上说:前一个。
丝和泥点头。
明轻抚乳房,把位在深层紧绷感给顺一顺,过程中,又一点乳汁溢出。
明低头,伸舌头舔乾净。
泥忍不住问:明,你晚上若睡不着,会不会想给自己挤一杯?如果是上周还有可能。
明说,那甜过头的味道,她光闻就腻了。
丝说:可母乳比较符合人类需求喔。
明点头,说:且挤满一杯,我也会有很成就感。
她老实承认,即使如此,她还是宁可喝牛奶。
注意到,这次她的胸部在哺乳后,没前几次来得塌。
除子宫和yin道之外,连乳房也有些改变,明想,最好只是这样而已。
她不希望再长大了。
明比较希望能够小一点。
前阵子,新闻报过那种弄巧成拙的瘦身,让胸部变小。
多数女性避之唯恐不及,从此拒绝採用包括绝食在内的多种减肥法。
胸部变小正是明梦寐以求的,可她又不想绝食。
她讨厌肚子饿,禁欲几天对她来说倒还有可能,但肚子饿一整天,就会让她崩溃。
一帮女同学听到她说这种话,应该会想把她吊死。
明离开肉室,和丝和泥道别。
在吃过晚饭,和简单的淋浴后,明回到房间里。
她脖子有一点酸,因为她哺乳的时候又往后仰。
但和在池子里刚醒来时相比,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大大改善。
明想,睡一觉后,一定会更加轻松。
在写完一半功课后,明上床。
即使先前睡过不只一小时,她还是很快就睡着。
隔天,明从床上爬起来。
她试着左右扭动身体,再快速蹲下,站起来。
她身上没一处是感到酸疼的,感觉几乎比进到肉室前还好。
明想,一觉好眠,尤其有助於恢复。
此时她体内的一点无力感,是因为刚起床的缘故。
吃早饭之前,门上出现漩涡,丝出现在房里。
丝先替明的胸部罩上一层幻象。
在给明一个早安吻后,丝离去。
明胸部比平常涨。
爸妈应该看不出来。
即使她乳晕变大,乳头颜色变深,又只穿着一件薄衬衫,他们可能也不会注意。
早上,爸妈几乎只把注意力给放在电视机和刚送来的报纸上。
爸还可以为了看报纸而晚点吃饭,明想,内容不是和电视机上拨的差不多吗?。
若不是因为上周,他们要她别为功课太感到压力,她会怀疑他们真的不太关心她。
这层幻象主要是用来防范姊姊,明早注意到了,从上周开始,姊姊看她的眼神就变得有点怪,好像就是在和丝初次接触之后,那样姊姊不只比爸妈厉害,也比明的同班同学或老师都要来得具有洞察力。
明猜,姊姊大概以为她偷交男朋友,还不小心怀孕了吧,这或许还不是最糟的揣测。
姊姊再怎么样像侦探,也猜不到自己的妹妹是和触手生物来往,想到这里,明有点得意。
在和姊姊眼睛对上的时候,明刻意微笑,带点捉弄意味。
用右手食指和中指调整眼镜的动作,一副想要进一部掌握些什么的。
也许哪一天,姊姊会突然决定採取什么行动──也许还当着爸妈的面,甚至和爸妈说过──包括摸明的肚子,或看明的胸部。
明根本就不用担心,她有幻象保护,事后,姊姊会觉得是自己太神经质,明想。
虽可能就此使姊姊的一些才能遭到埋没,但为了自己和触手生物的幸福,也是为了这个家的和平,明选择不去在意这种小事。
吃过早饭以后,觉得精力充沛,池子的效果好到令人惊讶。
现在,她身上唯一让她稍感不适的,是她的乳房。
两边都很胀,明想,才过一天嘛,没喷到床上就不错了。
累积八成左右的量就停止,选用这个法术是对的,明想,如果只是选择关紧,她就必须得在早上三点左右醒来。
她不会到厕所,而是到厨房里去解决,即使她有找到合适的容器也许是冰箱里几乎快空了的家庭号大瓶牛奶,而不是浪费在洗手台里,她自己挤,还是很容易弄得一踏糊涂。
她不希望厨房里都是那味道,也不想为这事叫醒丝或泥,要她们帮忙处理。
明在书桌前,计画下午的行程。
她打算在下午呼唤丝和泥。
不会只是喂奶给她们而已,明想。
她右手忍不住揉弄左乳房,左手则轻搔了下阴蒂。
她咬着衣领,叫出声。
蜜一定不建议她才休息半天,就进行激烈运动。
说不定会抽筋,那比太快射出来还要糗,明有点担心,但还是决定要试试看。
为预防真的抽筋,明多喝了些牛奶。
她呼一口气,看着染白的杯子,知道不可能半天就全数吸收。
安慰效果大於实质意义,她想,而她也再次确定,牛奶好喝多了。
明做完学校的功课后,去吃午饭。
在消化到一定程度后,明上厕所。
几分钟后,她洗澡。
她以前都是在睡前洗,现在,她选择早点清洁身体,为的是能够早点和触手生物接触。
短期内,她实在不可能在完全没做过爱的情形下离开肉室。
如果可以,明希望在早上洗。
有时,她真想在吃完早饭,或在刚到中午的时候就做爱。
但那样会让家人觉得奇怪。
现在是下午一点,不算太离谱的时间点,明想,爸妈和姊姊都会习惯她的新行为模式。
明回到房里,换另一套衣服。
没那么居家的红色长裙,和另一件白衬衫,再搭配一件灰蓝色背心。
背心是妈有次外出带回来的,明不是很喜欢上头的黑色纽扣,排列得太密集了,且因为胸部的关系,她根本没法扣上。
这根本是给瘦小的女孩穿的,明想,妈该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才会买下这件衣服。
穿在身上,比贴身毛衣还要强调胸部,明想,她不会穿这件衣服出门,但穿着它进到肉室里,感觉相当适合。
明还记得,要胸罩换成比较性感一点的,其实就只是把运动胸罩换成普通胸罩。
她就像个一般学生,衣柜里的内衣裤都朴素得很。
和老妈的比差多了,明想,爸真幸福。
明不能偷穿妈的,不是怕等下亲热时会弄坏──昨天她的衣服就没事──是妈的罩杯没她大。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明感觉还不错。
她躺到床上,呼唤丝和泥。
明看着天花板,但先消失的是墙壁和地板,接着才是她的书桌和床。
床被肉室地面包覆,明躺到地上,和床比硬了点,上头的纹路令人联想到yin道内壁。
虽是生物组织,却相当的坚固、乾燥,闻起来一点也不腥,事实上,这里的空气很清新。
住在都市里,明即使到公园里去散步,也闻得到菸味和汽车废气。
而家里和肉室比起来,稍嫌闷了点。
这种冲突的感觉,明已经习惯。
在看到丝的双脚后,明坐起来。
丝瞇起一对翠绿的眼睛,微笑。
明猜,泥正从肉室另一处赶来。
明和丝不说话,先从拥抱开始。
明先伸出右手,搂丝的腰,左手摸着丝的背。
丝两手都贴在明的背上。
明把下巴放在丝的额头上,先不揉丝的胸部,也不亲丝的嘴。
会面的开头,明希望能表现得节制一些,而她却放任丝,在她的胸口磨蹭。
明很少在不是全裸的情形下,和丝有肢体接触。
隔着几层布料摩擦的感觉,明觉得很舒服。
明的乳房里满是乳汁,丝的动作很小心,最多只让明觉得痒。
丝把鼻子埋在明的双乳间,吸一大口气。
以触手生物来说,算是够有节制了,明想,晚点除了吸奶以外,还会发生什么事,丝应该早料到,也晓得不会进展得那么快。
就在明要开口问泥的下落时。
在她的右手边,一个满是黑白线条的漩涡出现在墙上。
泥从里头跨出来,说:缝好了。
她拿着一件衬衫,是明第一次装上触手,痛苦得快要昏过去时,几乎扯光所有釦子的那件。
既是为了方便哺乳,也是趁机发泄,这两件事都能让她暂时转移注意力。
明几乎已经快忘了这件衣服的存在,她感觉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因为对现在的她而言,装上触手就跟套上袜子一样简单。
但和丝在学校做的回忆,明想,却彷彿是在昨天发生的。
想到这,明有些脸红。
泥说:是泠做的,他的手很巧,对衣服特别有一套。
真是看不出来,明原本想这么说,但她回忆昨天,泠舔弄她手指的方式。
如果那种照顾到细微处的能力,泠也能用在缝制衣服上,那几个釦子根本不算什么。
明接过以后才发现,泠不只是替她缝上釦子而已。
衬衫表面相当平整,显然烫过,下摆原本有一处绽线,泠帮忙重新缝补过。
衬衫闻起来没有异味,明记得当时自己可是流了不少汗。
泥说:泠连清洁的工作都包办了。
在她心中建立良好形象,明很感谢他;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他,缝纫妈还做得来,至於明,她最多只能把衣服洗乾净而已。
明感到有点惭愧,她不知道是第几次这么觉得了。
明坐下。
她先把手上的衬衫先放到一边,再把身上的衬衫釦子解开。
在她脱下胸罩的瞬间,一对挺而胀的巨乳弹跳出来。
乳汁的量只有昨天的八成,若没有使用抑制分泌量的法术,明即使早上挤过,现在也累积有超过九成的量。
这次,丝和泥在嘴巴贴上来之前,先问:明,你希望我们怎么吸?也许──明想了想后,说像昨天一开始那样好了。
明的胸部没像昨天那么胀,乳汁量有限,她的体力充足,现在的时间又早,种种因素,使明比较想体验看看她们从头到尾都慢慢吸的感觉。
在丝和泥的嘴巴距离胸部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时,明问:我可以在你们吸的同时,问些问题吗?可以的。
丝说,然后发出哈呜声,快速张口含住明的左边乳头。
不会妨碍的。
泥说,很快含住明的右边乳头。
在嘴唇贴上的瞬间,泥发出亲吻般的啾声。
明想,也许她们很期待能在喝奶的时候和她聊天。
这次丝和泥没用手来捧或挤压乳房。
尽管是用膝盖撑着身体,她们还是把手放在明的腿上。
虽然吸得很小口,明还是听得到乳汁沖刷牙齿、通过齿缝,和她们的舌头挤压泡沫等细小声响。
明脸红,张口哈气。
她现在所得到的刺激,当然没她们动作激烈时要来得多,但这样静静的感觉,好像更能让她沉醉其中。
明差点忘了自己有问题要问。
上个星期日,明说,同时摸着丝和泥的肩膀,你们给我的那种触手,一共有几支?呜嗯──丝发出声音,眼睛往上看,表示这问题由她来回答。
她两手动了动,说:一共有四支。
她在回答的时候,没停下吸吮动作。
明点头,同时因为泥的一下轻舔而闭上右眼。
丝补充:每支形状都不太一样。
明还对另一件事感到好奇,而这问题似乎是她早该关心的。
能量的单位是?明问。
泥抬起头,她那一双金色眼睛,在品嚐乳汁的时候几乎是闭起来的。
现在她稍微睁大双眼。
在吞下一大口乳汁后,泥说──因嘴里的乳汁累积,她的声音从最初的清晰逐渐转沉──不知道呢,我们曾问过蜜,她说她也不晓得。
创造者连这也不告诉他们?明想,还是说连他也不知道?原本她想在这问题之后,接着问制造一支触手要消耗多少能量,马上想到一个较为简单──但也无可避免的,较为露骨──的问法:我要和你们做多少次爱,才能补回制造一支触手的能量?泥马上说:大概一万分之一次吧?明很惊讶,丝边笑边说:做一次爱竟然能产生那么多能量,明真了不起。
不要说那么直接啦。
明皱眉头,满脸通红。
丝和泥都笑了,搅拌乳汁泡沫的声音,自她们的嘴角发出。
丝轻咬了下明的乳头。
明闭上双眼,嘴巴微张,她左手摸丝的头,把上半身挺得更直一些。
丝接着说:这段期间累积的,已经够我们生活好一段时间了。
这表示,明即使连续好几个月都不和他们做爱,也不会危害到她们的健康。
事实上,泥说,现有的能量,可能足以让我们使用不只十年。
但我不可能那么久都不和你们做爱。
那样是我会受不了啊。
丝和泥闭起眼睛,嘴角拉长了些。
她们就想听这句话。
明想,她们也是因为懂她的喜好,才会如此放心的说出事实真相。
明还有不少真实想法能告诉她们:虽然手yin也能让我得到性欲方面的满足──那样也比较轻松──但我更喜欢拥抱和亲吻的感觉。
你们的叫声,皮肤的触感,甚至是让你们进到我体内。
丝和泥瞪大双眼,明一边摸着她们的头,一边说:虽然那会让我觉得骨盆彷彿快要散开,但当我透过子宫感受你们的心跳声时,内心真的是相当平静、愉快。
丝和泥心跳加快。
明的答案是她们再乐见不过的,而听到明亲自说出,还是会让她们的脑筋一片空白。
有几秒,她们甚至忘记吸奶。
明说:我想,我以后不会有人类性伴侣,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你们给占满了。
说完,明笑了。
她说的都是事实。
明看到她们身上的触手,正往各个方向轻柔伸展,她们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暖洋洋的。
接下来,明从她们那儿得知,多出来的能量,会存到位在肉室深处的核心。
丝说:你可以想像成是我们的背后,还各有一个专属的槽。
她摇着屁股,说,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多到快满出来了。
泥说:如此的累积速度,连蜜也相当惊讶。
表示即使是蜜有爱人那段时期,也没那么多,明想,蜜的爱人应该只愿意和蜜做,而次数可能还不是很频繁。
明发现,自己竟然认真去想像蜜与爱人亲热时的情况,这样对蜜有点失礼。
明也不敢去问。
她也发现,除了蜜,其他人都不曾谈起那名死去已久的触手生物,他当初负责传递能量。
无论是有关蜜的爱人,还是那名触手生物,想必都是一段很複杂又很悲伤的故事。
明决定先不问,尽管泥在说出蜜的感想之后,他和丝看来就有一定程度的心理准备。
较沉重的部分留到以后再说,明决定先关心其他事。
那核心长什么样子?明左思右想,选了个不是挺重要的问题,但这有助於使气氛不那么沉重。
感觉上──丝说:有点像心脏。
不过是几何形的。
泥说。
明实在很难想像。
从丝和泥盯着地板的样子看来,她们也晓得自己这样解释有点怪。
是方块的排列方式、颜色,也许还会发出脉动,明认真思索,最后决定把它想像成是位在火山口附近的矿脉。
我记得,你们说过,我可以装不只一支触手。
好像还可以装在身上任何地方?对的。
丝说,点点头,把明的乳头拉扯两下。
基本上,没错。
泥说,用左手背轻抚明的阴毛。
可以装在手掌上,学习用触手取物,明记得,上次她们提到的就这些。
现在的明介於人类与触手生物之间,能做到的显然不会只有如此。
丝举起左手食指,说:你可以把触手缩成卵形,放在口袋里。
泥点头,但没拉扯到明的乳头。
泥说:即使不连接,在一定距离内,你也可以凭着意志操控,让触手到处爬。
明试着想像那景象:跟骨头一样硬的触手,在地上勉强蠕动。
她也回想起,丝初次和她接触时,触手是连接肉室地面,那又是另一个境界。
明也试着想像,把缩成卵形的触手放在口袋以外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情景。
她不会藏在鞋子里,她可能会为了好玩,而选择放在嘴里,甚至是yin道里。
触手之所以能缩成卵形,应该就为了能藏在这些地方,明想,能在展开的瞬间与身体连接。
有触手生物在,又能凭着意志操控,她不用担心会卡在哪边拿不出来。
丝以鼻头轻按明的乳腺,说:会是不错的防身武器。
明承认,当她思考要把缩成卵形的触手给放到哪里时,多少会联想到摺叠武器。
至於触手的攻击潜力,明和泥初次接触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也因为如此,蜜的表情有些不安。
明在泥的脸颊和右乳房上各亲吻一下,要她放松。
明注意到,泥刚才即使有些紧张,也不责怪自己的妹妹,也许是她要丝提的,明猜。
明只想把触手用在性爱方面,做为手臂的延伸,做些杂事或许没问题,但做为武器,感觉就太超过了。
她不想在丝和泥等人心中,留下太具攻击性的印象。
虽然,她是有点想把那个胆敢欺骗她感情的混球给吊起来。
差点忘了。
泥在往右舔明的乳晕两圈后,说:蜜曾提醒过我们,要我们帮忙传达:既然明已经成为我们的喂养者,就应该也学习使用我们的法术。
能带来不少方便,明晓得,但──很难吧?明说。
从小到大,她看的各式奇幻故事里,讲到学习法术,最倚赖的就是头脑,而她的外语能力差劲,数理也很糟糕。
丝和泥都说:不难。
她们当然会这么说,明想。
那是因为你们都比我聪明。
不不不,丝摇头,明,我们都已经见识过,你有着天才般的──你是说做爱?明打断她。
丝点头,毫不迟疑。
泥也差点跟着做,但看到明咬下唇,泥改手肘顶丝的腰,丝伸触手挡下。
明用右手抚摸下巴和鼻头,得到性方面的高度评价,她不想太高兴,却很难不觉得高兴。
她还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可是来自触手生物的保证。
从他们过去的反应看来,这话客套的成分相当少。
明想,果然是她至今唯一可算得上是才能的。
她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有种攀上高峰成就感,就算有,也尽量不显露出来。
当然不是只有如此。
泥说:无论是和我们的对话,还是和蜜的对话,都可以看得出,明,你有过人的智慧。
谢谢。
明说,但不敢肯定。
很少人称讚她的头脑。
泥继续说:无论是一开始关心的角度,还是之后的推论,明总是能切中问题核心,不过──泥脸红。
她两手放在胸前,扭着腰,说到喂养,你的确是很厉害没错。
明觉得很不好意思。
以前,她若有如此情绪反应,会暂时移开视线,而在和丝接触过后,她就几乎不再这么做。
像现在,她很仔细看泥的脸,也往下看泥的屁股。
泥若任凭触手自然垂下的话,就一定会遮住,她是故意露出来的,为满足明的喜好。
说完那些令人感到害羞的话,再加上明的视线,泥的脸变得比刚才还要红。
站在一旁的丝,两腿磨蹭,扭着身体。
她两手捧着脸颊,欣赏明和泥的神态。
丝背上的触手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晃。
泥两腿并拢,为遮掩自己流下的yin水,她用触手挡住双腿,这更是让明忍不住盯着她的两腿间瞧。
泥全力压下腰上的触手,特别是两腿间的主要触手。
明的视线,让泥的每一根的触手都充血,丝的情况也差不多。
性方面的话题,还是会让她们受不了。
只要憋气,或肚子使劲一缩,就能够把触手稍微压下,但她们还是控制不住yin水。
盯着看快一分钟,让明的喉咙乾渇.不能那么快就进展到那里,她想,继续关心她们提到的法术学习。
我要背什么咒语吗?明问,让泥能够暂时转移注意力。
不用,泥说,和操控触手一样,主要是一连串的感觉。
丝点头,以后明操控每个法术,都会像是动手指头那般简单。
动手指头?明想,果然是触手生物的逻辑。
明难免把自己想像成一只多足的昆虫,而她明明可以把自己想像成是和她们一样的触手生物。
从她初次使用触手的情况看来,或许不会太悲观。
虽然感觉一点也不像扭动手指,但的确很简单,明想。
过去至今,丝和泥向明展示过的法术,加起来超过五种。
开启漩涡应该是最实用的,明想。
她还可以自行使用肉室里的各项功能,以后无论是要治疗,或只是想暂时放松一下,她都不用麻烦他们。
全是免费的,只需要付出每次做爱时都会产生的能量。
使用一次法术,最多只会是一次总量的几万分之一,而他们又几乎是每天都做爱。
明希望自己不会表现得太差,虽然这绝对比应付学校的课业还要来得能引起她的兴趣。
让明感到惊讶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丝和泥除了在回忆过去和她的性经验而脸红之外,真的没为她想装上不只一支触手的问题做更多联想。
她们没察觉到她的企图。
又一次,明发现自己比触手生物还yin荡,事实上,丝和泥的等级比较接近性启蒙少女,而她则──别给自己太多的形容和比喻,明晓得,怎样也不会好听的。
她在心里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丝和泥马上到有关肉室地面乾燥、开启大窗、制造突起和凹陷等。
泥说:其实使用肉室的功能,只需要脚掌触地就行。
不过,丝说,用手掌或触手,比较有种确实掌握的感觉。
丝和泥越说越多,难得有性以外的经验能和明分享。
她们就像小孩,明想,感觉自己才是污染她们的人。
就在丝又开始比手画脚的时候,明抱着她们的头。
丝和泥的鼻子、脸颊,和下巴,都压在明的乳房上,大量的乳汁直接沖刷她们的软颚,发出密集的声响。
明问:我想装不只一支触手,是为了什么,你们没想过吗?明想起,她昨天还问过要不要三个人一起的问题。
她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乾脆在她们的耳边悄声说出她的详细计画:我希望,能同时抱着你们两个。
想像一下,我下面接两支触手,而你们躺下,我跪着。
以提示来说,有些太明显了。
明不说更多,要她们自行想像。
又是实际说出来,会让人难为情到想要逃离现场的话,明想,尽管昨晚睡觉前,她曾为这一刻在脑内演练过数遍。
丝和泥没说话。
在中断不到半秒后,她们又继续吸吮她的乳头。
明摸着她们的头,说:的确,那会有点困难,无论是掌握重心、力道,还是呼吸节奏,而且你们应该不会喜欢──不,我可以。
泥说──虽然嘴巴里满是乳汁,声音却还是有点尖──她伸手,原本是想摸明的头或肩膀,最后为配合此时的吸奶动作,还是选择捧明的乳房。
泥吞下一大口乳汁后,小声的说:只是要有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泥好像又快要不能呼吸了,赶紧张口哈气。
明低头,看到泥的嘴巴里几乎都被她的奶给染成一片白。
丝也是。
她用鼻子吸好大一口气,使劲挺胸。
明摸丝的胸口,感受那对只有一点浮凸的乳房,变得稍微明显些。
听过明的话之后,丝要泥搀扶,泥也要丝支撑。
最后,丝和泥乾脆都放松身体,把头靠在明的乳房上。
一点乳汁从丝和泥的嘴角流了出来,明想,这表示她们真的受到极大的刺激。
她们的大腿内侧也满是yin水,明可以透过膝盖感觉到。
这是她第几次吓到她们了,明想。
又一次,她觉得自己好离谱。
那实在是──泥说,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她的脸比熟透的番茄还红。
丝在明的乳房上磨蹭额头,说:明所说的,我们不只是没想过,也不曾梦过。
不,泥老实说,我曾想过。
丝看来比明还要惊讶。
泥吞下一大口乳汁,却也不小心吞下一团空气,因此打了个嗝。
但我以为,明不会在二十岁以前就──泥笑了,一点乳汁差点从嘴巴喷出来,这样讲有点奇怪吧?明懂她的意思,这么离谱的事,不像是任何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想挑战的。
才相处不到一个月,就提出这么离谱的主意,明感觉自己的形象又往下掉了一些。
她有点后悔。
那,明问,还是一个一个来──不!丝握住明的左手,一脸正经。
泥又笑了,不单是因为自己妹妹的表情。
先前坦承的时候,泥其实还想再多说一些,无奈思绪实在太乱,最后,她必须得藉着笑声,才能把脑中的画面给消化。
口中的唾液和乳汁都来不及吞下,丝和泥都必须抬高下巴,才不至於在喘息的时候流出来。
她们身上的触手,不只是摩擦到发烫,还拍出声响。
有将近五秒钟的时间,她们都说不出话来。
丝搓着明的手,说:我们就、就照预定的做。
我也准备好了!泥说。
她在吸着明的右乳房时,右耳贴着明的左乳房。
明的心跳,给她带来一点勇气。
明笑了,把她们抱得更紧。
现在,明想,不做不行了。
这情况正是她想要的。
她亲丝和泥的额头,舔去她们头顶上的汗水。
几分钟后,丝和泥喝完最后一滴乳汁。
明深吸一口气,把手从她们的头上移开。
和以往一样,即使一滴乳汁都没有,丝和泥仍是会继续舔弄她的乳头,至少五下。
明先和丝接吻,再和泥接吻。
混合一点她们的唾液,明想,乳汁的味道感觉就没那么腻。
丝右手食指触地,肉室地面吐出另外三支触手。
有蓝色、灰色,和绿色的,明没想到连颜色都差这么多。
明选择绿色的。
蓝色的和灰色的都有瘤状的突起,她比较喜欢朴素一点的。
在装上去之后,触手的颜色、质感和长度都会有很大的改变,惟独末端的形状。
这支触手的末端扁平,不像人类男性的生殖器,而比较像马的。
丝和泥没对此发表任何评论,但当明拿起来时,她们都抬高下巴,眼睛直盯着瞧,屏住呼吸。
这反应几乎让明相信,她选了她们心中觉得最有挑战性的一支。
明打算事后再问她们感想。
在装上去之前,明先用指尖和脸颊去感受。
绿色这支也是硬得很,比紫色那支长大概两公分,表面细緻度则一样,明想。
她很想在她们的子宫内she精,就像蜜对她做的那样,但她提醒自己,别太贪心,丝和泥的那里还是第一次。
明也不问丝和泥装上第二支触手会不会痛,她们都直觉认定没问题。
装上去之后,果然只有一点刺凉的感觉,像是接触到金属。
绿色的触手垂下,颜稍微变淡了些。
明不用试着搓揉看看,就晓得功能正常。
新的触手位在原先的触手上方,排列是纵向的。
连接处的阴毛相当多,但对连接不会造成阻碍。
明稍微按压,没有快掉下来的感觉。
原本她是打算轻晃身体,但觉得这样甩动触手的动作实在太不雅,就没做。
丝看得出神。
她驼着背,头往前伸,一直要到被泥轻捏屁股,她才重新挺起身体。
丝看向泥,问:像我们以前玩的那样吗?嗯。
泥说,我在下面。
和明想的一样,她们不会花太多时间讨论谁对哪一支。
明假装没猜到她们所谓的玩是指什么,如此,见到她头往左歪的丝和泥,才会讲得更详细些。
丝伸出双手,试着描述:以前蜜要我们练习──她把右手掌叠在左手背上,却不知该怎么讲下去。
丝看向泥。
泥脸红,说:就是取悦未来喂养者的招数。
当然,丝说,相较於我们这阵子的体验,那段时间的练习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们都笑了,同时也很注意明的表情。
明对这一段故事相当有兴趣。
为避免使自己看太过飢渴,明很努力控制自己的脸部肌肉,尤其别让鼻孔撑开,但她的吐息是隐藏不了的。
再勉强控制呼吸,她的意识可能会变得很模糊。
见明兴致盎然,丝和泥当然乐意描述。
泥说:蜜要我们假设喂养者是成年女性。
通常由姊姊来扮演喂养者,丝说,因为她发育得比较好。
为什么不是由露负责引导?泥就算发育得好,也像个国三或高一少女,露就完全是成年女性的样子,明猜,大概又是因为个性的缘故。
露有可能──或曾经──对她们做出言语以外的冒犯吗?明很好奇。
泥说:在我们出生之后,已经出现能量短缺的情况。
为不使我们太悲观,蜜总是要我们假设和喂养者的关系良好。
现在也的确是如此。
丝说。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那个时候,泥说,我们还没有女性生殖器,触手也都还未发育完全。
所以先从肌肤磨蹭开始做起。
蜜说我们学得很好。
丝说,我们很快就开始享受亲吻彼此的感觉。
接着,我们学习互舔脖子和耳朵,当然也没漏掉乳房和屁股。
乳房互舔有些难度,丝摸着胸部,说,因为我的胸部实在不大,当时的能量也不允许我们改变身体。
丝看明的眼睛,显然是要确认明对她胸部的看法。
维持原状就好了。
明说。
丝点头。
泥摸着下巴,说:如果我记的没错,这些训练是在我们出生两年后开始的。
训练时间也只有短短两年,丝说,之后我们几乎一直都在睡觉。
说完,丝和泥再次感谢明。
明原本只打算点头回应,后来还是忍不住拥抱她们。
即使丝和泥是姊妹、是异卵双胞胎,因为种族的缘故,事关生存,他们早点学会那方面的知识,是极具必要性的。
明想,用那种方式培养姊妹情谊,那样的童年真是太美好了!她陶醉在幻想中,直到脑中浮现自己姊姊的眼神──充满怀疑,有时还带着轻蔑──明醒了。
她的姊姊不是不漂亮,却总是让她感到压力,她无法在非禁欲时期,对自己的亲姊姊有那方面的想法。
发现自己终究是对别人家的姊妹有兴趣,明稍微松一口气。
丝和泥应该还有更多故事可以讲,但明已经是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
在脱光衣服后,她先亲吻丝,再亲吻泥。
她们站起来。
明右手揉着丝的屁股,左手掌轻触泥的背脊。
泥蹎起脚。
她很喜欢被摸屁股,甚至用触手轻压明的手背,要明再大力一些。
是热度相当高的证明,明想,亲吻泥的脸颊,再一路从耳根舔到脖子。
接着,明换舔丝的额头。
丝闭上双眼,露出很满足的表情。
几下来回后,明舌头上的口水都乾了。
她把舌头收到嘴巴里,在左右两侧铲了满满的口水。
明以舌尖轻触丝的右眼尾,舔过丝的鼻头和下巴。
明在吸吮丝的舌头时,稍使劲揉着她们的屁股,会在上头留下掌印,但不会弄痛她们。
然而,丝和泥都扭着腰,用身上的触手轻点明的手背,好像希望她能够再大力一点。
在进展到一定阶段后,对屁股等处的力道必须得是最初阶段的好几倍,才能够解自骨头深处发出来的痒。
而她们才刚开始不到两分钟而已。
在和丝的嘴巴分开后,明开始舔丝的右乳房。
同一时间,明以脸颊磨蹭丝的左乳房,右手则轻抓着泥的左乳房。
丝和泥都叫出声。
丝抬头,看着肉室顶部。
每一吋肉壁发出的光线都不会很强,但在接受到足以使全身颤抖的性刺激时,就会让人有种沐浴在阳光中的错觉,不得不瞇起眼睛。
丝笑了,晓得明也曾经如此。
丝的笑容有些呆滞,为顺利呼出胸中的热气,她不得不吐出舌头。
泥用曲起的右手食指,帮丝把舌头往里头推,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口水正流下来。
丝伸长脖子,帮泥把颈子到嘴角的唾液都给舔下肚。
泥先看自己的右手,再看看丝的脸。
她们的手脚都相当灵活,就跟她们的触手一样。
丝也是,变得相当漂亮,泥想。
她们竟然有喂养者,还是像明这样的女孩,泥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现在,她们不单只是充满能量,还有更多的幸福正等着她们去发掘,丝想。
在缺少能量的时候,每天都像是在做恶梦。
无论是睡着或醒着,脑中都满是阴沉与绝望的想法,好像连举目所及的一切,都会自动染上一层铅黑色。
如今,她们沉浸在醉人幸福之中,感觉更像是在作梦。
明的每一下轻触和舔舐,都让她们的内心雀跃不已。
身体是如此轻盈,空气中右瀰漫让人放松的香气──是明的体味,丝想,与明的乳汁香气混合,每一秒都彷彿是天上才有的享受。
若这是梦,她们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
泥想,明带给他们的,远比他们所能给予的还要多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