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你再长大一些,会不会觉得为此失去处女其实相当不值得?也许,你终究会发现,真符合你一切需求的对象,是人类男性;你会觉得与人类男性交往、结婚,生下孩子,才是你该走的正道。
当你有这想法,或许已经上了年纪,到时候,你应该会觉得,是我们害你无法享有正常生活。
握紧双拳的明,目瞪口呆。
蜜舔一下乾涩的鼻子,瞇起眼睛,当然,你不寻常。
也许,你完全不执着於人类男性,也许,你真是够浪漫到能够无限延长热恋的感觉。
但还有另一个问题,我想你也早注意到了:我们的寿命比人类长,这表示,若无意外,你会比丝还要早死去。
而在那之前,随着年纪增长,你会对性越来越没有欲望,就算有,你也没有体力再与丝玩下去;面对镜子时,发现自己全身佈满皱纹,关节肿胀疼痛,而丝依旧是皮肤光滑、肌肉有弹性,全身上下充满生命力;到那时候,你敢说,自己不会有任何后悔或伤心的感觉吗?明发现,自己还真不喜欢这个话题。
歪着头的她,尽可能做出一副还算普通的思考模样。
然而,她眉间挤出的酸苦感却越来越强烈。
假设自己能够一辈子都喜欢触手生物,那最后有关年龄的──明心想,都一起过到那个时候,根本就不会后悔了吧?但说到伤心嘛,一定会的;想到这里,她吸了下鼻子。
而且,一想到丝以后还得找人养活她,明心里就觉得好複杂;都活到那个年纪,不是应该看得更开些?明虽然这么问自己,却没勇气再想下去。
当然,明也可以什么都不想的,说出一串满力道、富有戏剧张力的保证。
到时候,年龄的部分也可以靠着浪漫来补足,不是说老来伴吗?这一类的话,连年轻人都能轻易複制;明几乎下定决心,但蜜的神情让她打消这轻浮的主意。
突然,蜜再次开口:我曾有一名──恋人。
21恋人──蜜是在思考一阵子之后,才把这两个字给说出来。
她看着明,说:所以,我不是处子之身。
轻咬双唇的明,想强调自己才不在意。
然而,她刚刚也和蜜说过,自己在得知丝是处子之身时,心理是有多高兴。
现在,对於泥也有类似的感觉;这样的话,明想,若不想让自己显得不老实,选择闭口不语才是最正确的吧?蜜晃了下耳朵,说:过去,我们有一位同伴,她能够将能量吸取,再分给其他人,过程中几乎不会有任何的能量散失。
所以丝和泥才能生存下来,却又保有处子之身;至於蜜不说自己的恋人是喂养者,明大概也能猜到是为什么;能接受複数异形生物,这种人必须非常、非常变态才行,明想,稍微抬高眉毛。
蜜再次闭上双眼,说: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我的恋人,还有那位同伴,都在很早以前就死了。
所以丝从你身上得到的能量,无法分给其他人。
这表示你会比我的恋人还要辛苦;以后,你不只要应付丝和泥,还要应付包括我在内的异形生物。
一共有五位,明想,说:有关数量的部分,丝已经和我讲过了,对此,我也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本来就不是抱着轻松的心情来看待喂养者的工作。
抬高下巴的明,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来无所畏惧。
蜜稍微睁开双眼,说:你真的是相当特别,也许以一般人的标准来看,你的心态与精神都几近异常。
但──在我的眼中,你有着一种很了不得的领导者风范。
丝能够找到像你这样的人,除了他自身的能力外,运气也相当重要。
我不认为你是可以被轻易取代的,也不认为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或第三个和你一样的女孩。
不过,你应该也早就意识到,像我们这种诞生自一个术士之手的生物,注定从这世上消失;与之相反的任何做为,都是违反自然的。
我之所以强调这些,不是为了什么;你应该看得出,我不讨厌你,甚至非常关心你。
所以,我想清楚了,像你这样的好女孩,不该为我们牺牲太多;竟然拖到现在才这么说,实在很抱歉。
我们已经在没有喂养者的情形下,经历过一段岁月;如今,实在不该只是为了自身的任性,而把一个女孩的未来给毁了。
眉头紧皱的明,睁大双眼。
蜜低着头,说:肉室里,有个模仿古代神话所做的池子,能恢复你处女膜。
当你决定与我们断绝关系的时候,你可以不用担心你在这方面的损失。
听到这里,明实在有点生气。
当然,蜜说到不少问题,有很多都是明未深入思考,甚至是从未想过的。
不愧是触手生物的领袖,提及的重点总是较为全面;明相信她毫无保留,即便就决策的部分好像出了不少问题,但就诚实方面,她应该是真的没有瑕疵。
但说能够帮明恢复那层膜,还说什么未来不会有任何损失,这真的会让明觉得受辱。
现在,她不是为了向谁讨回那层膜而来,以后也不会。
然而,明尽管咬着牙,却没有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光前面的几个问题,就够她烦的了;与其他重点相比,那个池子不过就是另一个肉室内的设施而已。
蜜没有恶意,事实上,正是因为她表现出极为纯粹的善意,才会导致一种不太搭调的感觉;明提醒自己,别太激动。
话说回来,明想,自己原本期待的究竟是什么,跟对方的大家长打声招呼?然而,花了好一段时间,气氛却还是很僵;她期望能够速战速决,还以为自己能够靠着气势来另对方感动。
至此,明发现,自己不仅缺发想像力,可能还有一点傲慢。
当然,她要思考到自己的未来;如果按照先前以为的节奏,就只是傻呼呼的就成为她们的喂养者,之后却慢慢体会到蜜所提到的那些困难。
那样的话,明想,不仅突显出自己一开始的不成熟,还会为她们带来负担。
然而,她最在意的,蜜却没有提到。
若她已经年过三十,父母开始催着要抱外孙,甚至积极的筹备相亲事宜,而大半同学也早已有好消息──可能不少都有两个以上的孩子──她难道要装得像是完全缺少那方面的经验?明承认,这问题听来挺肤浅的;像那样普普通通的烦恼,时间点应该算介於热恋期过与年老的悲哀这两个之间。
然而,她就是觉得这问题最重要;这表示,她对处理另外两个问题,其实已经有一定程度的信心。
令一个很重要的关键,是丝的幻象能做到什么地步?她能装成一个普通的男人,先骗过明的父母,再骗过婚宴会场祝贺的人都相信眼前的景象吗?就算能应付人类的眼睛,但她有办法连现代摄影器材都骗得过吗?还是说,明该在那之前,就搬到有点远的地方。
但她又不想离爸妈太远;他们以后可能会需要她照顾。
且她与父母相处并没有什么问题,突然不告而别也实在有点──明扶着头,觉得脑袋快爆炸了。
派出丝和泥,却好像不是那么希望明真的成为她们的喂养者;蜜也不在乎自己这样是否显得很莫名其妙,事实上,她好像已经不是那么在乎那些本被他们放在第一位的问题了。
做到这种地步,实在有些过头了吧,明想;比起时机上有点瑕疵的关心,这种牵扯到他们生存问题的事,蜜就算表现得卑鄙一点也无所谓啊!宁可用这种方式劝退,也不愿伤到明;蜜看似无表情,实际上,她走这一段路时,内心一定十分挣扎。
或许,蜜的苍老外表不只是因为她缺少能量,也是长期为这些问题所苦的缘故;丝和泥知道她这么做吗?明很好奇,她们知道后,会有生气以外的反应吗?重点仍是在自己身上,明想,把脑袋里因为性高潮和认识奇异生物的喜悦给压下去;得重新认真、冷静,去思考更多现实问题;很显然的,她也需要丝和泥提供主意。
一想到这两个年轻的触手生物,明的心情就好多了;所有的问题都不得不面对,但不表示她在苦恼的同时,还要远离这两个可爱的傢伙。
暂时的,她把脑袋里有关丝和泥的眼睛、胸臀形状、体香等的资讯提取出来;想像自己把她们都抱在怀中,各亲吻个不只十遍;这对於让自己心跳平复,和抑制冷汗来说,有一定程度的效果。
从早上到现在,明的情绪起伏相当大。
自己居然还承受得住,这点挺让她感到惊讶的。
走过一段路的两人,来到肉室的尽头;附近只有点点萤光,看不到多少肉块的轮廓。
然而,一个设置在地上、呈椭圆形,像是大块半透明果肉的──培养舱?明想,凭她有限的科幻知识,只能想到这个名词。
蜜只需要伸长脖子,那个软绵绵的囊就会迅速分开,把她全身都给包覆住。
很显然,她们在这里睡觉,或许还靠着冬眠来尽量使得身体的崩坏延后。
囊里充满绿色的黏液,外层不薄,却可以清楚看到里头的触手生物。
明找了找,发现露就躺在不远处。
位在囊里的露,闭着双眼,胸部缓慢起伏;应该是被泥用漩涡送来的她,表情看来很舒坦。
而即便是在囊里,露手脚的萎缩也不会减少分毫,明想,又绝得胸腹一阵酸疼。
瞇起眼睛的蜜,曲起四条腿。
过不到五秒,一堆绿色黏液就填满她所在的囊。
蜜吐出好大一口气,但气泡却不明显。
明甚至没有听到咕噜声,好像那些令触手生物载浮载沉的,其实是一大团气体。
丝应该也是这样睡觉的,明想,而昨晚,丝居然能听到她呼喊声。
虽然让耳朵和口鼻都跑进那些液体还挺没安全感的,但明很好奇,自己是不是也能这样休息,搞不好比睡床上还来得舒适。
嘴角略为下垂的她,独自一人走回去。
尽管两人的话都非常多,走的距离却意外的不算长。
蜜的步伐不算大,走路的速度也不算快;之所以会觉得距离很长,明想,不只是因为话的长度,也是因为内容所导致。
回忆先前的对话,明不仅再次低头,还一连叹了好几口气。
很快的,她回到当初与露和蜜初次见面的地方。
泥留在原地,却背对着明。
坐在地上的前者,正专心看着自己的手脚。
起先,明还以为是她的手脚又开始痛了。
一直要到再靠近一些,明才发现,泥的表情一点也不痛苦,只是看得入迷而已。
泥比丝还要喜欢自己新长出来的手脚,明想,因为泥有将近一天的时间,都为此痛苦到几乎无法行走。
22以后,这对姊妹说不定连指尖也会出现装饰色彩,明想;泥感觉挺适合的,就外貌来说,她长得像是已到会打扮自己年纪的女孩;丝就没那么像,虽然,她的冰蓝色装饰色彩能带来不少神秘感,好像是为了呼应人们心中的邪念而存在。
明对颜色过分突出的指甲油其实没什么好感,但丝和泥的装饰却会让她心跳加快;那些色彩毕竟是健康的象徵,又是她造成的。
明在高兴的同时,也不忘提醒自己,别让此时的心情化为另一种变态。
先前,和蜜聊到的话题非常沉重,但一看到泥的脸,明的心情也自然就好些了。
头几秒,两人先是微笑。
接着,明挥手。
笑出声的泥,用不算快的速度起身。
在站直之前,用手掌轻轻滑过脚踝和小腿肚;不是为别的,就只是为了诱惑明;泥先是展露自己身体的左半边,又抬高肩膀,把鼻子和嘴巴都给藏起来。
泥想让自己看来更加成熟,顺便也遮住因害羞而红润的脸颊。
睁大双眼的明,只要稍微往旁边看,就能察觉这些细节。
先用灼热的视线上下扫过,将泥的全身都给大致複习一变;明的眼神未变,嘴巴却却微微打开、唾液激增;为避免自己发出太夸张的讚叹声,还必须轻咳一声,明晓得,这样根本是欲盖弥彰。
泥也了解,前段时间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明,想要再做一次的可能性不大。
然而,泥想,面对自己喜欢的对象,本来适度的在日常生活中,加入各式各样的性挑逗;就算觉得自己还不够成熟,却也止不住内心的激动。
张开双臂的泥,使劲一跳、扑向明。
算是在预料之内,明想,很早就站稳脚步。
泥的动作不慢,但有控制力道。
在短暂的啪哒声响起后,她几乎把整张脸都给埋在明的双乳间。
身上是一件衣服也不剩的明,晓得避不了,乾脆也摸着泥的背和屁股;阴蒂和乳头受触手刺激,又很快回到高潮前的硬度。
心跳加快的两人,不仅是背脊和乳房,连额头和颈子都冒出点点汗珠。
背和屁股都被明来回轻抚,高兴得嘟起嘴巴的泥,几乎是完全不顾形象的,对眼前的一对巨乳又亲又吸;又留下不只五个红印,贪婪和爱意都极为显着。
泥在吸一大口气后,稍微冷静下来。
然而,见到明几乎是以观赏艺术品的眼神,盯着胸前的痕迹瞧,泥不仅吐出舌头,连主要触手勃起至极限。
满脸通红的明,也忍不住用双腿夹紧泥的两只次要触手,用湿透的阴部去磨蹭。
几乎同时的,两人都叫出来。
轻咬双唇的泥,稍微后仰。
她伸出双手,把明的双乳抬高。
明试着忍住不叫,因而哈出好长一口气。
一股暖意自她的双腿间蔓延,数波来胸腹深处的热痒感,已让她先行挺动下半身。
再次发情,对於抽插、舔舐与更多的抚摸等等,都渴望到几近发狂;不仅是泥,连明也这么想。
然而,才过不到几秒,后者身体在发烫的同时,也传出一系列的沉重与酸涩感。
明晓得,自己还是该休息一下;即便有挑战精神,身体传出的警讯却很难忽略。
她不得不扮演把火浇熄的角色,却不敢直接用言语表达。
过快十秒后,觉得好可惜的明,只是轻轻抓着泥的双手;把其他大大小小的动作都止住,让身体自然冷却;一直有超过一分钟,两人的视线没有相交。
嘴角上扬的泥,差点又笑出声。
她早晓得明的身体状况,只是想再多嚐一点甜头。
光是像这样的密集接触,就已经让两人都觉得极为幸福。
在这个阶段打住,不仅对明的身体好,也是在预告下一次的亲热,泥想,吞下一大堆口水深吸一口气的泥,用两手整了整腰上的触手,令它们都垂下来。
她稍微抬高眉毛,问:蜜还好吗?嗯──该怎么说呢?明搔了搔头,说:她说的,我几乎都能听懂。
她的表达能力很好,连国文成绩不过中等的我,也几乎不用再问些什么问题。
讲是这么讲啦,其实还是有不少事,是我在回去后得好好思考的;都已经快到做出重大决定的时候了,我可不想在紧要关头还搞砸些什么。
几分钟前,明还希望丝和泥能帮忙分忧,现在,她却又觉得不用太早告诉她们;而一想到先前有多感到郁闷,她又有点想把气氛恢复到像刚才那样。
泥慢慢点一下头,说:嗯,她就是这样。
再一次的,泥露出微笑,反应非常单纯,明想,先前,蜜应该没和其他人说过自己要谈的事。
泥往右转身,带着明前进;既没有刺激明的乳房,也没再对明又亲又舔的;有将近半分钟,泥看来是真的已经压下所有性欲。
然而,她在走到明的后面时,又忍不住把双手盖在明的两边屁股上。
明晓得她还没玩够,而频繁的受到这种对待,明其实感到很高兴。
在开启漩涡,到丝身边前,明还有件事要关心,她问:你们不是有五位?对啊。
泥说,腰上的几只触手张大嘴巴。
右手摸着下巴的明,一脸疑惑,我刚才走过去,没见到最后一位呢。
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
泥皱一下眉头,说:其实,他对自己的外形很自卑。
过去,我们在讨论要派谁去找喂养者的时候,他也不在入选名单上。
虽然有点残忍,但这是合理考量。
就算我们要他去,他也会拒绝的。
不晓得那最后一位触手生物,在知道同伴是这么描述自己时,会有何感想,好可怜。
明说,摸着被露咬过的右乳房;伤口已经完全不见了,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曾给人咬过。
听泥这么说,明除了对这最后一位触手生物的外型有更多揣测外,也有些挑战欲望。
最近,好像老对这种事有奇怪的进取精神;明决定,先不吐槽自己;能够为他们做到多少,是否能够确实心甘情愿,这才是她现在所要在意的事。
我猜,他比较偏向男性,外型和我目前见过的每一位都差非常多。
明说。
是没错啦,不过──泥说,面有难色。
看到她的反应,明虽然打算对他释出善意,却不敢太乐观。
有将近十秒,明都闭紧双眼;先把那位躲起来的,想成一团多毛又多肉瘤的肥虫,也许爬起来还会发出咕噜、咕噗的声音;那种多水多油的感觉,是会让人起鸡皮疙瘩,如果他身上还有彷彿表示自己有毒的多彩花纹,就更容易引起生理上的不快。
但如果,他身上有不输其他人的好闻味道,又至少有像丝或泥这样的好个性,明或许可以在三到五分钟的前戏过程中就开始适应;毕竟是生来就是性与食同时进行的生物,说到床上功夫,他们都比人类有天份多了。
如果,自己──无论身心──真能在短时间之内接受,明想,蜜搞不好会高兴到跳起来。
然而,先是在脑袋里擅自描绘,进行一连串毫无根据的假设与计算,还在最后认为蜜一定会大力称讚自己,这听起来像个个性古怪的人会玩的无聊游戏,但明就是忍不住。
她总觉得,自己的精神层次在短时间之内有很大的提升;至少,学习注意人的内在,这一点连学校里的老师都不见得能做到。
如果那只巨虫猛滴口水,或者闻起来一点也不香,到时候又该怎么办?明想,完全不看外表还是好难啊!她在自恋之余,也真是很用心思考要怎么使自己的接受能力提高。
虽就一般人的观念来说,这可能只会被视为是一个变态在尝试令自己好球带增广。
很显然的,即使是脑中随意拼出的巨虫形象,也比先前那个吻了她又甩掉她的男人好。
才过没几天,明已经忘记那傢伙的名字了,甚至有点想不起他的脸。
以协助忘掉伤痛来说,丝和泥都做得非常成功;那个男人最大的武器就是外表,明想,但丝和泥都比他可口不知多少;论吻功,也是丝和泥比较强;现阶段,为了最后一位触手生物,还是要学着把这几个部分都抛开来看才对。
泥略把头往右歪,问:明在试着想像他的外表?嗯。
明老实点头,问:你怎么知道?因为明一直闭着眼睛,有一瞬间还全身起鸡皮疙瘩。
泥观察入微,明既佩服,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很──你会觉得我这样非常过分吗?明问,嘴唇差点开始颤抖。
不。
泥说,摇了下头。
明把头抬高,认真的说:我想要接受他!23很了不起,事实上,我想说的是,明真是太伟大了!泥说,蹎起脚;满脸笑容的她,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而没有其他的意思。
明也看得出,和露比起来,泥对那位尚未出现的同伴还比较有好感。
泥把双手放到背后,说:真的,答应我,别太勉强自己喔。
别小看我。
明说,伸出双手;瞇起眼睛的她,在吻过泥的额头后,还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弄泥的两边乳头。
脸颊发烫的泥,张大嘴巴、舌头稍微抬高。
明咬着牙、嘴角上扬。
伸长脖子她,舔了下泥的颈子左侧。
后者叫出来,乳头和阴蒂又再次勃起。
而同一时间,明也注意到,在距离她们将近一百公尺的地方,有个细长的身影。
是个体型极端的人,就躲在肉室拐弯处;他刚探出头来,看来像个非常怕生的小孩。
明眨了眨眼睛,而那人又把身子缩回去。
一连喘不只两口气的泥,在明的右耳边说:他想和你打声招呼,但又怕吓到你。
所以,他先前来找过泥。
泥刚才的那一堆台词还可能是他想的,明猜。
笑出来的明,摸着泥的头,说:你直接说这一句就好了嘛。
明抬高双手,轻按泥的肩膀。
她在把泥转了半圈后,双手往下伸;先以掌腹感受泥的屁股线条,动作简直比抚摸雏鸟还要小心。
过快十秒后,明才感到满足。
露齿微笑的她,推了下泥的屁股。
就在泥跨出第一步的时候,明以小指轻搔她的阴部。
咬着双唇的泥,立刻伸长脖子、睁大双眼。
她反射性的屏住呼吸、双拳紧握。
全身紧绷的她,连腰上的触手都张开嘴巴。
几秒钟过去了,泥只是呼吸变得急促,未叫出会令明耳根胀红的声音。
然而,明有注意到,泥的双腿还是一连抖了好几下。
看来,即使是未成长完全的阴部,也还是很敏感的;这种新长出来的器官被刺激,泥一定不习惯,但应该也不排斥,明想,又吞了一大口口水。
一同前进的明和泥,都看着那个躲在转角的人。
为了节省时间,泥伸出右手,要眼前的触手生物快点过来。
泥转头,说:他名叫泠。
嫌如此介绍有点太简单的她,接着补充:水部,音同铃,很容易与冷搞混的字。
我记下来了。
明说,点两下头。
过快十秒后,对方终於走过来。
大部分为紫黑色的主要触手自两腿间垂下,越靠近根部越偏红;触手后没有yin唇,胸前的肌肉远过过於脂肪,算是偏向男性的外形;明才瞇起眼睛不到两秒,就看得相当清楚;一开始就注意这几个部位,她不晓得,自己这样算是老手、行家,或其实该配上其他较负面的形容?说来失礼的,明也马上就理解,为何这位触手生物不能担任初次与人类接触的工作。
身上多处覆盖甲壳的泠,关节处生有软膜,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虾子一类的海鲜;甲壳的颜色偏蓝,看来不算粗糙,但也缺少光泽。
他若身在阴影中,明应该就只能看到的一对黄色的亮点;那样突出的光芒,是来自他的双眼。
即便如此,明却也无法就这一部分去联想到其他触手生物。
泠的双眼极为浮凸、圆润,有点像宝石,却更类似爬虫类或深海鱼;位於一层类似玻璃的厚壳内,最外头还覆盖一层极薄的皮膜。
他若有一对狭长的瞳孔,看来会比较好懂些,但偏偏他的瞳孔又相当模糊,反而给人不安甚至冰冷的感觉。
尽管亮得很的,明想,睁大双眼。
他有一张比马还要狭长的脸,一样也是覆盖大量甲壳。
一条横开的缝,位於他的吻部下方,却好像不能张得更大;由於看不到他的舌头或牙齿,明甚至无法确定那条缝隙是否就是她的嘴巴。
他的身体相当细长,厚度也很有限;即便做出这模样的皮套,寻常人类也不可能穿在身上。
在他的手肘和肩膀等处,有许多尖锐的倒勾和利刺,这使他看来有那么点像螳螂或螃蟹。
先前,明遇到的露,身高大概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眼前的泠若不是因为弯着腰,身高应该超过一百九十公分。
而他就算把头垂到胸前,看来还是比明高上许多。
另一个不同於其他触手生物的地方是,泠的手脚看来很完整;明想,每个触手生物在缺乏能量时,退化的部位都不同。
他可能是嘴巴,又或者是其他部位。
咕咙一声,泥吞下一大口口水。
一直握紧双拳的她,显然比明还要紧张。
即使早看习惯泠的样子,泥仍觉得这次会面太早了;应该等明对触手生物有更高的接受度再说,只是,这话不该出自於擅自加快节奏的人之口。
明即便没问,也大致晓得泥的担忧;其实,刚看见泠时,明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还好嘛,没有多恐怖啊!有将近两秒钟的时间,明以为这样说就足以给对方带来极大的安慰。
而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会觉得这么说极为轻浮,也会让自己的形象显得粗鲁、无礼。
明伸出右手掌,先用握手来表示友善;泠的手指非常尖锐,简直和箭簇没两样;可能刺得她手掌心痛,也许还会刮伤她的皮肤。
但明不怕,和露的那一咬比起来,这显然不算什么。
泠身上甲壳的触感,明也很好奇。
几秒钟过去了,泠还是缩着身体,没有回应明的动作。
虽然看不见泠的瞳孔位置,但明总觉得,他从刚才到现在,其实一直都盯着地面。
泥几乎不忍看,而站在泠面前的明,更是感到很不忍心。
咬着牙的明,决定要表现得更积极一点,哪怕是有点强硬也没关系。
明张开两手五指,迅速抓住泠的左手。
原本,她想把两只手都给抓住,但泠迅速缩回一只手。
泠的右手掌没继续动作,因为明抓得很牢;他若硬是收手,就一定会伤到她。
因担心会伤到对方,所以选择保持距离;为了彻底做到这一点,泠甚至不惜表现得冷淡;如此的温柔、体贴,他个性上的这些优点,明很容易就察觉到。
他这么做,只会让明对他更有兴趣;何况现在有机会面对面,就表示他还是对於更进一步接触有不少期待。
才过不到两秒,明就用自己的左乳房去挤压泠的手指。
一开始,他左手是握拳的,显然是为了避免露出尖锐的部分。
而明只需用左手食指轻轻拨弄,就让泠的五根指头都张开了。
挺起胸膛的明,把自己的左乳头塞在泠的中指与无名指间。
泠的甲壳不如想像中冰冷,像这样粗糙的坚硬质感,让觉得很舒服的明,忍不住把右乳房也凑上去。
头几秒,明不仅皱着眉头,还屏住呼吸;之所以需要屏住呼吸,纯粹是因为她不习惯在刚见面不到五分钟的人面前做这种事。
她不觉得泠噁心,事实上,正好相反;虽然她打算要表现得大胆些,却还是会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妥。
等於是在对陌生人性骚扰,而这可不能说是泥教她的。
明提醒自己,千万别把肉室里的逻辑带到肉室以外的地方。
她实在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对同学有任何类似的举止。
泠稍微移动五指,彷彿只是在感受花瓣附近的水气;这就是他的抚摸,很放不开。
闭起右眼的明,甚至有点期待他会表现得粗暴一些;就算他伸舌头到处舔舐,甚至吸吮乳头不只五口,她也允许。
和面对露的时候,明在面对泠时,也是相当的开放。
过了将近一分钟,泠仍只是机械性的移动左手五指。
舔湿双唇的明,抬高两边嘴角,柔声问:喜欢吗?泠点头,动作相当慢。
未等他的头回正,明继续说:以后,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到时候,你可得对我温柔一点喔。
闭紧嘴巴的明,阴蒂硬到发疼。
虽然如此,她仍不是很满意自己刚才的发言;目前的问题是,泠太过温柔了。
明其实希望他的动作再大一点,最好和丝或泥不相上下。
等到正式喂养的那天,再好好指导一下吧,明想。
伸长脖子的泠,喉咙里发出咕嗯声;是一个简单的嗯,明听得很清楚。
而他才刚开口,就摀住嘴巴。
很显然的,他也不是很满意自己的声音。
24笑出来的明,瞇起眼睛。
她在移开双手之前,又再次使劲的挺起胸膛;用左乳房去挤压泠的每一根手指,至少在最后,她想要稍微止痒。
泠的鼻息已经增加不少温度,却没有出声。
稍微抬高脑袋的他,只是慢慢的把左收回去;在刚才的过程中,他并未用指间夹弄明的乳头,也没用指关节在她的乳缘滑过。
真是绅士,明想,抬高眉毛;即便的过程不是非常刺激,她却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泠转身离去时,步伐不太稳。
而在明开口询问之前,泥先说:我从未看他这么高兴过,竟然连路都没好好走。
喔?明睁大双眼,其实,她挺担心自己刚才那样会不会太自以为是;努力尝试之后,没造成反效果真是太好了。
泥敞开双臂,抱住明。
嘟起嘴巴的她,对明的两边锁骨各亲了一下。
乳房受到挤压,背脊和腰侧也被手指搔过,让明又忍不住叫出来。
嘴角大大上扬的泥,迅速舔湿双唇。
她把下巴靠在明的双乳间,说:明真是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这是一句称讚,明晓得。
然而,她的心跳加快却只有一小部分是源自於兴奋。
无论是说到口味还是精神强韧度,明都很不简单。
男人缘差到一个地步,同性朋友也少得可怜;连脑袋也不是很好,她想,一下承认这些,可是令肠胃难受。
然而,在成为触手生物的喂养者一事上,她却得到近乎满分的评价;连蜜都不确定是什么导致她如此的,反正不是因为遗传的缘故明认为,虽然对不起父母的部分依旧,但这样的自己,应该还是配得上比变态好些的形容。
明和泥留在原地,目送泠离去。
后者过不到几分钟,也是要回到自己的囊里。
不浪费时间的泥,马上开启漩涡。
明还是不太习惯漩涡内的混乱空间感,只好要泥再次抱着她。
这次,泥刻意不用先前的抱法。
和明面对面的她,要求明用双脚夹住她的腰。
比起前次,明想,这姿势可真是粗鲁;少了许多美感,好像是顽皮的小孩在学猴子爬树重点还是在下半身,泥想,使劲吸气。
明的yin唇微开,透出些微湿润气息;阴部又对准泥的主要触手,即使明故意看向远处,想装出一副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阴蒂与乳头充血。
特别是阴蒂,明想,就直接摩擦泥的肚子和腹股沟;而几乎同时的,一点又一点的yin水,也慢慢流过触手根部,把泥的主要触手和几只次要触手都给沾湿。
偶而,两人还是会因为细微的动作调整,而令下半身碰在一起。
当然,没有插入;最危险的一次,也不过就是触手末端把打小yin唇都给挤开;伸长脖子的明,发出甜美的喘息声;闭紧双眼的泥,也是兴奋到屏住呼吸。
然而,后者在兴奋之余,却强迫自己把屁股夹紧。
为避免在下一秒就忍不住挺腰,明想,泥也挺节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