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为什么吃的东西里面会有虫啊!我不吃了啦!老妇完全听不懂丽华的抱怨,倒是从她的动作看出端倪,於是抓起吓到对方的那条虫子、扔进嘴巴咀嚼一番,教导丽华这是可供食用的菜餚.想当然,丽华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
她又气又怕地打翻整个篮子,散落一地的蔬果中竟然爬出十多条白虫!噫……!噫噫噫……!丽华急忙躲上床,说什么也不肯把脚放在那些虫子的爬行范围内。
快拿开!你听不懂吗!拿开啦!老妇拿这个挑嘴的女人没辄,摸摸鼻子收拾一地残骸,然后将虫子与蔬果分开。
可是丽华已经彻底没了食欲,她光想到那些东西和虫子作过伴就想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一口。
就连老妇递上来的竹杯,她也疑神疑鬼地检查再三,才将那杯半透明的乳白色汁水喝下肚。
腥腥甜甜、有点像椰子汁的味道稍微让丽华的情绪平复了些。
门口有着令丽华本能察觉到危险的高大土着守着,她除了和胸前挂着一对乾瘪奶子的老妇大眼瞪小眼,其它什么都不能做。
脑袋一闲下来,丽华不禁怀念起台湾的生活,哪怕是最糟糕的部分都胜过现在的处境。
她也好想吃点正常的东西,尤其是调过味的鱼肉和清脆爽口的沙拉,最好再来点热汤。
不过此刻最想要的,果然还是一座四周铺有冰凉磁砖的乾净马桶──蹲在洒尿用的角落、双掌遮住羞红脸颊的丽华如是想。
呜……!噗嘶噗嘶的屁声响起,一阵薰鼻臭味瀰漫於丽华和老妇之间,就算老妇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把脸埋进手掌内侧的丽华仍然感到无比羞怯。
所幸她的胡思乱想并未持续太久,尚算柔软的粪便就从肛门冒出头来,黏性十足地边在肛门四周留下粪迹边排出体外。
哼呜……!噗、噗嘶!第二条黏粪脱出前同样先释出一股臭气,让丽华对自己的屁味与粪便产生充足的羞耻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落於地面。
呼哈……!呼……!深褐色粪汁从微微扩张的肛门流往大腿,丽华无暇擦拭,憋住气接着就是第三条黏粪。
哼……!噗哩!这回屁只响个一声,大便就顺利挤出肛门,然而那一小条黄褐色黏粪却黏到了肛门下侧。
肠道放松下来,脱粪途中漏了些尿的丽华顺势排尽膀胱内的尿水,四处喷溅的尿汁淋到了腿上,激起一阵哀鸣。
如厕完毕,丽华不得不张开大腿让老妇擦拭乾净,她已经很久没被人仔仔细细地清洁肛门了。
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先生公司的那个秃子经理吧,那也有两年了。
不过当时并非在男人面前脱粪,仅仅是给对方欣赏肛交完的屁眼、顺便擦拭一下。
对於丽华来说,就算是给只有过一夜情的男人看她吐着jing液的屁眼,也没现在这种好像婴儿给大人清洁屁股的行为来得丢脸吧!一地粪尿又是就地掩埋,默默替她清洁身体、整理环境的老妇一句怨言也没有,好像只是台披上人皮的机器,丽华始终无法习惯。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飘出粪臭味的掩埋处,四处踩踏一番、看看屋外,却感受不到半点接触新文明的亢奋感屋外总是只有几个土着,而且几乎是女性,她们没事就坐在地上编织手中物,还有些扛着茅草或竹子从这头走到另一头;有的人会用编织物挡住乳头,大部分仍然赤裸裸地晃着两粒深铜色的奶子,黑得彻底的乳头也不怕人看。
丽华其实也分辨不出来她们谁是谁,反正不管哪个女土着,都被她当成昨晚愉快地享受yang具支配的女人。
她对她们的羨慕之情并未消失,同时她也有身为文明人的自尊。
比起随意给男人看上后压着干,她更希望那一根根粗壮的yang具能够臣服於她的yin肉下,恳求与她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交配──然而事实上,当丽华再次给土着们抬出屋外、当众交配时,反而是她那既疼又爽的肉穴无条件臣服於射到她子宫强烈一颤的土着yang具下。
自从被抓进土着部落,丽华就过着只有交配、进食与排泄的软禁生活。
第一天交配两次;第二及第三天分别交配四次,由於她无从判断时间,大致上是午前与午后各两次;到了第四天,则是只有午前两次。
经过总共十二场令丽华欲仙欲死的性爱,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土着yang具的形状,即便老妇替她那沾满jing液、yin水与尿汁的肉穴清理乾净,含着满满jing液的子宫依然飘出浓厚腥臭味,yin道口不时给流出颈口的jing液沾得一片黏臭。
丽华已经四天没洗澡,身上再也闻不到香水味与润丝精的香味,而是交配时给不同土着留在身上的骚臭,再结合充斥屋内的粪尿味以及股间飘出的腥味。
她的头发凌乱到不像话,身体处处都有泥巴痕迹,有些地方还有吃完鱼肉后往身上擦的油渍,摸起来乾燥且一点都不滑顺;无法按时处理的腋毛长出来了,汗垢在腋窝积成黑黑一片,就算每天用手抠掉它,腋窝仍然飘出浓浓的腋臭。
要说她全身上下最乾净的地方,也只有排泄后被仔细擦拭过的私处及肛门而已。
除此之外,丽华的精神状况也快到了极限。
每天睁开眼睛就是飘着粪臭与尿骚味的小屋,吃的都是鱼肉和蔬果,越是去回想以往的生活,就越令她感到痛苦;化解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被抬出屋外的那几十分钟,藉由与土着激烈交配来填补空虚的心灵。
然而第四天的炎热午后怎么样就是等不到土着进门把她抬走,丽华因此神经质地来回跺着步,两颗髒兮兮的大奶晃呀晃的,依然没有股间昂扬的土着前来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