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来啊
追到我就给你玩。
”说着轻轻一纵掠上枝头。
大明宫树木极多而且都是百年以上的大树虽是冬季仍然松柏森森。
两人一前一后在宫里飞掠好在大明宫方极大宫苑散落各处大多数方都空无人迹。
再加上小紫有蜂蚁探路相隔数百丈就能觉察到人迹一路轻轻松松就出了望仙门。
这些机械虫蚁用来监控、探路可以说是无敌了。
就是不知道要耗费死丫头多少精神会不会导致她的离魂症发作……呸!肯定不会!她还是处女!
两人原路返回但路过安邑坊时小紫忽然往旁边一转来到靠近西北角的一条背巷。
长安一百零八坊格局大致相同正中的十字街将整个里坊分成四个区域每一区域内各有一座较小的十字街将整个里坊分成十六块。
核心带多是达官贵人的居所三进五进大宅比比皆是占广阔。
越往边缘房舍越小高宅大院也变成了平民生活的陋巷。
这条背巷位于西北角十字街东面两侧宅院的大门都设在主街巷中只有几户人家开的小门。
小紫走到一户人家的后门房门悄无声息打开。
程宗扬飞身将小紫掩到身后然后当先而入。
两人进入院中房门在身后悄然关上几只蜻蜓状的机械飞虫抬起门闩将房门插好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面前是一个普通的独进宅院座北朝南进来的后门位于院子的东北角紧邻的东面一排是柴房、灶厨和杂物间。
南面的院墙下扔着卸下的车轮一堆木头和竹竿还有锯子、刨子等物像是某个木匠的作坊兼住宅。
正房和西面的厢房黑沉沉的听不到任何声息似乎已经空了有些日子。
程宗扬看了小紫一眼不明白她干嘛要带自己到这里来。
小紫走进柴房借着柴堆藏好身形然后小手一翻多了一只银白的物体对准旁边的灶厨。
一只光球慢慢亮起映出厨内的情形。
只见一个白衣女子伏在落满烟灰的上她双手被绑在身后白衣下勾勒出娇躯优美的曲线那张美艳的面孔被一只沾着雪泥的靴子踩着宛如一朵白莲花坠入尘埃与污泥之间。
程宗扬心头一沉认出她的身份:瑶池宗的奉玦仙子白霓裳。
一个阴恻恻的公鸭嗓道:“要逮住白仙子可不容易。
费了咱家多少工夫才让白仙子上钩。
那人身着紫袍四方脸卧蚕眉这会儿坐在灶台边那张用来烧火的小杌凳上依然四平八稳气度不凡。
程宗扬手心捏着一把冷汗这人自己见过唐国最顶尖的五位权阉之一掌管朝廷军事的枢密院左枢密使——王守澄!真正手握实权的大人物。
房内还有四个人一名内侍将白霓裳那张娇媚的玉脸踩在脚下阴冷的目光中没有半点怜惜。
另一名内侍垂手立在王守澄身后。
另外一个则是熟人:墨枫林!他靠在灶台另一边正在包裹臂上的伤口。
那道伤口长近尺许深处几可见骨显然白霓裳发现中计之后奋力一搏刺伤了墨枫林。
最后一位立在角落身姿窈窕却是一名女子只是她面上戴着黑纱只露出明亮的双眼。
“说说吧。
”王守澄抬起手身后的内侍立刻拿出随身的竹筒右手托着一只玉盏倒出一盏温热的奶子小心奉给干爹。
王守澄浅浅饮了一口抖开一条帕子沾了沾唇慢条斯理说道:“当日皇上召你入宫都说了些什么啊?”
踩在白霓裳脸上的内侍微微松开脚白霓裳立刻低咳起来唇间溅出几点血沫。
“说说嘛。
”王守澄打量着自己的指甲道:“李二不就是想对付我们吗?咱们这位皇上啊胆子小心眼儿小。
咱们拼死拼活扶他登上皇位他是一点都不念我们的功劳啊心心念念就想着揽权。
他要是真有本事咱们也认了当奴才的谁能不盼着主子好呢?主子有本事咱们奴才脸上也光彩不是?可他倒好想收咱家的兵权又不敢招惹藩镇。
那你收我们的权干嘛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两名内侍躬身谄笑“爹爹说得是。
“唉……”王守澄慢悠悠叹了口气“要是把兵权交给他让他给糟蹋了咱们对得起顺宗皇帝吗?对得起宪宗皇帝吗?对得起穆宗皇帝、敬宗皇帝吗?”
“爹爹说的再对不过了!”
“白仙子你可得看清楚了咱们皇上啊靠不住给他卖命不值。
我这当奴才的说这话该死。
可看着白仙子花朵般的美人儿就这么被皇上给坑了我这心里头啊不是个滋味。
白霓裳咳嗽着说道:“当日我只是……咳……去宫中献舞……咳咳……并无他事……”
王守澄放下玉盏指着她道:“你呀你不老实!”
“来吧让白仙子尝尝咱们宫里的手艺。
”王守澄沉下脸道:“既然白仙子前面的嘴不肯张就让她先张后面的嘴。
给她来个后庭芙蓉迎风开。
“咳!咳!”墨枫林剧烈咳嗽起来。
王守澄笑眯眯道:“今日也是辛苦你了。
能把白仙子引来得给你记个首功啊。
“不敢。
“选锋营你是回不去了我在神策军给你找个职位将来好好干吧。
放心
你们奉琼有咱家照看吃不了亏。
墨枫林抱拳道:“多谢公公。
王守澄挥了挥手。
墨枫林看了白霓裳一眼然后与那名女子一同离开。
房门打开几声阴森森的低笑伴着烛光泄出随即消失不见。
程宗扬这才意识到厨房内不仅用了禁音符还用了隔光匿形的符箓。
正常人都会以为目标在正房或者厢房其实两者都是陷阱。
谁都不会想到真正的目标会在那间看似破烂狭小的厨房中。
这些太监好生阴险!
那名内侍一脚踩着白霓裳的脸弯下腰一边扯开她的丝袍一边狞声笑道:“别以为我们缺了物件就不知道怎么收拾你们。
咱家亲手炮制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对付你这种不开口的咱家有的是手段!先给你来个芙蓉花开把你的屁眼儿撑到碗口大然后来个柔肠百结把肠子抽出来在屁眼儿外面一点一点打成结。
再给你来个怀胎九月将烧融的烛油灌到你子宫里浇到婴儿大小。
然后是一朝分娩将你阴门撑开把那个婴儿大小的蜡团剥出来……白仙子想尝尝吗?”
“嗤”的一声白色的纨裤连同里面的亵衣从腰间撕开露出白滑的臀肉。
白霓裳挣扎着双手掩到臀后一边咳血道:“不……我说……咳咳……皇上想……啊!”
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却那内侍拿着根一头烧得炭黑的烧火棍在她臀间捣了一记。
“不着急慢慢说。
”王守澄拖着声音道:“皇上怎么说的啊?”
“皇上说……只要道门能助他诛除宦官……咳咳……就独尊道门……咳……毁禁浮屠……”
“哟连咱们带光头一块儿杀诛宦加灭佛啧啧皇上这心思不小啊。
谁给皇上的胆子?是郑注跟李训还是秦国那位徐正使啊?”
“霓裳……咳咳……不知……”
“那你还知道什么?”
“没……没有了……”
“就知道这么点儿啊你说咱们花的这番力气!”王守澄咂咂嘴“得先不杀你。
“多……多谢……公公……”
“客气什么啊别谢了。
瞧见那根烧火棍了吗?自己跪着趴好拿着那根烧火棍自己戳到屄里去。
白仙子还是处子吧?那正好就用这烧火棍开个苞让咱家也乐呵乐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