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天竺遗闻
2020年2月26日
幽暗的房间内一只半人高的光团映出阴森森的微光。
“我不要看”赵合德小声道:“好可怕……”
“别怕。
你不看就行了。
来转过身我先帮你揉脚。
程宗扬哄劝着将赵合德抱到自己腰上让她背对着光球然后屈起双腿给她当成靠背一边解开她脚踝的纱。
小美女的玉足柔润可爱只是肿胀处有些发红。
程宗扬打了一只瓷瓶将里面活血化瘀的药水倒在掌心揉匀然后把她的玉足放在胸前轻轻揉搓。
小美人儿玉脸越来越红因为自家夫君搓着搓着就开始不老实拿着她一双白嫩的玉足把玩起来。
赵合德双足白滑如玉柔若无骨握在手中就有种气血翻腾的冲动。
“不要……”
程宗扬在她玉足上亲了一口“你是我的女人凭什么不要?”
“你下午和姊姊干得好厉害……”
程宗扬笑道:“害怕了?”
“我脚还有点疼……”
“那你趴我身上你不用动我抱着你动。
“不要啦……”赵合德小声道:“我怕你累到了……”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你也太小看我了。
下午那会儿我一边干一边采补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他捏了捏合德粉嫩的脸颊坏笑道:“要不你自己挑一个。
赵合德苦着小脸道:“又要我用嘴巴……”
程宗扬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挑的。
“那好吧我亲亲你。
你可不要像上次那样射得我脸上鼻子上嘴巴里到处都是的……”
赵合德伏下身把发丝拨到耳后一手扶着他阳具用嫣红的小嘴含住。
程宗扬舒爽呼了口气两手抱在脑后往光球看去。
长明灯的光焰晃动着从尺许多长慢慢缩回原状。
金佛表面不停蠕动将释特昧普分离出来。
在释特昧普脱离的一刹那金佛舞动的手臂、婴儿、巨蛇、狮子……瞬间凝固恢复成冰冷的金属。
曼希丝却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被重新固化的金佛搂在臂间仿佛与金佛融为一体。
房门无风自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窥基踏进佛堂看到那具被法杖贯穿的女妖不由眉头大皱。
观海挽着念珠进来合什道:“阿弥陀佛。
那些邪魔肆虐天竺时就惯用此等手法诛灭外道专示杀戮之能。
特大师此举可谓体察至微。
窥基沉声道:“天竺万里佛国岂容邪魔肆虐!”
“师兄有所不知天竺之人早已弃佛门而信外道。
”观海满脸悲悯说道:“弟子当日西行眼见邪魔攻破西天竺囚其王于铁笼中执其王后于笼前去衣露体大肆淫虐更以铁杖贯其肛穿穴而过至于口中以此为戏。
其宫眷观之无不骇服泣涕。
邪魔以奴隶为兵称为古拉姆于此尽召而入命彼等各自举穴受淫遍与众交三日不绝。
窥基粗犷的面容犹如山岩磐石纹丝未动只额角青筋微微鼓起。
释特昧普披上金灿灿的袈裟冷哼道:“积善成德积恶成殃六道轮回报应不爽!”
“师兄超脱六道不堕轮回以佛法度人更是大善!”观海感慨道:“那些沙漠邪魔手段凶残之极一路杀人如麻积尸盈野。
不仅把偌大一个波斯杀得服服帖帖攻入天竺更是大肆屠戮。
天竺人被杀得胆寒又受外道所惑非但不知反抗反而对其顶礼膜拜。
“阿弥陀佛。
”释特昧普声如洪钟“彼等外道谤佛斥经不敬沙门聚成无量恶业正当受此报应。
“师兄说的是。
我佛慈悲难度无缘之人。
彼等外道斥毁佛法业力所集遭此大难不足为奇。
”观海叹道:“我自泰西封行至东天竺沿途所见犹如人间狱种种恶行闻所未闻。
那些邪魔如此酷毒淫暴报应正如雷霆所降必有所殛。
窥基沉声道:“世间一切有情众生皆为佛子。
不拾一世大师曾言:佛爱世人普渡众生!天竺乃佛国故土我佛慈悲当救之于水火。
“师兄此言固然不差但未免太迂。
”释特昧普厉声道:“彼等众恶已堕魔道非杀之不得解脱!”
观海笑道:“两位师兄不必争执天竺之事我一说师兄就知道了。
五年前泰西军团东征波斯连战皆败举国请降。
泰西军团西返沙漠邪魔复又杀来波斯已无余力為抗遂尽入其手。
邪魔既得波斯更自犍陀罗山口攻入天竺。
“天竺之人向来羸弱又分为五天竺百余国纷然杂列。
其民弃我佛而信外道谬论素不知廉耻与之为善则骄横张狂贪求无度威逼凌迫则摇尾乞怜百般献媚。
那些沙漠邪魔将天竺人列为贱种视之如犬马天竺之人不觉为耻反自云彼为神祇己身微贱如尘土唯俯首听命而已。
观海叹息道:“那些邪魔见天竺人如此驯顺更是变本加厉每破一城便将满城百姓贬为奴隶。
更令其贵妇侍宴濯足肆意凌辱。
所谓侍宴是破城后大设筵席让那些信奉外道的贵妇在席间裸身侍宴歌舞取乐。
以身份最尊
贵的城主夫人为宴首裸置席上命其自行剥开下体口中淫语央求邀请一众邪魔品尝赏玩。
窥基眉头越皱越紧观海不动声色说道:“所谓濯足是大宴之后彼等邪魔据席列座勒命外道贵妇各自以香汤沐穴然后捧邪魔之足置于乳上先以唇舌舔舐再纳入阴中以其阴穴为主人濯足。
以示为主人洗去征尘从此休止干戈。
天竺诸国凡被攻灭尽受其辱。
虽后妃之尊亦不得免。
邪魔所至无不口穴并用承其足垢濯净方罢以明彼贵而己贱彼尊而己卑。
凡是侍宴沐足之妇即为濯足奴那些邪魔称之为马瓦里各自放还归家所受尊荣一如昔日。
“其间亦有不肯就范者族中男子尽被斩手折足阖族贬为贱种勒令其不得事生产不得蓄财物不得有隔夜之粮其女眷以铁链系颈裸陈市上任人交合以此乞食。
其祸延及子孙世代相继不得解脱。
释特昧普握拳道:“合当如此!”
窥基剑髯怒张喝道:“阿弥陀佛!何出此言!”
“师兄何必为其生叹!”释特昧普亢声道:“彼等既弃我佛当有此报!邪魔之众以强凌弱逼压至极正合至理!”
“师兄所言不差。
”观海道:“那些天竺之人秉信外道遂为邪魔所趁步步紧逼。
彼等在邪魔处受尽凌辱尊严尽去还归之后却尊荣如故于子民面前依旧颐指气使唯独对邪魔俯首帖耳心甘情愿受其驱使再无半点反心。
“看!我早就说过!”释特昧普高声道:“世间不信佛门的愚人本性欺善怕恶!义操什么都不懂!若是一开始就逼迫至极摧其心志怎会有七十二名女摩尼师自杀?”
释特昧普说着忿怒瞪了窥基一眼然后冷哼道:“那些邪魔眼下到了何处?”
“我请诸位密宗大师北返时邪魔已至摩揭陀。
佛门圣那烂陀寺便位于摩揭陀的王舍城如今已危在旦夕。
窥基吐了口浊气寒声道:“佛门在天竺被外道攻讦已久早已势微经此法难只怕将绝迹天竺。
“阿弥陀佛。
”观海低首合什“我在佛祖旧日金刚座前见到那两尊观自在菩萨像沙土已湮其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