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一手托着香腮,「万一他死了呢」
「死啥啊死。丧气」朱老头道「大爷探过他的经脉,那小子屁事没有,
就是吸纳的杂气太多,把气海给堵磁实了,又正赶上要破境,结果真元的量是上
来了,品质不够,才导致真阳满溢,丹田受损。要治也容易,只要把那些杂气释
放出来就没事了。」
小紫苦恼地说道「可那个大笨瓜就是不肯泄出来,还想着靠自己把杂气给
炼化掉呢。」
「那臭小子就是心软。」朱老头一拍大腿,「左一个右一个的,捡到篮里就
是菜,丢人不还不如跟大爷去练童子功呢。」
「他会不会死」
朱老头为难地说道「这事吧,前头都没见过,大爷也说不大准。要打个比
方,他这会儿就像根基不稳,偏偏又要往上盖的高楼。运气好说不定能翻过去,
破境成功。运气不好,就难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他那路数跟旁人不同,寻常杂
气都是真元不纯,他那些是吸纳的死气转化残留,与精魂相关「
朱老头拈着鬍鬚,眉头紧锁,过了一会儿才道「我那位师兄的巫宗秘传指
不定有用,但也说不准万一翻不过去,那些杂气逆行入脑就麻烦了。「
「会变成傻瓜吗」
「不好说。」
小紫看着曹季兴的背影,「他要能找到就好了。」
「紫丫头,你可别犯傻。」朱老头严肃地说道「就算找到那颗龙槎星辰,
你也不能跟那小子行房。先不说你还差着玄水玉,就算你都凑齐了,他万一有个
不当心,可就把你给害了。「
小紫翘起唇角道「好想被他害一次呢」
蔡敬仲闪身掠上檐角,吐出两个字,「没成。」
朱老头一脚将琉璃瓦跺得稀碎,「废物啊」
曹季兴听到动静,赶忙伸长脖子道「一碟儿过来搭把手。」
蔡敬仲只当没听见,躬身道「奴才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中行说那奸贼死
性不改,要给主子栽赃」说着趋近一步,把中行说的计谋统统倒了出来。
朱老头听完蔡敬仲带来的消息,不由得瞠目结舌,对中行说奇葩的脑洞理解
不能。
曹季兴又在喊了,蔡敬仲一躬身,「奴才告退。」
「甭急。我捋捋」朱老头拍拍脑门,「你是说,中行说那小崽子对姓贾
的说小程子其实不能生,怂恿姓贾的与他联手,设法把皇后和小天子害死,然
后让小程子那傻瓜去平乱,好登基当天子,最后再把刘骜那个还没生出来遗腹子
立为太子」
「正是。」
朱老头道「万一生的是个丫头片子呢」
「他赌的就是那五成。」蔡敬仲没等女主人开口,就旗帜鲜明地表明态度,
「那奸贼纯属异想天开,一厢情愿,痴心妄想,做梦净想屁吃这贾先生说
的。依奴才之见,中行说那狗贼理当处死「
小紫笑道「你去把这事告诉程头儿好了。」
曹季兴这会儿也爬上来,抚掌道「好一个借刀杀人」
蔡敬仲道「紫妈妈明断千里,用不着旁人画蛇添足。」
「你以为我是说中行说那个棒槌愣头青」曹季兴点着蔡敬的鼻子道「紫
姑娘是借刀杀你呢。」
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说道「奴才这条命都是主子给的,既然主子让奴才去传
话,肯定有主子的道理。某些人自以为聪明,居然敢妄测主子的心思,禽兽之变
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嘿,你个姓蔡的」曹季兴挑起拇指往肩后一扬,厉声道「有种的咱们
到后头找个没人的地方,死活勿论敢不敢」
「吵吵啥丢人不」朱老头喝住曹太监,然后对蔡敬仲道「蔡儿啊,大
爷跟你商量个事」
「说吧。」
「揍你一顿行不」朱老头一把揪住蔡敬仲,「你连大爷都敢坑啊」
小紫托住下巴,幽幽道「大笨瓜,你可要撑住啊」
小紫口中的大笨瓜到底没能横下心来,而是趁着理智尚存,把吕处女打发走
了。
云如瑶无奈道「夫君大人就是心软。」
「万一她真死了呢本来正兴奋呢,下边突然没气了说不定我被吓出心
理阴影,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呢」
「说不定她没事呢」
「这总不能赌吧再说了,小天子还没有正式登基,她的身份眼下还有点用
处,死了也是个麻烦。」
「好吧好吧,就让奴家这不怕死的来服侍大爷好了。啊呀」
程宗扬搂住云如瑶,翻身把她压在榻上,「让你给我下药本侯一会儿就让
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丹琉起身欲走,却被程宗扬拽住手腕,「别想跑」
云如瑶也扯住她的衣袖,哀声道「丹琉救命,夫君大人要干死我呢」
云丹琉哭笑不得,「你们两个要闹就闹,别拉我啊。」
云如瑶笑道「我们才不闹呢,只用看她们闹就是。」
暖阁内点着银亮的青铜灯树,还有数对红烛,室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三
名「新娘」的洞房就在榻前,此时正被客人们调笑取乐。
闹完孙寿,这会儿轮到成光。她双腿平伸,玉户敞露,光洁无毛的下体被灯
火映得纤毫毕露。蛇奴等人一边把玩,一边笑道「洞房花烛夜呢,新娘子,今
晚该怎么服侍你家相公」
成光带着讨好的笑容,颤声道「但凭姊姊们欢喜。」
「新娘模样倒是标致,」罂粟女笑道「可惜是个再醮的寡妇,没得落红怎
生是好」
「落红还不容易」惊理手腕一翻,亮出指间一柄薄薄的尖刀,「往她骚处
戳一刀便是。」说着作势一刺。
成光发出一声尖叫,绽露的肉穴猛然收紧,柔嫩的阴唇抖颤着,几乎吓到失
禁。
惊理笑道「瞧你吓的,还以为本夫君真会辣手摧花」
成光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正要开口讨好,就看到惊理收起笑容,面如寒霜地
说道「把你的浪穴抬起来,自己动。」
在「夫君大人」的命令下,新娘战战兢兢地挺起下体,双手剥开阴唇,将阴
蒂凑到刀尖下,如同交合一般,用自己最娇嫩敏感的花蒂去抚慰冰凉的刀尖。
云丹琉用一床薄被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离姑姑和自家夫君大人远远的。
看到眼前这一幕,她脸颊发烫之余,不禁有些奇怪,
孙寿与成光身份相若,遭际大抵相似,那些侍奴也将两女一并视为玩物,玩
弄时同样花样频出,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