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真是个贱女人啊,给父亲生了一个女儿,还想再给我生一个子或者女儿么?”
“主人……我愿意,我……以后你就是……琪儿的父亲,好么???啊啊啊啊啊……!”
这个话不知是不是秋月意识混乱说出来的呢!反正真的刺激到阿仁了,阿仁抽插的速度又得以加快,“姨娘,我要娶你做老婆,我要你给我生孩子,我要琪琪叫我爸爸!”
看来是最后的冲刺了,阿仁紧紧的压着秋月,秋月死死的抱住那阿仁,腿也开始夹紧了其腰部,“我来了!姨娘,我要射了!”
阿仁最后用力的撞击,“自己体内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了三姨娘的穴中,自己终于抵达了终点,这次他气喘吁吁的从自己新养的母狗身上下来,朝天趴在了床上。
最后的最后,是迷茫的,两个辈分的男和女,因为肉欲的交织,而共享受到以前从来没享受到的快感。
阿仁脑子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了亲生母亲的面庞,母亲牵着年幼的自己去买雪糕吃,自己叫了一声妈妈,妈妈拉着自己的手,回头一眸,对着自己笑,然后突然就放开了,把自己丢在原地,自己气的喊着“妈妈,妈妈,别走!妈妈!”
此时阿仁眼角湿润……岁月蹉跎,不知喜和忧?
梦中寻她,两相望,却在千里之外。泪涟不断。
阿仁醒来的时候,天色渐晚,身上盖着一些被子,脑子有些许疼痛,而身边的三姨娘秋月却已不见,自己的内心是稍许平静了,自己也算是整理好衣物准备回中卫嗣堂。
回到中卫嗣堂,正堂里俨然坐着一个女子,那人是李菲儿,“菲儿,你在啊。”
“先生瞧你说的,我不在能去哪儿?!”
“出去走走啊,这座小城的夜市虽不比上海,但也是比较繁华的。”
“你在看什么呢?”
“就是一些报刊,”阿仁撇了一眼,竟然是“新青年”,“这种报刊你竟然也看?”
“为什么就不能看呢,上面都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见解,工人运动的”
“这个可是共党陈独秀在上海发行的刊物,你又是从何而来?”
“我……我只是托朋友在上海带过来的,什么朋友?尽然有这种刊物。”
“先生,现在是私人时间,你能不要干涉我么?”
“你一个小女子,安心的工作,不要参与这些非法活动,毫无意义!”
“可你不是也是与地方教育局的人走怎么近?”
“我……我那是有事相求!”
“一个党派的,不也是多人的思想的汇聚,各抒己见,最后才能有某党某派的建立。还有人民不能在处于被一直剥削的状态,各地的工人们工资低,却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来工作,这本来就是各个阶级的矛盾!”
“我的家族祖先自从前清朝开始发迹,便是当地的富豪财主,我家代代救济穷人,让每个人没有工作的人都能有工作,可是央央华夏,仅仅靠我一家都是不够的,我们要有自知之明!”
“我知道,西林药厂从一个破烂的旧厂,到现在焕然一新,先生家也做出许多事令人称赞的事。”
两人激烈的讨论着,后来还是没达成统一的见解,阿仁本来以为菲儿就是图个新鲜,现在却一发不可收拾,这些新鲜东西宣传的先进思想哪一天怕是要惹祸端的。
自己又何尝不是,自己离家,去了母亲写了推荐信的学校就读,那天学校放了假,庆贺封建时代的结束,女人再也不裹小脚,男人都可以剃掉那辫子。
阿仁自己却孤独得很,溥仪退位,颁布了昭书,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想想,也是,一个皇帝,孤家寡人,内心和自己那时的心境一样吧?自己的家都没了,一个虚无表面的皇帝帽子,不如摘了罢了。
这一年如菲儿说的,各地工人运动开始,但是都被军阀残忍镇压,菲儿的内心肯定也寻到某个东西,来用生命去实现吧?不过这是后话了。
话说约见教育厅的人时间也是将近,过了几天,阿仁这段时间急切要找三姨娘,自己还没有完全把她驯服,到时候自己的安排就全乱了。
三姨娘住在南楼,南楼这边的结构地理又与其他地不同,南楼外围是自己挖的人工湖,环湖中心便是南楼,只有一条通往湖心的路,那是大理石铺在湖上,下面打好基础,然后一块接着一块,便能按路走到南楼下,南楼是是比西香楼要美的多,站在顶楼,一眼望去,那便能将整个杨府尽收眼底。
几个南楼的丫环见阿仁来了,都是毕恭毕敬的,三姨娘呢,我有事找她,你们去叫。
“杨少爷,那个三姨太昨晚回来,腿都站不稳,我们说帮她请个大夫,她去说什么也不肯,您来了去劝劝。”
杨亚尔进去,见到了在读书的杨琪,杨琪倒是朴素的女子学生装,“妹妹,你娘呢,听说病了?”
“嗯,是的,亚尔哥哥你来找我娘有什么事么?”
阿仁本来还是要找秋月说事,但是却装病不见人,只好和杨琪道,“嗯,没啥事,只是说你娘亲病了我来看看罢了。”
阿仁脸色不悦的走了,回到了中卫嗣堂,最近家族和工作的事宜倒不是很忙,自己也闲来无事,亚尔接到了来自小武的电话,“是阿仁么?”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小武啊,前几天还见过面,你忘记了?”
“没,哪有啊,小武怎么了?”
“之前答应你的事,我帮你都联系好了,这两天就可以和我厅里的人见个面,不过你答应我的,你愿意么?”
“愿意啊,见赵絮一面啊。”
“好的,没事的话就今天吧”
“好的,我知道了。”
赵絮小时候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现如今恐怕都变的另一副模样,自己又怎么会认识呢?
约的地方是法比欧教堂附近,这个法比欧教堂在这个城里属于异样的存在,里面有个牧师听说是个老外,自己斥资在这里建了个教堂,只对一些人进行鬼都听不懂的教义的诉说,还有个女修女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听说也长得很年轻。
阿仁在那坐着无聊,只听见背后有个人在那叫着“阿仁哥,是你么?”
阿仁回头,看到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穿着西洋连衣裙,一头的中长盘发,脚底踩着高高的鞋子,那面容比一般女子显得白皙,清澈明亮的眼瞳,婉约的柳眉,还有细致的睫毛,离得近后,淡淡的体香,那真叫人如痴如醉的五官。
这赵絮已然是一个大美女了。
“你是……你是赵絮?”“是的,阿仁哥哥。”
“你还好么,我们是好久不见了”阿仁不知为何害羞起来。
“你怎么了,我今天打扮的不漂亮么?”
“没……没有啊,我觉得挺漂亮。”
“阿仁哥,我好想你啊,当年你为何要离开。”
“以前的事都已经发生了,现在也无法改变。”
“嗯,好吧,我不问了,阿仁哥,其实我有你的照片,”说着从口袋拿出来,这黑白照本来是外地寄给母亲的信件里附存一并给她的。““我妈妈怎么会把照片给你,她说希望有个女孩能好好照顾你啊。”赵絮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开了花,吃了蜜似的。
“小时候,长辈们谈事,你和小武每次到都到院里,要我妈做鸡蛋羹给你吃,你一定要吃甜的,我要吃咸的,可小武永远站队你那一边,妈妈只好做甜的,那个味道现在也不会忘记。”
“阿姨的事你很难过吧?”
“哎,难过归难过,但人死毕竟不能复生啊,现在我也是一家之主了,我总不能让家里的女人都……”阿仁欲言又止。
“你妈妈在你走的时候,我就时不时就去你家吃晚饭陪陪她。有时候到了月底,吃完饭就开始读你寄来的信封,你妈妈笑的真得很开心。”
“谢谢你,这些年这么关照我妈妈,甚至陪她走过最后的路,我真的……想好好报答你,”顿时泪滴了下来。
“那你娶我啊~~~”
“我……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