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你疼吗?先动动,适应一下。”爸爸说完,停顿了一下,“我这就全力开动了。”说着,爸爸真的发力了。每一下都是清脆的两人胯部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抽插的水声,交相辉映。
“啊!——就是这样!啊!——使劲怼!——怼!”秦婶胡乱的叫着。
“小骚逼,好紧啊!——比上次——更紧了!——好舒服!”爸爸声音急促的叫着。
他们这么叫,就不怕我“醒”过来吗?
“是吗?——啊!——还不是想——你想的!——你个没良心的!我不送上门。啊!——你就不知道——去找我吗?”,秦婶问“这么紧的小逼!——这么坚挺的奶子!——我怎么会不想呢?——晚上做梦——都梦到了。”爸爸回答。
“你!啊!——梦到什么了!”秦婶又问。
“就像现在这样——把我的鸡巴——插到你的小骚逼里。——怼得你直求饶。
——等早上起来——一裤兜的精液!——黏糊糊的。”爸爸回答。
“还算你有良心。啊!——那怎么——不来找我?”秦婶是要刨根问底了。
“这几天——单位有事——回来的都晚。你当我不想啊!——是没办法。”
爸爸回答。
“以后,你要是想了。啊!——就告诉我一声——我好给老秦——准备酒。”
秦婶说,“晚上,你就过去——就行了。”
“要是半道他醒了——怎么办?”爸爸问。
“我——啊!——一逼夹死他。”秦婶说,“他喝完酒——叫人给揍了,第二天——都不知道。——虎逼一个!——你说呢?”
“酒——真不是——啥好东西。”爸爸感叹。
“你不也喝?”
“下井,暖身子——就几口——那鸡巴玩意儿——喝多了,会出人命的”爸爸说,“去年,就我们井段的——喝多了——钻蚂蚁车底下——给压死了!”
“没到两个月,——老婆就改嫁了。”爸爸接着说,“拿着男人——用命换来的——抚恤金——又找个小伙儿。”
“给我震撼——挺大的!——自己钱——养的女人,——逼却被别人——用着。”爸爸喘了口气,继续说,“要不那天,也不会和你好上。人哪!就是那么回事!”
“嗯!——干你们这行的——哎!”秦婶没有继续说下去,大概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之后,他们就没怎么说话。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和啪叽啪叽的水声。
可能是没有盖被子的缘故,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很令我兴奋地味道。
“啊!——”爸爸一声狰狞的吼叫后,安静了下来。
之后,爸爸下地找毛巾给秦婶擦拭身上的精液。他们又小声的聊了许久,我就听不清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妈妈好像回来了。我习惯性的往妈妈身上搭。摸着摸着,就摸上妈妈的乳房。怎么小了很多?但是好有弹性,摸起来很舒服。妈妈还亲了我。
第二天,早上起来,秦婶不在,妈妈也没回来。
************半个月后,我们放假了。
我最重要的事情,是每天晚上去游泳。虽然,李玥颖不是每天都去,但是,每周总能见上3、4次。
现在,我叫她颖姐,她叫我小弟。我很喜欢。
她偶尔还会穿那件迷人的泳衣。她告诉我,是亲戚在海南带给她的。只是,那天她一定是来得晚一些。
************这一天,爸妈带我回老家。第二天,老姑要结婚。
那里有点偏僻,我们做了一天的车,倒来倒去的。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我应该是在车上就睡着了,妈妈抱着我进的爷爷家门。其实,被抱得不舒服,有点醒了,迷迷糊糊的。
正屋住不下了,我被爷爷安排在小屋,和老姑一起睡。
这小屋,原本是厨房的一部分,后隔出来的。一直是二姑和老姑住。后来,二姑嫁出去了,就只有老姑在住。
隐约觉得这屋子今天很香。我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虽说在车上一直是坐着,但是做了一天也是很难受的,也很累。
半夜,有人压了一下我的头发,把我疼醒了。
“姐,是我!”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听起来好熟悉。
“老弟?”老姑说。老弟?那不是我老叔林兴军吗?
“姐——”老叔讨好撒娇地叫着。
“你要干嘛?”老姑并不友善。
“明天你就嫁人了。我就是舍不得你。过来看看。”老叔讨好着,声音贱贱的。就像祈求大人买冰棒的小孩子。
“看也看了,快点回去吧。”老姑不耐烦的说,“从大哥那做完回来,就全结束了。什么都别想了。”
“你一嫁人,可不就结束了吗?”老叔继续着那个音调,“那个,姐,那个——”
“那个什么?”老姑问。
“我们最后一次!最后!——”老叔像哈巴狗一样祈求着。
“不行!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啊?”老姑断然拒绝,“再说,大侄子在这呢!
亏你想的出来。”
“我听大哥说,大侄子睡觉可死了,叫都叫不醒的。”,老叔说着,还晃了晃我的手。
“喂!”老姑忙阻拦。
我这睡眠好,到底惹到谁了?好吧,就配合你们,继续装死。看看你们要干什么?
“你看吧!睡的可实诚了!”老叔高兴的说。
“那也不行!”就这样,在“求你了!姐!”和“不行!”之间,来来回回重复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