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的媚眼,说道:“不用客气。”
张昭远贱声道:“小骚货,看见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发痒了。记住,江少现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爷,等会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还请两位爷进府,让如诗和娘服侍两位爷。”如诗浪声道。
“三弟,如诗的娘是怎么回事?”我奇怪道。
张昭远叹气道:“如诗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们……唉。”
听到此言,如诗眼睛有些微红,她娓娓说道:“如诗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亏老爷和少爷相救,才能活到现在……”接着如诗便向我道明了情况。
原来如诗的娘“沈如壁”出生于富豪之家,她拜师于江南一个小门派“碧水门”。沈如不仅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由于她长期修炼碧水门的奇功“碧水决”,让容貌惊人且温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人,就连嫩白的肌肤也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当时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妇,丈夫便是碧水门的掌门,夫妻俩恩爱非常,一年后沈如壁便生下一女。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沈如壁出门上香,遇到“欢喜宗”的不戒和尚。这个“不戒和尚”不仅是个色中恶鬼,而且还是个变态之徒。他见到沈如壁这个丽色艳妇,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却是异常谨慎,由于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贸然下手。他便跟随着沈如壁,一路来到碧水门,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门的人。他见碧水门是小门派,门中也没有高手,于是便直接打杀上门,逼着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沈如壁的丈夫是个懦弱之人,见不戒和尚如此凶悍,早已吓破了胆,于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当时沈如壁誓死不从,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无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却以她的女儿相胁,沈如壁没有办法,只得从了不戒和尚。
此后数年,不戒和尚用各种变态手段调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他甚至还让沈如壁去青楼接客赚钱。数年时间,就把沈如壁从一个高贵少妇,调教成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这和尚花钱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赚的钱,远远不够供他挥霍,于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儿“如诗”卖给了洛阳清风楼。
不久后,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欢,便把沈如壁卖给了漠北沙盗。这群强盗一个个凶蛮粗鲁,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这群蛮汉摧残得半死,什么双龙入洞,双龙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这群蛮汉如此摧残下去,早晚一命呜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坚定,她始终挂怀着千里之外的女儿,才勉强地活了下来。由于这群沙盗作恶多端,惹怒了林胡“左贤王”,“左贤王”派出大军讨伐,一场大战后,沙盗四散败逃,沈如壁也因此觅得机会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悬一线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阳大商人“张进财”的商队,才得以保住性命。张进财见到梳洗后的“沈如壁”,艳光照人,玉颜高贵,全身充满着诱惑的风情,不由得色心大动,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阳的张进财便买了这座宅院作为“沈如壁”的居所。一次偶然的机会,张昭远得知了张进财在此处养了个小妾,好奇之下便来一观。见到这风骚熟媚的妇人后,他不由得色心大动,便勾搭起来。沈如壁刚好正为找寻女儿的事情发愁,见张昭远对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张昭远。得知沈如壁的女儿竟然是“如诗”,张昭远不禁感叹这命运的神奇。此后母女相认,沈如壁和如诗相拥而泣,分别十几年,历经苦难,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对“张家父子”感恩戴德。自此后,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张家父子了。
听到如诗的叙述,我对她们的命运深感同情,但另一种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诗领着我和张昭远来到内宅,这时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熟媚妇人正站在绣房门口,她一袭粉衣,模样温柔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如诗和她的模样相近,但却没有她这般骚媚妖娆,也少了那一份饱经沧桑的成熟。
我惊艳无比,这妇人是我见过除了我娘和华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虽然不及我娘和华天香,但也相差不远。
只见她眼波流转,勾魂夺魄。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说道:“奴拜见张爷,不知这位爷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声,张昭远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骚货,竟敢当着爷的面,勾引男人。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爷,也是我的结义二哥。今晚你和如诗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吗?”
“原来是江爷,奴还未谢过江爷对如诗的救命之恩呢。”此女娇媚道。
“张爷,你对奴的娘亲总是这样的粗鲁,奴不依。”如诗靠到张昭远怀中,玉手轻捶着张昭远肥厚的胸脯,撒娇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爷怎么整治你。”他一把抱起如诗,骂骂咧咧地向旁边的亭子走去。
不一会功儿,亭子中便传来了如诗如泣如诉的声音。
沈如壁轻轻靠到我怀中,舔着我的耳朵,娇嗔道:“爷,进奴的闺房吧,让奴好好地报答爷,好嘛。”
怀中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我如痴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声音魅惑无比,我只觉得下体硬得发疼,她湿滑的小舌头轻舔着我的耳朵,一股疯狂之意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怒吼一声,将她拦腰横抱而起,大声道:“臭婊子,看老子怎么操死你。”
“嗯……爷,不要嘛,奴害怕。”她委屈地看着我,发出甜腻地声音。
我被这骚妇诱惑得快疯了,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脸侧舔弄着。沈如壁低吟一声,侧过头去,一口含住我的舌头。我抱着她走向闺房,在走动中,我们疯狂地索取着,她不断地吞咽着我的口水,灵活的香舌引诱我的舌头与它缠斗。
精致的闺房中悬挂着数张春宫图,图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我看着图中风骚无比的她,大吼一声,猛的将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沈如壁惊叫一声,高耸的胸部快速的起伏着。她骚媚地看着我,嗲声道:“爷,你好粗鲁啊,吓死如壁了?”
我叫骂道:“不要脸的骚货,竟然把这种图挂到自己的闺房中?&“沈如壁听到此言,惊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爷,奴错了。请爷惩罚我这不要脸的骚货。”
看到她如此骚浪,我心中暴虐之气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发,连抽几道耳光,大骂道:“臭婊子,让你骚,让你不要脸?”
“呜呜呜……爷,奴……错了,呜……呜……以后奴只对爷一个人发骚。”
沈如壁哭泣道。
我拉起她抱在怀中,怜惜地用舌头砥舔着她的泪水。沈如壁就像受伤的小鸟一样,在我怀中微微颤抖,她仰起梨花带雨的泪眼看着我,嗲声道:“爷一点都不疼惜如壁,爷坏……”
“是爷不好,你就说怎么惩罚爷吧?”我道歉道。
“嘻嘻,那就罚爷舔奴的小浪屄和骚屁眼……”沈如壁娇笑道。
我拍了一下她丰满的肥臀,笑骂道:“小婊子,爷认罚,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
“爷不要急嘛,先让奴给爷吹奏一曲,等爷舒爽了,再惩罚爷。”沈如壁浪声道。
她先解除了我上身衣装,当我强壮的上半身出现她眼前时,她眼中发出迷醉的光芒,她轻抚着我的肌肤,迷恋地说道:“爷,好强壮啊。”
她先与我接吻一番,然后嘴唇顺着我脖子往下移动,我的乳头,腋窝,肚脐,都被她无微不至舔弄过。
她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拉下我的衣裤,我的肉棒猛地从衣裤中蹦出,打在她娇媚的脸上。她痴迷地用滑嫩的脸蛋摩擦着,媚声道:“爷,好粗的棒子啊,咦,不对啊……”
我疑惑道:“怎么了?”
沈如壁娇声道:“爷,您是不是练过一种纯阳内功?”
我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爷,能告诉奴,您练的是什么纯阳内功?”沈如壁有些激动道。
“告诉你也无妨,爷练的是“先天一气纯阳功”。”
“爷,是真的吗,您竟然……”沈如壁兴奋无比。
“怎么了,神神叨叨地,这破功夫把我害惨了。”我生气地说道。
“嘻嘻……爷练了此功,是否不能操逼了?”沈如壁骚浪地笑道。
“你这个骚货,笑话老子是嘛?老子即使不能操你小浪逼,但也能操烂你的骚屁眼。”我怒道。
“爷,您别生气嘛,听小骚货慢慢道来。”沈如壁娇媚道。
“哼……”
““先天一气纯阳功”是龙虎山最高绝学。据说此功共有七个阶段,奴只知道前面的四个阶段,分别是小成,大成,入微,精绝。爷,只要此功小成,您就能操烂奴的小骚逼了。”沈如壁骚浪地诱惑道。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巨乳,问道:“小骚货,你是如何知道我练过纯阳内功的?”
“嘻嘻……奴见爷的大鸡巴,粗如杯盏,并且烫如烈火,但长度却是中上,于是便想起本门祖师的一本杂记笔录。”沈如壁骚浪地说道。
“哦,你详细道来。”
“奴门派的开派祖师“碧水仙姬”,曾是“龙虎山”张道真的侍妾之一,后来张道真不知所踪,“碧水仙姬”才离开龙虎山,开创了“碧水门”。百年前,张道真叱咤风云,一时无两,传闻他修习的就是“先天一气纯阳功”。“祖师笔录记载,只有三种身怀“宝器”的人才能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
“什么是“宝器”啊?”我奇怪道。
沈如壁浪笑道:“嘻嘻……宝器……就是爷的……大鸡巴啊。”
“小骚货,别卖关子。”
“奴观爷的肉棒,色泽如墨玉,龟首如龙头,应该是三种宝器之一的“墨玉龙王”。笔录记载“先天一气纯阳功”具有锁阳之力,练习此功后,肉棒长度不再增长,但却会越来越粗。就像爷这样,好粗额,不知奴的小浪穴能不能塞得下?”
沈如壁嗲声诱惑道。
“小骚货,你再敢勾引老子,老子马上把你就地正法。”
“不要啊,爷!先听奴说完嘛。此功每达一阶段,锁阳之力就解一分,当然肉棒也会变长哦,爷高兴吗?”
“唉,怎么高兴啊,传我功法的老家伙说过,唯有此功大成,才能正常交合。
我现在连小成都没有。”我叹息道。
“嘻嘻,爷,那位前辈骗你呢,祖师笔录记载此功小成就可以交合,当年张道真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