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里等她电话,给老婆回信息。
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公司还有一些事,一会儿处理好了就走。
白晓艳的电话来了。
我接起来:哈喽,白姐啊。
手机听筒里传过来的声音甜甜的,甜得有些发腻:喂,老公啊!我喝了点酒,你把车开到酒店正门这边来吧。
等你哦!虽然是白晓艳的声音,可是在我面前她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她还在电话里叫我老公,喝多了吧?我把车开向喜来登正门的门廊,看到白晓艳和另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等着。
她的深色套装搭在臂弯里,上身穿着一件丝料的七分袖雪纺,露着她的一截手腕。
讨厌呢你,怎么才来啊!我刚停住车,白晓艳就笑吟吟地对我眨了眨眼睛,语气里丝毫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她抢上一步,拉开副驾驶门,头刚探进车里就伸出左手的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那红润饱满的嘴唇轻轻嘟起,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我一看会意,什么也没说。
车下面的男人我不认识,看样子有四五十岁,应该是客户那边的人今天我们的销售团队陪他们出来吃喝玩乐一天,一定是个重要的客户,也许还是个难缠的客户。
白晓艳摇下车窗,和对方道别:杨总,今天真是谢谢您啦……嗯,好,下次的啊……一定一定!拜拜!她话音中透着一种自然而然的妩媚,听起来让人很舒服。
我发动了车,驶出酒店。
呼!今天真是累死了!白晓艳舒服地仰靠在副座上,右手轻轻捏了捏自己左侧的肩膀。
没少喝吧?我笑着问。
刚才喝了半斤吧,客户想要喝洋酒……中午就在喝,晚上又一顿。
小志,谢谢你啊!我跟他们说的,我老公来接我。
要不然,刚才那个杨总,怎么都不肯放我走!我恍然,怪不得刚才电话里她管我叫老公。
听着她用那种甜蜜娇柔的声音,叫着老公,也算是给我的福利吧。
嗯,刚才她在客户面前,对我表现的格外亲热,应该也是给那个杨总布的迷魂阵。
想到这,我也想开个玩笑。
那这么说,我是在替姐夫尽男人的义务啰!哎,你有意见啦?真是对不住你啊!她说着,竟然从副座上把丰满的身子靠了过来,捏了一把我的肩膀。
小志,你是不是还想享受一下,你姐夫做男人的权利啊?这个……我闻到一股混合着酒精的香气,心中一荡。
这女人到底喝多了没有?我正在想这句话怎么接,忽然感到颈后和肩头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揉捏了几下。
好啦!这是你姐夫才能享受的按摩。
满意了吗?我瞟了她一眼,白晓艳抿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看来她没喝多,好吧,我又想多了。
白晓艳的家很快到了,她导航,我们开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
车库很大,里面看不见人,她又说一个人害怕。
送佛送到西,我又陪她从电梯间一直走到家门口。
白晓艳一边拧钥匙开门,一边很自然地对我说:进来坐坐吧!歇一会再回去啊。
我进了屋。
看到我坐在了沙发上,白晓艳笑吟吟问:你想喝点什么?咖啡?茶?还是别的?我说:晚上我不喝茶什么的,喝点水就行。
她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语气轻松地说:我要去洗个澡。
德志你坐着,看会电视吧。
我赶紧把含在嘴里的水吞下去,连忙说:那什么,要不我先回去吧。
哎,你别走啊!我这人胆子小,一个人自己在家澡也不敢洗!你姐夫今天又不回来。
你就在这陪陪我,等我洗完了,你再回去,好吧?我看了看表,离老婆说好的还有一段时间,于是说:那好吧,半小时我就得走啊。
行,你等一会儿就好,我很快的!白晓艳对我眨了眨眼。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我的心绪开始翻腾起来大晚上在一个性感少妇的家里,她的丈夫不在家,而她又在浴室里洗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没有任何想法吧。
浴室里传来轻轻哼唱的声音,白姐现在应该已经脱得光熘熘的了。
我想象着这个丰满漂亮的女人在里面洗澡的样子。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洁白的泡沫从圆滚滚的乳房一直流动到饱满的臀部。
她修长的两腿之间,是茂盛的草原,还是白腻的沙漠呢?这种联想让我很放松、很舒服,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
我的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胯间开始逐渐地勃起了。
如果说这世界上的女人各有各的味道的话,那么白晓艳就是那种外面甜、里面辣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和我家里乖巧的老婆,完全是两种类型。
我却感觉对晓艳姐是这样的熟悉,好像认识了她很多很多年。
真的很奇怪,我熟识的人里,像这样性格的女人还有谁呢?我妈!天呐!我闭上眼,掐了掐自己的眉心,想起了老婆早上说的话。
没错,白晓艳真的很像我妈!……十几年后的这个夜晚,坐在白晓艳家里的沙发上,我仍然清楚地记得,那个遥远而炎热的下午。
那是我初中毕业之后的暑假,没有任何作业,可以开开心心地随便约朋友玩耍。
中午刚和几个铁哥们打了一场球,我带着一身汗回到家,准备冲个澡。
家里的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有人正在洗,也许是妹妹?妹妹雨烟小我两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就像所有的兄妹一样,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我都会照顾她,她也很黏我。
妹妹现在也在暑假,应该是她正在洗澡吧。
我正是精力充沛,浑身充满了荷尔蒙的年纪,那天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想给妹妹来个恶作剧。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门前,勐地推开门,大喊一声:唐雨烟,抓到你了!然后我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