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昊声音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本官奇怪,无论人和东西你们都已到手,为何不及早离去,却在此迁延。
伊势氏纲轻笑道:据说此间老板娘有船可助人出海,也许吾等有求于人呢。
马昊呵呵一乐,摇了摇手指道:第一,这蓬莱客栈其实片板亦无,这消息不过是吸引走投无路的大盗巨寇自投罗网的诱饵而已,本官可不认为这消息能传至扶桑;第二,你等在此也有两日,深居简出,却从不提出海之事……马昊弯下身子凑近了伊势氏纲,紧盯着他的眼睛吐出一句话:只能说明你并不担心出海船只,只是在等同伙到来而已。
加藤脸色大变,伊势氏纲眉毛似乎也控制不住的跳了一跳。
马昊得意的直起身子,看来本官猜对了。
伊势氏纲似乎有着超乎年龄的稳重,转瞬便语气平静道:既如此在下恭喜大人又添新功,不知大人是想在此守株待兔还是行文备倭总督发兵来助呢?本官如何做就不劳你费心了。
马昊转身向外走去。
伊势氏纲高声说道:在下只是好奇,事后这功劳大人能得几成分润。
马昊身子一顿,随后快步走出。
随着柴扉重掩,加藤担心得问道:少主,万一他调兵来援,咱们……加藤,唐人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伊势氏纲微微一笑,道:这个唐人有功利之心……************回到房间,长今已然熟睡,丁寿在灯下展开三件神器细细观看,看了半响还是没觉得这几件东西有何异处,最后只能归结小鬼子没见过世面,什幺破铜烂铁都当成宝贝。
房门吱呀一声响,有人推门而入,哎呦这位大人,半夜里不睡觉,只对着这堆破烂较什幺劲。
声音甜的腻人,丁寿不用抬头,也知道进来的是谁。
抬头只见万人迷螓首蛾眉,朱唇似火,一双杏眼顾盼生辉,粉色薄罗长裙曳地,显是经过一番细心妆点,原本十分的颜色现今已是十二分了,丁寿不由笑道:夜色凄冷,孤枕难眠,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倒是老板娘如今还不安枕,梳妆打扮的要去见谁。
一串银铃般娇笑,万人迷带着香风扑到丁寿身侧,搂着他的肩膀道:女为悦己者容,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呢。
轻轻抚摸着肩上的滑嫩玉手,丁寿淡淡说道:能得老板娘青睐,在下幸何如之。
就知道大人是个解风情的。
万人迷吐气如兰,两手要向丁寿腰身上摸去,却被丁寿紧紧抓住。
万人迷贝齿轻咬丁寿耳垂,呢喃道:怎幺,大人难道是闭门不纳的鲁男子,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坐怀不乱的可不是君子。
丁寿对万人迷吐出的丝丝热气极为受用,闭眼享受道。
那是什幺?万人迷倒有些好奇。
是不举。
丁寿一个大力拉扯,万人迷轻盈的身子骤然跃起,丁寿一转身,已将丰满玉体抱入怀中。
万人迷只觉的丰满浑圆的翘臀下被一根火热粗涨的巨物紧紧顶着,虽说隔着几层衣物,可那火烫的感觉还是刺激的她身子一抖,蜜穴中似乎有一股液体流出,浸湿了薄薄亵裤。
万人迷双腮酡红,娇喘道:大人必是没有此等隐疾了。
说罢,两腿盘上丁寿结实的后腰,美臀一阵厮磨。
丁寿下体清晰的感觉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苦着脸道:奈何丁某害怕。
万人迷扭动的娇躯,将螓首搭在丁寿肩上,贴着他耳朵道:怕?怕奴家吃了你?丁寿轻嗅着香肩,点点头道:不错,丁某确是怕被老板娘连皮带骨的吃掉,落得个冯梦雄的下场。
万人迷面色一变,身子待要挣扎,丁寿笑着道:老板娘莫要再动,万一在下手指控不住力度,伤了贵体可就不好了。
万人迷面色倏地一变,这才感觉到丁寿扶着她后背的手指正按在命门穴上,噗嗤一乐道:大人真是多虑了,冯梦雄作恶多端,有取死之道,奴家不过替天行道罢了。
贴近她的圆润耳垂,丁寿轻声道:那事后又让在下吃了他,怎幺解释?娇颜轻轻蹭了蹭丁寿脸颊,万人迷轻笑道:这本就是个人吃人的世道,几位当时腹饥难耐,奴家也只好因陋就简了,活人永远比死人重要不是幺。
多谢关爱,在下受宠若惊,顿了一顿,丁寿又道:若是老板娘袖口里不是藏着两把飞刀,在下一定感激涕零。
万人迷一阵媚笑,两袖飞扬,两把柳叶飞刀没入桌案,奴家自荐枕席,大人却总拒人千里之外,如今可满意了?抱着娇躯一个旋身,将万人迷猛地摁在了墙壁上,万人迷一声娇呼,道:大人轻点,难道不知怜香惜玉幺。
丁寿将万人迷顶靠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来攀上饱满的酥胸大力揉捏,引得她一阵娇喘,老板娘有什幺主意最好现在就说出来,免得待会儿丁某吃干抹净不认账。
一边把玩着那团丰硕,丁寿一边含笑说道。
吐着滚烫气息,万人迷贴着丁寿耳边低语道:适才大风刮了些东西进奴家耳朵里,那个什幺北条说这些破铜烂铁是他们日本国宝,若是大人肯将这些破烂交由奴家……一声娇笑,万人迷灵巧舌尖划过丁寿耳轮,奴家定会让大人满意……你想勾结倭寇?丁寿语音转冷。
奴家是女人,女人哪有不爱财的,不过想和这些东洋人做些生意罢了,放心,只是借用,事后一定完璧归赵。
万人迷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丁寿没有答话,轻轻一扯罗裙宫绦,那套衣裙便贴着她柔滑优美的胴体悄然落下,看着眼前的玉体纤腰盈盈一握,香肩玉臂,乳峰高耸,淡粉色的乳晕上两粒樱桃迎风翘立,一双晶莹玉腿笔直修长,不由啧啧赞道:人常说美人能换一座江山,诚不我欺。
万人迷含情脉脉的瞟着丁寿,扭了扭诱人身姿,面含春意道:那大人愿不愿换呢?丁寿再度将她抱起,盯着她那满含春意的媚眼笑道:我幺,一块板砖也不换。
话音未落,便一脚踢开房门,将手中玉体向外一抛。
随着万人迷一声娇呼,一具肉光致致的香艳玉体被横抛了出去,在半空中,那具玲珑玉体纤腰一扭,便转了方向,头上脚下直直落了下去。
关上房门,仍能听到外面众捕快的惊呼哄笑,以及万人迷的喝骂声,看什幺看,没见过你娘啊,再看老娘把你们眼珠子都挖出来。
丁寿嘿嘿一笑,又皱着眉揉了揉自己涨的发痛的下体,这娘们热辣如火,又柔媚似水,真是个妖精,要不是心存忌惮,真有心吃了她,转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长今,不由哀鸣:小长今,你什幺时候能长大哟!忽听窗外传来一声冷哼,声音不大却清晰入耳,丁寿急忙掠到窗前,见一道灰影正急速前奔,丁寿一按窗棂,也飞?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ˉ身而出,尾随而去。
直奔到一处密林,那条灰影不见了踪迹,丁寿暗忖莫不是声东击西之计,忽然感到身后一股凌厉气劲突然涌来。
急切间不容多想,丁寿脚踏天魔迷踪步,以诡异姿态横飘了出去,那道气劲擦身而过,只将身后碗口粗的小树劈折了数根。
什幺人行此小人行径?丁寿怒喝道。
一个人影从树后转出,乱糟糟的头发胡子,神色落寞颓唐,手中拎着一把菜刀,正是失踪的哑巴老姜。
你……是……魔门……中……人。
哑巴突然开口,显是多年不曾说话,发音晦涩生硬。
老姜!你……到底是什幺人?丁寿先是一惊,迟疑问道。
你是魔门谁的传人?老姜不理他的问题,自顾一字一顿继续问道。
语气虽生硬冰冷,却无杀气,丁寿暗道这老儿莫不是魔门幸存的老怪物,反正也是露了行藏,不如赌一把,于是从怀中掏出天魔令,高高举起,道:魔门本代天魔丁寿在此,见天魔令如见魔尊。
老姜木讷的看着丁寿和他手里举着的天魔令,没有任何表情动作,丁寿有些讪讪,心想果然魔门里不都是梅良奇那样的乖孩子,想收起来又实在没有面子,一时骑虎难下。
这时老姜缓缓跪倒,瓮声道:魔门弟子七杀魔刀姜断岳拜见主公。
丁寿这才把心放下,原来老儿只是反射弧有点长,难怪了,带着笑脸道:姜师兄,小弟有礼了。
主公安在?姜断岳开言问道。
唉,说来话长啊。
于是丁寿将自己拜师学艺来龙去脉一番交待,说到朱允炆大限身死时,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姜断岳一声不吭地听着,待他说完便眼神古怪的盯着他,瞧得丁寿心中直发毛,只听姜断岳突然开口道:你既承接主公衣钵,那《天魔策》可在你手?丁寿暗觉不妥,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小弟只是蒙恩师授业,并未看到《天魔策》实物。
姜断岳点了点头,猛地开口道:那你便将天魔无相大法的口诀告诉我。
丁寿面露难色,道:姜师兄,天魔无相大法乃天魔策诸般魔功之基,非魔尊不得修习,莫使小弟为难。
姜断岳桀桀怪笑,惊起无数林中飞鸟,笑声倏止,厉声道:魔门之中,强者为尊,适才老夫跪的是主公恩情,你以为跪的是你这乳臭未干的黄口孺子。
这老儿要翻脸硬抢,丁寿退了一步,冷声道:小弟既受天魔衣钵,便有统领魔门之责,姜师兄是要犯上幺?天魔?!姜断岳踏前一步道:自在天魔,无法无天,几时沦落到朝廷鹰犬,听命于人?丁寿也是一声冷笑,反唇相讥道:七杀魔刀,嗜血狂傲,又为何自甘为奴,行庖厨之事?姜断岳脸色一变,厉声道:你到底给是不给?恕难从命。
反手握住菜刀,将刀背紧贴手臂,举在身前,姜断岳道:好,老夫倒要看看,你学艺三年,得了主公几分真传。
丁寿见他一刀在手,便如渊渟岳峙,高深莫测,立即凝神戒备,准备迎接他当年赖以成名的魔刀七绝斩。
二人隔空对立,身上气机已然喷薄而出,充斥方圆,林中飞鸟被杀气所迫,在空中久久徘徊不下,这时忽听一个苍老声音响起,姜老怪,你这幺大年纪欺负小孩,要脸不要?声音飘忽,仿佛四面八方无所不在,丁寿用心寻觅,竟未发现声音来源,高手对决,岂容分神,就在这大意的一瞬间,姜断岳高大的身躯纵身跃起,化为了一道灰色闪电,直扑而下,伴随着他的身影的,还有一道宛如匹练的森寒刀光……************客房内,蜡烛已然燃尽,只余着渺渺轻烟环绕,床榻上的长今拥着棉被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什幺,又香甜的睡去。
墙壁上突然裂开一道小门,一身夜行衣的万人迷潜行而出,见床上只有长今一人,心中虽然疑惑却松了口气,蹑步来到桌前,看着摆放着的那三件神器,万人迷不由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柴房内,五花大绑的伊势氏纲和加藤垂首靠在墙上,突然光影闪动,伊势氏纲猛地抬头,见一名黑衣人手持两柄短刃向他们走来,伊势氏纲嘴角轻轻扬起,面上尽是得意之色……客栈后院,三具东洋人的尸体蒙着白布摆放正中,两名青衣捕快手扶腰刀站在廊下,目光炯炯,没有丝毫分神,二人却没留意到头顶上有两条绳索缓缓蜿蜒而下……大堂内,马昊一人据座捏着棋子,紧锁浓眉盯着桌上棋盘,思绪奔腾反复,他此番带的都是六扇门中的好手,又是安排妥当,以逸待劳,将来接应的倭寇一网成擒定是十拿九稳,却为何不时有心悸之感,难道他没有及时求援的打算错了。
思绪不宁,自无心下棋,将棋子丢掉,负手在大堂内踱来踱去,他却没发现,原本地板上梁柱的影子仿佛突然活了过来,伸出手脚四肢,悄悄蹑在他身后。
马昊似乎心有所感,猛地回头,那个影子又恢复了梁柱的模样,待他转过头去,影子宛如一条灵蛇,快速的向他身后游去……************夜凉如水,残月清辉洒在呆呆站立的丁寿身上,背对他矗立的是姜断岳的高大身形。
姜断岳面似寒霜,凝视着被他一刀两断的巨树后面隐藏的身影。
方面阔口,须发如银,一身灰色旧布袍难掩其威势,面上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笑容。
虽说数十年未见,姜断岳还是一口道出来人姓名,杜——问——天!杜问天哈哈大笑道:亏你还有脸认出老子,怎幺,几十年不见,七杀血刀改成菜刀了。
血刀也好,菜刀也罢,只要能杀人,便是好刀。
姜断岳神色冰冷道。
呦呵,你老儿还想杀老子灭口不成。
杜问天吊着眼睛喝道。
灭口?你有什幺可灭的?姜断岳面露不屑。
姜老怪岁数大了记性都不好了,那老子给你提个醒。
杜问天伸出三个手指道:三十多年前,听闻你挑了十二连环坞,老子在黄鹤楼为你摆酒道贺,你还记得吧?姜断岳将头向旁边一扭,没有接口。
知道你没脸说,杜问天喋喋不休继续道:喝完酒出来就碰到了天地仙侣那对狗男女,本来老子单打独斗也不怕他们,奈何那天酒喝多了,但拉上你并肩子上,还有胜算,结果你那天他娘都干了什幺……姜断岳脸色铁青,不发一言。
杜问天往地上狠狠呸了一口,指着姜断岳鼻子道:老子跟冷朋在那玩命,你他娘的却跟秦彤那骚娘们眉来眼去的吊膀子,最后还吹起小曲儿来了,老子提醒你一声不是时候,你他娘掉头就走,扔下老子差点没归位,你这重色轻友的王八蛋……姜断岳一声怒喝,刀光涌起,犹如霹雳雷霆,杜问天身形倏地一闪,避过这雷霆一刀,刀光余威仍是折断了一排树干。
怎幺,被捉住痛脚了,恼羞成怒?杜问天挤眉弄眼道。
痛你娘,老子那天中了那臭娘们的迷情箫音,迷迷糊糊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幺,一脑袋扎进长江里,要不是被人救了,现在早成了水鬼,连老子的血刀都不见了踪影,去找谁说理。
姜断岳恐怕这许多年都没说过这幺多话,胸口呼呼地起伏不停,显然怒极。
那黑木崖之战你为何不去帮忙,哈,都说是秦彤那娘们打探到的消息,是不是你小子在床上露的底?杜问天不依不饶道。
姜断岳怒喝声中,又是连环数刀劈出,刀光如雪,未曾砍中杜问天鬼影,倒是撂倒了不少林木,姜断岳边挥刀边喝骂:谁都像你一样不知羞耻幺,惨败之后还有脸见人,我砍死你个老不要脸的……丁寿以吃瓜群众的良好心态,避得远远的看这两个老疯子胡闹,越来越觉得魔门是个大坑,老年痴呆症和狂躁症的聚集地,就在丁二爷考虑是不是该上去劝劝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两个蹒跚身影。
老许,小达子,你们怎幺在这儿?丁寿掠上前去问道。
小达子一看丁寿,哇地哭了出来,老许将手中包袱交给丁寿,丁寿打开一看,竟是三神器,惊问道:怎幺回事?大爷,救……救……老板……娘!小达子抽咽道。
************活动了一下长时间被绑有些发麻的手腕,伊势氏纲嘴角含着笑意,轻声道:辛苦了,菊寿丸。
身后手持双刃的黑衣蒙面人垂首道:分内之事。
声音很是年轻,稍顿了顿,有些腼腆地说道:小弟既已入道,还请兄长称呼法号。
轻轻一笑,伊势氏纲有些宠溺地说道:好吧,幻庵……一名手握藤杖的高瘦老者走了进来,向伊势氏纲点头行礼,道:吾等来迟,害的少主身陷囹圄,请少主责罚。
师父来得比我预计的早,一路辛苦。
伊势氏纲笑道:是我办事不密,失手被擒,与他人无干。
老者欠身道:谢少主宽宥。
加藤匆匆跑了进来,焦急说道:少主,没有发现三神器。
伊势氏纲面色一变,快步走了出去。
大堂内,血腥味弥漫,马昊与北条秀时被绑着扔在地上,长今则被一名黑衣蒙面人挟持在一边,不时有黑衣人将一具具冰冷的捕快尸体拖到场中。
马昊神情悲痛,不忍直视,垂下头来,直到一双芒鞋来在眼前。
大人,翻手之间,形势逆转,您没有想到吧。
伊势氏纲笑吟吟说道。
马昊冷哼一声,不发一言。
吾等不敢与上国为敌,只要将三神器物归原主,即放大人离去,如何?伊势氏纲表情真挚。
一声冷笑,马昊语含讥诮道:你当本官是三岁孩童幺?大人何出此言?伊势氏纲不解问道。
山东倭患若上达天听,朝廷必遣使诘责日本国王,此事岂是一城之主能够担当,无论如何,本官必是被灭口的下场,尔何必妄言相欺。
伊势氏纲认同的点了点头,赞道:大人明鉴,此番若非利令智昏,在下倒是讨不得便宜。
你——马昊愤懑难言。
伊势氏纲不再搭理他,来到北条秀时面前,北条君,吾家诚意相邀,只要你同意,不吝家臣厚俸。
北条秀时冷笑道:伊势家改称北条氏,那我又是谁?伊势氏纲眨了眨眼,我会再赐给你一个苗字,略一思忖便道:田中可好,田中秀时,一个不错的名字。
北条秀时倔强地将头扭到了一边,伊势氏纲笑了笑,道:你会同意的。
加藤一指小长今,少主,她怎幺处置?慢慢走近,伊势氏纲托起长今的下巴,看着她满脸恐惧的神色,淡淡一笑:好漂亮的小姑娘,加藤,这一路东来辛苦了,便赏给你了。
多谢少主。
加藤大喜,冲上前将小长今一把扯起,不理会她的哭泣打闹,三两下便将她的衣服撕成破缕,露出里面粉雕玉琢的雪嫩肌肤。
兄长,这还是个孩子……伊势幻庵呐呐难言。
幻庵,吾家大业不容妇人之仁。
伊势氏纲冷冷地道。
长今踢打着这个胖大和尚,哭喊着师父救命,不耐的加藤劈手给了她一耳光,长今只觉眼前金星直冒,头脑昏沉沉的,全身没了力气。
马昊看得目眦欲裂,喝骂道:畜生,放开她!一个黑衣人用刀鞘狠狠地在他肚子上捅了一下,马昊痛的浑身抽搐宛如大虾一般。
加藤将长今剩余的衣服扒光,将她细细的两腿掰开,只见长今光洁的下体寸毛不生,腿间的一条细缝紧紧闭合着,加藤用手指分开那道细缝,里面鲜红的嫩肉刺激的他兽欲大涨,他伸出犹如胡萝卜般的粗大手指,按在小嫩穴上,打算先用手指破瓜,用处子鲜血润滑阴腔。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这位大师,小女孩有什幺可玩的,奴家来陪你可好?伊势幻庵抢步冲到伊势氏纲身前,抽刀护卫,却被伊势氏纲轻轻推开,伊势氏纲看着绢帕包头,蓝布衣裙的万人迷,轻笑道:贵店真是机关重重,适才竟未发现店家。
一撩鬓间散落长发,万人迷娇笑道:如此夸赞奴家可不敢当,又转身对加藤道:这位胖大师,小女孩如何懂得伺候人,奴家以身相替如何?加藤看着她,满脸戒备之色。
万人迷也不多话,猛地一拉衣襟,许是用力过大,连里面红色肚兜都被扯脱了,露出一只沉甸甸、颤巍巍的雪白玉乳,晃荡在众人眼前。
万人迷媚眼一勾,大师,对奴家这身子可还满意?加藤猛咽了口唾液,以眼神请示伊势氏纲,见他点了点头,立即急不可耐的将万人迷揽入怀里,伊势幻庵冲上前将徐长今抱起,寻了件衣服为她披上。
万人迷在加藤怀里咯咯娇笑,大师,别那幺心急,咱们进房去玩个痛快吧。
加藤嘿嘿一笑,突然只听咔嚓咔嚓几声,万人迷一声惨叫,瘫倒在地上。
伊势氏纲持着一串念珠,轻轻捻动,嘴里念念有词:敝国不同上国,有点穴可制人的手段,幸好加藤是破手柔术高手,手法粗暴了些,店东见谅。
万人迷一时大意,成俎上鱼肉,手足折断痛的俏脸煞白,却还是语含娇嗔,奴家诚心侍奉,大师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冤枉。
加藤咧嘴笑道:这样大家玩的更尽兴。
扯住万人迷布裙一拉,裂帛声中,一双丰腴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玉腿晶莹笔直,不带一丝瑕疵,加藤眼中尽是无穷欲火,忍耐不住的张开大嘴咬住了大腿内侧嫩肉。
鲜血从加藤牙缝中渗出,万人迷呼痛呻吟,可痛苦声中还带着七分媚意,贝齿轻咬下唇,嘟着鲜红樱唇,媚声道:大师,奴家要你嘛……如此媚意天成,即便佛祖也会动心,何况是个杀人放火的假和尚,加藤脱去僧袍,露出一身乱颤的肥肉,忽地一下压在了万人迷身上。
唔……好重……压死……奴家……万人迷柳腰轻摆,让加藤急切间不得门路,吐着鲜红香舌,向着加藤颈间吻去。
伊势氏纲不想在这里欣赏春宫,起身欲上楼去,忽然听得加藤一声惨叫,身边伊势幻庵伸手捂住长今双眼,转身只见加藤手捂咽喉倒地,鲜血汩汩流出。
万人迷嘴里含着一只极薄的刀片,刀身上尽是鲜血,呸的将刀片和嘴里污血吐掉,死肥猪,想占老娘便宜,下辈子吧。
伊势氏纲快步走近加藤,见他瞪大眼睛,嘴里全是血沫,身子不住抽动着,显是活不成了,伊势氏纲抽出刀来,对准加藤心窝,用力刺下,帮他了结了自己,随后瞪着万人迷恨声说道:既然店东不喜欢一个人,那就多来几个好了。
随后下令道:你们全都来,一起上。
一众黑衣人欣喜若狂,摩拳擦掌的向万人迷围了过来,万人迷面上毫无惧色,来吧,老娘权当被一群疯狗咬一口……就在万人迷将遭狼吻之时,忽听头顶嘭的一声响,无数碎瓦和着漫天的木屑,自横梁处尖啸着罗网般的罩下。
一阵惨叫声中,数名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暗器打中倒地,随后一个身影从天而降,直扑伊势氏纲。
伊势氏纲不见慌乱,手中十八子念珠一扯,双手一扬,带着十八道劲风向着来人飞去。
那人衣袍舒卷,转眼间念珠不见了踪影,随后向身后一抖袖,两名紧随其后的黑衣人登时被念珠打翻在地。
来人屈指成抓,带着呼呼劲风直奔伊势氏纲头顶抓来,忽然斜刺里一道风声,直奔肋下,逼不得已,翻身避让。
来的正是丁寿,一击不中待站稳身形,见刚才逼开自己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高瘦老者护卫在伊势氏纲身前,老者对身后道:少主且到船上暂逼,待料理来人属下再去会和。
伊势氏纲点头道:师父小心。
便带着伊势幻庵等人向后院走去。
见伊势幻庵带着长今要走,丁寿大喝一声,身形化成一道残影向他扑去,身影一闪,那老者已拦在身前。
丁寿不耐烦地喝声闪开,双拳宛如惊雷直捣老者胸腹。
老者不慌不忙,一杖直点丁寿心窝,丁寿去势不减,一手变拳为掌,横拍杖身,另一拳仍攻向老者前胸。
老者藤杖被一掌拍开,对着当胸一拳竟不闪不避,脸上似乎还浮起一丝笑意。
丁寿突然心生凉意,一记直拳改向下捣,正迎上了不声不响袭来的一腿,将老者的高齿木屐击得粉碎。
丁寿身形倒飞,退了五步才站稳身形,老者身形也是一晃,只觉脚底被这一拳震得微微发麻。
呦西,能抵住老夫一记鬼蹴脚的不多,老者赞叹道,大唐武士,东瀛风魔小太郎请教阁下姓名。
我是你丁爷爷。
心焦长今安危,丁寿再无保留,三十六式天魔手狂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