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美女中有几位丁寿并不陌生,年轻的几位都是李怿的后妃,当看到张绿水赫然在内时,他便已晓得这些人的身份。
王妃,这是要故技重施?丁寿作色问道。
慎妃以额触地,恭敬答道:妾夫李?前番对天使不敬,还请恕罪,今日尽出朝鲜后宫,只为博大人一笑,此间事天知地知,殿中人知,绝无他意。
丁寿还在思索,张绿水一阵媚笑,斜依在他身旁,道:妾身不才,也知上国名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大人何必犹豫,且尽情享乐。
崔宝非捧起伽倻琴,曲调响起,众女随音起舞,朱唇轻启,一首高丽时期便已流传的民歌在殿中飘荡。
月下庭语尽,霜中野菊黄,楼高天一尺,人醉酒千觞。
流水和琴冷,梅花入笛香,明朝相别后,情与碧波长。
这首《履霜曲》和因一部同名情色电影而走红的《霜花店》一样,皆被列入高丽民谣十二歌词,词意柔肠百转,相思伤春,丁寿不由入神,不再推脱。
张绿水轻轻一笑,伸出玉指轻柔地替他宽衣解带。
崔宝非仍是仪容整肃,一丝不苟地抚琴,她这副冷面孔是宫中出了名的,李?甚至因她不苟言笑,怀疑她思念前夫,要杀她前夫以绝念想,可到底也没改了她这样冷冰冰的模样,此时她眼神不经意地掠过丁寿刚露出的昂然巨物时,不由啊的一声惊叫,琴音都乱了起来。
李?后妃没见过丁寿本钱的好奇瞅来,也都是惊呼不已,丁寿得意一笑,将张绿水按着蹲下身子。
张绿水会意,檀口大张,将那巨大rou棒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继续唱,继续跳,边跳边脱。
丁寿命令道。
众女齐齐看向了殿中主人,慎妃此时也是脸红心跳,眼神示意之下,众女歌舞再起,轻歌曼舞之中,挺胸提臀,一件件衫裙飞落在地。
按着张绿水螓首,丁寿不时挺动腰身,让rou棒更加深入佳人咽喉,在不住的啧啧口水声和鼻腔发出的唔唔声刺激中,众女气息渐粗,舞姿已乱,至于唱的什幺,早已不清楚了。
瞧着这帮女人的急色模样,丁寿好笑,拉起张绿水,在她耳边轻声道:李?待她们也算不薄,今日舍身相许,也是情势所迫,怎幺一个个好像迫不及待?看着那些女人乱了分寸的样子,张绿水嗤笑道:王上薄情寡恩,除了王妃有几个是真心相待,这些女子不少还是由其夫家强征而来,自没有多少感情,随即伸手在丁寿rou棒上快速套弄了几下,娇喘道:王上八道采红,公私良贱各家女子征集过万,平日那寻常货的几分雨露都不可得,何况大人这样的大宝贝。
此女真是媚骨天生,几句话将丁寿欲望挑拨高涨,高声道:且停了歌舞,摆好架式,本官今日广播甘霖,定让你们滋润个痛快。
众女有的听懂,有的不明,听得懂的传给不懂官话的,一个个或欣喜、或羞臊,选好地方,摆好姿势,等候丁寿大驾。
张绿水挽着丁寿,笑道:各人齐备,待妾身服侍大人雨露均沾。
yin笑着掐了下张绿水右乳,丁寿道:好,待本官逐一检插。
一张矮榻前,一女约二十七八,瓜子脸,双眉修长,躺在榻上,见丁寿二人走近,主动分开双腿,两手挽住腿弯,将那yin穴完全露在人眼前。
张绿水介绍道:这是淑仪李贞伊。
李贞伊躺在那里,羞红着脸道:妾身谢过大人为犬子仁及敦寿讨回公道。
丁寿恍然,李怿反正所杀李?四子,两子为慎妃所生,另两子便是李淑仪之子,也是一可怜女子。
李贞伊见丁寿踌躇不前,开言道:大人大恩大德,臣妾无以为报,唯有此身,请大人随意采撷。
既如此,某来了。
丁寿也不是矫情人,当即挺枪而入,一声闷哼,李贞伊疼得浑身一抖。
李姐姐,你孩子都生了两个,怎幺还耐不住痛。
张绿水一旁调笑道。
这事和生孩子一样幺,自从怀了敦寿后,王上再没碰过我,刚才大人那一下,好像把孩子又给塞回来一样,魂儿都丢了。
李贞伊反驳道。
既然受不住,那我换别人。
丁寿作势要起。
别。
李贞伊一把拉住丁寿,道:妾身承受得住,请大人尽兴。
随即不顾阴户裂痛,拼命挺动下身,迎合丁寿。
丁寿也不客气,狠抽猛顶,下下着肉,如此短兵相接,不一刻李贞伊便支持不住,待丁寿起身时,她已如失了魂一般瘫在榻上。
另有一女局促地坐在一边案几上,虽是不着片缕,却不像众女般解开头发,头上仍盘着昂贵沉重的加髢,听张绿水介绍乃是淑仪郭氏,丁寿也不废话,举起郭淑仪双腿,粗长肉棍直接没入肥美肉蛤之中,喔的一声惊叫,郭氏猛地躺倒,发髻磕到案头,头上加髢突然掉了下去,露出一个光头。
郭氏惊觉,茫然四顾,拼命遮着头顶,发出尖叫,张绿水一旁解释,李怿反正郭氏被逼出家为尼,待李?复位才将她接回宫来,头发尚未及蓄,丁寿点点头,按下她遮着头顶的双手,郭氏泪眼婆娑,抽泣道:妾身扰了大人兴致,还请大人降罪。
丁寿笑道:好呀,某便惩罚你普度众生,先来度一度某家这个小和尚。
郭氏见丁寿手指那个紫红色犹自晃动不休的光头和尚,不由噗嗤一乐,见她破涕为笑,丁寿按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虎腰挺动,屁股下压,再度深入。
啊郭氏再度一声尖叫,随后红唇便被丁寿大嘴堵住,一双手已攀上了两团雪峰。
在丁寿不断冲击下,郭氏很快便只有梦呓般呻吟的力气了。
一名女子扶着廊柱,弯腰挺臀,见丁寿走来,腰肢轻摆,雪臀连摇,晃人眼目;还有一女靠在炕桌上,两条玉腿一字型大开,一手拨开微曲的蓬草,按住相思豆轻轻揉捻,一边将另一手食指含在嘴里,媚眼连抛,勾人心魄。
丁寿选谁是好左右为难的时候,足下一个丰满女体从足下攀附而上,此女宛如灵蛇无骨,一对雪白巨乳紧贴丁寿大腿,丁香暗吐,轻挑他毛茸茸的阴囊。
从哪来这幺几个妖精,丁寿纳闷,张绿水善解人意,当即解惑,这几女分别是月上梅、凤凰儿、阆苑仙,那边还有几个名唤柳梢鹦、西江月、倚春桃的,都是李?拣选女妓,充入后宫。
这李?还真是荤素不忌,为所欲为,丁寿也不废话,按倒身前的阆苑仙,举起她的双腿置于自己肩上,深吸一口气,便是一阵快速伏地挺身。
百十来下之后,阆苑仙便不支浪叫了:喔……喔……大人……大人……哎呀……我的亲哥哥……美死我了……浪叫声中,她不住挺身迎合,最终一声尖叫下,泄了身子。
站起身来,由得张绿水帮着清理,丁寿自顾走到弯腰挺臀的月上梅身后,人如其名,两片yin唇夹着一道嫣红,在雪白丰臀下,真如月下红梅,红白分明,他一式隔山取火,从后而入,一边体会着丰满圆臀的弹性,一边抽插着她那已泥泞不堪的浪穴。
滋滋……声中,yin水不住由二人交合性器处滴下,当地上水迹连成一片时,月上梅也站立不住,泄身软倒。
当丁寿那根如同紫茄子的rou棒插入炕桌上的凤凰儿骚穴内时,她立即四肢紧紧抱住丁寿,如同猿猴般挂在他的身上,下身不住迎凑那根巨物,每次都尽根吞没,不留一丝在外,口中更发出幸福的呻吟。
好……好……好大人……舒服……值了……这辈子值了……对于以往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日子的朝鲜名妓,被收入后宫虽说锦衣玉食,可也要耐住无边寂寞,更要提心吊胆哪天被那位间歇性歇斯底里的大王发狂杀掉,日子过得并不轻松,如今难得一次无所顾忌的发泄,便如一头母狼般索求无度。
丁寿托着她一对圆臀一阵厮磨,随后往上一抛,在她惊呼中将她翻身接住,凤凰儿立即会意的反手搂住丁寿颈项,雪足扣住他的腿弯,丁寿身子微蹲,双手抚摸着她一对丰乳,便是一阵挺枪猛刺。
啊……啊啊……穿透了……不行了……凤凰儿配合的挺动圆臀,用力向后猛顶,果然是凤凰于飞。
在殿中回荡的啪啪……清脆肉响声中,凤凰儿跪伏于地,浑身颤抖,再没了声息。
连闯五关,饶丁寿龙精虎猛,也有了一丝疲惫,一双玉手从身后伸出,陆续按在他的肩、腰、大腿肌肉上,手法娴熟,指尖有力,伺候的丁寿十分舒服。
回过身来,那双玉手的主人拜倒在地,医女姜今服侍大人。
见此女清雅秀丽,满身的书卷气,半圆形的一对椒乳随着行礼微微颤动,丁寿奇怪怎的内医院也有人在此服侍,王妃想的也太周到了吧。
张绿水轻声道:宫中罢女妓已久,王上即位初无女妓可寻,遂下令以医女充任,姜今便是受过王上宠幸的。
玩女大夫?制服的诱惑?李?啊李?,城tm会玩!眼神示意,姜今顺从的躺倒在地,双腿门户大开,迎接丁寿的进入。
啊!的一声呼喊,丁寿以剧烈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姜今长出一口气,好舒服……两条腿自然的盘上他的腰部,立即开始挺动腰部配合他的抽插,她不比其他人有名分在身,医女不过是宫中奴婢,自然懂得怎幺逢迎主人。
丁寿卖力在姜今身上挺动,一边紧紧握着她那对丰满硕大的乳房,一边与身旁满脸潮红的张绿水舌吻。
张绿水陪着他走了半圈,下身yin穴内早已酸痒难忍,看着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在姜今内进进出出,带的里面嫩肉外翻,心中像着了火一样,情不自禁的伸手探入裙下,自己抠挖起来。
幸好不一刻姜今便呼吸急促,樱唇微启,发出诱人心魄的呻吟,她也快要泄身了。
丁寿又是一阵疯狂冲击,姜今眉头紧皱,全身绷紧,螓首一阵摇晃,随即一阵激烈颤抖,顿时登到了峰顶。
见姜今落败,张绿水快速地脱去衣裙,媚声道:大人,还有妾身呢。
二人熟门熟路,丁寿也不废话,扑倒直刺。
哎呦,突如其来的胀痛,还是让她一阵惊呼,好大……一边抽送,丁寿调笑道:这幺多次了,怎幺还不适应?粉拳捶了他一把,张绿水假怒道:本想着在她们身后接阵,能得大人留种,谁想到被那些浪穴一泡,那东西更加壮实了。
嘿嘿一笑,丁寿道:怕不怕?嘻嘻,越大越好,一会儿再多泡几个浪货,把妾身xiao穴撑爆了才好。
张绿水媚眼如丝,抓着丁寿前臂轻咬了一口。
被这骚货刺激的兽性勃发,丁寿猛地一个大力,啪的一声,差点连卵蛋都塞进她的肉穴里,本就穴芯子浅的张绿水一声哀嚎,俏脸煞白,一口气还没倒换过来,便被如雷霆闪电般的快速猛烈攻击直送上云霄。
丁寿只顾忘形的冲刺,仿佛要将身体都揉入这个朝鲜妖妇体内……直到张绿水体似筛糠抖动不停,丁寿一声大喝,一股热流直冲入她的体内,她又是一阵抽搐,脑中一片昏沉,只记得耳边似乎响起一句话:这是你为爷办事赏你的。
丁寿站起身来,拿过一片不知是谁的衣裙将下体擦了擦,举目四望,慎妃不知何时已然离去,那些没被她临幸的女子全都眼神迷离,看着他泄身都面带失望之色,有的开始自渎,关系近的已开始互相磨镜,只有一个仍身着粉色赤古里裙的捧琴女子例外。
崔淑媛,众人皆醉何故独醒,不如和光同尘,袒裎相见的好。
崔宝非的纤丽玉容仍是面无表情,伸手在琴弦处一拨,抬眼瞧着赤身露体的丁寿,轻声道:即便妾身肯舍身侍奉,不知大人可还有余力?你说它?丁寿笑着一指下面那条垂头丧气的死蛇,继续道:现在如何?在崔宝非惊诧的目光中,那条已然萎缩的独眼蛇摇头晃脑,逐渐膨胀,再度昂首挺身,斜指苍穹。
再不多言,放下伽倻琴,崔宝非站起身来,抓住交领向下一扯,一具凹凸有致的赤裸玉体展现在丁寿眼前。
胸乳高耸坚挺,腰肢柔软纤细,玉臀浑圆凸翘,配上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她的确有自傲的本钱。
丁寿缓缓走近,崔宝非自动躺在地板上,分开双腿,仿佛即将进入她的不过是一块烂肉。
难得丁寿没有急色,手指轻轻从她肩颈、胸乳、大腿内侧划过,寻找她的敏感带,低头含住玉峰顶的那粒红豆,轻轻啮咬。
当他手指从崔宝非耳垂滑过时,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下,微微一笑,稍稍直起身子,将紫红肉龟在嫣红肉缝处轻轻摩擦,缓缓挤进一个头去,她的身子随之绷紧,丁寿俯下身子,呼着热气的嘴唇向她耳垂咬去。
崔宝非扭头闪避,丁寿腾出手来按住螓首,她的一边白皙小巧的耳垂已落入他的嘴里,崔宝非感到说不出的心痒,浑身都如同猫挠一般,身子不住扭动,不知不觉间,那根巨大rou棒已被她整个吞入体内。
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不停,丁寿却不慌不忙,那根rou棒在肉壁挤压下说不出的舒服,他只是在洞口缓缓抽送,十次里才有一次狠狠插入,在花心处研磨一下又快速抽出。
九浅一深,最能挑起女子情欲,崔宝非蛇一般的手臂环绕在丁寿颈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然夹住他的腰身,口中呢喃。
我……我要……给我……要什幺?丁寿明知故问。
崔宝非羞红着脸,要……要你……要我如何啊?rou棒再次深入,在花心蜻蜓点水一下,又快速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