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拒绝,是你不听。”你有点委屈地反驳。
“呵,用着叫床的声音拒绝吗?”他的笑容更可恶更嘲讽了。
“我……”你突然只觉得哑口无言,尤其是在他那嘲讽的目光之下。你觉得说再多也只是自取其辱。你闭上眼睛将头侧过去不愿再去理会他。
“今天早先还不是求着让我插你的小骚穴吗?”他却不放过如此羞辱你的机会,只是轻轻咬着你的耳朵,在中间挑情吐息,让你敏感地一颤。
你紧硬着牙关,将所有即将出口的呻吟都吞了回去。
“别再否认了。你就一下贱的骚母狗,天生为了服侍男人的贱货娼妓。随便让男人插几下都会兴奋的,愈多人插你你反而更高兴。”他如恶魔般在你耳边低语。
“我、我只答应跟你一个人做。但我只属於你一个,随便你如何对我。”你认命地跟他道,你这是妥协了,但同时却也不希望他将你送人。
如果你必须成为他的所有物、玩具和女奴隶的话,你希望只让他一个人玩。
“好。”他勾唇爽快地答应道,无视掉你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或许他并不关心你的情绪如何,相对而已,他更乐於从你身上开发更多不同的玩法。你就是他一件完美的小玩儿。
15. 母狗调教play下
他一个挥手,将那条绳放下,而你也应声跌倒在地上。你就这样坐在地上顶着一脸泪痕仰视着他。
“去穿上衣服,然後拿着这根绳子回去。之後每天早午晚来我这里报道一次,或是用双面镜呼唤我,在我面前灌肠至少两次并表演排泄,你一天只有这三次机会解放体内的液体。”
他居高临下的对你下着一条又一条丧权辱国的命令,并欣赏着你随之而愈发发白发青的脸色。接着他将一条粗长的铁链连着一块铜质双面镜缩小,将它当成项炼套在你的脖子上。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块双面镜只要是我想,可以直接从我这边连通,并控制它放大缩小或是飘浮,而且也不用想着脱下,只有我才能替你脱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