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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qwe123rty 13968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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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跪姿,把jī巴头放在姐张开的两片yīn唇上,姐的yīn唇肉色偏红,洞洞很大,屁屁又白又圆,肛门处积了好多yín水。

姐哼叫着:「乖!姐的大jī巴弟弟,多沾一些姐流出来的骚水,赶快插进去!快!」

我急忙沾了一些yín水,往张得开开的洞洞插进去!接着我马上就要**,姐软软的叫我先不要动,再插进去一些。

我再往Bī内推进,不久头碰到梦中那团软软的肉泥。这时姐哼了一声,叫我慢慢的把jī巴头推进去。跟梦中一样,那团软软的肉泥整个把jī巴头包住,一吸一吸,不同的是一锉一锉的变成一压的一压的。

姐的身体开始摇动起来,姐叫我用jī巴头顶住,然后屁屁画圈圈,用jī巴头磨。我就开始画圈圈了,这时姐把双腿放下来,双手放在腰后弓挺起下半身,我顺时钟画圈圈,她挺着BīBī逆时钟画圈圈。

姐的淫叫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娇腻。我低头看我的jī巴在姐的洞洞摇摆,变成白色的yín水,一直冒出来。姐娇娇的淫叫道:「姐的亲亲大jī巴弟弟!亲姐姐的小Bī这样夹,你的大jī巴乐不乐?」

我兴奋的说:「好乐!好乐!」

姐说:「弟!再磨快点,姐要来了!」

我拼命的画圈圈,姐的身体都变成红色,那团软软的肉泥,突然挤出一道热流,全部淋在jī巴头上,我紧抱着老姐,jī巴也紧顶着BīBī,动都不敢动。姐气吁吁的吻我的嘴唇、我的脸颊、耳朵,姐的嘴唇热呼呼的封住了我的嘴唇,一条舌头搅进来……

姐瘫在床上有一会儿,我叫了几声,她才懒洋洋的爬起来。那天清晨姐用嘴巴又把我弄射了一次。她也边舔我的jī巴,边用手自己弄得满手yín水。

几天过去了,妈好像没这回事似的,都没问起,老妈和老姐之间是否有什么协议?其中必有隐情。这两个女人,一个留英,一个留美。都是知识份子,思想开放,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开窍之后,色胆变大了。老爸常不在家,那一整星期,我晚间有事没事就扮清纯,缠着妈妈。跟妈妈比谁的肚脐比较圆,还用嘴唇亲妈妈的肚脐眼,顺便伸出舌头舔一下,被妈轻敲了一记。

帮她搥背、抓抓大腿,这两项是最常有的。妈也喜欢,甚至变习惯了。洗完澡,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边看电视我就帮她抓抓大腿。我手指动作是抓抓摸摸的,不成章法,但好像有些“色色”的。每一次给妈妈的“抓抓”,我的手指,都会往妈的大腿根处前进一点。

那星期的周末中午,放学回来好兴奋,jī巴都硬硬的。吃中饭时,我一直想着妈妈的身子和姐的小Bī。妈淡淡的说,老爸“又”去北部开渡假会,下周一回来。

下午女佣也放假回去了,家里只剩妈和我两人。妈在客厅,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看电视。我坐下帮她“抓抓”大腿。我手伸进毯子内,调整高低时,摸到妈光裸的大腿,我楞了一下。妈今天长袍下,没有穿长裤也没有穿短裙!

我开始“色色”的抓抓摸摸,而且直往妈的大腿根处前进。我装做很自然的就把大拇指按在妈的BīBī上。隔着一层非常薄的内裤,手指头在妈的BīBī上,压按抚摸,老姐已经教过了。

妈有点发抖,我一手拨开内裤的一边,另一手手指头,在妈妈高凸、白净无毛的BīBī上,抚摸轻挖。我偷看妈一眼,妈正好也眯着眼睛在看我。母子两人的眼光就定在那里。妈晕着脸说:“你要死了!这样对待你母亲!”说完,闭上眼不再理我。我只好继续工作。

妈生了两个孩子,但Bī洞却比姐小而紧,不知何因?我把妈全身脱得光光的,用老姐教的性技,在那个周末和妈妈干了一下午。

妈比我自己还早知道,她儿子有一支与众不同的大jī巴。因此只有在第一次插入,尽管妈的小Bī都已**,还会如刚破瓜般痛之外,母子俩就配合得非常好。

我舔吻妈如白馒头的yīn户,妈稍微下垂,但硕大雪白的**,妈的大腿、臀部。妈被她的大jī巴儿子,亲吻得娇喘不已,张着小口,轻轻的呻吟着。

妈是极爱老爸的,我在干她的时候,她的淫叫声,大都会杂着老爸的名字,我的名字反而较少。但这样更令我兴奋,因为我也很尊敬很爱老爸。在我心底深处,希望妈永远对老爸忠贞,两人永远相亲相爱。希望能占有妈妈雪白、美丽的身体,可以把jīng液射入她子宫里面的男人,只有她唯一且深爱的丈夫及两人爱的结晶,从她子宫生出来的儿子,唯一的我。

那个周末下午,妈和我都**高涨。妈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把她肥白无毛的小Bī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高中年龄的体力很足,我干了又干。干到两人滚下床来。妈两手撑在床上叫我从后面干,从后面干的姿势我知道,几天前才从后面干过老姐。不过当时老姐是跪着,妈现在则是弯腰两腿分开站立着,两个**垂下来,姿势更加淫荡。

我插进去后,因为妈站立的关系,yīn道夹得很紧,**起来,妈和我都觉得极为刺激。因为太刺激了,而我又越干速度越快。没多久,妈就说她已经丢好几次,腿也软的不行了。

妈教我把她抱在胸膛上,两手搂着我的颈,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环圈在我的腰际,妈吊在我身上,我的jī巴顶在妈的小Bī内。我抱着妈边走边干,三不五十还蛙跳一下。这种干法很累,但妈妈并不是很重。显然也很喜欢这种干法,一路“啊!啊!”的叫。蛙跳了几下,妈呻吟着说尿很急。

我的jī巴顶着妈的花心,走进浴室时,妈“啊!”的大叫一声,紧抱住我。

yīn道一夹一夹的,从花心又丢了一股热流,冲到我的guī头上。我也忍不住,顶着妈妈花心的jī巴,跳了两下,jīng液如箭般的,射进妈的花心最深处。妈的花心,被这一道热而有力的jīng液一射,“啊!”的低哼一声,竟然又丢了一股热流。同时尿液也从尿道射出来,洒了我一下身。

一会儿,妈弄了热水,两人洗干净了。在浴室里,我和妈妈两人相互洗着,摸来摸去,妈的rǔ头又硬起来,小Bī也湿了。我把妈的右腿抬起来,站着又干了一次。

我总认为,我的童子身是交给妈妈,而非给老姐。因为妈妈是我第一次把jīng液射进她子宫里面的女人。那个周末下午,射了几次精给妈妈,也记不得了。

晚上姐夫和老姐带着阿琳来家里看妈妈。坐了一会儿,姐夫说要去朋友家,今晚不回家睡,叫姐和阿琳在妈这边过夜。我们都知道,他周末晚上常去里长家打麻将。

姐夫一走,我看姐穿裙子。趁妈带着阿琳去房间试穿新衣时,手就从裙底伸进去。姐看我手摸过来,她也把腿张开。老姐好像见到我,小Bī就会流水。我摸了一下内裤中间已经湿了。

姐瞪了我一眼,也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jī巴套起来。两人彼此摸得正爽时,妈在房内叫道:“好了,进来看吧!”

阿琳是个美少女,穿了老爸从日本带回来的少女和服,看得我目瞪口呆,口水不知往哪里吞。

可是我还是喜欢阿琳穿学生制服的纯真少女模样。阿琳才小我两岁,自幼两个就玩在一起。看她穿少女和服,略带女人味道,我觉得失去一样宝贵的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妈叫我和阿琳出去看电视,她和老姐留在房里谈事情。我看她俩神秘兮兮的,肯定有隐情。

那晚,妈叫阿琳同她睡,姐自己睡客房。妈如此吩咐的时候,对着我微笑,而姐却在背后拧了我一下。

客房在二楼,离妈的房间有一段距离,是双人套房。我估量了一下时间,妈和阿琳应该都睡着了,就跑到客房,进房时,姐躺在床上露齿对着我笑。

我三把两把脱光了衣服,钻进姐的被窝里。姐也是一丝不挂,我一摸姐的小Bī,已经是汪洋一片了。两人都兴奋已极,姐张开大腿,捉住我的jī巴,在她的yīn道口沾了沾yín水,就拉着往洞内塞。

姐显得饥渴淫荡,我也是闷声不响的猛干。插了近百下,觉得很不刺激,架起姐的双腿,压到接近姐的**。狠狠的插得老姐满床“啊!啊!”叫个不停。

妈妈的yīn道,较紧而深。老姐的ròu洞,则是大而不浅,但是底部却真的,长有一团软软的随意肌。每当我的guī头顶进去时,姐就使它包着我的guī头,吸吮,蠕动,“折磨”得两人,都爽到哎哎叫。

第一回合干完,老姐稍稍消了一些欲火。我问老姐,她和妈妈神秘兮兮的,在干什么?有什么事瞒着我?

老姐说因姐夫受伤,在夫妻行房时,有些障碍。妈见她神色不乐,她透露给妈妈并求助于妈妈。结果我们可爱,伟大的老妈,就暗地里安排了一段,姐弟**会。

她在叙说时,我的jī巴已经涨得铁硬。我把姐雪白的大圆臀搬到嘴巴上方,舔老姐的小屁眼、yīn唇。我将四个手指头塞进姐的yīn道,抠插老姐淫液汨汨的yīn道。姐摇摆着雪白的圆臀,我问姐是否讲我们**的过程给妈妈听?

姐娇嗯了一声,说:“有。”yīn道里涌出一滩yín水。

我觉得有趣,又问:“是姐主动说的,还是妈询问的?”

姐喘气说:“是妈询问的。”

姐的yīn道口,噗噗的作响,我的jī巴又热又涨。我也喘气的问姐,怎么跟妈讲我们**的过程?

记得当时姐爬起来说:“全部都说啦!还说你也想干她!”

我把她拉下来,被她含得全是口水的jī巴,马上就插进她的yīn道里了。

那次,我一插进去就想要泄精,姐的**也立刻就来,姐紧抱住我说:“不要抽出去!泄在里面!泄在里面!把你的精水射给姐姐!”姐弟俩互相拥抱着,底下两具,同一个妈妈给的性器官,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那晚我和姐常抱着拥吻。我们的舌头互相搅弄,彼此吸着口液。姐的口液,香香甜甜的。我轻咬姐的耳垂,吻她雪白细嫩的脸颊和白晳修长的颈子。我一边吻,底下缓抽轻插,jī巴不停的在姐的yīn道进出。

慢慢的,姐又开始讲,她跟妈说,我的jī巴确实是很大,但什么都不懂。她开玩笑的跟妈妈说,要妈教我“**”的知识。妈听了,居然不置可否,笑得很开心。我听姐说到这里,差点把下午跟妈的**爆出来。

我把姐抱到床下,叫她双手撑在床上,弯腰两腿分开站立着。跟下午和妈做的姿势一样。姐两个垂下来的**,比妈妈的大。干了一会儿,紧密的磨擦,强烈的快感。姐双手不再撑着,脸埋在被子上,手指头紧抓着被套。

我趴在姐的背上,从背后抓住姐垂下来的rǔ头,guī头顶进yīn道底部那团软软的随意肌,短距离**。软肉团不断的,吸吮、蠕动,一股热液冲出来。

我哼道:“姐!今晚我们**的过程,你会说给妈听吗?”jī巴死命的顶着软肉,jīng液直射入姐的花房。

姐颤声道,“会说!会说!我们一起说!”姐又流出一大片yín水。

由于那天下午和妈做过好几次了,技术大有进步。我和老姐正面、侧躺单抬脚、背跪。站着干,坐着干,蛙跳。姐的子宫灌满了我的jīng液。白晳匀称的**,也射了不少精水在上面。

那天晚上,姐弟两人**时,我深觉得,我的大jī巴和老姐的大BīBī,好像是天生的一对。

小姑修女学校毕业后,在国外又深造、服务了好几年。我已经多年未见过她了。

圣诞节她要回来的消息,使得整个家族乐成一片。

老爸在周六,都是一大早就和球友打球去了。接着,说是要北上开渡假会,就不见人影了。每次都到星期天晚上或星期一早上才回家。妈妈现在每逢周六下午,都会藉口,监督儿子读书,推掉一些邀会。

我在上第四节课时,脑海里老漂浮着妈雪白丰润的身体。心中也老想着,下午要如何和妈xx。下课钟一响,不到十分钟就冲到家里了。

尝到“性”滋味不久的年少男孩,性冲动很快,很激烈。午饭后,妈叫我要休息半个钟头,才能洗澡上床。我都等不到十分钟,就拉着妈,跑进浴室,要妈帮我洗背,洗ròu棒子。

最近有好几次,妈都被干得尿失禁。**来时,yín水和尿液一齐喷出来。妈事后,总是荡声的说,“儿子啊!你又把妈连尿都戳出来了!妈妈乐死了!大jī巴儿子。”

可是,我知道,妈的年纪确实是大了。

在浴室里,妈看见了我的**,我高举的大jī巴,会变得比我还性急。三两下,就脱得光光的。我揉搓妈饱满的**,ròu棒有时轻插,有时重重的**着妈妈那,鲜红潮湿的ròu洞。

尽管**Bī姿势,每回合都不相同,但是妈妈哼叫的声音,却都一样的亢奋、性感。妈的“啊!啊!”或“哼!哼!”、“嗯!嗯!”淫叫,配合着**撞击声及“噗嗤!噗嗤!”yín水声,在浴室里,响个不停。

每当在浴室里,我正面抱着妈**Bī时,她总是会**连连,yín水一再汨出。

妈会贴着我的脸颊,或是睁大眼睛看着,在她的ròu洞,带着淫液进出的大ròu棒,而哼叫着,要她亲爱的儿子用力插,用力戳。最后,颤着、紧搂着我,大股yín水和尿液一齐喷出来。

可是我从背后**妈妈的Bī,尽管也是**得妈妈,**连连,插得妈妈“哎!

哎!“淫叫,胡言乱语,妈妈却是不会喷尿。我想,应该是,没有和我搂抱着的缘故吧?!

通常在浴室里,最后都是我把软绵绵的妈妈,洗干净,擦干了,再抱到床上去。我看着在闭目休息的妈。妈的脸颊,激情后的红晕未退。妈的年龄确实是大了,没化妆的脸孔,尽管保养得很好。但毕竟岁月不饶人,近看就可见到一些,细细的皱纹。

我怜惜的亲亲那些皱纹,妈闭着眼睛,脸带微笑,热烈的回吻我。妈的手,又开始套弄我的jī巴,我把中指和食指插进妈的yīn道里。妈的yīn道里面,又湿又热,中指和食指在里面转动、抠挖。妈把我拉到她身上,张开双腿,扯着我的jī巴,往她的Bī洞塞。当时,我们在床上又做了两次。

那时候,老妈每个周六下午,总是和年少的我,干得筋疲力尽,像似死去一般。不过,我知道老妈心底,是深爱着老爸的。

每周五晚间,我会坐在妈的房间里,看妈,细心而深情的,替老爸打点、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出门要用的,衣物、行李,一边跟妈聊天。老妈的话题尽不离老爸,而且情意绵绵,深情款款。每次我听到老妈对老爸如此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都觉得好高兴,甚至于好兴奋。

我们全都回到老家,欢迎小姑的归来。和小姑一起来的,是一个老年法国修女,叫做罗莎。她们用英语和老妈、老姐交谈。小姑扑在祖母的怀中,低声的哭泣着。祖父坐在一旁,眼眶里似有泪水,但神色却极为愉快。

小姑要暂住我们家,我高兴死了。罗莎修女则住在市内的教堂,那里好像有很好的设备。

回到家里,我坐在小姑斜对面,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听她优雅的讲话。

多年不见,且穿着修女袍的小姑,和我印象中的小姑,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当她一开口叫我时,我认识的、亲爱的小姑,全都跑回脑海中了。小姑的脸色比以前更白晳,又戴着一付眼镜,穿着修女袍,一付看似不可侵犯的样子。

但她开口叫我,朝我招手时,我完全不管那些了,也忘了我现在有多大,就和小时候一样,抱在她怀中。我的脸颊贴在小姑的胸前。虽然隔着好几层厚布,我仍然感觉到,小姑修女袍底下,柔软鼓鼓的**。

小姑低低哎叫一声,双手稍微把我推开一些。我还是装幼稚的,继续往她怀里钻。这时,老姐在旁边说道:“好了!好了!该换阿琳了。”我才万般不愿的离开小姑的怀抱。

我肯定,藏在小姑姑修女袍底下,柔软鼓鼓的**,会比老姐或老妈的,还大上两号。至于小姑姑的小Bī呢?真想把小姑姑的修女袍,掀起来看看。

家里我较年轻力壮,小姑的行李她不要女佣搬,姐夫和老爸载罗莎修女去教堂,才走不久。阿琳觉得好玩,抢着要搬。因为二客房也是在二楼,我和阿琳两人,搬得喘嘘嘘的。我看阿琳,一付高头大马的样子,却才搬了一箱,就累成一付快要死掉的样子,心里好疼,赶快叫她去休息。不过,这些行李也委实是重。

当时我心想,里头除了书之外,大概就是石头了。

搬完最后一箱,我呼了一声,仰躺在小姑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我尿急醒过来,睁开眼,小姑已经不在房中。我听到浴室传出女人在**时“嗯,嗯,哼,哼”的声音。

我悄静无声的下床,往浴室走去。浴室的灯亮着,门仅关约三分之一。我看到穿着修女袍的小姑背向门,和她纠缠、拥抱在一起的是,老姐!她俩热情、忘我的拥吻着。我看得目瞪口呆,原本就高翘的jī巴,又翘得更高。

老姐眼睛忽然一挑,看到了我。我们对看了几秒钟,老姐跟我做了个眼色,意思是:“死小鬼,不要看!滚一边去!”假装不知道。我们姐弟十几年了,她那一个眼色,我熟悉得要命。当下忍住色心也忍住一膀胱的尿,又悄静无声的爬上床去。

隔天是周末,下午小姑陪罗莎修女去x南市购物。我逮到机会,妈妈也遣开了女佣。两人不要命似的**。妈越发不经干了,几度被儿子的大jī巴,**得气若游丝。但她还是打起精神,张着双腿,挺着如大蜜桃般的小Bī,摆出各种艳荡的**姿势,巧笑情兮,来迎合我的大ròu棒。

晚上,姐夫照例又要去老里长家搓麻将。老姐和阿琳,又要回娘家过夜。阿琳和同学去逛街。老姐、小姑、妈妈和我,四个人在客厅才聊了一会儿天,妈就猛打哈欠,一直说:“好累!好累!”

姐关心的问着妈:“哪里不舒服了?”

妈说:“没事,没事,只想睡觉。”

姐看着妈眼下的黑眼圈,及略显憔悴的脸色,疑惑的看看我。

我赶紧起身说:“我扶妈去房间睡觉。”

到了妈房间,妈转身,伸手抓住我的jī巴,说道:“都是你害的,你把妈妈干成这个样子。”

我忍不住,抱着妈深深的吻上去,一手就探进了妈的Bī口。低笑道:“BīBī又流水了。”

妈笑着把我赶出去。

当我回到客厅时,正好瞧见小姑的手,从老姐的裙底抽出来。我视若无睹,态度自然的,坐在小姑旁边。小姑僵直着身子,我偷看她一眼,小姑满脸通红,神态好不自然。老姐却是一脸无事的样子。

我拉着小姑的手,问东问西的,小姑却常回答得不知所云。老姐说:“睡觉去吧,小姑姑今天逛街逛累了,你不要再烦小姑姑了。”

那天夜里,我提起精神,把老姐**得东倒西歪,从头到尾,啊啊叫个不停,比老妈还惨。只是非逢老姐的安全期,不能痛快的射在老姐的子宫里。**的程度,就差那么一点点。

老姐被她老弟的大ròu棒,干得yín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昏昏沉沉的,倒是很爽快的,睡着了。

我看老姐已经睡得很熟了,溜到二客房前,门果然没上锁,小姑正在等老姐。

我轻敲敲门,没人应,一会儿我再敲,小姑开门了。她看是我,一脸诧异,问道:“你不睡觉,跑来干嘛?”

我轻声说:“我睡不着,要找大姐陪我睡,大姐叫我来找小姑姑一起睡。”

小姑一听,赶紧把我拉进房里,关上门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我说:“大姐已经睡着了。睡前她叫我来跟小姑说,她今晚不能来陪小姑睡,换我来陪小姑睡。”

小姑听我这样讲,脸色吓成惨白,怒道:“你们两个小鬼,乱七八糟的,不理你们了。”把门锁上,不发一语,跑到床上,钻进被窝里。我急忙跟着,窜进小姑的被子内。

小姑姑的体香和老姐、妈妈的很不相同。女人可能闻不出小姑姑的体香,那时候我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嗅觉很纯净。当我的嘴唇、鼻脸接触到小姑的**时,一道清而轻的香气,悠然的跑进我鼻内。那是小姑处女之香,但却是小姑所独有的,我一闻到那香气,jī巴就不自主的涨大起来。

小姑的吻功并不生涩,老姐真是教导有方。小姑的睡袍内,一丝不挂,身材之美,令我看了,丑态百出。我问小姑,听说,修女都要绑胸的,为什么她的**还那么大?小姑笑着说,现在哪还有人要绑胸的。

“小姑的身材如此好看,只可惜,掩藏在修女袍下,真是暴殄天物。”

小姑抚着我的大ròu棒,边回忆的说:“你小时候给你洗澡,头一次发现这傢伙大得很奇怪,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怪病。当时差点没把我给吓坏了。”

我吃吃的笑着问:“现在呢?”

小姑紧抓着大ròu棒,嘴唇贴在我耳旁,说道:“跟小姑姑梦想中的一样,他更大,更雄伟了。跟小姑姑的飞儿一样,长得又大又壮。”

小姑和老姐同年出生。那一年,祖母和老妈,婆媳两都大着肚子,先后只相差一个月,老妈产下头胎,祖母生了么女儿。

这两个宝贝,一起上学,吃在一起、玩在一起,连睡觉都要睡在一起,日子久了,难保不出事。

小姑说,在初二的时候,不记得当时是谁先开始的,也不知道是谁勾引谁。

现在只记得,刚开始时,她和姐,两个小女孩躲在被子底下,互相抚摸小小的**,阴部,当时感觉好棒,身体会发抖,流了好多水,来了有生的第一次**。

一两天之后,老姐发现用嘴唇、舌头互相舔吻会更有乐趣。以后每晚不弄几次,就睡不着觉。从此,这两个秦家的宝贝,就更加日夜不分,蜜腻在一起了。

当时,小姑情意绵绵的说道,从年轻一直到现在,她心里头最爱的,就是她的亲姪儿与亲姪女,两个同胞姐弟。她又爱又怕,她把这份爱,埋在心里的最深处,很怕被主发现了。

当小姑叙说着,在我出生之前,她和老姐之间,就已经发生的同性恋史。那时候,我正舔着她芬芳的小Bī。我抽空问小姑,她们如何磨镜?

小姑拍我一下头,说:“这个不能讲。”

我觉得小姑的yīn道已经够湿了,就把大ròu棒顶在小姑的ròu洞口。小姑紧张的说:“你要很轻很柔,知道吗?小姑还是处女喔!你那个怪傢伙又那么大。”

我说:“是!是!一定轻轻的!”

当时,我的jī巴已经快爆炸了。说完就往前一顶,小姑哀叫一声,一手伸到底下抓住jī巴,一手推着我。叫道:“不要了!不要了!你那么用力!好痛!”

那时候,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抱着小姑,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没什么经验等等。

我正在低声安抚小姑时,突然有人来敲门,虽然声音甚轻,但是已经把我和小姑吓得脸色发青。我赶紧跑到浴室里,小姑披上睡袍,擦干了眼泪。装了一个迷糊声,问道:“谁啊?”

我听到开门,关门,又锁门的声音。然后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啪的一声,浴室的灯也亮了。老姐披着睡袍,带子松开,里面也是一私不挂。脸带诡异,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

小姑躲在被子底下,嘤嘤泣着。姐说:“你把小姑弄伤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

姐把小姑的大腿张开,垫了一个枕头在小姑的屁股底下。拨开阴毛,露出小姑那粉红色的小Bī。姐用手指头,掰开yīn唇,看看并没什么异状。就低下头,用嘴唇轻吻了一下,小姑娇哼了一声,雪白修长的大腿也抖一下。姐抬起头,用指尖抚摸小姑整个阴部、yīn唇、阴核、小腹、**。小姑也开始起回应了。床上**、雪白的两个女人,四条修长、洁白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两对丰硕,白得耀眼的**,互相磨来挤去。

我看得眼花撩乱,jī巴铁硬,却只能在一旁,自己猛搓。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推推姐。姐转头看了一下,嘴巴过来舔着我的guī头,接着又去舔小姑的ròu洞,把guī头和ròu洞弄得全是口水。我知道老姐的意思,不等她下一个动作,我马上把jī巴移到小姑的Bī口。老姐捉着我的jī巴,叫我务必要轻轻的插进去。

这一次我学乖了,我轻轻的往前顶。抬头看小姑,她正睁大眼睛,两颗小牙齿咬着下唇,看着我的guī头、jī巴,一点一点的淹没在她的阴毛中。

那一晚,我们姐弟合手,温柔的把小姑姑给开了苞。当我把老姐的双腿架起来,猛**老姐那淫液汨汨的小Bī时。小姑张口膛目,一付不敢相信的样子。低声叫道:“你们两个小鬼是亲姐弟呢!真刀实枪的干这种事有多久了?”

老姐边“啊!啊!”的叫,边说:“等一会儿再跟您报告。”把小姑姑拉过来,舔着小姑那刚开苞,还有些红肿的小Bī。

小姑蹲在老姐的脸上,面向着我,有些不知所措。小姑那美丽的脸孔,忸怩的神色,吸引着我。我大胆的把嘴巴凑过去,亲到了小姑湿润的嘴唇。小姑反应激烈,搂着我的头颈,把舌头伸进我口里,彼此交缠着。

小姑的小Bī,大概是被姐舔得很乐,口里唔唔唔的,屁股也扭转着。我看得火热,大jī巴更加涨硬,在姐的yīn道内,插得更快,更深。姐的yín水,一阵阵冒出来,口里又哼,哼,啊!啊!的叫。

干死了老姐,小姑在一旁,已经等得小Bī冒烟了。我把她摆布成爬姿,屁股高翘。小姑两个雪白的**房,摇晃着。背、腰部曲线曼妙,屁股好圆,肌肤滑细。小姑姑全身,除了白之外,就是有一“个”香气,幽幽的散发出来。我一闻到那香气,jī巴就会不自主的膨胀起来。

小姑的小Bī,实在紧得不像话。已经插第四次了,yīn道里水也很多。可是我**起来,还是很紧,并不觉得很乐。后来我才知道,小姑开苞时,已属高龄,yīn道较无弹性。因而刚开苞不久,干起来,并不会觉得很乐。但是小姑却被**得哇哇大叫,乐得要死要活,统通都要。

小姑一面挨**,一面要老姐讲我们姐弟,如何开荤的事给她听。

老姐玩着小姑的**房,说道……

在阿琳十三岁生日那天的晚上,把我从客厅的沙发,用脚板如何搓得一只大jī巴,硬如铁棍。两人再跑到房间,钻在被子底下,如何舔、吸弟弟的大jī巴。

小姑听得喘嘘嘘,一手摸着另一个没被老姐吮吸的**。回头问我:“小飞!待会儿,小姑也用脚板搓你的大**,好吗?”

我正插得火热,忙说:“好!好!”想到小姑细腻的脚板,jī巴又涨了一些。

小姑又低头喘着气问:“小飞有没有舔你?”

老姐说:“我教他舔我的yīn唇、yīn道、阴核还有屁股…”

小姑“啊!~”了一声,抓着雪白的屁股,问老姐:“就像你舔我的,是不是?”

回头叫我插深、插重一点。那时候,我感觉到小姑的yīn道,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潮湿。

那天我实在有够累了,只剩下那只大jī巴,还直挺挺、火硬硬的。

半趴在小姑白白细细的背上,努力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