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9归农赋(2 / 3)

可爱 qwe123rty 37305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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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汉青无话可说,只好叫司机开车。

吉普车出了公路,约跑了两公里,转进了山间小道,围绕着十几个山头跑了起来,颠簸的车子,使得苏珊无法不依进凌飞怀里,要不是刚刚得到满足,凌飞非动手不可。

转了大约一个钟头,回到一家小饭店,下了车,苏汉青道:“今晚镇政府请客。”

酒菜上台,酒过三巡,凌飞都没有出声。苏汉青道:“凌飞,你知道刚才我们跑的是什么地方吗?”

凌飞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该是原来公社的一个小农场,面积大概有六百亩。”

“不错,其中三百亩茶树,已承包给了个人,还有三百亩荒地,你有什么感受?”

“太可惜了。”凌飞淡淡地说。

“是太可惜了,”苏汉青又敬了凌飞一杯酒道:“听说你现在承包你村公所三十亩荒地种荔枝,才两年,已差不多一米树冠,而才种四年的,也已试产,平均每株产量十斤,对吗?”

还未等凌飞回答,苏珊抢着道:“不错,要不是有意打花,每株15斤相信不成问题。爸,你问这些干什么?”

凌飞瞪了苏珊一眼,吓得苏珊再也不敢作声了。

苏汉青望了望陈家树、朱玉刚一眼,转头对凌飞道:“凌飞,我把这300亩地承包给你,你看如何?”

“承包给我?”凌飞吃了一惊,他以为苏汉青只是要自己作技术指导,没想到要自己承包,他道:“我可没有这个本钱。”

“你承包三十亩要多少钱?”

“总共贷款四万元。”凌飞说。

“那我设法贷给你四十万元。”苏汉青说。

凌飞心动了。要技术,他有,种苗,应该也可以找到,有钱就不难办了。他问道:“有什么条件?”

苏汉青和陈家树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道:“每亩我们收承包费100元,十二年后,镇政府全盘接收果场。你跟村公所订的也是十二年嘛,何况,这是低息贷款,年息6%。”

凌飞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计算器按了几下,才道:“承包可以,不过条件改一下,贷款60万,每亩承包费80元,承包十二年。”

苏汉青道:“承包费不能再高了吗?我们可是给你低息贷款啊!”

“是低息贷款,不过面积大,需要机械多,成本也大,且风险更大。”

“好,我们回去再研究。”苏汉青说。

“最好能在几天内得出结果,因为如果办成,准备工作很多。”凌飞说道。

心里正策划着去何处找种苗。他自己的种苗场,目前只有两千株左右可供使用,而300亩土地,最起码需要6000株。

苏汉青点头答应,于是众人便放怀畅饮起来。

九点钟左右,凌飞才骑着自行车,拉着苏珊往回走。苏珊紧搂着凌飞的腰,问道:“飞哥,你真的承包下来?”

凌飞道:“按照我的条件,我认为是有利可图的,因为60万元贷款,起码可用35万元作其他用途。”

苏珊道:“目前荔枝价格来看,是划得来的,不过,风险大点儿。”

“放心吧,不会弄垮我的。”凌飞道。

车,骑过凌飞的楼房,苏珊又问道:“这幢楼,什么时候可以做好?”

凌飞说道:“快了,现在正在拉装饰材料,相信再有半个月,便可以进新居了,如夫人,高兴吗?”

苏珊用力在凌飞的腰部捏了一下,凌飞叫了起来,接着,便是两人的大笑。

何春萍自从那次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了凌飞,多年的心愿得偿,人也活泼了很多。当时,她本已和省局某处的副处长谈恋爱,自那次之后,便立即与那人结了婚,不出一个月,便调到省农垦局农工商贸易总公司供销一科当副科长不久,其夫赖奕芬也调到人事处当处长,可以说,无论是家庭还是仕途,都相当的得意,可是,何春的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到了香蕉收获季节,一科科长准备搞香蕉北运,计划得到了上级的批准,因为知道B镇附近多香蕉,便想到B镇看看,何春萍以B镇有熟人为由,承揽了这一摊子事,私心之中,是想与凌飞再寻**之欢。

可是,似乎老天有意作难,本来应该下午一点钟左右到达B镇的,由于中途塞车,傍晚七点多钟才到达。想进养殖场已嫌晚了一点,再说,既然出差,怎么也该弄个住宿发票。于是她在B镇粮所旅社开了个房间。

坐了半天车,身子有点疲倦,她洗完澡,正想躺下休息,但这肮脏的被子,叫她怎么也不敢躺下。此时,已是八点多,她来到服务台前,在沙发上坐下,正考虑着去不去找凌飞,忽然听到旁边的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个是服务员,她说:“我们这里,只有一家水果北运经营部。”

另一个可能是做生意的,问道:“在什么地方?经理是谁?”

服务员说道:“从门口出去,往左到江边,最新的一幢两层楼房,楼下挂有牌子,经理叫周万全。”

“那好,我去找他们。”那生意人道。

“现在你不用找,周经理押车去上海了。要找,就找老板,他叫凌飞。”

“凌飞?”何春萍心中暗喜,如果这样,生意好做多了,而且……

“那好,我去找他。”那生意人道。

“二楼灯亮,便是凌老板在家,不过这个时候,他一般不接待客人。”服务员告诫说。

那生意人失望地说:“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他。”说着,回房去了。

何春萍却高兴万分,她信步出了门,往左边走,不久到了江边,果然见到了一幢新建的、别致的小楼,二楼亮着灯。她仔细看了一下,找到了门铃,便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谁啊?”楼上窗口有人伸出头来问,正是凌飞。

“是我,春萍。”

楼上没有回声,但不久,门口便开了,凌飞出现在春萍的面前,说道:“你啊,总是那么晚。”

何春萍默默地跟着凌飞上了楼,在客厅坐下,接过凌飞递过的一杯茶,道:“这次,我想来和你做生意。”

何春萍的情况,凌飞已在何少萍嘴里知道了,因此,毫不奇怪,问道:“做什么生意?”

“香蕉,我们投资,找人经办,五五分成。怎么样?你的经营部干不干?”

“干,干,”凌飞高兴道:“目前香蕉很多,只是我们本钱不够,有你们支持,一定会发的。”

“具体事情,明天再谈吧,我想休息一下,但客店被子太脏,我能留在这里吗?”

“可以,不过,要三人人挤一床。”凌飞道。

“是谁?”何春萍一边问,一连推开寝室的门,一个光洁的玉体,披着长头发,在月色下闪着光,悠然地回过头来。

“少萍?”春萍惊愕了一下,却被凌飞从后面一推,便进了寝室。

少萍沐浴在月光之中,一对丰乳轻轻地颤动着,尖挺的乳珠宛如两颗鲜嫩欲滴的梅子,她含羞叫道:“姐姐。”

“你什么都别说,姐姐理解你。”春萍走过去,玉手抚摸着少萍光滑如缎的肌肤,“真是我见犹怜,难怪他不放过你。”

“姐姐,不是的,不是他不放过我,而是我不放过他。姐姐,你知道吗?早在初三的时候,我便想他了。到这里之后,在珊姐、霞姐的帮助下,我才得到。”少萍急忙解释,她怕姐姐误会了自己的情人。

春萍一边解开衣服,让如水的月光从自己洁白的躯体上流泄,一边说道:“放心了,我不会怪他,否则,我已马上出去了。其实,姐姐还不是一样?只不知是我们姐妹俩前生欠了他什么?”

“姐姐,”少萍转移了话题,“姐夫知道你**吗?”

“他?他哪里知道?那夜他在家里,他喝得醉薰薰的,我准备了一手帕的鸡血给他。”

“姐姐,你真聪明。”少萍由衷地说。

何春萍叹道:“人想学坏,很容易变聪明的。”接着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他一起的?一起就这么住在一起吗?”

“我?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星期,我便享受到那种人世间难得的快活了。”何少萍陷入了幸福的回忆之中,她说道:“以前虽然我很喜欢他,但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在他那里得到那么美妙的享受。住在一起?当然了,现在是我和珊姐、霞姐轮流在这里住,要不,就是我们两三个人和他一起住!”

“两三个人一起?”何春萍不由发出了疑问。

“是啊,就算我们两三个和他在一起,我们也一样的快活的。”接着何少萍又问道:“姐姐,姐夫他会不会玩?”

春萍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与凌飞相比,赖奕芬简直没用。凌飞激战两个钟头使得春萍魂儿飞上了天,赖奕芬却最多能半个小时,而且,那水是少得可怜,根本滋润不了春萍久旱的花房。结婚几个月,晚晚缠绵,竟也无怀孕的迹象。春萍搂着妹妹,把自己的烦恼一一向她诉说少萍同情地依在姐姐的怀里,听她说完,才道:“姐姐,今晚让他好好滋润你,最好能种下种子。”

春萍无言地点头,紧搂着少萍。

凌飞从浴室出来,穿着一条三角裤,胯下鼓鼓的,一身壮实的肌肉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来到二女近前,轻轻地将二女拥进了怀里,带到了床上。

凌飞斜靠在被子上,任由二女在自己身上按摩,自己的手,也分别在二女的高峰、峡谷上探险。渐渐地,二女都达到了亢奋的境界,首先,少萍忍不住了,**道:“飞哥,来啊!”翻身躺下,摆成了大字形,将一只高枕塞到了臀下。

春萍没有过三人同床的经验,只在一边看着,几经凌飞的呼叫,才去帮助凌飞向少萍用力发起进攻。她发现,下面的少萍更是淫叫得厉害,那门巨炮在少萍那小洞飞快地进出着,而那嫩红的yīn唇翻进翻出,显得非常的可爱,不知自己和他玩的时候是不是这样,何春萍心中在想。忽然,凌飞推倒春萍,仰面躺下,少萍便已坐了起来,飞快地磨着,前后挺动着,上下套取着。春萍虽跟凌飞有过两次交合,但从来没有那么疯狂过。忽然,她感觉到凌飞的手又在自己私处移动,而且,两只指着钻进了洞里。“不好,水出来了。”春萍心中暗叫,她又不忍推开,整个人伏在凌飞身上,摩擦着高耸的**。

好一会儿,凌飞又翻起,继续向少萍发起进攻,少萍胯下,已是春水横流,喘气更急了,而春萍的那种需要,也更强烈了。她在担心,凌飞这么苦战之下,是否还能令自己满足,忽听凌飞叫道:“春萍,该你了。”话声刚落,人已扑到自己身上,那话儿闪电般插进自己的洞穴深处,原本空虚的秘洞登时涨满。春萍非常激动,忘情地挺动着臀部,嘴里哼叫着:“飞哥,快,快点。”凌飞果然是快攻,前前后后,不断轮番攻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击着春萍。正当她非常享受的时候,凌飞却停下来。

“飞哥,快动啊。”凌飞微笑不语,把春萍拉了起来。春萍明白,该自己主动了,但她却没有主动的经验,只好学着妹妹的样子,果然是十分的舒服。于是,她便忘形地磨着,春水渐渐溢满了凌飞的小腹,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终于,她无力地停了下来,内心深处,也得到了满足。然而,凌飞又动了起来,他推春萍躺下,拉过枕头枕住她的臀部,扛起她的双腿勇猛地进攻着。

“好舒服啊……”春萍叫道。凌飞的冲刺逼得她不停地配合,最后,只听得凌飞叫道:“春萍,小心了。”只觉得凌飞身子一颤,一股热流直冲花房深处。“真多,真有力!”春萍暗叫。也就随着这一冲击,春萍完全瘫软了下来。

三人玩了几个小时,都完全达到了满足。少萍先恢复过来,便去清理战场,然后,才在凌飞的拥抱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周万全没有回来。到第三天傍晚,周万全才到家。三人商量,确定了合作的办法,何春萍的任务完成了,但她不舍凌飞强劲有力的冲击,还是留下来住了两晚,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正如她希望的一样,回去一个月后,便发现自己已有心上人的骨肉。这个,赖奕芬当然无法明白,还以为自己已有了后代,加倍地关心体贴她。

凌飞坐在客厅的转椅上,旁边坐着拿计算器的何少萍,他坚定的目光从自己属下的脸上一一掠过,吴其东、周万全、苏珊、然后收回目光,柔和地说:“今天,我召集大家在一起,主要是听听大家对今年工作的总结,以及对明年工作的打算。”他把目光停在了吴其东的身上。

吴其东咳了一声,说:“我先来说说吧。”他理了理思路,才继续说:“今年,饲料厂从3月份开始投产,到目前为止,在工人们的辛勤工作下,纯利润达四万五百三十元,至于今后的打算,除了通过利润提成作奖金,以达到明年纯利润十万元外,没有什么好的打算。”

凌飞的目光,又停在周万全的身上。周万全知道该自己了,便说道:“我们腾飞水果北运经营部,连我一起配备三个人,前两个月,因为资金不足,盈利不多,后来,跟省农垦农工商联合总公司合作,香蕉北运,再加上为镇政府购回蕉苗五万株,纯利润九千六百三十七元。”

紧接着,苏珊也向凌飞报告了养殖场年终结算的情况,最后,何少萍望着手中的计算器说:“合计,今年纯利润共十万一千五百六十一元。”

凌飞点点头,然后说:“从汇报的情况来看,今年的生意还不错,我所负责的荔枝场,平均树冠达95公分,比年前计划的80公分大了十五公分,由此而看,大家都付出了很大的力气,因此。”他拿过何少萍手中的计算器,计了一下,说道:“我给在座的各位,每人发四百元奖金。”

众人听了,全都拍起手来。凌飞接着说:“四百元钱是少了一点,但我们的事业正在发展,只要大家继续努力,我相信,明年更加兴旺。”

众人又是一阵掌声。

“但是,”凌飞接着说道:“我对诸位今后的打算是不满意的。第一,吴厂长的口气太小了,一个厂要求发展,单靠调动工人的积极性是不够的,还要增加投资;第二,周经理的经营部,除了香蕉之外,还应在闲时经营其他;第三,苏场长的养殖场,还要注意提高单产。所以,我在此声明,明年奖金不再由我分配,当然,除荔枝场暂时没有效益外,明年每个单位,将纯利润的7%提成作奖金,由厂长经理决定,按4:3。5:2。5给厂长、行政人员及工人,另外,5%作厂长经理基金,8%作厂场的发展基金。”

各人听了,在下面窃窃私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爆起了热烈的掌声。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在凌飞的率领下,到一个饭店里聚餐。酒到半酣,凌飞对吴其东说:“我初步决定,给你们厂会计、出纳、技术员350元奖金,这一点,我想我亲自去宣布,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吴其东一听,喜出望外,忙道:“明天下午上班时便可以。”

“好,”凌飞道:“我明天下午就去,另外,为了今后厂里的发展,我想给你们厂配备一个供销员,由你自己物色。”

吴其东听了更加兴奋,握着凌飞的手道:“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厂搞好的。”

凌飞点了点头,转身对经营部周万全道:“你那里,我想留下三个人作常备人员,当然包括你自己,每月照发工资,本钱由我负责,我要求不高,只要求闲时能找回你们的工资。”

周万全感激地点了点头。

“至于你们那儿。”凌飞又对苏珊说:“除了我刚才说的增加单产外,还可以增加养殖其他品种,具体项目,由你和江霞研究决定,要钱打报告来,不过,要瞧准一点儿市场。”

苏珊道:“行了,你放心吧,我会和江霞商量的。”

一席酒,直喝到十点钟才尽欢而散。

何少萍和苏珊留在最后,两人都没有回宿舍,伴随着凌飞,回到了凌飞的小楼的寝室。“飞哥,你这里房间太少了,最起码也应该有一间客房,以后来往能遮遮眼了好啊!”苏珊说。

“不错,要不以后红姐回来,我们更难安排。再说现在,下有经营部,早上难免碰上别人。”何少萍说。

“其实,我们的关系,大家都隐约知道点儿,只是心照不宣而已,但终究还是避避嫌,别让人捉住了什么才好。”苏珊说。

凌飞笑了,疼爱地给了二女一人一吻,说道:“放心,我这楼是四层楼的基础,开春以后,我便打算动工建三楼了。走,我们一块儿洗澡。”领着两人,进了寝室里面的洗漱间。

二女与凌飞一起洗鸳鸯澡已不是第一次,两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个放水进学浴缸,一个去帮凌飞脱衣,一会儿,三人便赤条条地进了大浴缸。两女虽然年纪不算大,但经过凌飞的滋润,身材都非常的圆润,那两对**房涨鼓鼓的,圆臀高高地翘起,尤其是下面那坟起的地方,或许是经过凌飞的努力开拓吧,显得非常的肥美。

“珊珊,少萍,你们实在是太美了。”凌飞的大手各抓住两女一个**,用力地揉捏着。

两女相当的喜悦,玉手也在凌飞的身上抚摸,重点套弄着他那已经涨硬起来的宝贝,苏珊说道:“老公,正是因为有了你的爱,我们才变得这么美!”

“是啊,老公,我们爱死你了。”经历了那么多,何少菠也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是一个羞涩的小姑娘了,她现在变得要多淫荡就多淫荡,说着话,她已经低头下去,吸吮着那根粗长的宝贝了。

三个人互相搓揉,按捏起来。洗完一个澡,三人也都兴奋了起来,才回到床上,苏珊便仰躺在床上,将一双美腿张得开开的,露出那美丽的温柔乡,淫荡地叫道:“老公,来啊,狠狠地干我吧!”

凌飞哪还犹豫,手握长枪,对准目标,狠狠地进攻,没几下子,便将她杀得**连绵。

何少萍在一边也没有闲着,她将自己一**房,压在凌飞的身后,一边磨,一边往前用力,嘴里也叫道:“老公,干死她,干死这么浪货!”

“我浪,难道你就不浪!”虽然快喘不过气来了,但苏珊并没有放过何少萍,嘴里回应着,那又腿也不安份,寻隙进攻着何少萍的胯下。

“在我的面前,你们哪个能够不浪?”凌飞非常的得意,杀得苏珊来了一次**之后,又把目标转移到了何少萍的身上,三人便混战了起来。

几个小时后,二女全都满足地依进了凌飞的怀里。何少萍抚摸着凌飞的胸膛低声问道:“飞哥,今天上午,陈栋他们来这儿干什么?”

凌飞道:“他们七月份毕业,到现在,场里嫌他们是自费生,没有给他们安排工作。今天他们是来这里散心的。”

“你的荔枝场不是要人吗?何不要他们进去?”

“我也跟他们说过了,他们说回去想想。其实,他们虽说没有实际工作经验,但只要稍加引导,应该很快上手的,我也希望他们能来。”

苏珊在一边说道:“他们会来的。只是,飞哥,你承包镇里的那片土地后,须骑自行车来来去去,何不买一辆摩托车呢?”

“珊姐是怕你赶不回来给她打针。”何少萍取笑道。他们之间,将男女之事戏称为打针。

“少萍,你……”苏珊翻过凌飞的身子,去揪少萍那鲜红的rǔ头,却被凌飞拦住了:“好了,别再吵了,明天还要做工呢。摩托车的事,我已经叫人去帮买了,相信过不了几天,便可以买回来,到时再带你们俩去兜风,好不好?”

二女停了下来,轻轻地给凌飞按摩,直待凌飞入睡,两人才安睡。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苏何二女,不久,周万全才到达。凌飞把经营部三个常备人员的奖金交给他,并责成他搞一个可行性报告来,自己才走了一趟三百亩场地,检查挖坑、周围的情况,直到发现工作进展不错,过半个月完全可以种植,这才满意地离开了那里,当他回到镇上,已经是两点十分了。

他匆匆忙忙在饭店里吃了一碗粉,然后才往饲料厂走去,一边走,一连思考着说辞。到达那里,十个工人和四个行政人员已在那里等着,见他到来,报以了热烈的掌声。

凌飞朝众人点了点头,在吴其东和技术人员胡芳的中间坐下,目光扫视了一下会场,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兄弟姐妹,我今天来,是向大家宣布两件事情,第一,我们厂在吴厂长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今年实现利润四万多元,因此,今年我给大家发一点奖金过年,感谢大家对厂和我的支持,每个工人三百元。”十个工人报以了热烈的掌声。接着,凌飞又道:“作为行政人员,技术员,他们为厂里的生产发展费尽了脑汁,因此,我给他们每人三百五十元。”

台下的工人静静地听着,凌飞问道:“大家知道,我们厂取得这么大的成就,除了各位的努力之外,谁的功劳最大?”

“厂长!”台下异口同声地说。

“对,厂长。”凌飞道:“因此,我给厂长奖金400元。”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待掌声停下,凌飞才继续说道:“为了感谢大家作出的贡献,我给你们厂每个干部职工每月增加五元工资。”

这一消息的宣布,连参加昨天会议的吴其东和何少萍都有点愕然,因为昨天,凌飞那没有提到这件事,但他们心中,是高兴的。

接着,凌飞又宣布了第二件事,也就是明年奖金的计法。四十分钟后,会在群情激昂的情况下结束了。工人们都兴奋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机声隆隆地响了起来。

凌飞坚强地大手,有力地和吴其东、胡芳、会计林文辉,何少萍握了一下,才在四人的目送之下离去,他知道,他的这次行动,必然会给他带来好的经济效益。

回到小楼,他便马不停蹄地踏车去到了养殖场。到那时,苏珊和江霞正率章幸、凌燕及张广明喂养猪鸡,只有已两岁多的章莲正看着躺在摇篮里的章功。一见凌飞,章莲叫道:“舅舅回来了,舅舅回来了。”一面扑进了凌飞的怀里。

凌飞抱住章莲,问道:“妈妈呢?”

章莲指着猪栏道:“妈妈去喂猪了,跟珊姨一齐去的。”

忽然,摇篮里的章功哭了起来。凌飞赶忙放下章莲,抱起章功逗了起来。不一会,便见凌燕从猪栏里跳出来。凌飞吼道:“燕,你怎么搞的?自己有小孩,还跑那么远?是不是苏珊一定要你去?”

“不,不。”凌燕连忙解释道:“是我看见他们工作忙不过来才去的,她们再三叫我不去。”一边说,一连抱过章功。

凌飞听了,脸色才缓和下来,吃了饭,和江霞缠绵了好一会,这才嘱咐苏珊,一定要保证凌燕哺乳的方便。

凌飞从派出所办事出来,沿着后街的小巷正往回走,心里正思考着一些问题,与一个人走了个对面。“咦,你是,你是玉芝?”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见凌飞叫她,看了一眼,惊喜道:“凌飞,是你?不是说你考上了师院,回到A农场当老师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呢?”

凌飞苦笑道:“一言难尽,我已经把户口迁回了B镇,你呢?情况如何?”

卢玉芝是凌飞高中时的同学,那时,她在学校有校花之称,和凌飞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交情,此时,她已变得憔悴不堪,本来才三十岁,却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更不复过去那漂亮,娇艳的模样。她见凌飞提到自己,凄苦地笑了一下,道:“我更惨,怎么,到我家里去坐一下吗?我家就在这里。”

凌飞顺着她的手看上去,只见一个小阁楼,门前堆着不少破烂,便道:“好啊。”说着,跟着她往阁楼走。

进了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迎面叫道:“妈妈,让我去考,行不行?”

卢玉芝推开小女孩道:“娜娜别闹,快叫叔叔。”

“你不让我去,我不叫。”娜娜眼里涌出委屈的泪水。

“娜娜,来,告诉叔叔,让你去哪儿?”凌飞轻拉过娜娜。

卢玉芝道:“她今年小学毕业,想去考初中。”

“为什么不让她去?”凌飞问。卢玉芝没有回答。

娜娜叫道:“妈妈说我们没有钱。”

凌飞打量了娜娜一眼,只见她穿着一套干净的旧裙子,人长得很娇美,看来长大后比她母亲还要漂亮。他问道:“娜娜,告诉叔叔,要多少钱?”

“才三元报名费。”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说得好听,考上后用的呢?”卢玉芝道。

娜娜没有作声。凌飞不满地对卢玉芝道:“玉芝,你怎么能委屈了小孩子?她成绩好吗?”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应该去了。大人辛苦一点儿,也不能让小孩子没有书读啊!”凌飞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数了二十元给娜娜,说道:“娜娜,你拿去扬名,剩下的让妈妈去给你买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着卢玉芝没有动。凌飞对卢玉芝道:“怎么?连老同学也讲客气了?”

卢玉芝没出声,只是接过钱,递给娜娜,说道:“拿去吧,以后好好学习,记住凌叔叔的话。”

娜娜接过钱点点头,正想出去。凌飞叫道:“娜娜,回来早点儿,今晚凌叔叔请你们吃饭。”娜娜应了一声,高兴地走了。

“你……”卢玉芝道:“你就不怕寡妇门前是非多?”

“寡妇?你男人去世了?”

卢玉芝点点头,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原来,高中还未毕业,卢玉芝已和同街的一个人同居,毕业不久,便生下了娜娜。本来,她男人也很有本事,但不知怎的,过门后,家公一病不起,几年便去世了,接着,家婆又去世,屁股拖了一大笔债,还没还清,丈夫又病逝,卖了一半屋子才算还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顿。

凌飞听着,心里十分难过。高中时候,凌飞一表人材,很得女孩子的欢心,尤其是卢玉芝,弃好几个非农学生不顾,决意要跟凌飞,在一个晚上,要不是恰逢雷雨将临,且凌飞也不想早结婚,已经一起偷尝禁果了。没想到,几天后的晚上,卢玉芝竟被另外一个同学,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强暴了。卢玉芝自暴自弃,便跟了那人。

“那你现在干什么?”凌飞手扶着卢玉芝抽耸的双肩问。

“做什么事?说你也不相信,我现在靠在周围捡破烂过日子。”卢玉芝道。

凌飞沉思道:“那你到腾飞饲料厂做工好不好?”

“腾飞?我是想,但这么多人想入都入不了,我凭什么?”

“凭我啊。”

“你?你一个小小教师,有这样的本事?”卢玉芝笑道:“对了,你不是一言难尽吗?究竟如何?”

凌飞也不隐瞒,把自己为何离开学校跑回来的事说了。

卢玉芝道:“本来我就看出你不是寻常人,只不过我……唉,别说了,大老板,那我真的能进腾飞了?”

“当然了,但我只能帮你进去,做不好被厂长炒鱿鱼,我可帮不了你。”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忆起往日的欢乐,两人都很高兴,等到娜娜回来,才到饭店吃了一餐饭。

回到小楼,开门进去,何少萍在那里。少萍道:“你去哪儿这么晚?你的徒弟来找你了。”

“徒弟?什么徒弟?”凌飞奇怪道。

“那个跟你学种荔枝的女徒弟啊!”

“噢,她来了?在哪儿?”

“在三楼客厅。”

“她吃过饭没有?”

“何止吃过?她下午三点钟到养殖场,已吃过饭,冲完凉才出来的,等你老半天了,你还不快去,冷落了佳人,看你今晚独守空房该怎么办?”何少萍含笑推着凌飞上楼。

凌飞踏进客厅,只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是从另一个乡里来的钟雪芳。他还记得,去年六七月,一个长得黑瘦,但很漂亮的农村姑娘带着一对阉鸡和一百块钱来找他,要跟他学种荔枝,说是她自己种了成百棵荔枝,五年了,只见开花,不见结果,要凌飞教她。凌飞开始不答应,禁不住对方的哀求,也为她的诚心打动,最后让她留下来学了一个多月。

何少萍见钟雪芳正专心看电视,便叫道:“芳姐,你师傅回来了。”

钟雪芳闻言回头,看见凌飞,立即站起来走过去,拉住凌飞的手,感激地叫道:“师傅,您好!”

凌飞含笑道:“雪芳,别傻了,你先和少萍看电视,我去洗个澡。”一边让钟雪芳坐下,一连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了,你快去吧,人家还想要点儿什么呢!”

凌飞瞪了何少萍一眼,走进了卧室,好一会,才冲完凉出来,他在沙发边坐下,接过少萍递来的茶杯,问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么样?”

“谢谢你,师傅,按你的话去做,今年估计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钟雪芳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在旁边的五个蛇皮袋里,掏出了两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们聊吧,我上楼去了。”她因为厂里没有房,已搬到凌飞的四楼住,当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楼凌飞的卧室。

钟雪芳把一串递给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暧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紧,反正有地方。”

钟雪芳红着脸推了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飞的身边坐下来:“你看,果子很大呢!”

凌飞抓过看了一下,说道:“不错,不过,可能花期时追肥还少了点儿。”看了一会儿,把它放在茶几上。

钟雪芳摘下一颗,剥开送到凌飞嘴上道:“你尝尝看,已经很甜了。”接着,她又剥了一颗递给凌飞道:“师傅,你看这荔枝象不象一颗心?”凌飞点点头。她又接着道:“这是我的心,已经让你吃下去了。”一边说,一边挨近凌飞,往他嘴里塞荔枝。

“别这样。”凌飞含着荔枝,含糊不清地说,一边推开钟雪芳。

钟雪芳摘了一颗小一点的荔枝,伸到凌飞面前,问道:“师傅,你说它还象什么?你说过的。”凌飞摇了摇头。钟雪芳起来,坐上凌飞的膝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含羞低声道:“以前你说,象我的奶头。”

凌飞的脸腾的红起来。那是去年的时候,钟雪芳跟他学艺,一天,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树虽不高,但刚好被一根树枝划伤了左胸,胸膛全露出来,左乳上被划了一条血沟,钟雪芳当场昏了,吓得凌飞连忙把她搬到屋内,为她搽药,手的不停触摸,使钟雪芳的乳珠涨了起来,因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飞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象颗小荔枝。”没想到被刚转醒的钟雪芳听到了。现在,真不知该叫他如何说。

钟雪芳又说道:“当时,我真怕你吃,现在,我想要你吃。听说情哥哥要吃情妹妹的nǎi子的。”话语深情得很。

凌飞轻轻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别这样,你还要带你们村富起来呢!”

“我想过了。”钟雪芳坚决地说:“我想寻求我的青春快乐,我也二十五岁了,人家已有几个孩子,我现在虽不想嫁人,但我总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凌飞无言,好久才说道:“你不是要来学一个月吗?我怕你回去后结果。”

“我不怕。”钟雪芳说,她的手,已解开凌飞胸前的钮扣,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凌飞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时要点药来吃。”

钟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样,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坏。”钟雪芳娇嗔地一点凌飞的额头,站起来走了出去。

凌飞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不久,钟雪芳回来了,她红着脸,在凌飞面前,慢慢地褪了衣裳。大半年不见,钟雪芳已丰腴起来,一双**更加高挺,胯下坟起得厉害处,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个难喂饱的角色。”

钟雪芳步伐优美地走近凌飞,俯下身子,为他脱光了衣服,整个身子便贴了上去。

到了嘴边的肉,哪能不吃?凌飞搂着她,滚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了她的芳唇,大手则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钟雪芳的皮肤虽然黑了一点,但却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

钟雪芳胆虽然够大,但对这方面知道得并不多,凌飞教导了老半天,她才能生疏地和他对吻,但此时,她已经是情如烈火了,她双腿张开,用力地缠着凌飞的下体,叫道:“师傅,快快啊,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怎么个难受?”凌飞那长枪已经抵达前沿,就是没有推进,听得钟雪芳这么说,便有些促狭地问。

“说不出,又痒,又空虚。”钟雪芳呻吟着,下体用力向凌飞挺去,她力气很大,居然让她挺进了一小截,只是这样,更加难受,她只得向凌飞哀求。

看见她那粗鲁的动作,凌飞担心会弄伤自己的宝贝,便叫道:“忍着点,会痛的。”一边说,长枪一边用力地捅了进去!

“哎哟!”钟雪芳惨呼了起来,只是,她却没有停止动作,屁股不住地摇着。

凌飞暗暗佩服农村姑娘的韧劲,当下,也没有停止,只是那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没多久,便将钟雪芳带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境界。

“太美了,师傅,知道以前就让你吃好了。”钟雪芳不会说粗话,只能用吃来代替这种事了。

“还有更美的呢!”凌飞轻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细心地教导她接下来怎么去玩。

钟雪芳也没有害羞,按照凌飞的说法,行动了起来,凌飞则一边指点配合,两人缠绵了近三个小时,凌飞才轰出有力的一炮,将她送到了快乐的云霄!

钟雪芳惬意地大字形躺着,让涨满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

十一

已经九点多钟,凌飞才起来。昨晚,他和市里水果办的人玩到了十二点多才回来,后来又和何少萍缠绵了一个时辰,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他便睡了个懒觉。穿好衣服,他拍了一下少萍那浑圆的屁股道:“懒虫,快起床吧!”

何少萍翻了个身,低哼道:“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凌飞不再理她,径直到洗漱间洗擦了一番,出到客厅,冲了一杯咖啡奶,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正想看一会儿报纸,却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来到了门口,他抬头一看,惊愕了,杨红带着凌宏波,出现在他面前。

他站了起来,三人对望了好一会,杨红低声对宏波说:“快叫爸爸。”

宏波已经六岁多了,五年时间没有见过父亲。很久,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凌飞高兴地把他抱起,转了两圈,才对杨红说道:“坐吧。”

凌飞抱着宏波坐下,打量了杨红一眼。五年不见,杨红已老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缺乏爱情滋润的憔悴,不禁怜惜道:“阿红,苦了你了。”

杨红坐着,心里很不安,见凌飞这般说,悲由心来,眼泪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拭着,说道:“以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回到我身边?”使杨红回到自己身边是凌飞的一大心愿,但是今天这种情况,钟雪芳、李玉良、何春萍等不要说,便是何少萍、苏珊、江霞等人就难以安排。杨红对这些事能原谅吗?他不禁犹豫地说:“我当然欢迎,但我已不是过去的我,有些事,只怕你又接受不了。”

杨红扬首问:“什么事?”

凌飞下了下决心,指着卧室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便抱着宏波出了客厅。

杨红疑惑地走到卧室门,掀开门帘,只见何少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身上穿的是三点式的内衣,她回过头来,低叫了一声:“红姐,欢迎你回来持家。”

杨红脑子嗡的一声轰响起来,她没有想到,凌飞除她之外,有了别的女人,不禁叫道:“好一对狗男女,真下贱。”说着,跺了跺脚,叫道:“我不能便宜了他,看我不去告他重婚罪?宏波,**,我们走。”一边叫,一边转身出去。

才出到客厅,却听何少萍喝道:“站住!”何少萍已出现在客厅中,身上还是穿得那么少。她停下脚步,转身道:“干什么?”

何少萍怒目圆睁,说道:“目前,我还尊称你一声红姐,我问你,你告他重婚,你有什么证据?你想我会承认吗?就算他不反咬你诬告,最多不过给他一个作风不好的罪名,你想想看,谁会同情你呢?到那时,你也只好离婚了。”

杨红狠狠地说:“他这种人,我不希罕,你捡吧。”

“不错,你不希罕。”何少萍说道:“在农场中,追求他的,不下十个,本来,我姐姐最有希望,可是,是谁自呈妙相抢先了一步?你不希罕,大把人希罕,只要你肯离婚,我何少萍就马上嫁给他。”停了一停,何少萍又继续说道:“你自己也不听听周围人对你的评价?有谁说你一声好呢?五年来,又有谁跟你来往呢?这些你难道不知道?”

杨红无力地扶着门框,眼泪涮涮地流着。

何少萍又说道:“你骂我下贱,可以,但却没有资格骂他。你自己想想看,自己丈夫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想寻求的是安慰,可是你给他的是什么?他照顾他的父母、弟弟,这才是有情有义,要是他对你的父母不理不睬,你该怎么办?以前,你不是见他有本事才嫁给他吗?你不支持,反拖后腿,叫他如何发展起来?五年了,他妻子不要他,既然有别的女人自愿献身,他能顶得住吗?何况你也知道,他这方面的需要十分强烈,一个人也无法使他完全满足。他没有甩开你,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红姐。”少萍走过去,扶着欲倒的杨红,低声道:“回去想一想吧,尽管他有不少女人,可他心中爱的还是你。只要你为他保持冰清玉洁之身,我相信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都欢迎。既然你满足不了他,何不让他分一点爱给我们呢?”

正在此时,凌飞抱着宏波回来了。杨红抢过宏波,流着泪,头也不回地走了。凌飞连喊几声,看见宏波不断挣扎叫“爸爸”,他便想追出去,却被少萍拉住了。

“飞哥,让她去吧,平静一段时间之后,她会回到你身边的。”

“唉。”凌飞长叹了一口气。

少萍叹息道:“也不知红姐哪来的福气,竟让她得到如此痴情的男子。”

凌飞又是一声长叹,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杨红还有这么一番情谊?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一天,就这样混混沌沌地过去了。何少萍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吃过晚饭,洗了个澡,这才完全恢复过来,他对着正要洗澡的何少萍道:“糟了,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少萍问道。

“苏珊带话来,叫我今天无论如何回养殖场一趟,我全都忘了,哈,我真蠢。”

少萍安慰道:“不会有什么事的,可能是几天不出来,想你了吧。要不你骑摩托车进去,反正又不远。”看着凌飞犹豫的样子,她又说道:“去吧,珊姐、霞姐已很久没有和你亲热了,我还怕她们说我霸占了你。”

要何少萍的催促下,凌飞终于还是穿了衣服下楼,推车出门,前往养殖场。夜风轻吹,使他神情一爽,神气又回到了他脸上:“对,只要她爱我,肯定会回来,否则,又何必呢?”这般想着,也就一切放开了。

到了大门,已经是九点多钟。凌飞开门推车进去,两条巨大的狼狗迎面扑过来,凌飞低喝了一声,它们才退回去。

放好车,凌飞年年,自己和苏江二人的房间都没有开灯,他来到自己房门前,却听见房里苏珊问:“怎么这么晚?”

凌飞道:“有点应酬。”他打开门进去,顺手锁上,一边问:“怎么不开灯?”一边想摸灯线。

“不准开灯。”却听苏珊喝止道。

“为什么?”凌飞问。

苏珊嗲声道:“我和霞姐和你同床共枕都两年了,我想看看,不开灯你能不能认出我们两个。”

“怎么不能?”凌飞也感觉新奇,便依言放下灯线,脱光衣服到了床上,一摸,是两具光滑的**。他的手从嘴唇摸到尖峰,再摸到桃源,最后指着外面一人道:“你是珊珊。”

苏珊未等他再作声,已搂住他,堵上了他嘴唇,江霞也在后面轻抚着他的各个部位,他血脉愤张,急忙推倒苏珊,分开她的**,长枪直刺红心。

江霞在后面托着凌飞的臀部,一推一放,有力地冲击使得苏珊欢叫不已。接着,又来个鸾凤倒置,凌飞舒服地躺着,任由苏珊在小腹上套取,挺动,磨旋,一手直探江霞的宝贝。摸着摸着,他发现江霞的叫声有点异常,胯下之处也有所不同,但他顾不上了,苏珊的软磨使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终于,苏珊满足地推开了凌飞。凌飞一翻,已顺势伏在江霞身上,臀部一挺,长枪疾刺,“哎哟”,底下的人低叫起来。凌飞惊叫道:“你不是江霞。”话声刚落,苏珊已拉亮了电灯,一个艳丽的女人出现在他眼前:“伍秀兰,是你?”

伍秀兰羞涩地闭上眼睛,低声道:“想不到是吗?你不会嫌我是二手货吧?”

凌飞把伍秀兰拉起,两人相对着,他摇头道:“我并不嫌你,但你不是和团委书记确定关系了吗?”

伍秀兰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神色,你叫她怎么说呢?在未来的夫婿身上,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后来偶然的机会,听老同学苏珊说凌飞如何如何的强劲,便心动了,于是便演出了这样的一幕。

凌飞看到伍秀兰的脸色,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他轻抚着伍秀兰的脸庞,慢慢地滑到高耸的乳峰,又到了胯下坟起之处,低声道:“原来是在丈夫那时吃不饱。”说着,没等伍秀兰说话,已经把她放倒,长枪不断地颤动着进攻。

伍秀兰虽想反驳,但在强烈的攻势之下,只能刻意地奉承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挺动,她感觉到,凌飞的进攻非常的猛烈,而且非常的到位,每一下,都刺到了自己的花心,就好象刺在自己的心上,产生了巨大的快感,这些酥麻酸软的感觉,迅速漫延到全身各自,并积累着,终于,又回流了自己那神秘的地方,爆发起来,一股液体,从胯下涌出来,她全身颤抖,死死地缠停了凌飞,嘴里喘着粗气。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苏珊在一旁笑问道。

虽然是自己红杏主动出墙,但此刻伍秀兰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将头埋在凌飞的肩窝处,不敢看苏珊。不错,凌飞确实比自己未来的丈夫厉害得多,自己在他身上从来没有如何的快活过,可这种事又怎么能说出来呢?

凌飞却没让她躲,搂着她翻了个身,说道:“秀兰,别害羞,告诉她,你很舒服!”

“我……”见凌飞居然这样,伍秀兰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怕什么?我就是因为他会弄人,弄得人非常舒服,才甘心情愿做他的情人的。”

“不说,我可不理你了。”凌飞又说道,他很少这样逼人,可是,象伍秀兰这种送上门的货,如果不完全打消她的害羞心里,他怕以后会出什么问题。

刚才的快活,已经慢慢地消失,伍秀兰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撑得很难受,可是,自己又不知怎么办都好,自己挺动一下屁股,虽然也舒服一点,但总没有刚才那么爽快。她只好羞涩地说:“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声音虽然小,但凌飞和苏珊都听到了,两人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话人家的,人家不干了!”伍秀兰觉得更羞了,便要起来。

凌飞又如何会让她起来?又将她压下,再次猛烈地进攻了起来。

这回,伍秀兰又忘记了害羞了,不但迎合得更有力,小嘴还唱起了歌来,并在苏珊的指点之下,主动进攻着,最后,在获得最大的满足的时候,接受了凌飞的一批宝贵的礼物。

十二

凌飞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摆着两份报告,吴其东、苏珊坐在他的对面。他认真地看完了第一份,呷了一口茶,然后对苏珊道:“按照目前的市场情况,你的养犬计划是走在别人前面的,而且是可靠的,你回去,再找人核查一下,搞一个可行性报告,好吗?”

听完凌飞的话,苏珊点了点头,说道:“好,而且,有可能的话,我想把现在的养鸡场扩展成一个现代化的养鸡场,估计需要三万元左右,你看是否可以?”

“这个问题,我看也可先弄个可行性报告来,不过,看来得等明年。”

“那么,我先走了。”苏珊道。

“不,你等一下。”凌飞制止道,他继续细心地看下一份报告,看毕问吴其东:“你的计划就是增加一条生产线?”

吴其东点了点头。

凌飞问:“你说目前的订单,已超过了两条生产线的生产能力,对吧?”

“不错。”吴其东肯定道。

“你有没有考虑到,明年厂租合同到期,供销社便不会那么便宜租给我们了。”凌飞盯着他问。

吴其东摇了摇头:“这一点,我倒是没有考虑到。”

凌飞道:“其实,你的胃口太小了,我的意思,是想另找地方建厂,投资五六十万,搞他一个稍为现代化的厂房。”

“这一点,我也曾想过,只是资金不足。”

“那你估计,假如投资六十万,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收回成本?”

吴其东道:“按目前的订货量,以及我们研制新产品的情况,最多三年。”

凌飞沉吟不语,很久,才自言自语道:“今年总收入十四万,还了贷款和其他,尚余八万元活动资金,养犬要一万,留两万活动,还有五万,荔枝场可再货三十万。”最后他高声道:“好,你迅速搞一个报告来,找好地皮,我投资50-60万,我们明年应该有一个新厂。”

吴其东高兴地站起来,叫道:“好,我一定想办法搞好,地皮方面只要取得苏镇长支持,我看也不难办。”

吴其东和苏珊正想告辞,凌飞却道:“这样吧,在这里,除了周万全不在之外,几处的头都在,过几天是‘三八’节,我想给每个女发点纪念品或者钱,你们看如何?”

“好啊。”苏珊表示赞成。

“只是,这钱从何处出?”吴其东虽然赞成,却不无疑惑地问。

凌飞道:“我想过了一下,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工人,所以,可以给大家宣布,从明年起,每人每月再加5元工资,这些应计入成本。”停了一停,接着说道:“另外我打算给大家搞公费医疗,而且,直系亲属可享受30%,此外,凡有独生子女读书的人,从下学期起,书学费由我负担,这部分费用,我将从总利润提出百分之五来。”

吴其东道:“这样当然好了,但只怕没有子女读书的人会有情绪。”

“这个嘛,”凌飞道:“倒不用担心,我想饲料厂及养犬场建成后,招工先优待现有工人的亲属,当然,一定是要合格的。”

“不错。”苏珊道:“不但要合格的,而且应该说明清楚,一旦违反纪律,人人都有被开除的可能,而且永不录用。”

“对,就这样。”凌飞道:“这一点,你们可以先造造舆论。哎,上次我推荐到你厂里去的卢玉芝怎么样?”

吴其东稍作思索,说道:“是一个干活很卖力的好工人,去年虽然她进厂迟一点,但她的超产奖是全厂第二名。不过,这两天听说她女儿病了,请假在家里照顾,你看,是否可以去探视一下?”

凌飞道:“很应该,这一次由我去,以后你们再有工人有什么大风小事的,都应该去看看,我们私人厂,也还能没有人情味,说真实,没有工人,什么也办不成。”

吴其东和苏珊点点头,正想告辞,凌飞又问吴其东:“从你的角度来看,假如我要一个总会计,你看是林文雄合适呢?还是何少萍合适?我要目光看得远,有监督作用的,再有,你不能本位,把好的留着。”

考虑了很久很久,吴其东才咬牙忍痛说:“我看还是少萍合适一点,不过你总不能马上要吧,现在,我们正是扩建的时候。”

“是不会马上要,但我先通知你,你可以找人来跟班,最多半年,我就要抽她上来,还有经营部的周强。”凌飞道。

苏珊在一旁插嘴道:“前几天你不在家,不是有个叫林雪梅的,说是少萍财校的同学,在农场没有安排,想来这里做工吗?我看,她可以代替少萍。”

凌飞道:“好,这件事由我来办,过几天,相信她可以到位跟班了。”

几人正说得起劲,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刹车声。凌飞侧耳一听,对苏珊说:“你爸来了。”接着,又道:“今天的事就说到这里。其东,你先回去,我看看苏镇长有什么事,顺便说说地皮问题。”

吴其东答应着走上了,苏珊也想走,却让凌飞留了下来。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苏汉青那魁梧的身子跨了进来,随后是党委书记陈家树。“凌老弟,谢谢你了。”才进门,苏汉青便说道。

“书记,镇长,请坐吧。”凌飞摆摆手道。

苏珊给二人捧上了茶。

“珊珊,听说你当上了场长,每年创税利差不多两万元,对吗?”陈家树问道。没等回答,自己又接着说:“还是你爸爸有眼光,把你放在私营企业,我家那大丫头,在国营厂里,现在连工资也发不出。”

苏珊抿嘴一笑:“陈伯伯,要不要叫云姐回来,交给我们老板?保证亏不了。”

苏汉青制止道:“珊珊,别闹,小孩子快出去。”

苏珊脸一拉:“镇长大人,你有没有搞错?老板把我留下来,我可以算半个主人,哪有客人赶主人的?”

凌飞笑道:“苏场长别闹。”他称呼苏珊为场长,意在提醒苏汉青,目前苏珊的身份,并不是他镇长的千金。

苏珊撇撇嘴道:“他们来这儿,还会有什么好事?”话虽这样说,却很乖巧地在一边坐下,不再出声。

苏汉青道:“这次,我们可不是来要什么,而是来聘请顾问的。”

“聘请什么顾问?”苏珊问。

“B镇经济振兴的顾问。”陈家树道。

“其实,凌飞早已是我们的顾问了,我们只是想使他名正言顺一点儿。”苏汉青说着,在袋里拿出一份红红的聘书,递给凌飞。

凌飞接过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给二位作顾问的,主要还是两位领导有方。”

苏汉青摆了摆手,说道:“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去年,在你的帮助下,全镇工农业总产值翻了一番,财政收入跃居全市第二位,而且,其中你自己一人还纳了二万多元税,这不是成绩是什么?你看,”苏汉青指着窗外道:“市政府还奖给我们镇一辆新北吉。”

凌飞和苏珊往外一看,果然,一台崭新的新型北京吉普车,就停在楼前,果然气势不凡。苏汉青道:“以后,你凌飞和我、陈书记一样,享有使用这台车的权利。我和陈书记也在党委会上说过了,如果今年我们的财政收入不能增长,我苏某人也无脸再坐这辆车,明年这个时候,可能我要把它卖掉。”

凌飞接口道:“这个保证不会落空,你给我一点帮助,我个人方面,保证比去年再多缴两万元税。”

“怎么说?”苏汉青问。

凌飞把扩建饲料厂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你们看能不能给我地皮?”

苏汉青和陈家树对望了一眼,才说道:“这个容易解决,不过,我们得回去商量一下才行。”

“好,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凌飞道。

苏汉青从袋里拿出一份材料,递给凌飞:“这是我们今年的发展计划,你给参谋参谋。”

凌飞接过,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额头越皱。

“怎么啦?”苏汉青和陈家树同声问道。

凌飞道:“你们想把三分之一的水田改种香蕉,粮食产量怎能保证?是否认为有钱就可以有粮?”

苏汉青和陈家树面面相觑,苏汉青道:“我们可以通过提高单产的办法来保住产量。”

“这虽然是办法,但也不能保证。而且,目前香蕉销路再难拓宽,生产出来多了,价格就会下跌,这些问题你们想到了没有?”

苏珊在一边低声说道:“又是一窝蜂的做法,总想不到找别的出路。”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苏汉青问。

“按照我的想法,全镇再增加一二千亩已是最大的限度了,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向山地发展呢?”凌飞道。

苏汉青道:“向山地发展,种荔枝?”

“对。”凌飞道:“向山地发展,种荔枝、龙眼,还可以发展种甘蔗、芒果。”

苏汉青拍拍后脑,道:“咳,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点,我们这里有一个样板?”

“只是一单发动起来,种苗问题难以解决。”陈家树道。

“种苗问题嘛,我这里大约有两千棵荔枝、一千棵龙眼,现在我往外销是3。1元一棵,既然是家乡父老要的,我就三元一株给你们吧,不够,我可以叫经营部组织回来,不过,可没有那么低的价格。”

“太好了,不过,才降一角钱,太少了吧?”苏汉青道。

“爸,你真不知足,一角钱一条就是三百块了。”

“好,就这样吧。我和陈书记回去再开会研究研究,争取在一两天之内答复你们。”苏汉青说着推杯站了起来。

凌飞把他们送上了车,望着他们的背影,道:“急功近利,永远是他们的大敌。”

苏珊道:“飞哥,你真的帮他们出这么多力?”

凌飞笑道:“泰山大人嘛,不帮怎么行?”

苏珊娇嗔地擂了他一拳,看看没有人注意,便把他拉上楼去。才进得卧室,玉手便到了凌飞的胯下。

凌飞大手按在她胸脯上,笑道:“怎么?发骚了?”

“你都有好几天没理人家了,怎么能不发骚呢!”苏珊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拉开凌飞的裤链,拉出了那软绵绵的家伙,低头亲吻了起来。

凌飞舒服地呻吟着,大手滑到了她胯下,很容易便进到了那神秘之处,经过他不断的滋润,那里相当的饱满,手感相当好。看来,苏珊是非常动情了,才那么几下子,洪水的泛滥了起来。

苏珊迅速地将凌飞的裤子剥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叫道:“好老公,快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凌飞也不客气,立即提枪上马,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便将苏珊杀得**迭起。

“我来!”看到凌飞累得喘着大气的样子,苏珊有些心痛,立即采取主动,刚刚歇下来的歌声,又响了起来。

此时还是上班时间,虽然不会有人到卧室来打扰,但有人来办公室找,也不是一件好事,因此,两人尽情地活动着,不过半个钟头,便双双达到了**。

十三

凌飞在果场上赶回来,买了几斤水果和一听麦乳精,正想往卢玉芝家走去,忽然有人叫道:“凌飞,你家里有人找,已经到了很久了,还不快回去?”于是他掉转车头回到了小楼。

待他跨入二楼客厅,客厅里正坐着三个昂藏男子,他惊喜地叫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都来了。”原来,这三人正是他的大舅子杨龙、杨虎、杨彪。

杨彪应了一声,杨龙和杨虎只是点点头。这三个人,杨彪在市委工作,而杨龙杨虎都是经委属下的厂的干部,都与生意有很大的关系,凌飞以为,他们来是准备和他做什么生意的。

“到了好久没有?”凌飞坐下来,请三人喝茶。

“大概有个半钟头吧,你好忙啊!”杨彪道。

“也不是很忙,不过这么多事都要自己处理,确实也麻烦。”凌飞道。

“那你为什么不让阿红回来帮你?”杨虎吐出了一句。

凌飞一听,知道三人的来意有点儿不善,只好不作声。他抬手看看表,已快五点了,便说道:“大哥,二哥、三哥,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走,我们到饭店边喝边聊。”说着站了起来。

杨虎脾气最差,便想发作,却被杨龙、杨彪拦住了。三人跟凌飞出去,进了一家饭店,要来了一桌酒菜。

“请!”凌飞给每人倒了一杯,举手作势,四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大家也不出声。

直到酒喝得差不多了,杨彪借着酒劲,问道:“阿飞,上次阿红来,回去哭了几天,你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因为妹妹的事,妈妈已经病得住了好几天院。”

凌飞知道,岳母最疼杨红,也正因为这样,杨红才被惯坏了。岳母住院的事,凌飞确实不知道,只好说:“我不知道。”

“你小子不知道?”杨虎吼道:“整天和别的女人胡混,你知道些什么?说,你准备怎样对待阿红?”他倏地站起来,目光直逼凌飞。

凌飞倒不害怕,待杨龙把杨虎按下后,才悠悠说道:“以前我和阿红的关系怎么样,为什么闹成今天这样,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叫我怎么说好呢?”

“你这小子,怎么说?”杨龙也忍不住了:“要不就离婚,要不就别和其他女人乱来,有什么好说的?”

凌飞道:“我随时欢迎阿红回我身边,但她要离婚,我也随时签字给她,她还想要我怎么样?你们也该想想,如果你们的妻子象阿红一样,你们会不会象我那样宽宏大量?”

杨彪比较缓和:“但总不能乱搞男女关系啊!”

“我不知道什么叫乱搞,我只知道,男女双方愿意就行了。”凌飞道:“何况,我老婆又不陪我?再说,你们两个,”他指着杨龙和杨虎道:“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止一次了吧。”

“混帐。”杨龙杨虎双双站起来喝道。

杨彪看了两位哥哥一眼:“难道你们单位总不管的吗?我要去向你们书记镇长反映一下。”

凌飞轻蔑地一笑:“你们太书生气了。”接着高呼店主算帐,然后对杨彪说:“你去告吧,你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苏镇长住在二楼第三套,陈书记还住在平房第五间,我没有空,恕我不陪你们了。我没有时间跟你们扯这些问题,总而言之,要回来就顺从我,否则,我也不在乎有没有她。”说完,扬长而去。

“混蛋。”杨虎要追出去,却被杨彪拦住了。三人出了店,开着自己的车,呜的一声走了。

没看凌飞当时很硬朗,杨龙等人走后,他伤心得差点流下泪来。妻子与妻舅的责难,在他心中自然地起了反应,但到现在这种程度,也没有办法了。

回到小楼,少萍正在等他:“怎么?你去玉芝家回来了?她好吗?”少萍见他神色不对,关切地问。

“没有,我还没有去呢。”此时凌飞才记起,他今晚要去看一看娜娜。抬手看表,已八点了,便说道:“我还得出去一趟。”

少萍拦住道:“看你满身酒气的,还是洗个澡再去吧,我帮你好好擦洗一下,好不好?”

凌飞点点头,进了浴室,少萍跟了进去,一边为他脱衣服,一边道:“今天又怎么啦?看你这付丧魂失魄的样子。”

“你知道吗?”凌飞一边跳进浴缸一边说,“今天,杨龙他们三兄弟来了,他们的说话多难听啊!”

“是吗?”何少萍一边为他擦洗,一边安慰说:“难听一点也忍着吧,你既然不想丢开红姐,又想享齐人之福,自然不能怪人家说。只要我们自己高兴,玩得快乐就是了,你说是吗?”

“也是的。”一番话,说得凌飞开心了不少。洗完澡,穿好衣服,人也精神了不少。

“去吧。”何少萍递过水果给他:“玉芝还是徐娘半老,那种风韵是我们所没有的,去了,在那儿呆一夜也不错。”

凌飞把少萍拉进怀里,亲了一下,道:“看你说的。”放开少萍,出了门。

来到卢玉芝家门前,正想敲门,门却开了,一个美貌少女出现在凌飞面前,身材苗条,三围标准,风韵高雅,神态骄傲,一见凌飞,仰头不理,一付不屑的样子。她的身后,站着玉芝。

“凌飞,是你?”

“唔,这位是……”凌飞应着,指着那少女问。

“她是娜娜的班主任郑老师,她看娜娜来了。”卢玉芝介绍道。

“你好,我叫凌飞。”凌飞自我介绍着,伸出手来。

那郑老师眼睛逼视着凌飞,没有伸出手来。凌飞勇敢地迎着她的目光,手,同样伸着,两人对峙了足足十多秒钟,那少女终于服输,低头伸手,含羞说道:“我叫郑霓,霓虹的霓,凌老板,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凌飞轻轻捏着她的手,说道:“好名字,就象天上的彩虹,高不可攀。”

“你……”郑霓气愤地抽出手,跟卢玉芝告辞一番,转身离开。

凌飞在后面叫道:“郑小姐好走。”

见郑霓离开,卢玉芝道:“你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人家交往还来不及,你却把人家气跑了。”

凌飞跨进屋道:“这么高傲的人,我看不惯。怎么,娜娜好些了吗?”

卢玉芝一边关上门,一边说:“已经快好了,怎么?来催我上班?”

“不是的,我是来看看她,顺便告诉你一声,你如果还要请假,就多呆几天,娜娜的医药费,一半由我负责。”

“这样不好吧?”卢玉芝感激地说。

“这有什么?以后每个工人的直系亲属都一样。何况我们还是老朋友呢。”凌飞说:“走,我们去看看娜娜。”

两人上了阁楼,娜娜已经睡觉了,见凌飞上来,叫了一声“凌叔叔”,便想起来。

凌飞按住她道:“躺着别动,好好养着。”

“凌叔叔,谢谢你的关心。”娜娜激动地说。

“不用谢,只要你好好学习就行了。”

娜娜着重地点了点头。

坐了一会儿,凌飞和卢玉芝下了阁楼,“坐一会儿吧。”卢玉芝说。

凌飞打量了卢玉芝一番,发现她比起半年前已经年轻了许多,脸上,渐渐恢复了过去的光彩,不由回想起中学年代来。他轻舒猿臂,把卢玉芝搂进了怀里。

卢玉芝轻轻道:“以前给你,你不要,现在已是残花败柳,你还……”

凌飞用嘴巴制止了她的话,一只手也伸进了卢玉芝的衣底,在那一对尖峰轻轻地抚摸。

久旷的芳心倏地跳动了起来,玉芝全身颤抖,紧紧地搂住了凌飞,很久才轻推开他,羞涩地说:“回房去吧。”

美人在怀,凌飞便想起了何少萍说的话,听到卢玉芝这样说,凌飞哪还不领命,当下便半拥半抱将卢玉芝拖进了房间,人还没到床上,衣服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芝,你还是象以前那么美。”轻抚着那有些干瘪的**,凌飞赞道。

卢玉芝当然知道他有些言不由衷,可是男人的赞美却是女人最愿意听的,她嗔道:“还美呢,都快成老太婆了!”玉手却急急忙忙地去除凌飞的衣服,多年没有尝到过男人的滋味了,她确实是好想好想,何况,眼前这男人不但出色,还是自己以前的梦中情人呢!

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凌飞粗长的宝贝很快便挺进了卢玉芝的体内,一阵快速的**,便将卢玉芝弄得**不断,如果不是凌飞提醒她,别惊动了阁楼上的娜娜,只怕她叫得还要更出格。

“后悔死我了。”两次**之后,两人终于停下来歇力。卢玉芝的脸紧贴在凌飞的脸膛,喃喃地说。

“为什么?”凌飞奇怪地问。

“我从来没有试过男女之间会这么快活的。”

凌飞听得十分得意,翻身让卢玉芝躺在自己的身上,说道:“还有更快活的呢?你自己试试吧。”

“你还行吗?”卢玉芝疑惑地问,她当然试过这种女人主动的姿势,只是以前和丈夫的时候,自己才动不过一两下,丈夫就不行了。现在凌飞已经使自己来了两次**,她有些担心凌飞会走火,她自己可还想呢。

“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凌飞说着,指点着她的做法。

于是,卢玉芝开动了起来,自己主动,当然就玩得更爽了,那粗长的家伙,想它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想深就深,想浅就浅。只是,没容她动得很久,**再次来临,她只能是紧紧地搂着凌飞喘气了。

“来,我们继续。”凌飞可没有让她停下,而是又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卢玉芝努力地迎合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来了多少次**,在她想晕过去的时候,凌飞终于让那又多又热的甘露,滋润她那干涸已久的花田。

十四

直到十点多钟,酒宴才算完全散尽。苏汉青一家才能安宁下来。三年苦读,苏汉青的儿子苏维终于考上大学,苏汉青极为高兴,于是便大宴宾客。

“怎么?今晚你不回场里?”苏汉青问坐在妻子身边的苏珊。

“不回了,弟弟此去,远在京城,春节才能见面,我能不在家和他好好聚一聚?”

“是的,姐姐,这两年要不是你帮忙,我还考不上北二外呢?”苏维说。

“为什么?”苏汉青不解地问。

苏维道:“为什么?你当大镇长的,什么时候关心过儿子的学习?只知道骂人,告诉你吧,你那点工资,刚好够妈妈用作伙食,哪来钱给我买录音机,磁带?”话中明显带着激愤。

苏珊劝解道:“弟弟,别这么说,爸爸也是为了工作,他还是爱我们的。”

苏维不再作声,苏汉青却是感慨万分。他心情沉重地对苏珊道:“珊珊,原来你在学校学习不好,也是爸爸的罪过了。唉,爸爸对不起你。”语声有点儿哽咽,眼泪也流了下来。

苏珊忙拿过一张纸巾,给父亲擦眼泪,安慰道:“爸爸,别难过,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你把我交给凌飞,我不是挺好的吗?”

“但总的来说,你才初中毕业啊!”苏汉青歉然道。

“爸爸,你别小看人了,告诉你,我在养殖场四年,跟凌飞学的东西太多了,说已具有大专水平是毫不夸张的。凌飞已跟我说过了,明年,待江霞能过关,他还要送我去参加本科进修呢!”苏珊很得意地说。

苏汉青长叹了一声道:“也好,你去吧,就算家里过得艰辛一点,也该让你多读一点书。维维,春节你就不用回来了,来回花费路费太多。”

“为什么不回来呢?一年才两个假期,回来看一下父母和我,也是应该的。”苏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台上,继续说道:“这是三千块,五百块补给弟弟的生活费,二千五块,去买一台彩电,一个大镇长家,没有一台彩电也太不象话了。至于我的学习,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珊珊,你哪来这么多钱?”苏汉青厉声问。

“老苏!”苏母制止道。

“你,你不要算了,弟弟,全给你。”苏珊不高兴地说。

苏维从中抽出五百元,对姐姐说:“姐姐,你放心吧,我再多五百元已足够了。剩下的,我相信他会要的,他就是这样,把钱物视如猛虎,既不相信钱财,更不相信自己的儿女。好了,我回房收拾东西去。”苏维说着走了。

很久很久,苏汉青才平静下来,低声问道:“珊珊,你跟凌飞究竟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他欺负了你?如果是,爸爸给你作主。”

苏珊很不高兴地说:“爸爸,你怎么这样说?我跟他是老板和工人的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听旁人说,凌飞的作风不太正派。”苏汉青道,“而且,还说到你的许多闲言闲语,平常我没有时间,没有跟你说。”

“哪个人前不说人?凌飞他有本事,能赚钱,又得到你们领导的器重,自然有人多说闲话,其实就算有,那又有什么?哪个男人,尤其是象他那样有本事,而又得不到家庭温暖的男人没有外遇的?我真希望我能得到他,但他始终记挂着他原来的妻子,不肯离婚。”苏珊所说的得到他,自然是另外一层意思。

“告诉爸爸,你真的跟他没什么?”苏汉青质问道。

苏母不满地说:“老苏,你怎么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

“那她哪来这么多钱?”

“哼,早知如此,我就跟他算了。告诉你吧,就算我和他睡觉,我也不会因此而要他一分钱。你别把你的女儿看成用钱可以买到的人。”苏珊委屈地说道。过了一会儿,又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我这些钱,完全是我自己劳动所得。”

“我怎么知道呢?”苏汉青不解地问。

“你为什么不知道?”苏珊道,“早在你把我交给他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第一年给我百二,第二年百四,第三年百六,如果合格,他给我两百,而且,前三年是每月留四十、五十、六十元,这些,积累起来已有一千多了,其实,他发给我的工资,完全已够吃穿,玩,我又没有时间,所以都剩下来了。再加上这三年的奖金,三千元已经是很少的了。告诉你们吧,我和饲料厂厂长、果场场长,经营部经理,全部是二百六一个月,而且,明年还要增加二十元,按我今年养殖场的效益,年底可望有一千元奖金呢!”

“好了,我也不说你了。”苏汉青道,“其实上,凌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已有妻子,否则,就算你嫁给他,我也没意见。”

“真是废话,已经快十一点了,还不快休息。”苏母大声道,“明天还要送维维去搭车。”

苏维在房里答嘴道:“爸爸,明天用新吉普送我好不好?”

“不行。”苏汉青斩钉截铁地说。

“算了,我叫凌叔叔可能还容易一点。”苏维不满道。

苏珊说道:“弟弟,你错了,即使凌飞,他也不会送你,镇政府得到这辆车那么久,他也不过用了两三次,而且都是为公事的。再者,你实在不应该想到这么享受法。”